胥穆阳怎么会让心爱的王妃逃跑,女人的嫉妒是对男人最好的赞美,她的王妃因为他身边女人而嫉妒,怎么叫人不高兴。
一把打横抱起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坏笑道,哦,你要请本王吃饭?是在这儿还是去你那?还是在客厅还是在卧房里?我天?雪饮被他的调戏给惊呆了,她张了张嘴,羞得满脸通红像只惊慌的小白兔双手抵着他的胸口,雾气缭绕的眸子里似乎要滴出水来。
她更是结巴了,你,王爷,你在说什么……你快住口,还有——你快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丢人死了。
哦,这么多人看着——那又怎么样,你是本王的王妃有什么丢人的,她们喜欢看就让她们多看几眼。
胥穆阳的视线向周围扫一眼,所有人都红着脸低头,也惊讶雪饮王妃的身份。
——王爷,你,你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
不要?为什么不要?可是本王很想要?胥穆阳一字一顿的说,眼眸深处的巨兽像是刚刚觉醒,升起簇簇火苗将雪饮紧紧缠住无处可逃,雪饮脸上的燥红一直蔓延到耳朵尖,她慌忙躲避,而他眼中火苗更盛,他的小王妃好可爱。
连小巧的耳尖都红红的,小脸醉熏熏如喝了酒般勾得心慌慌。
低头强势的亲上她得粉腮,滑进白皙如天鹅般光滑香甜的颈脖里,在她忍不住的颤栗低吟中,抬头亲上那片香软的花蕊。
雪饮想阻拦没拦住,在热气袅绕的气氛中身体软成泥,连脚趾都紧紧颤抖的卷了起来。
柳飘飘捂着脸怨气冲天,她自己的脸被毁容,而他们却在亲亲我我。
看到胥穆阳那俊雅精炫目的容貌,她心有不甘,一下扑了过去娇滴滴的哭诉,那泪水一滴滴从眼眶中滴出来,眉头微蹙,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妖媚的容貌到有几分清纯,王爷,我怎么办,你……您不要我了,我是耶律将军送来伺候王爷的……您不要我,我就活不成了,我愿意当牛做马,求求王爷可怜可怜留下我。
说着话,余光撇向雪饮时充满了怨恨怒意。
雪饮气喘嘘嘘趴在胥穆阳的身上,很快便撇到她的那个眼神,微微一笑,王爷,她在叫你呢。
胥穆阳直接抱着雪饮进屋。
送柳姑娘去客房休息——等本王有空了会召见你。
已经去问明情况的温嬷嬷回来便看到这一幕,脸上抖了抖,神色古怪了一会,走到呆住的柳飘飘跟前静静道。
柳姑娘,走吧,我带你去客房。
房间内,柳飘飘泪水蒙蒙的在镜子前照着脸上的伤痕,从随身的包中拿出十两银子塞给温嬷嬷,哀求道,这个老嬷嬷,能不能帮我请个大夫看看,拿些治伤药也行,我一个舞姬靠脸吃饭,要真毁容叫人怎么活。
她呜呜咽咽的哭泣继续说,我什么也没做,我与王爷正相好王妃为何要打我,她莫不是因为嫉妒,王爷是男人不管多少个女人都没问题,她怎么可以嫉妒,岂不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善妒,这可是最大的罪责。
温嬷嬷抽了下嘴角。
王妃是不能善妒,但王爷都不在意你还管得着人家嫉妒不嫉妒。
打了你又怎么样,一个舞姬,还当自己是贵夫人不成。
如果是平常,温嬷嬷定是要怼两句,不过得到的消息中这柳飘飘暂时不能得罪,要不然刚才按王爷的脾气。
柳飘飘在爬到王爷眼前时,就会被王爷给甩出去了,哪里容得她妖蛇般的魅惑自己,跳的舞都是让人不齿的艳舞,哼。
王爷留了她,便是因为暂时还不能动她。
见温嬷嬷没有搭话,柳飘飘有些尴尬,抹了眼泪把银子塞给她,是我说太多话了,不好意思,还请嬷嬷帮帮忙,要是不够我再另外给,然后请嬷嬷帮我弄些热水来洗澡,我想梳洗一下。
温嬷嬷推了银子轻柔笑道,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王府虽不如耶律将军的府上华贵奢靡,但也养得起几个舞姬丫头,这几两碎银就留着姑娘买胭脂吧,一会我叫让小丫头们送上热火跟换洗的衣裳,姑娘就先歇息吧,大夫一会就到。
柳飘飘耳根一红。
心中有些生气,十两银子也是钱,竟看不重。
不过想想这里是王府,十两银子别人恐怕还真看不上。
脸上尴尬的更红了。
谁不知道这宸安郡是整个南云国最富庶的地方,先皇因为宠爱穆王才把这个地方赏给他做封地。
这穆王府更是富得流油,恐怕南云国的皇帝眼睛都绿了,就盼着穆王赶紧死,把这封地给收回去。
这样俊美耀眼的王爷,又富甲天下谁不爱。
柳飘飘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自己美丽的脸蛋,她这张脸生得这般美貌,应该得到更好的一切,身份,地位,荣耀,男人,都要是最好的。
她早打听到穆王的王妃是个相府不受宠的庶小姐,还是顶替姐姐嫁到王府,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这种女人当王妃简直是笑话。
她柳飘飘背后有耶律将军,长得媚骨天成,要才华有才华,要脸有脸,要人有人,多少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怎么能放过胥穆阳这个极品美男子。
摸着脸上的伤痕,她气得咬牙切齿。
臭女人,千万别落到我手上……要不然,我绝对会划花你脸让你人不人鬼不鬼。
另一边。
雪饮被抱着进了屋。
眼看着他真要抱自己进卧房,雪饮的理智回来了,她慌的推着他,王爷,妾身,妾和受着伤,别……不要,真的,妾真身的要请王爷吃饭,去,去我那……吃饭,真的吃饭,好不好,求王爷了。
她把‘吃饭’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说明了她真的是来请吃饭的,就是为了小红跟如梦的事,绝不是让王爷来吃她,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真的跟他——做夫妻。
起嘛,起嘛——让她忘记那些恶心的事。
雪饮那水汪汪的眼睛,娇娇颤颤的看着他,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咬着唇,你要不愿意,那,妾身回去了。
胥穆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放她在床上,大手伸了进去——衣衫如彩蝴纷纷跌落。
佩戴的琅嬛玉佩叮叮咚咚滑落,发出悦耳的声音滚了一地。
豁然,水蓝色绣着蝶恋花的肚兜映入眼眶,他的呼吸一滞,低头,玉齿轻咬白皙后颈上系着的带子,她惊呼的捂住肚兜。
但还是没有抵得过他灵活的手指,肚兜落入他的手中。
一片红色被烫伤的血痕整个露了出来,药膏散发着苦味,雪白的酮体上有这么个丑陋的伤痕是多可怕。
雪饮难堪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啪啪的泪水流了出来。
胥穆阳一怔,高昂的兴致一下消失。
手上的肚兜到像千金重,慌忙的抱住一团的小人儿,雪饮,对不起,不要哭,是我太急躁了——我明知你有伤还忍不住,对不起。
他心里乱成一团,抬起她的下巴,心疼得哄着吻她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你要不打我吧,只要你好受,对不起,是我的错,是不是很痛,我叫百里冰过来。
雪饮不说话直摇头。
百里冰用灵力给她疗伤,这些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不能再麻烦的叫他了,不要,我不要让人看到我这样,你不要叫他。
她泪水盈盈,比那秋露还要让人怜惜。
哭,不过是让胥穆阳快点住手,要不然,她不知用什么办法停止胥穆阳的兽性。
这般仙姿神颜的男人,原来也会——做出这般事情,他果然还是个真男人。
而且胥穆阳内疚了,那么小红跟如梦的事就好办了,她以救人者的姿态施恩给小红,如梦,温嬷嬷几人,那以后在王府,她们就会成为她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