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来是想问你,那木盒之中装的究竟是何物?此时的燕徇王才不会承认自己来锦姝宫只是想看看她可还好。
难道王爷还怕是毒药不成?盛锦姝淡笑。
看来是自己瞎操心了,想必他早便已经打开了那个木盒看过里面的药丸,却因为不够信任自己,所以才迟迟没吃那颗药丸吧?想到这,盛锦姝又笑:我若想害王爷,就凭我待在王府这么些日子来算,任王爷有十条性命都不够我害的。
盛锦姝别的方面也许不行,但在制毒用药这方面却很有自信,放眼如今的整个京城,她敢说她若称第一,还真没有人敢称第二了。
所以,燕徇王心里也该清楚,盛锦姝若要害他,也绝不是什么难事,更不必和他纠缠这么久。
如此想着,燕徇王倒也放下了戒备。
却怎么也说不出什么关心的话语来……王爷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若是没有,那便请回吧。
盛锦姝转了个身背对着人,此时的她并没有多那么想看到燕徇王那张一如既往的冷脸。
她好心好意给这个男人制药。
而且为了给他制药,甚至都豁出了自己的性命,可这个男人却还是对自己如此设防,这事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她不是什么圣母,不会什么事情都能忘记,什么事情都能宽容。
她承认自己爱惨了这个男人,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对自己男人就不能有半点怨恨!可燕徇王却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反而在她身边顺势躺了下来。
盛锦姝感觉自己随即便被带入了一个略带寒意怀抱之中,心下一惊,现在的确已是寒冬,外边有多冷她也清楚,可他在外边待的时间也不算久吧?怎地身体却这般泛着寒意呢?难道是体内蛊毒作祟?盛锦姝顿时感觉心惊肉跳,这种现象似乎在慢慢偏离正常轨迹,似乎正慢慢地超出她的掌控范围。
难道他体内的长生锁还进化了不成?盛锦姝越想越害怕,身子也忍不住在颤抖。
她得让燕徇王尽快服下那颗药丸才行,不然她怕时间久了就连她的药丸都无法解他体内的蛊了!燕徇王明星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下意识却将人拥更紧了些,语气竟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怎么了?没什么……只是那药丸,王爷得尽快服了才好。
盛锦姝语重心长地说着。
却见燕徇王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盛锦姝顿觉好笑。
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信任全然是给了那个名叫静溪的女人,而他的的多疑却尽数留给了自己。
可不曾想自己才是那个真正一心一意为他的人……王爷若是不服那颗药丸,那么还给我便是。
从此以后,你爱找谁就找谁,只要不是找我就行。
从今往后,这锦姝宫便是你我的界限,我绝不踏出半步,而王爷也不必再踏入半步!盛锦姝略带赌气地说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