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因为碰到了熟人,去人家包间里喝了两杯,聊了几句,下来时,大家都走了,只有陆之瑶和萧潇还等着他。
萧寒小跑着上前给了陆之瑶一个拥抱,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像个孩子似的,把头埋在陆之瑶的脖颈里磨蹭。
在一旁有点看不下去的萧潇轻咳了一声,二哥,你就算当我瞎,但人家不瞎,能不能收敛点,这是在公共场合。
我抱我自己媳妇,关他们屁事。
我没跟他们收费,就算是客气的了,让他们白看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萧潇翻了个白眼。
陆之瑶拍了拍他的背,晚上不是跟朋友们还有聚会嘛,卓岩已经来接你了。
什么聚会?你每年生日,晚上不是都跟朋友会热闹嘛,我提前让店里的人留了包间给你们,别喝太多,我晚一点来接你。
宝贝儿,我觉得你不爱我了!萧寒顿时瘪了嘴,他今晚可是订了套房,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的,跟兄弟凑一起干嘛?哪有跟媳妇翻云覆雨的有意思。
陆之瑶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别胡说。
赶紧去吧,省得你的朋友们又要说我太霸道,现在连你过生日都不让出去玩了。
我可不背这个锅。
萧潇实在觉得没脸看,转头往停车的地方去,没走多远,就看见卓岩靠在车边抽烟。
其实,生日宴陆之瑶也邀请了卓岩,但卓岩说既然去的都是家人,他去就不合适了,只说来接萧寒便是,饭可以以后再吃。
卓岩等了十来分钟,一支烟却是刚刚才点上,听到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萧潇。
他顿时就想把烟给灭了,但又一想,他现在怕什么,反正这丫头也不喜欢他。
不管他是抽烟还是不抽烟,都入不了这丫头的眼,何必在顾及在她心中的形象。
怎么,还学会抽烟了。
萧潇从未见他抽过烟。
一直会。
卓岩弹了弹烟灰,拿到嘴边吸了一口。
一直会,但没在我面前抽,挺能装的嘛。
怎么现在不装了?卓岩吐了口烟,手指夹着烟看着萧潇,现在,没必要。
从前有多热情,现在就有多冷漠。
萧潇听说卓岩来了,其实挺开心的。
也不过是两天没见而已,她好像觉得隔了两个月一样。
从前,他们别说是两个月,半年不见,也是有的。
每次都是卓岩从国内飞过去,而她因为学习和科研比较忙,就算见面了,还会嫌弃卓岩耽误她时间。
没必要?所以说,从前各种讨好,装乖,都是骗我的?我可真庆幸,没上你的当。
萧潇本来不想这样说,但话就这样出了口。
萧博士,你读书多,你说什么是什么。
卓岩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一下,摆出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萧潇只觉得又气又恼,但又不知道现在还能做点什么,上前踢了卓岩两脚,转身就往回走。
卓岩摸了摸被踢的地方,丫头下脚挺重,有点疼啊。
你也是,招她干嘛?萧寒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跟前,卓岩这才直起腰来,我没招她,她招的我,还踢我,我要不要去验个伤,然后告她故意伤人?告,赶紧告,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兄弟,萧寒拍了拍卓岩的肩膀,那丫头配不上你。
真的!二少,为了安慰兄弟,也不至于这样黑自己妹妹嘛?我不是黑她。
她那性子,谁要娶她,就得受着她一辈子。
除非,你是惦记着我妈跟我外公那点财产。
我可跟你说啊,我外公说了,他的财产只会给我,那丫头指不上。
我妈的那点嘛,自然也是我的,顶多她出嫁的时候给点嫁妆。
你要是图这个,真的会很失望的。
卓岩摇摇头,能把这种话说得这么自豪又无耻的,大概也没别人了。
上车吧,他们还等着。
一个个的,刚刚还在群里说,是不是你最近让嫂子给打怕了,生日也不敢出来玩了。
嘿,这帮臭小子。
他们知道什么......萧寒想想自己今晚的豪华酒店呀,大床房啊,大片落地窗啊,玫瑰花洒满浴缸啊,都没了。
心就有点拔凉拔凉的。
第176章 怎么办,好像更喜欢,也更崇拜了姑嫂二人回了家,萧潇心情不好,直接上楼回了房间,然后再没出来。
陆之瑶也回了萧寒的房间,她准备换身衣服再出门。
她今天晚上是有安排的,这才让卓岩来接萧寒去跟朋友聚会。
临出门的时候,书架上有东西掉落,她回头去看了一眼,见地上掉了本《战国策》,还是线装版的。
她捡起来随手翻了翻,意外发现这书居然还是看过的,里边多处都用红笔圈出来。
比如这一句:成大功者不谋于众。
这是讲当年的秦孝公支持商鞅变法。
虽然最后商鞅的结局让人唏嘘,但商鞅变法却是让秦国的经济和军事实力都得到发展,成为战国后期最强盛的集权国家。
陆之瑶嘴里咀嚼着‘不谋于众’几个字,又往后翻了翻,后边也有一些被红笔圈起来的地方。
虽然未有批注,但从这些圈起来的文字可以看出来,萧寒不只读过这本书,而且读得很认真,还带着自己的思考和想法。
原本以为这些书只是他装门面的书,原来看得这么仔细。
陆之瑶把《战国策》的其他几本也都翻了一下,书都是看过的。
不只《战国策》,陆之瑶随手翻了好些本,无一本例外。
待在一起四年,她本以为对萧寒还是有基本的了解和认识,知道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但能把这么多书都给看完了,这确实在她的意料之外。
自己男人很优秀,这是她早就知道的,现在发现是特别优秀。
怎么办,好像更喜欢,也更崇拜了。
是的,她对萧寒其实还有些崇拜。
她渴望能成为像萧寒那样的人,不是指有钱,是指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淡定而游刃有余去处理。
任何事不慌,总能成竹在胸。
哪怕是事情发展不如人意,也不会觉得挫败,只会积极去想办法解决问题。
她缓缓坐下来,觉得自己今天差点就干了一件蠢事。
她让萧寒晚上跟朋友们去狂欢,只是不想今晚上萧寒缠着她。
她要去干一件事,如果萧寒在,她便干不了。
看到萧寒耳朵上的伤,她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敢让她的男人在生日这天流血,她也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所以,她今晚本来的想法是,拿着娄恬查到的那些资料,直接扔到萧正华的脸上,让他看看自己娶的女人有多恶心。
但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多幼稚。
萧正华未必不知道左筱婷是什么样的人,她这个儿媳妇何必急着去给老公公鉴婊。
再说了,就萧正华那种男人,不是跟婊更配吗?真要把那些东西扔到萧正华脸上,不过提前给老公公排雷了,犯不上做这种好事。
她得给萧正华来个猛的,能让觉得疼的。
一个左筱婷不会让他疼,反正于他来说,没了左筱婷肯定还有别人。
陆之瑶手里拿着书,默默地坐了十来分钟,然后才掏出手机给萧寒的母亲打了个电话。
妈,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夜色沉沉,萧寒在自己的店里不只一次看表,从前总是巴不得玩到关门下班才走的人,这回就像是屁股下面有刺一样,有点坐不住。
卓岩拿了杯酒坐到他身边,我看你总看表,怎么,晚上还有事?萧寒叹了口气,这事可没法跟一个单身狗说。
嫂子说了,让我们尽情玩,别让你喝太多就行。
放心,嫂子肯定不会像上回那样跑来揍你。
卓岩说着,碰了一下萧寒桌上的酒杯,自己饮了一口。
还说呢,上回要不是你们害我,我能犯那错误?萧寒拿起杯子来刚要喝,又放了下来。
我说,你们到底谁出卖了我?要没人出卖我,我家宝贝哪里会知道?二少,肯定不是我。
不过,以你的个性,出了那事,就真没查一下?你自己的店,还让人给卖了,不应该呀。
就是啊。
多气人。
以后,你们要再他妈跟我说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我就跟谁翻脸。
萧寒抓起杯子一饮而尽。
我说二少,你这良家妇男做得也太委屈点了吧。
不就是坐大腿嘛,都没亲一口,算个什么事,也就是你那媳妇小气,你看看我家那位,哪怕是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玩亲嘴,她都不皱一下眉头。
说话的这位叫田思诚,也是一富二代,家里有矿,从前是煤老板,后来国家对煤矿管理严格之后,也就转行做了别的,虽然不如挖煤挣钱,但家底丰富,现在干得也凑合。
上回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就是田思诚生日,一帮人凑在一起,还叫了几个身材很辣的妹子。
萧寒玩游戏输了,就被罚美女坐大腿对视三十秒。
这帮人,都觉得他结婚之后,过得跟良家妇男一样,也不怎么出来玩了,动不动还传出挨打的事来,是想给他点福利。
哪知道,这福利不怎么样,萧寒瞬间就变成了狗,简直都不忍直视。
我家宝贝儿能跟你家那位一样?我们可是真爱,你们......你绿了她多少回,她肯定也回敬你多少回,你俩干脆去搬去青青草原住算了。
萧寒这一说,众人便哄笑起来。
第177章 你说你这人,装这么多年,累不累?田思诚本来就喝了些酒,更何况,不管他跟老婆是什么样的关系,没一个男人喜欢自己头上是绿的,让萧寒这么说出来,顿时就翻了脸,直接把那酒杯砸在桌上,瞬间摔得稀碎。
萧寒,你得意个屁。
我他妈再怎么也比你好,给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当舔狗,也就你舔得起劲。
怎么,你家宝贝儿活好?玩得你舒坦?你他妈是什么贱狗吗?喜欢让女人虐你,玩你?众人都有点惊住了。
田思诚喝多了,本来就爱爆粗口,大家是知道的。
但这回说的话有点太过了,这要怎么收场。
卓岩赶紧道:老田,不能喝就少喝,喝多了就滚回去睡觉,怎么那么多屁话。
田思诚这会儿正来劲呢,一听卓岩说他,上前就抓着了卓的衣领,卓岩,老子最看不上的就是你。
萧寒给她媳妇当舔狗,你他妈的给萧寒当舔狗。
怎么,你是想上他呀,还是想让他上你呀?卓岩绝然没想到,田思诚居然会说这么混账的话,按住他揪着自己领口的手,田思诚,我可以当你刚才的话是放屁,你现在滚蛋,我不跟你计较。
如若不然,你可别后悔。
怎么着啊,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我练练?田思诚比卓岩高了半个头,而且身材也更魁梧些,平时有健身,看着肌肉也比较发达,但卓岩就清瘦多了,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把卓岩给甩飞。
那就练练!卓岩抓住田思诚的手腕,众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得杯子破碎,一场乱斗,东西摔了一地,而田思诚那大块头趴在地上正哀嚎呢。
卓岩缓缓走到了田思诚身边,这才蹲下身来,我说过,你别后悔。
众人皆惊。
谁能知道呢,卓岩还有这等身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萧寒站起身来,说了一句:今晚就散了吧,改天我请大家吃饭。
萧寒叫了服务员进来,几个人才把田思诚给扶起来,他脸上有玻璃碎片的划伤,丝丝血渍清晰可见,手上也有,看着有些狼狈。
萧寒拍了拍田思诚的脸,要是不服气,改天找我出气,我奉陪到底。
田思诚只觉得嘴里咸咸的,吐了一口,要不是萧寒躲得快,那口水就直接吐他脸上。
萧寒、卓岩,咱们没完!田思诚拽着他俩道。
卓岩轻哼了一声,老子要怕你,就不姓卓!田思诚被人扶走了,包间里只剩下萧寒和卓岩,二人各自点了一支烟,然后彼此看了一眼。
卓岩吐了口烟圈,他不是冲你,他是冲我。
跟你找不痛快,不过是个由头。
说说吧,怎么回事?抢了他的项目,他心里一直不舒服,前几天还打电话说了些难听的话。
知道他今晚也来,便知道少不得要闹一场的,只是毁了你过生日的好心情。
萧寒拍了拍卓岩的背,兄弟,你这身手可以啊。
看不出来,什么时候练的?卓岩笑了一声,二少,我这不也是为了跟你看齐嘛。
萧寒无奈地摇摇头,你说你这人,装这么多年,累不累?二少,话说反了吧?兄弟俩相视一笑。
你为什么隐藏自己的实力,我明白,所以也从不说破。
但萧寒,咱们俩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也胜似亲兄弟,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你不说,那可就有点没把我当兄弟了。
虽然现在做不成你妹夫,但兄弟能做一辈子,是吧?萧寒也不知道说啥好,直接给卓岩来了个拥抱。
卓岩,我这辈子最庆幸的有两件事,一是跟你做了兄弟,二是娶了我家宝贝做媳妇。
人生啊,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哟,转眼我这待遇就上了一个台阶,可以跟嫂子平起平坐了?卓岩打趣道。
那个......差一丢丢......萧寒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卓岩站起身来,二少,走吧,刚刚你不是还一直看手表,想着回家嘛。
两个男人勾肩搭背地从夜店出来,都喝了酒,也不开车,就那么在大街上溜达。
春夜的风还有些凉,仿佛能把二人的酒意吹去了些。
但春夜的风又很温柔,像是能把二人之间的回忆都吹起来。
他们是孩童时候就认识的,一个幼儿园,然后上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后来分开,也就是萧寒出国读书,卓岩上了大学。
分开的时间也就几年,过往三十年,彼此的陪伴好像是最长的。
卓岩,你还记得咱俩高中那会儿,逃了晚自习去看那个少女团的演唱会吗?怎么不记得,你从头到尾都没听少女团唱歌,一个劲地在那里说,谁的腿好看,谁的腿丑。
你哪是去听演唱会,你是去看人家腿的吧。
说得好像你是去听歌的一样。
两个人相视一笑,像青葱年少时一样,在即将午夜的街头,疯狂地奔跑。
有些话,不需要说太明白,彼此知晓便好。
第178章 既然宝贝说是白赚了,那要不要分点红利给我呀萧寒刚午夜就回来了,陆之瑶本来还想着一点左右去接他。
见他一头的汗水,问他怎么弄成这样,他说跟卓岩赛跑来着。
赛跑?大半夜?好吧,她的男人有时候是挺疯的。
等萧寒洗了澡出来,那点酒意也就所剩无几。
他爬上床,手里捏了个东西,宝贝儿,这个还没给你。
陆之瑶从他掌心里拿过一枚十元的银制纪念币,这是第五枚。
你当初说,等我集齐五枚的时候,我可以跟你提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你都会答应。
嗯。
陆之瑶翻看着那枚纪念币,然后起身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拿出一个盒子来,盒子里还有四枚银币的纪念币,面值都是十元。
把它们放在一起时,陆之瑶的脑子里也闪过她陪着萧寒过的五个生日。
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几枚银币,时光不经意地走过了这么久。
那时候,她拿到第一枚银币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脑子里闪过萧寒给她第一枚银币的情景。
他们一起吃午餐,那是第一次去那家泰国餐馆,萧寒说很好吃,想让她也尝尝。
她是客随主便,包里装着送给萧寒的生日礼物,一对某品牌的袖扣。
她把袖扣递给萧寒的时候,萧寒看了一眼,笑着问:送我袖扣,你知道女人送男人袖扣的意思吗?陆之瑶摇摇头,她确实不曾想过一对袖扣还能有什么意思。
在西方传统里,女人送给男人袖扣,便是定情信物,代表至死不渝。
我是真不知道,你对我还有这么深的感情。
那时候,萧寒脸上带着笑,有些调侃的意味。
陆之瑶则很淡然地答道:我不懂那些,只是觉得,这东西你用得着。
这么说,你是冲着实用价值去的。
也好......他没有多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币,递给陆之瑶,这是我给你的。
陆之瑶自然不肯要,哪有送人家生日礼物还带回礼的。
拿着,一枚银币而已,留个纪念。
萧寒拉过陆之瑶的手,放在她的掌心里。
以后,每年我过生日,你要都送我礼物,我便以银币作回礼。
等你积起了五个银币,你就可以跟我提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我都答应。
这是萧寒的许诺。
我如果要离婚,你也同意?如果你提出来,我肯定同意。
回想起这一段,陆之瑶吐了口气,我不会再提离婚,你不用拿这个来提醒我的。
我现在没什么要求,这样就很好了。
哎哟,宝贝儿,哪是那个意思。
萧寒把人给搂了搂,我当时是想,五年的时光,如果我都没能留住你,那大概是我实在太差劲了。
我也知道,以你的性格,不会跟我要什么东西,但,如果你要走,我是有想给你的。
五年,一个女孩人生里最好的五年,不能白给了我。
不是白给!陆之瑶打断道。
你教了我很多东西,这辈子都受用不尽。
是我白赚了。
陆之瑶说的是肺腑之言,但萧寒这人嘛,你一讲肺腑之言,他就容易想到别的去。
既然宝贝说是白赚了,那要不要分点红利给我呀。
萧寒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脸也往人家脖子里蹭,低没的气息萦绕在她有脖颈间,有些痒痒酥酥的感觉。
陆之瑶知道这家伙要干嘛,但时间已经不早,而且明天一早他还要赶飞机,这要任由他折腾,明天怕是要起不来了。
更何况,昨晚这家伙才折腾过了,哪有天天这样的。
陆之瑶捂着她的嘴,不让他像只野猪一样到处拱,明天你去跟齐悦签合同,不跟我说点什么吗?萧寒一顿,宝贝儿,咱们在床上能不能别说工作的事,那样会很扫兴。
你知不知道,我今晚本来是定了豪华酒店套房,而且是那种大落地窗的,还安排了红酒,玫瑰浴......本来咱们现在应该在落地窗前做一些快乐的事。
安排都落空了,你本来就应该补偿我的。
要不,咱们去外面的书桌上......那样,也很刺激......陆之瑶简直快没耳朵听了。
举着那五枚银币道:我现在有要求了。
萧寒顿时有点种凉凉的感觉。
宝贝儿,不要啦......你可是承认过的,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
萧寒觉得自己又一次搬起石头要砸自己的脚。
宝贝儿,我当初给你这个,不是用在这种时候的。
这么珍惜的机会,用在这上面太浪费了。
留下机会,下次再提,我保证,都答应。
说着萧寒又要亲上去,却被陆之瑶给躲开。
我背着你做了件事,拿这五个银币请求你原谅,别生我的气,可以吗?陆之瑶说得特别正经,萧寒看她不像是玩笑,更不是说自己想的那点运动,有些愣愣地看着陆之瑶,你背着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