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晔眼神顿时锋利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对自己身后的两个属下说道:把她带出去,让女佣们给她好好洗洗,我要的是一个人,不是畜生。
属下沉默的点了点头,接着就走上前,把莫嫤拖了出去。
这些日子,莫嫤根本没吃多少东西,整个人也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
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等到她洗干净以后,就被送进了冷晔的卧室。
进去的时候,冷晔正穿着睡衣,用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还是一人让人看着就倒胃口。
莫嫤默默攥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她想要的。
然而,命运又怎么会听她的安排。
莫嫤眼睁睁的看着冷晔走过来,把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莫嫤突然感到无比的恶心,她原来波澜不惊的内心终于出现了激烈的情绪。
冷晔!你想干什么!莫嫤瞪大了眼眸看着他!冷晔舔了舔嘴唇,声音依然低沉:你不是失去了一个孩子,活不下去了吗,那我再送你一个……不!莫嫤拼命挣扎着,她心里满是绝望。
冷晔眯着眼睛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变化莫测。
莫嫤绝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当他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莫嫤闭着眼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冷晔看出了她的目的,用力捏住了她的嘴,莫嫤的头被迫抬起来,整个人的姿势变得有些扭曲。
莫嫤,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死?冷晔的话好像是他从喉腔里一字一字挤出来的,他的眼里有着化不开的黑。
莫嫤笑了笑,如果这个男人再碰她一下,那她宁愿就这样死。
两个人对视了好几秒,仿佛进入了一种沉默的对峙中。
最后,冷晔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莫嫤拼命的咳嗽,用尽了自己的全力。
她咳嗽完了以后,又神经质似的笑了出来。
看,她这一次不就赢过冷晔了吗?冷晔出去以后,吸了根烟,烟雾弥漫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天晚上,莫嫤没有再住到地下室,反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双手还是被捆住的。
即便到了深夜,莫嫤还是睁着眼。
她早就失去了安然入睡的能力,失眠对她来说,也变成了是家常便饭。
要不然她也不会迅速地消瘦成那个样子。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冷晔这个男人,竟然会在深夜闯入她的房间!他进来的时候,如果莫嫤已经睡着的话,肯定不会听到。
幸亏她还没有睡。
看到她依然清醒,冷晔也没有任何的惊讶。
他眼眸深沉,盯着莫嫤也不说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间过得很长,又好像很短,莫嫤刚想质问他,他就在她有些恐慌的目光中,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看着她。
冷晔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莫嫤,我说过了,我们两个人五年的夫妻还没做完,我不会单方面毁约。
现在你的孩子也已经没了,那个野种……野种这两个字,让莫嫤猛地挣扎起来!她侧着头咬住了冷晔的手,冷晔却没有松开,直到他的手上已经流出了血,他的姿势甚至都没有变。
我再告诉你一遍!他不是野种!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莫嫤看上去愤怒到了极点!冷晔沉默了一下,在他的耳边说道:那又怎么样呢,即便他是我的孩子,只要我不承认他的身份,那他永远是野种,你懂了吗?莫嫤心里无比的愤恨,她恨自己的弱小,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看出了她情绪的激动,冷晔却依然表现的很冷静。
我们两个人做一个交易怎么样?莫嫤抬头看着他,目光里满是仇恨。
冷晔也不顾她的反应,把她的下巴松开了。
接着他慢悠悠的说道:安安去世了,甚至连给他吊唁的人都没有,他死的真的是太让人心痛了。
提起安安,莫嫤想到以往的时光,她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疼。
我们还可以做几年的夫妻,你捅的我那一刀,我也可以不计较。
甚至,我可以让其他人都知道,安安是我唯一承认的儿子。
但我希望能够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把剩下这两年过完,两年以后,我会给你够你一辈子花的钱。
我的意思,你懂了吗?莫嫤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容越来越大。
崴筆。
冷晔眉头皱了起来。
冷晔,你以为我不明白你的想法?你不就想着,在能够顺利继承你爷爷的遗产的基础上,娶秦悦吗?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跟我的孩子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