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郁慕儿惊呼出声,瞪圆眼睛盯着眼前的头纱。
卧槽!这什么情况?恶作剧?还是故意的?乐甜甜下意识拽了叶南烟一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禾苗目光阴沉的上前,粗略检查了一下:花泥的外面之前包裹了一层冰,这会儿冰块融化了,里面裹着的东西才露了出来。
她转身,抱歉的看向叶南烟:对不起!是我之前没有仔细检查!怎么能怪你。
叶南烟勾了勾唇角。
就是,哪儿能想到有人这么费尽心思的变态啊!乐甜甜眉心拧紧,宽慰道。
禾苗从步姝的手里接过一次性手套。
戴上后,拿起头纱仔细检查了一番:刀片和头纱上的血都是猪血,不是人血。
要不要报警啊?郁慕儿担心的看着叶南烟,这算是威胁恐吓吗?可是也就这头纱看着吓人,没留张字条,报警有用吗?步姝蹙眉问。
禾苗拿了保鲜袋来,将头纱和刀片全都放了进去。
看着叶南烟征询她的意见:花也处理了吧?嗯。
叶南烟眸光清冷的看着花束,点头。
禾苗将花拿出去扔了,又打了几个电话。
乐甜甜拿了两瓶梅子酒。
走进房间时,看见叶南烟正趴在阳台栏杆上,盯着手机发呆。
吓到了?乐甜甜将打开了的酒递到她手边,问,不至于吧?不至于。
叶南烟接过酒喝了一口,歪头看她,叶雨歌的那些下三滥招数都应付过了,这才到哪儿。
说着,清凌凌的笑了一声。
那发什么呆呢?乐甜甜冲着她的下巴努努嘴。
叶南烟沉默了十几秒,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刚刚给锦洲打视频电话,他没接。
话音刚落,手机震动了两下。
她看了一眼,回了微信后,将手机反扣着放到了桌子上。
没接视频就不开心了?不开心就打电话告诉他啊!乐甜甜转身靠在栏杆上,扭头看她,眼里满是戏谑的笑:这么黏着啊?看来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之前你和符博扬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黏他。
锦洲他在开会。
叶南烟顿了顿后,又补了一句,没有不开心。
只是这几天海城天气不太好,我担心他膝盖会不舒服。
你肯定是忍不住要操心。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不是还有安崇吗?那家伙虽然平日里不着调,医术还是挺不错的。
乐甜甜喝了一大口梅子酒,话锋一转:说到符博扬,突然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你有他的什么消息吗?叶南烟眯了眯眸子:他被锦洲毁了容,应该是丢出海城了吧!你想知道他的消息,问叶雨歌更合适。
我要知道干嘛。
一个想要脚踏两只船、还满肚子脏水的人渣,死了最好!乐甜甜嫌恶的撇撇嘴。
突然兴起的八卦:话说,叶雨歌真的怀上墨思泽的孩子了?叶南烟点头:嗯。
卧槽!那不是坏人扎堆了?墨家老爷子怎么个意思?让他俩结婚?还是等孩子出生后,去母留子?乐甜甜瞪圆了眼睛:叶雨歌这是势要和你斗到底了?做不了你的姐姐,就来做你的大嫂!对你这执着劲儿,但凡是个男的,我都要怀疑她是爱上你了!求别在大晚上的说鬼故事!叶南烟狠狠抖了下肩膀。
南烟。
禾苗敲了门后,推门而入,脸色凝重的开口:根据花店提供的信息,对方只留了个电话号码。
刚刚打过去,已经是空号了。
乐甜甜蓦地想到了什么,眉心拧紧:不管是谁,当时肯定就在兰桂坊附近。
还好当时我们和子旭哥不是一起进去的,否则被拍照片发到网上,又是一场混乱。
先就这样吧。
叶南烟想了一下,看向禾苗,不管对方是想干什么,肯定还有后手,总会留下痕迹的!禾苗迟疑了两秒:需要和老板说一声吗?让他再派几个人过来保护南烟你的安全。
不至于。
他已经够忙了,这点事我们就自己处理了吧。
叶南烟轻轻笑了一下:对方最多就是想吓吓我吧,真要做什么,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乐甜甜喝了口酒,赞同的点头:也是。
反正这段时间,我们都警惕点。
结果第二天,叶南烟在剧组里,再次收到了来路不明的礼物。
礼盒是保安拿上来的,说是快递送来的。
禾苗叮嘱叶南烟先不要动盒子之后,立刻出去了。
南烟。
步姝觉得有些紧张,看了叶南烟一眼。
然后低头,将耳朵贴上扎着黑色蝴蝶结的盒子。
全神贯注的听了几秒后,松了口气。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是炸弹。
叶南烟眸光冰冷的看着眼前堪比奢侈品包装的礼盒。
忽的,感觉到了一道冰冷的视线。
抬头望过去,正好对上和慕悦毫无温度的眼睛。
十几米开外,另一栋用作演员休息室的楼。
和慕悦站在休息室的窗户边,一错不错的盯着叶南烟,手里拿着杯子。
视线相对的瞬间,她的目光变得愈发森冷。
忽的,端起保温杯,冲着叶南烟勾起了唇角。
她的嘴唇动了几下。
叶南烟看清楚了,她说的是:被男人护在手里的小公主,真羡慕啊!南烟?怎么了?步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见了和慕悦的背影。
没事。
叶南烟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
禾苗很快去而复返。
我查到了快递员,已经让林总先过去了。
她盯着眼前的蓝色盒子,想直接拿走。
打开看看。
叶南烟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也想知道,是谁在背地里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小把戏!说着,她拆开黑色蝴蝶结,揭开了盒盖。
步姝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叫出声。
蓝色的盒子里,一只死老鼠静静的躺在血泊里。
瑞士军刀插满了全身,活像是只刺猬。
禾苗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满是阴鸷。
眼疾手快的想要将盒子盖上。
等下。
叶南烟忽的出声,嗓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