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被翻应该是搜查某些不想我们看到的东西。
天快明了,所以就急匆匆把人弄走,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
因为看着一片老城区,人员杂多,尤其是天快亮的时候都是赶明去工作。
目标太大没办法白天弄走,他们唯一的遗漏就是这些。
所以我们好好找一下,肯定会有蛛丝马迹。
云妖妖说完她的想法,贝泽心里更是崇拜她了。
随后两人翻翻找找,找到了贺沂的一些资料,可是都是五年前的一些照片还有学校什么的情况,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贺父为什么专门要留自己女儿五年前的一些东西,还都整整齐齐都放在一起。
这是两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把资料带走,反正先留着总归会有用。
贺沂背后的人终于出手了,本以为会对付顾斩颜才会出手。
但是没想到居然对的是贺沂的父亲,真有意思。
越来越期待背后的大人物了。
云妖妖邪魅一笑。
气死我了,这不是半路截胡吗,都快拿到手的东西了,就这样没了,好不甘心呀。
贝泽气恼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没事,来日方长。
就贺沂那个性格。
总归是要露出马脚的。
云妖妖笃定般的语气,让贝泽从心里刮目相看。
妖妖总是这般自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迷人又让人向往。
你差点坏了我的事。
面前的男人背对着贺沂,声音确是一如既往的冷厉。
在这个昏暗的房间,气氛给人压迫感极重。
贺沂本来在家里呆着,一个电话被叫到了这里,还是那个熟悉的被重重包围的那个小巷子。
贺沂心里不惧怕是假的,自己见过这个男人的狠厉与绝情。
不止是因为手里有自己的把柄,说白了她的命在他手里。
我听不明白你再说什么。
贺沂很是疑惑,自己最近没有做什么事情,反而一直在寻找那个东西,都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找她来。
不明白?看来是真的蠢,我可不养这么蠢的人来为我做事。
钟楼宇慢慢转过身来,并没有看贺沂一眼。
贺沂强装镇定,可是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她的害怕。
我不懂我是做了什么?我可是一心在完成任务。
你不相信我?钟楼宇眼神沁着笑,让贺沂压迫到连尾音都带着颤。
钟楼宇不屑于说什么,陈潇见状立即读懂了。
命人把人带上来。
砰……的一声,吓得贺沂回过神来。
看清眼前的人后,贺沂更加吃惊。
捂着嘴吧不让自己那么惊讶。
面前的人被带着眼罩,身上已经满身伤痕。
手脚都被捆住,连嘴都被封住。
尽管这样,贺沂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先逼声讯问你这是做什么?威胁?为什么绑架他?钟楼宇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陈潇开了口,叙述着原因。
贺小姐你的父亲,想要把你的那些秘密泄露给别人以至拿到一个好价钱。
幸亏我们动作快,发现及时,不然你现在已经完了。
怎么会,不可能,我不相信。
他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的。
贺沂这时只能狡辩,因为钟楼宇手里有自己的那些照片,手段也狠辣,他觉得不会放过自己的。
贺沂很会审时度势。
贺小姐的父亲欠了一千万的赌债,当然,是被有人故意为之的,随后有人跟他做交易用贺小姐你的秘密跟证据来换两千五百万,他同意了。
本来今天上午你就完了,全盘皆输,但是幸而我们发现的及时,制止了这个事情发生。
陈潇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让贺沂心都凉完了。
突然转念想到,昨天晚上父亲的电话,问自己要钱,怎么可能会在给他。
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他把自己的这些秘密跟人交换,自己真的就满盘皆输了。
果然,到最后还是他坏了自己的事情。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这个人的原谅。
他的狠毒贺沂是亲眼见过的。
这次是我的疏忽,下次,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出任何意外。
我现在一切很顺利,你相信我,我很快很快就可以拿到的。
贺沂这次是真的急了。
不要每次惹的事都解决不了到最后还要我给你清理这些垃圾。
你最好聪明一点,这次给你个教训,下一次保不准会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说,多可惜呀。
语气清淡到仿佛再说天气一样正常。
眼神却深不见底,有一股杀意。
好,好放心,您您放心。
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疏忽。
贺沂焦急的应着。
他活着就是一个隐患,保不准下一次还会不会这样,你说呢?钟楼宇眼神定落在贺父身上。
嘴角沁着一丝冷笑。
是,是的贺沂看了一眼父亲可是也不用做的那么绝吧,把他扔到国外或者别的地方就行,他们找不到的。
这个焦急的声音跟泪水听了真是动容。
哦?那你要替他吗?带着一股嘲弄。
不不不。
贺沂这次情绪明显比前面激动,双手跟头都在拒绝。
陈潇这时拿出一个药水类的东西。
手法娴熟的注入针管。
递给贺沂。
贺沂自己心里清楚,没有别的办法,要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颤抖的接过针管。
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去吧,送你父亲一程,也当是你这个女儿尽个心。
坐在沙发上的钟楼宇犹如暗夜里的魔鬼,邪恶与黑暗。
此时的贺沂心里都在挣扎,自己真的要去杀人吗,而且还是生自己的父亲。
怎么都下不去手,在理智跟感性中来回踱步。
到最后,贺沂还是保全了自己,不能怪自己,是他先要出卖自己的,不能怪自己。
不能怪。
贺沂移步艰难的一点一点走到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父亲身边。
仿佛在自我安慰道你害我母亲,还想要出卖我,每次只会来向我要钱,你不是我父亲,不是……自我麻痹还是很受用的,越来越激动的贺沂想起过去的种种,眼睛瞪的圆邹邹的,手上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