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4章

2025-04-01 07:54:10

不,没什么,放心吧,皮埃尔先生的恢复情况很好。

一看皮埃尔太太这副紧张的样子,简儿就知道她应该是误会了。

那为什么你说要一点时间呢?皮埃尔太太有些迟疑地问。

她可清楚,在表达时间的计量时,某些时候这些Z国人跟阿拉伯人一样。

他们的一点可不像F国口中的一点,而是通常会需要不少时间。

反正我来也来了,正好这会有空可以帮皮埃尔先生行一次针,我说的是针灸,那个,你明白吗?简儿有些迟疑地问道。

因为经过那天的事,简儿算是看明白了,对于这些西方毛子来说,他们对咱Z国,特别是Z医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她可不想一会自己开始治疗的时候皮埃尔太太在一旁大咱小叫的。

针灸?知道,这个我知道。

皮埃尔太太用力地点点头,就是拿针在人的身上扎,然后就可以治病了。

皮埃尔太太带着几分骄傲地说道,要知道她可是特意做了功课的呢,虽说她不明白为什么拿针扎人能够治病,事实如果不是有自己丈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她也会跟绝对大多数F国人一样认为这是一种无稽之谈。

可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不是吗?虽说依旧忍不住自己的丈夫要被针扎,可是用这皮肉之伤,而且还是轻伤来换取自己丈夫身体的健康那还是非常值得的。

对于皮埃尔太太的神盛极一时,简儿只能黑线。

泥妹滴,这是什么解释,这到底是哪个蠢货跟皮埃尔太太说的?!虽说如果硬扯上来皮埃尔太太这话也不算错,可是这听着实在别扭,什么叫拿针在身上扎就可以治病。

老天啊,这针是随便扎的吗?用哪种针,用哪种手法下针,下几分针,留多久的针,这里面的道道多了去了,更另说在这之前还得认穴了。

可是瞧着皮埃尔太太这表现,怕在她的认知中,针灸中最重要的认穴啊,下针手法啊根本完全不存在,而是直接拿着扎乱扎一气吧。

泥妹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能叫针灸吗?那根本就是某奶奶笔下的某嬷嬷的绝技好不好,那玩意儿对治病没什作用,但是用来拷问犯人估计效果不错。

皮埃尔太太,请问这是谁告诉你的?简儿实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问道。

我自己查到的。

只不过可惜上面好像说这扎人的方式也是有讲究的,所以我没敢试……此时的皮埃尔太太得意之中忍不住带上了几分遗憾,似乎对自己未能亲手实践可是可惜一般。

还真是幸好你没自作聪明去试!简儿忍不住扶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有些同情地望着那在自己等人进来这么久,却依旧处于半昏睡状态的皮埃尔先生:那个,皮埃尔太太,关于这个针灸,这只有经过特殊或长久的训练的人才会的。

并不是随便乱扎就可以的。

是这样吗?皮埃尔太太有些迟疑地问道。

当然!生怕皮埃尔太太不相信似地,简儿用力地点点头。

那好吧,那我就将一切拜托给你了。

皮埃尔太太握住了简儿的手认真地拜托道。

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了那么我就一定会尽力。

简儿朝皮埃尔太太点了点头。

雷,这行针要的时间可不短,你跟阿卜杜勒王子是打算在一旁等着,还是说你们一会出去述述旧,我弄好了再给你电话?简儿抬起头,朝雷问道。

外面唱咖啡。

雷应了一声。

正好医院门口就有不少咖啡詀店,正好她他也有些事需要问阿卜杜拉,到底是什么事要找自家女人。

行,你们去吧,我这里整好了就给你电话。

简儿点了点头道。

************************************************************************************************************************对于简儿的安排,阿卜杜拉*阿里木王子显然还是比较满意的,正好他也想先跟雷私下聊聊……,望着雷那完全变了颜色的发丝还有瞳孔,一丝忧虑从阿卜杜拉*阿里木眼中透出。

既然这大伙都没意见,很快众人就分成了两拨人,简儿与皮埃尔夫妇留下,雷跟那位王子殿下离开。

宋,需要我帮什么忙吗?皮埃尔太太轻声问道。

现在还不用,我得先将东西整理一下。

简儿一边说着,一边从包中将所需要的东西取出。

那需要我先将皮埃尔叫醒吗?皮埃尔太太有些迟疑,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怕经过了简儿的治疗,但还是难受得紧,所以昨晚皮埃尔先生可以说是一夜都没睡好,现在难得的皮埃尔先生难得睡香甜,皮埃尔太太实在有点舍不得叫醒自己的丈夫。

不用。

简儿头也没回地摇了摇头,一会我先切切脉,然后再看如何行针比较合适。

等到行针的时候再叫配皮埃尔先生也不以致迟。

好的,您看我将凳子放在这儿行吗?皮埃尔太太非常有眼色地将一张椅子给移到了简儿的宝座给移到了自己丈夫的病床边,然后小声询问道。

这总不能让人弯着腰,站在一旁给自己丈夫看病吧。

说话间,简儿从包里掏出一个脉枕轻轻放在了皮埃尔先生的手腕下,然后再伸出青葱玉指搭在了皮埃尔先生的脉门上,然后眼一闭,专听起脉来。

皮埃尔太太紧张地望着简儿,但却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声响,生怕这一个不小心惊扰了简儿,影响了她对自己丈夫病情的判断那可就麻烦了。

过了好一会儿,简儿终于慢慢睁开了眼,收回了按在皮埃尔先生脉门上的柔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