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的忍耐力快到达极限时,这两位终于赶到了机场。
一想到那开出租车在临别时还热情地说欢迎她以后再来浪漫之都简儿想笑。
幸好他听不懂Z文,知道这一路都被他们国家的国安人员监视着,而且很可能在离开后被国家人员请喝茶,否则一定不会如此表现。
不过,如果那位司机小帅哥知道真相,那刚才他就会对自己说永远不见了。
好了,雷,走吧。
我们去候机室。
简儿道。
这个也是简儿他们与欧阳刃一行人约定好的,各走各的,最后候机室会合。
而且在回国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简儿一定要装做与他们不认识。
哪怕是发生意外,被F国的国安人员识破,简儿也绝对不容许插手去管。
这是他们对简儿的保护,他们不想简儿在帮了他们这么多之后又被牵入更大的麻烦来,毕竟他们做的一切是他们的职责与使命,而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简儿却完全没有义务去做到那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向航班时间靠近,候机室里的简儿也变得越发的紧张起来。
因为欧阳刃几个早已经到了,而且并未引起任何怀疑,现在差的就只是那些群残障人士了,他们才是此行最有可能出漏子的人群。
可是那几个家伙怎么还没来?不会是这路上当真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这说曹操曹操到,简儿这正想着呢,人来了!噢,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们的帮助了。
候机室的大门处一阵小小的喧哗,紧接着几位坐着轮椅的残疾人被地乘人员给推了进来。
您不用谢,很高兴为您服务。
一个身着制服的帅气地乘小哥操着职业性的灿烂笑容客气道。
不不不,你知道的,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可能我们就可能赶不上飞机了,感谢上帝。
天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在感谢地乘人员的同时也不忘报怨道。
嘿,我亲爱的艾伯特,你知道的,浪漫之都作为国际大都市,这机场向来十分忙碌的。
我的老伙计,你一定很久没有乘飞机了。
之前最先开口的那位道。
是呀,已经很久了~那位被叫做艾伯特的似乎很有感触地叹了一口气,自打我的腿成这样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长途旅行了。
嘿,别这样,艾伯特,相信我,等我们回来时,大家一个可以甩掉这讨厌的轮椅。
到那时候我们再一起组团去旅游怎么吗?长途的,坐飞机坐到够!这些人中唯一一个黄皮肤的人笑得一脸阳光,相信我,我们国家的Z医真的非常,非常的神奇,一定可以让我们重新站起来的。
我亲爱的李,你总是这么的乐观。
又一个人接口。
噢,我亲爱的奥丁,相信我,我并不是盲目的乐观,我的祖母曾……那个看起来应该是叫李的黄皮肤的人似乎要准备开始长篇大论了。
饶了我吧,我亲爱的李。
关于这个你之前已经讲了不下一百,或许是两百遍了,我都快要能背下来了。
奥丁捂住脸,呻吟了一声,所以现在我们几个才在这儿不是吗?现在我只希望你口中的那个Z医当真有这么神奇。
那是当然,我亲爱的奥丁,相信我,我的祖母是绝对不会骗我的。
李一脸自信。
希望吧。
尽管李一再保证,但奥丁脸上依旧一丝犹疑。
你应该更有信心一些,我亲爱的。
你知道的,有时候人的信心也是能否治疗成功的一个关键不是吗?李道。
咳,几位,你们想坐在哪个位置呢?帮着几人推着轮椅的地乘人员轻咳了一下问道。
噢,抱歉。
似乎意识到自己等人耽误别人时间了,艾伯特急忙道,麻烦我们坐那边就好。
扫了候机室一眼,然后艾伯特指向了简儿与雷所在的位置。
那边吗?地乘人员有些迟疑,可是那里离登机口可有点距离呢。
没事,那边人少些。
艾伯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你知道的,如果人太多了,我们这样(比了比自己的腿)是非常容易被碰到的。
所以虽说那个位置离这登机口远了点,但是胜在人少,这样一来给别人添麻烦的机率就低多了。
那好吧。
地乘小哥点了点头,确实像艾伯特所说的,他们这一群人行动不便的,呆在人群中间确实容易出麻烦。
至于离登机口远些那倒也没什么,顶多一会准备登机的时候他请几个同样来帮一把就好。
真是谢谢你了,你真是太好心了。
艾伯特再次感谢道。
不用谢。
地乘小哥一边说着,一边将这一行人往简儿所在的方向推着,同时嘴里还不忘交代,一会登机的时候,我会让我的同事过来帮忙,所以你们不用太担心。
太谢谢了!有你们的帮忙我们就不担心了。
听了地乘小哥的话,这几位脸上浮现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看得出来,虽然嘴上没说,这几位其实对一会的登机问题其实也是很担心的。
望着这几位的表演,简儿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
要不是她刚刚才跟这几位分别,要不是这几位身上的妆还是她帮着化的,要不是他们身上那股只她还分辨得出的特殊药味还在,简儿真怀疑这几位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丫丫得,要不要这么夸张,这演技,那根本就是奥斯卡影帝级的啊,让人完全看不出一丝破绽,简直是太犀利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