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心在她身上,她知道,可这还不够。
哭累了,秦勋灏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便上楼进了书房,临走前叮嘱保姆,若是那个女人回来了,告诉我一声。
是。
那个女人!萱韶!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她流产,吃了那么大苦头。
秦勋灏虽然已经将这个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看了视频,可是这还难解她心头之恨。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起,她陡然抬头。
目光触及门口那美艳女人,霎时间眸中赤满血丝。
萱韶,你害死了我儿子,你不得好死!萱韶双手抱臂靠在门框,冷眸看她,轻嗤一笑,我这是在帮你,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的种,生出来后和他爸爸长得像,结果会怎样?这些,是她从笔记本里知道的答案,唐欣彩给秦勋灏戴了绿帽,结了种,想借她之手打掉孩子,而原身则出于嫉妒也遂了她的意。
唐欣彩瞳孔陡然一缩,她知道了?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知道!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你就是在嫉妒,嫉妒我怀了他的孩子,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把你铲除!呵……萱韶轻蔑笑着,你想借我力拿掉孩子,我便如你所愿,怎么现在倒是我心肠歹毒了呢?不过……纤细手指轻轻托着下巴,她眼睛微眯,犹如狐狸一般透着狡黠。
心肠歹毒啊……我喜欢你这个形容。
俗话说得好,不在被虐中恋爱,就在被虐中变态。
恰好,她正属于后者。
这时,楼上传来阴恻男声,萱韶,在别的男人面前表示对我的爱慕,你这张脸是树皮做的吗?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唐欣彩娇柔啜泣,勋灏,这个女人威胁我,呜呜……她要我离开你,否则会杀了我的,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秦勋灏快步下楼,怜惜将女人搂入怀中,轻言安抚,没事的,我不会让她得逞,我会保护你。
嗯。
唐欣彩伏在男人怀中,顺便朝她得意一笑。
果真,医疗室外面那人就是他安排的,她说的话都被他听了去。
萱韶微垂眼帘,眸中冷光一闪,再次抬眸时,换上焦急表情,我没有说过这些话,她在污蔑我。
萱韶,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比如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店?秦勋灏细眯的眸中冷意凛然,还有……和我上床的,似乎,应该是你才对?果真,已经被怀疑了么?萱韶垂眸,片刻后才道,昨晚,不是你自己要去的吗?她仰头看他,眸中泪光闪烁,你厌恶我,不想和我上床,接到那个短信之后就离开了。
难道不是你?秦勋灏眉头紧皱。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欲语还羞,愤慨难耐,……把我爱的人送到别人的床上?只有口口声声将‘爱’挂在嘴边,才能打消这个男人的质疑。
以爱之名,可以解决很多麻烦。
说这话时,她胃里泛着酸水,老娘上辈子也没说过这么恶心的话。
该死的,秦勋灏,更想弄死你了,怎么办?秦勋灏眼神闪烁,思及萱韶这些年老实怯懦,怀疑暂且被打消,可,莫名其妙被人算计,这满腔怒火,总得有个出气口。
爱我?你认为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