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请稍后.....等到缓和下来时,姜锦再次睁开眼睛,双眸中已经布满了血丝。
他轻舒一口气,摸索着来到桌子前坐下。
没过多久,有人端了饭菜过来布置在桌上转身离开。
这些人根本不怕他会逃走。
桌上的饭菜香味时不时传来,姜锦早就饥肠辘辘却并未急着动筷,只是端坐在桌前,眸光淡淡。
半个小时后,又有人过来,却见桌子上丝毫未动的饭菜,疑惑地问,您不吃吗?这些都是后厨刚刚做的。
姜锦轻轻揉着太阳穴,并未开口。
来人见姜锦一直没有反应,便只能收拾了早就冰冷的饭菜。
柯克……真的会就这样把他放出去吗?这……未必!转眼间宴会已经过半。
可是石龙似乎早就将姜锦的事情抛掷脑后,根本不提。
萱韶心下焦急,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恐怕找到姜锦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好在这时,祥叔找到她告诉了一个好消息。
您猜的没错,的确是柯克所为,就在半个小时前我们安插在那边的线人告知,柯克有一个地下密室,在那里关押着一个人。
那个人现在已经被转移出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说姜先生。
萱韶心脏漏跳一拍,听到祥叔这话,更是激动不已。
她上前一步抓住祥叔胳膊,你说的是真的吗?他……没死!这么久了,若不是一腔固执,恐怕她会直接给姜锦办葬礼。
可现在……他真的还活着吗?这个念头一旦生起,便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小姐,您放心吧,我们会尽全力救人的。
祥叔拍拍萱韶的手,柔声安抚。
霍小姐。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柯克的声音。
萱韶面上笑容霎时间收敛,转过身去看见柯克这张带着笑容的脸,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只是异样情绪转瞬即逝,面对柯克时,她已经将自己的情绪尽数收敛。
有事吗?柯克一双眼睛在她身上巡梭一番。
我义父想要见见你,还请跟我过去一趟。
祥叔率先上前一步,作势要跟上去,却被柯克抬手阻拦。
我义父只让霍小姐独自前往,还请见谅。
祥叔沉下脸来,独自前往?出点岔子怎么办?你们在外面安插了那么多人手,我不放心。
柯克有些为难,迟疑稍许道:还请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代义父传话而已。
萱韶摆摆手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给祥叔使了个眼色。
祥叔,你不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吗?我只是去见石先生一面,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放心。
他们此行的目的可是找姜锦,祥叔若是将精力都放在她身上,那未免有些本末倒置。
祥叔自然理解萱韶的意思,只得暗中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萱韶跟随柯克一路前行。
柯克绅士的帮她挡住来往的服务生,自始至终面带微笑。
霍小姐,一个人掌握这么大公司的权力应该很辛苦吧。
闻言,萱韶扭头看他一眼,不动声色皱了皱眉。
还好。
柯克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又问了一些萱韶较为私人的问题。
萱韶皆数四两拨千斤糊弄了过去,一路跟着柯克来到后花园,萱韶看着面前偌大空旷的花园,眼底闪烁着冷光。
柯克先生。
萱韶脚步一顿侧头看他,最近行业内有一件大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柯克一愣,随即笑道:什么事?我可能听说过。
萱韶上前一步逼近柯克。
‘S‘集团总裁失踪一案,现在就连警察也出动了,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消息,柯克先生因该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这样的近距离,萱韶可以清晰看清楚柯克表情的细微变动,甚至能看清楚他那有些扩张的瞳孔。
是,他肯定知道!萱韶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笑容,不等柯克回应,后退几步微微鞠了一躬。
好,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她头也不回的进了后花园。
她知道什么了?富景的事情?她……不安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柯克坐立不安,赶紧找来了手下低声吩咐几句随即朝着萱韶急匆匆赶了过去。
霍何是怎么知道富景在他手中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霍何在义父面前说什么!绝对不能!身后男人的动静被萱韶尽收眼底,却无人发现她拿一闪即逝的得逞笑意。
柯克小跑着上前追上萱韶,你又知道什么了?你以为富景的失踪和我有关系?萱韶皮笑肉不笑的无奈耸耸肩,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柯克追上她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石龙的手下打断。
霍何小姐这边请。
管家举止优雅的对萱韶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萱韶朝他微微一笑便要离开,柯克心下着急,急忙上前想要跟过去。
小少爷。
管家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拦住他。
小少爷,老爷让您在外面招待客人。
柯克暗自怒然咬牙,霍小姐她……话未说出口,管家态度强硬,再次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小少爷,请。
这下柯克不好贸然闯入,只能不甘心的看着宣少小事在自己视线之中。
这个女人……究竟知道什么!离开后花园,他立刻招来了人吩咐下去,让人将富景看牢一点,现在绝对不是放富景离开的好时机。
总算,在宴会开始过一半的时候,萱韶第二次见到石龙。
石龙只是换了正装在前厅和客人们寒暄一番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来到后花园,再也没有出来。
这次,他坐在亭子中,与萱韶相对而坐。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霍何小姐此行的目的刻意直接告诉我,不必遮遮掩掩的。
萱韶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能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受到了邀请,直接过来呗。
石龙一双犀利眸子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却见萱韶依旧这样淡定自若,忽而哈哈一笑。
真不愧是那个老头子的外孙女,还真是不一样,要知道,之前可是有不少人得知他的遗嘱之后说他老糊涂。
原来……那个老家伙才是最清醒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