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好,我给你这样任性的机会。
傅斯寒将她额头上的刘海儿全部捋到耳后:但是你得答应我,这个时间不能太久。
一辈子说长也长,可是说短也短。
咱们已经错失那么多年了,就不要再白白浪费这些时间了,好吗?可是不管他跟温晚说什么,回答他的,始终都只有一旁仪器运作的声音。
整个房间,都安静得吓人。
然后,宁皓突然推门走了进来:好了,温晚的母亲,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给你带到傅家的地下室去了。
嗯。
傅斯寒的神色骤然变得阴沉起来。
宁皓看向傅斯寒,尽管他从傅斯寒的脸上看见过各种各样可怕的表情,但不得不说,这一刻的傅斯寒,是他见过的里面,最吓人的。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足以将人吞噬的寒意。
你终于打算……要行动了吗?这段时间,傅斯寒什么都没做,他一直觉得这不像是傅斯寒的风格。
原来,他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
傅斯寒点了点头,面色仍旧阴沉,然后对宁皓说道:帮我安排几个人,轮流守在病房外面,别让外面的人接触到温晚。
他的人还没找到杨琳,也就是说那个女人随时都有可能伤害到温晚。
对于一个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人来说,也没有什么残忍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傅斯寒随后便先回到了傅家,然后径直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内,温晚的母亲狼狈地被人压着肩膀,然后跪在地上。
她刚给温晚输过血,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无力,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虚弱的:斯寒……我都已经给温晚输血了,也算是救了她……你还想要怎么样?好一个理直气壮的质问!傅斯寒在椅子上落座,然后点燃了一根烟,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鄙夷地说道:一点血,就想让一切一笔勾销?你未免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那你……你还想要怎么样?温晚的母亲颇为惊恐地询问道。
傅斯寒的可怕跟冷血,她不是没有耳闻。
老实交代,这些年,你都对温晚做过什么。
漏掉一件,我就让人砍断你的一根手指头。
傅斯寒的眼眸微微眯起。
温晚的母亲看到一旁站立着的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子。
她吓得马上低下头去:我……我真的就这两次……一次是把小晨交给杨琳,还有一次就是把温晚骗出去……砍。
傅斯寒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口烟雾,然后下达了命令。
那个男人,对准了温晚的母亲的手指头准备下手。
她马上喊出声来:我说!我说……她扫了傅斯寒一眼,然后就马上害怕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我……几年前,是我给温晚下了药,也是我往您的酒里面下了药……我,我是想要让温晚嫁给您,然后我自己也能从中得利……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太缺钱了!所以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