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换回来了?廖延觉得不可思议,胡耀却点了点头。
是呀,就这么简单。
起初父母也担心,我们两个人要是再同时受伤,会不会再交换回来,我表哥就问了这个问题。
老村长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进行这样的交换的,两个人如果发生灵魂交换,一定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的磁场很接近,就像.....就像.....就像收音频道一样?一定得同一个频率对不对?秦志伟给了一个形容。
胡耀连连点头,十分赞同: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磁场波段,它是同频率共振的,只有如此,两个人才能进行交换。
而这种磁场频率同步,又是特别特别难得的。
村长说,我们俩摸了那个石头之后,又喝了符水,体内的磁场就错开了。
一旦错开,就不会再交换了。
廖延听到这个答案,如获至宝,激动起来:真的吗?你跟你表哥真的没有再交换过?胡耀十分确定:那还能骗你,我不是说了,我那表哥当时长得高高壮壮,他嫌弃我矮小,哪里愿意让我霸占他的身体,而且他又是城里的孩子,我一个乡下的,占据他的身体,对他来说那可是吃了大亏,他怎么可能愿意。
经过老村长再三确认,表哥父母就带着他离开了,连逢年过节也很少回来,就是怕再遇上这样的事。
但是后来吧,我听说他出了车祸,而那一天,我在树上摘果子,也一块掉下来,两个人同时受伤住院,但是我们没有再交换身体,那时候我们才相信,不会再发生交换了。
秦志伟听到这个说法,总觉得像是光怪陆离的小说故事,可廖延却心里惊叹,那老村长的石头还在吗?胡耀笑了下:你问这个做什么?廖延理所当然道:那当然是做研究呀,这么神奇的东西,若是能拿去做研究,研究个什么成果来,那我岂不是可以名留青史。
见他如此,胡耀才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我也不知道。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户人家,就见三间大砖房中间,有一栋圆顶的砖瓦房。
看见那红顶的屋子了没,那一家就是老村长家,老村长死后,那石头什么的,被他们家继承了。
廖延往那户人家看了看,心里有了计较,决定得空的时候就趁机去拜访一下。
若是能把石头借到手,帮曹敏把身体交换回来,那问题就算是彻底解决了。
村长的老婆招呼大家吃饭,几人收拾好东西就先去吃饭,一会儿还得干活,会忙很久。
那是你亲弟弟,他要是不好过,你良心不会痛吗?我告诉你,今儿这钱,哪怕你是出去卖,也得给我弄来。
他平日好吃懒做,只会伸手要钱也就算了,可这是赌博,无底洞,就算把我卖了,能值多少钱,怎么堵这窟窿!你这死丫头,赔钱货,还敢顶嘴!啪的一声,男人的巴掌狠狠打在女子脸上。
女子抗拒着,想逃,却还是被男人一把扯住头发拖回来,朝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
一边打一边骂,各种难听的脏话往外冒。
男人常年劳作,手上的力道又重,很快将女子打得奄奄一息。
就算如此,女子还是倔强的不肯低头,我没钱我没钱,打死我也没有钱。
胡爱莲从痛苦中挣扎的坐起来,乍一看,天已经大亮,她浑身是汗,屋里只得她一个人。
看着简洁雅致的装修,又看看自己身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伤痕,她忍不住抱着膝盖哭起来。
为什么会梦到过去!这是不是不好的预兆,她要回去了吗?不,她不要回去,打死她都不要回去。
她再也不要做胡爱莲,她要做曹敏,她要过曹敏的人生。
胡爱莲急忙给曹卫打电话,质问他:你把我证件放哪里了,我有急用,你现在就给我。
曹卫接到电话,顿了顿,准备糊弄过去:姐,我还能在哪,肯定在外出差啊。
你不是在家养伤吗?难不成是哪里不舒服要住院,那你别急,我立刻让爸妈过去找你,你发个地址给我,我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呢。
胡爱莲急躁的不行,想发脾气,可她想想还是忍住了:不是,我....我要辞职,需要办理一些相关手续。
怎么就要辞职了,姐,是不是老板欺负你?你为公司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他难道就因为你出车祸就要把你辞退了,那他也太不是人了。
姐,你千万别辞职,你这一辞职,那连赔偿金都拿不到的呀,你就拖着他,在家什么都不干,等他熬不住了主动辞退你,肯定得赔你一笔钱,这亏咱不能吃呀。
胡爱莲见这条路不行,又着急道:我不是要跟你姐夫登记结婚了吗?得需要证件,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出差飘着吧。
曹卫微微一笑,给自己点了一份鸡腿汉堡套餐,寻个地方坐下来,看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笑道:哦,快了快了,下周应该就能回来了,姐夫再着急,也不急这两天吧。
胡爱莲一听,有点高兴:真的?对啊,那我还能骗你啊姐,你就等我几天,等我回来啊,一定把东西都给你,你的身份证啊,户籍证明啊都在我这儿呢。
你说你也是,当初非跟我说,房子要装修,怕把重要东西弄丢了,才交给我保管。
结果我这一出差,你又来找我要,那我也没有办法不是。
胡爱莲没听出他话里的坑,只含糊道:事出突然,我这也是特殊情况。
要不你把你家钥匙给我,我去你家拿?姐,这不行啊,我在外面出差,钥匙带身上呢。
你就没有备用钥匙?有啊,不是给你了吗,可你出车祸,钥匙掉了,还没来得及去重新配呢。
胡爱莲怄气,怨恨曹敏怎么连钥匙都藏不住,又道:那要不你叫人去开家里的锁,我出钱给你换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