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别打我孩子的主意,上次你让靳氏蒙羞,只因你外孙女的身份放了你一码。
如今,你还要故技重施?紧紧的把女儿搂紧怀里的乔子安,警觉地盯着面前女人。
苍白的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乔子安心里却慌张不安,害怕。
你只是再垂死挣扎而已,再则实话跟你说吧,我今天来就是打你女儿的主意,所以,废话少说,把孩子给我...说道这,明显看到乔子安脸上一闪而过惊慌以及她搂孩子的动作,魏思语噗嗤一声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否则啊,一会都咱俩争执起来抢到孩子,可别看的心疼!你是不是有病?我是你表嫂,我丈夫是你表哥,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她真想不通魏思语发什么疯。
狗屁表哥,全他们的是谎言...表嫂?我心情好的时候,叫你一声表嫂,心情不好时,你是狗屁不如。
充满恨意的眸眼,死死地等着乔子安紧护的孩子。
曾经她为自己是靳家的外孙女而沾沾自喜,甚至因为那个身份给她带来了说不清的好处,可是这一切都再老爷子的谈心后消失了,彻底消失了...你什么意思?对于魏思语的话,乔子安疑惑。
为什么会觉得她话里有话?只是乔子安明白,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便是怎么把这个定时炸弹般的魏思语弄走,她不知道,下一秒魏思语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跟孩子的事。
我什么意思你无需懂,只要靳家清楚就成!闭了闭眼睛,魏思语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才睁开眼死死望着病床上的乔子安,把孩子给我,否则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我不清楚。
你威胁我?眉眼微弯含着惊觉,揪着心的乔子安心里充满了担忧,然后,低头想着女儿。
废话少说,给不给!跟他磨叽半天的魏思语彻底失了耐性,凌厉的目光带着恨意,我给了你机会,既然你不配合,就别管我无情了。
话落,身子往前,猛地弯下腰来,就去抢乔子安怀里的孩子。
住手住手……放开我的孩子,放开我的孩子……早在听了她的话后,乔子安便防着她,甚至把孩子往身后藏,可是她刚做过手术,身体虚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防着魏思语抱走孩子。
滚一边去,孩子给我,再磨叽,信不信我直接把孩子扔地上去!被来回折腾的魏思语猛地伸手推了下病床上的乔子安,听到她细小的呻.吟时,恶狠狠道,别比我做出你一样不到的事,把孩子给我?我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你……额头布满虚汗的乔子安,顾不得小腹上的疼痛,努力微曲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护住孩子。
把孩子给我……原本还有些估计的魏思语,狠狠一咬牙,上去就去抢孩子。
看到那双已经碰到女儿小毯子的手,乔子安疯了似的拼命拍打,啊啊啊……放开我的孩子,放开……放开……撕心裂肺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未有的恐慌,声音里的绝望让她心肺骤停。
谁能救救我的孩子靳尧,靳尧,你在哪里,你到底再哪里……哇哇哇……哇哇呜……争执中熟睡的孩子突然大声哭泣,那声音哭的乔子安心都碎了。
魏思语,你究竟要干嘛,你说,我都答应你,答应你,全都答应你……只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别抢我的孩子……呜呜呜。
泪流满面的乔子安,嘴里不停点重复着那几句话,耳边是女儿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身体的疼痛,抵不过女儿的一声哭泣。
快把孩子给我……望着失声痛哭得乔子安,魏思语心里一阵舒畅。
下一秒,脸色一脸,抬起尖锐的高跟鞋猛地往病床上踢。
毫无防备的乔子安,突然脸色苍白如纸,搂着孩子的手背直冒青筋,痛地弓着腰,她却死死地咬着牙强撑着,手上得力道更是不敢松懈。
哇哇哇……哇哇哇呜……不知孩子是否察觉到危险逼近,一声接着一声的哭泣声再病房里传开。
到底松不松手?拽了几把还是没把孩子拽走的魏思语,一双眸子含着浓重的怒气,给不给孩子?说着话,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乔子安发顶的头发,狠狠地往后拽,松不松手,给不给我孩子?不断攥着女人的头发晃动的魏思语,望着因曾疼痛而紧闭眼睛的乔子安,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倒要看你能坚持多久……你……呃……不受控制的痛苦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脸颊处的泪水因为晃动的上半身而垂落。
孩子不可能给,除非,除非……你踏着的尸体……要不然,休想!一句话说完,乔子安不断地吐着粗气。
看来,刚刚的一脚太轻了,否则,你怎么还能有力气给我说这话。
手里拽着的头发紧了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的魏思语,吁了口晦气,既然如此,那便一次性地解决了,也省的我白费口舌。
除非……你要了我的命。
紧闭眼睛的乔子安,猛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
拽着头发的手,突然一松,如你所愿。
淡淡的声音是魏思语的。
头发阵阵疼痛,却突然一松,还没来得及里反应过来的乔子安警觉地看向面前的女人,却再看到女人的动作时,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想去躲开,却在下一秒生生地僵住了。
啊……声音再病房里回荡,久久不曾落下。
剧烈的疼痛让乔子安整人蜷缩再床上,却松开了一直搂在怀中的女儿。
……跟我没关系,真跟我一点儿关系,是她自己跳下去,你们做什么抓我?机会尖叫出声的姜欢不明白警察一来为什么会抓自己,她拼命地解释。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最清楚,再则,我们警察不会无故抓人。
年轻警察面无表情的拿起手铐铐在了女人手上, 之后拖着她作势下楼。
简直莫名其妙,你们说我做了什么,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
姜欢欢冷笑一声,张口还要说什么时,突然逼到缓缓而来的靳尧。
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神情激动,靳尧,靳尧,你快跟他们说,我真的没做什么,那女人是自己跳下楼的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快让他们放了我...姜欢不停地扭着身子,试图让他看到自己脸上被那女人抓了几道疤痕。
有没有做什么你心里一清二楚,嘴上狡辩却胜不过你所做的一举一动,甚至制造出来的事实,需要给你看视频吗?面色阴冷的许肖,眉头微皱,眼里带着悲伤。
他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最后那么几秒钟是这个女人伸手把钱捐,推下了十几层的高楼,当时的钱娟毫无心理准备。
姜欢态度毫不示弱,冷冷地瞥了眼,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哎,你这人怎么能含血喷人?视频什么的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自己问心无愧。
说到这,眸眼里含着委屈地望着眼前一直微语的男人,靳尧,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什么样的你你应该一清二楚,我是那种女人吗?还是你任由你的员工侮辱我?瞬间红了眼眶的姜欢,说到最后,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还有心情狡辩?望着眼泪汪汪的女人,许肖突然觉得可笑。
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真了得,脸皮更是厚得的城墙还要厚。
行了,后续的时候你来处理,我该回去了。
低沉的声音伴着面无表情,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靳尧……望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姜欢眼里布满了不敢置信以及被他无情背影的伤害。
靳尧……蠢蠢欲泣的姜欢不甘心的再次喊了声男人的名字,可是男人并没有因为他撕心裂肺的喊声,而停下。
你觉得你委屈吗?是吗?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boss全都一清二楚,只是懒得搭理你这种毒妇而已。
讥讽地望着被扣了手铐的女人,许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钱娟掉下去的地方。
她只是一位为了女儿,而付出全部心血的母亲。
收回目光,姜欢眸子里多了一抹嗜血,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我已经说过了,你这是污蔑,请你拿出证明。
是与不是同样我们所说的话都不能起到什么证据,物证却可以直指谁是那个凶手。
许肖同样回以冷笑,之后不在理会,转身走了。
姜欢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心里却犹如翻江倒海般是人摇曳不定。
靳尧究竟知道了多少?还是全部都知道了?……沉稳的步伐渐渐加快,男人的步子越跨越大,靳尧说不出心中隐隐最痛来源于何处好,直觉却告诉他,快点,再在快点……那种犹如爪子再心脏上不住的抓着,让人心口有种窒息。
安安,只有安安才会给自己这种感觉,当看到病房外的情景时,心猛地一沉,以秒的速度冲进病房,却在看到空荡荡的病床时,心瞬间沉入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