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林福生很是诧异的看着沈从之。
沈从之脸上的笑是他们这种庄稼院人没见过的,明明是在笑,但是又觉得冷漠的可怕。
沈从淡淡的笑着道:我儿子应该在这里。
她回头看了一眼停在门口的车。
哦哦,您是祁山的妈妈吧!林福生立马热情的招呼沈从之进门,原来是亲家啊,赶紧进来。
沈从之身后还有一个少女,林福生对着她也笑了笑,还以为是祁山的妹妹。
婉言笑眯眯的对着林福生喊到:伯父好。
好!好!好!林福生满是褶子的脸上的笑更加深了几分。
刚迈开脚步的沈从之瞬间回头淡淡的看了婉言一眼,显然是因为婉言对林福生的态度让她不满。
她身边的婉言却笑着,径直走了进去。
老婆子啊,赶紧出来,亲家来了!林福生院子里大喊,听见动静的周芸赶紧推开了门。
沈从之一看就是城里人,家庭条件很好,不管是从穿着还是打扮来说,都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
周芸一瞧见这种人,心里就犯了嘀咕,是个不好相处的,还好祁山和他们离得远,要是住在一起,她闺女准有得受。
沈从之的目光四处打量,带着些嫌弃,但是那种嫌弃又很隐晦,虽然不会说出来,但是就是让人更加难受。
周芸和林福生都没见过这种人,村子里的人直来直去的惯了。
您坐,我这里刚好有好茶叶,还是祁山给送来的呢。
周芸有些不知所措的笑笑。
沈从之的手指蹭了下椅子,见没尘土这才坐了上去。
周芸和林福生互相看了一眼,这是嫌弃他们脏了。
沈从之坐下,眼睛依旧在环顾四周。
我先给您沏茶。
周芸脸上有些抹不开,找了个借口躲开了。
林清和祁山听见动静的时候,沈从之已经来了一会。
现在林清身上还觉得酸疼酸疼的,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子了。
身边的祁山还在睡着,胸前还有几处抓痕,看的林清脸热,赶紧别开了脸。
祁山,起来了,你妈妈好像来了。
林清赶紧推了推祁山。
祁山依旧闭着眼睛,但是却低头去亲她的嘴唇,微笑着亲了上去。
柔软和霸道的唇厮磨上来,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林清赶紧呜咽着推搡开男人的胸膛说:起来啦!林清心里有点着急,不知道沈从之来他们家干嘛。
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林清也清楚沈从之不喜欢她,自然也不会喜欢她的家人。
林清撑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祁山也猛然坐直了身子。
忽然坦诚相见林清不好意思的对着男人瞪了一眼说:你转过身去。
我不!祁山撑着下巴看林清,目光炽热,我媳妇,我怎么看都行。
你说是不是?歪理邪说。
林清只好自己转过了身去,露出一片光洁的后背。
祁山忍无可忍的伸出了大掌,在上面狠狠的蹭了蹭。
粗糙的指腹让林清一个激灵,娇嫩的肌肤上已经出现了片片红痕。
祁山骄傲的想,她媳妇的肌肤真好,真嫩。
等俩人收拾好走出去的时候,周芸和林福生对着沈从之相顾无言,三人尬坐在一起。
很明显沈从之压根就不想和他们交谈,姿态拒人千里之外,嘴角带着不屑的笑。
林清和祁山一出现,周芸立马站了起来,笑着说:你们起来了?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沈从之的表情僵硬,目光审视。
祁山你给我解释解释!她怒视着祁山,指尖微微颤抖,你们还没结婚呢!这合情理么?太丢人了!她说丢人这两个字的时候目光看向林清,微微带着些鄙夷,似乎很看不起这样的人。
祁山只是微微一笑说:我们已经领证了,就是合法夫妻,国家都允许我们睡在一起。
妈,你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沈从之呵呵一笑说:没办过酒席,没喝过儿媳敬的茶,我是不会认她这个儿媳的!未来婆婆来女方家里发难,可见沈从之是真的不喜欢林清。
我的儿媳妇,不管是家世还是修养,都要出挑,而你们家处处都拿不出手。
沈从之目光扫过周芸,又是一声轻呵。
听说你闺女名声还不好,之前被人退亲过八次,和那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的,我儿子凭什么要娶你女儿?还没办过酒席就睡在了一起,一看就是没教养的女人!沈从之的脸色可以说是很难看了。
周芸和林福生脸色铁青,他们不是不想怼回去,只是看在祁山的面子上,不太好意思罢了。
祁山这孩子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不管怎样他们都要给他这个面子。
沈从之沉着脸,最后下了通知,不管怎样,林清休想进我家的门!我沈从之绝对不会认这样的儿媳!沈从之已经没了她的端庄,她生气,自己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让人控制不住了?所以她把这一切都怪在了林清身上,她一定是个狐狸精!可见她是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儿子,祁山伸手搂住林清的肩膀,大手紧紧的抓着林清的胳膊,生怕林清会跑了一样。
他轻轻一笑说:你不让进祁家的门,那我就进林家的门好了。
当个上门女婿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