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老公’叫的江以湛骨头都酥了,哪怕是现在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会二话不说就去照办的。
他拍了拍她,饭早就做好了,只等你这个江太太下去吃呢。
你们都吃过了吗?嗯,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江以湛还是比较了解她的,你是不是不想下去啊?虞秋咧着嘴笑了起来,知我者莫过于我亲爱的老公,我好累啊,不想动。
江以湛刮了刮她的鼻子,知道了知道了,我让人送上来,你在屋里吃就好了。
江以湛放开她,打电话叫人把晚餐送上来。
佣人把晚餐送了上来,虞秋则坐到沙发上吃了起来,其实我回来的时候就饿了,酒席上什么都没来得及吃。
江以湛在一旁伺候着,把菜夹到她碗里,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困啊,又困又累,那个时候我更想睡一会儿。
虽然是真的饿了,但真要是吃,她也吃不下去多少的,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
怎么不吃了?不是说饿了吗?吃不下了,时间也晚了啊,吃多了睡觉也不舒服。
江以湛也没勉强她,把水果盘挪到她面前,那就吃些水果。
睡了一觉,虞秋的精神好一些了,叉着水果吃了两口,最后也放下了。
咱们什么时候走啊?明天中午吧,不需要太赶。
嗯。
虞秋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去洗个澡,回来之后还没洗澡呢。
江以湛眸色一暗,去吧,我让人把这些收拾了。
虞秋倒是没有想太多,直接去了浴室,热水打开了,人站在下面,感觉那种疲乏感又少了许多,可她还没洗上几分钟,浴室的门就推开了。
隔着薄薄的雾气,她看到脱了衣服的江以湛朝她走了过来。
她的心跳有点快,把脸上的水抹下去,问道:你,你怎么进来了?水汽并没有遮住她脸上的红晕,反而又给她添了几分颜色,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勾人。
江以湛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把人搂到怀里,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的水流,他低下头,眸色如墨,像是可以吞噬一切,洗澡啊。
你,你不是之前就洗过了吗?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是洞房,你不会觉得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过去了吧?虞秋抿了抿嘴角,看着他的眼睛里蓄着水汽,然后她轻轻的,乖巧的应了一声,嗯。
江以湛没再追问她这一声‘嗯’到底算是什么意思,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两个人从浴室到床上到沙发上,最后又到床上,虞秋本就疲乏不已的身体又被折腾得像是散了架一般,到了最后,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了。
只是她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她揉了揉脖子坐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不明所以的看向身边的男人。
我怎么……江以湛把人搂过来亲了亲,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我们在去机场的路上,你要是困了,等上了飞机继续睡。
想起昨夜的疯狂,又想起他当着大家的面抱着没有醒的她下楼的画面,虞秋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你怎么那么讨厌。
这语气属实是太过娇柔,听着不像是斥骂,反而像是撒娇。
是是是,我讨厌。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顺着她就是了。
虞秋又哼了哼,眼皮子还是有点沉的,渴。
江以湛早就有准备,把一边的保温杯拿了过来,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可能有点烫,等一下再喝,马上就到机场了,到了里面再吃早餐吧。
嗯。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水,喝完一杯,江以湛问道:还要吗?她摇头,不要了。
江以湛把被子放起来,又把人搂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还睡不睡了?不睡了,我的东西都帮我拿着了吗?嗯,两个箱子都带着了、哦……等等!虞秋一下子精神了,坐直了身体,两个?嗯,不是放在衣帽间的那两个吗?一个黄色的,一个粉色的。
还有一个啊,一个小小的,白色的箱子,那里面都是我的护肤品啊,你没帮我拿?江以湛也有点懵,那个白的你放哪儿了?就放在这两个箱子的旁边了啊。
没注意,可能是它太小了,都是护肤品吗?嗯。
没事没事,那边什么都有卖的,实在不行我们在机场买也是可以的,都可以买得到的东西,这个无所谓。
话是这么说,但是多浪费啊!都是自己用的,不算浪费。
说话间就到了机场,之前坐在车里没怎么在意,可下了车,脚一沾地,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差点摔倒,幸好江以湛及时的扶住了她,否则真的是要丢脸死了。
我抱你吧。
虞秋站稳了,推开他,不要,我自己走。
此时秦安的车子也停了过来,他下了车,前面是江夫人和江楠带着浅浅,一家人到的整整齐齐,一起进了候机大厅。
他们是私人飞机,所以旅途中没有那么疲累,近八个小时的行程也很容易度过。
到了海岛,有车子直接接他们去酒店,长途的旅行让每个人都稍显疲惫,订了餐,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小家伙本来是想跟着爸爸妈妈走的,结果还是被姑姑强行抱走了。
他们的蜜月房很美,打开窗子,脚下边是清可见底的海水,这里的温度要比家里高许多,到了屋里,两个人就换了衣服。
累不累?虞秋摇头,在飞机上睡饱了,你呢?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不用,一会儿吃点东西,然后带你出去转转?好啊。
两个人在屋里修整一下,然后就出去吃午餐,家伙看到妈妈就腻了过来。
秋秋抱着她亲了又亲,妈,孩子我们来带吧,你们好好休息休息。
江以湛轻咳一声,想说点什么,但又没说出来,到底还是亲生的啊,真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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