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烟叹了一口气,猛地睁开眼,推不下去了,缺少一些线索。
虽然可以猜测,但是没有证据,无法确认推断时候正确,反而会干扰自己的判断。
师尊,又想到了什么?萧九州见叶云烟睁开眼睛,连忙问道。
哎哟,好痛……叶云烟与萧九州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转过身去。
阮掌门,别来无恙啊?没结论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去,叶云烟笑吟吟地打量着阮平升。
小样儿,这回看你往哪里你跑!?你怎么在这里?难道那个敲晕我的斗篷变态是你派来的?阮平升指着叶云烟,气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派人敲闷棍,太欺负人了!别演了。
叶云烟一巴掌将阮平升的手指拍开,说说你私生子的事情。
什么私生子,我一个男的怎么生孩子,你是在说笑话吗?阮平升坐了下来,看着跳上桌子的白衣,在下不老春山掌门人,阮平升。
请问小美人芳名?呵呵……白衣捂着嘴笑了起来:小美人,叫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叫白衣。
白衣。
阮平升沉吟良久,吟道:雨湿轻尘隔院香,玉人初著白衣裳。
半含惆怅闲看绣,一朵梨花压象床。
姑娘,当真是人如其名。
公子,好才学啊。
白衣娇羞地垂着头,目光如春水,悄悄偷看阮平升。
咳咳……叶云烟轻咳了两声,这都能撩起来,她着实佩服阮平升这个海王。
你是有丈夫的人,这样不好知道吗?叶云烟拿起茶杯将白衣盖在起来:好好在里面冷静一下。
……被关小黑屋的白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住了,别让她跑出来。
叶云烟将茶杯推给萧九州。
萧九州接手之后,一手扣住,另一手打了数十道结界在茶杯上。
老实交代,不然把你也扣茶杯里面去!叶云烟恶狠狠地盯着阮平升,那个少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姐姐跟我有一段露水情缘,受他哥哥之托,照顾他而已。
阮平升摇着扇子。
那他为什么这么讨厌你?我不小心被他偷看了我和姐姐的好事,床上有事情是情/趣,但是小孩子不懂,所以一直以为我欺负他姐姐,所以对我有偏见而已。
叶云烟盯着阮平升,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被人撞破的。
呵呵……都说了是情/趣。
阮平升闷着笑意。
变/态。
这么简单?叶云烟有质疑的目光盯着阮平升。
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不信你可以让你家小九川用问心剑来试试!阮平升收敛起脸上暧昧的笑容,摆出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
但你还有很多没说的事情。
刚刚才被自家小九川忽悠过一次的叶云烟,一眼就看穿了阮平升玩的文字游戏。
阮平升露出确实如此的笑容。
人都是有秘密的。
言下之意,关于那个少年的事情,他只能说这么多,余下的都是他自己的秘密。
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叶云烟又问。
既是不能说,也是不想说。
阮平升露出沧桑的笑容:一百年,我做不老春山掌门一百年,总要承担一些做掌门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