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她不是你女儿,她是我女儿,苏柚!笑话,我女儿时音怎么可能甘于做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常邑,我给你三秒,让开。
不让!好。
他手一挥,点了一根烟:来人。
六位保镖进来。
中年男人:杀了常邑和Gracer,把这儿一把火点了,把二小姐带回F国。
是!保镖蜂拥而至。
苏柚闻言立刻冲上来挡住了苏华,厉色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这人看着苏柚,手指摩擦,像是在捻什么不听话的命脉!音音,你我父女真是好多年不见了。
你二哥手段着实厉害,把你放在我这辈子都不想踏足的东城,让我们父女分开好多年,现在该是时候团聚了。
二哥?她怎么又多了一个二哥。
他说的什么苏柚一句话都听不懂。
但,当务之急,是她不允许他伤害她的父母!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开!呵呵。
他发出不明的笑,虽然在笑,却听的人头皮发麻。
他像是专门给苏柚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说到做到:动手!他一声令下,保镖立刻行动!苏柚瞬间被制服,苏华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一把刀从苏柚的余光划过,她惊慌道:住手,不准伤害我爸,我跟你走!很好。
这男人哼哼两声,走了。
他们带走了苏柚,苏柚一走几回头,她想确认她父亲相安无事,好在他们并没有对父亲用刃。
然而等到她上了车后,苏华的肩头依旧被人刺了一刀,又打晕了万可。
在直升机起飞时,修理铺的大火也起来了。
飞机上。
苏柚手里捏的是时音的护照,其它证件也都是时音的。
她从机舱上看到了修理铺的大火,她没有歇斯里底的尖叫。
心里头担忧、焦急、火烧火燎同时在心里头炸开,让她胸口发疼,痛不欲生。
这男人盯着时音的反应,心里畅快极了,道:不要急着飞走,让我们二小姐好好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五分钟过后,消防到了。
来的还有一辆保时捷,车子没停稳,那矫健的男人冲下来,不顾一切的冲进火海里。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苏柚仿佛听到了他那声撕心裂肺的:苏柚——他进了火海,滚进油烟密布的战场,在每个角落寻找苏柚的身影。
哈哈哈……苏柚对面的男人仰天长啸:这霍绝就是痴情啊,你说他要是死在了这儿,那岂不是天助我也,我看这小子不爽很久了。
苏柚的眼睛被大火灼烧着,那一抹冷然被猩红覆盖。
啪。
她一巴掌煽到了这男人的脸上,打的又快又急。
这男人很显然惊了。
他看着苏柚,不敢置信。
有位保镖道:二小姐,他、他是您父亲,您怎么能……苏柚说时迟那时快,从保镖口袋里拿了一把刀出来,一刀捅向父亲!这男人捉住她的手腕,笑了。
不愧是我女儿,就是能干出让我出乎意料的事情。
你想杀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绝无可能。
啪。
苏柚给了第二掌,让时雄猝不及防!你有种你就杀了他们,不要给他们留活口,老东西!时雄显然被逼急了,用力一推,苏柚坐在地上,刀被保镖重新抢回。
走!飞机盘旋够了,飞往私人机场。
苏柚从窗户看向外面,屋顶在她的眼前形成了可怕的锐利的尖锋,轰——无情塌陷。
苏华、万可,霍绝都在大火之中。
她心里那根防线崩塌。
头开始剧烈疼痛,后脑勺的伤口仿佛被人剖开一样的疼。
乘坐私人飞机抵达F国首都,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到时是晚上她进了一座庄园,不想看它有多豪华,她通通没兴趣。
他说:安排二小姐去卧室休息。
苏柚站在屋子中央,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面容憔悴,但眼神刚烈。
用不着,千里迢迢把我弄到这儿来,也不是为了让我休息。
你有什么目的直接说,我只要不死在这儿,总有一天我的刀会插进你的胸膛。
时雄抽雪茄来提神,这眼晴一憔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阴戾:我们清算的时间还长,不急于一时,若是你愿意站着,那也随你。
他上楼了。
二小姐,请。
保镖对着她鞠躬。
苏柚上了楼。
到了卧室以后她的头就更难受了,这个房间给她的感觉很压抑,同时也有一种似是而非的熟悉感。
好像她在这里住过很多年。
莫非她真是时音?但为何没有时音的记忆,反而是苏柚的。
刚刚那个男人,若真是她的父亲,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时音必然拥有很强的控制欲。
因为时差、又因为身体不适,苏柚半夜就开始发烧。
迷迷糊糊里感觉有人坐在了她的床边,她掀了掀眼皮子,借着虚弱的视线她看到了他英挺的轮廓。
她想是霍绝来了。
她软糥的叫了声:霍绝,你……你没事就好。
男人眉峰微寒,眉宇温柔:你病了。
幸好她没在那场大火里,幸好。
唔。
苏柚发出如猫儿般细弱的嘤咛。
霍绝心里底柔软如沙,起身,用缠着纱布的手拿了药,把她扶起来,发着高烧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坐不住。
他便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他身上,一点点的把药喂进她嘴里。
苏柚喝完身上更热,便扭了扭身子,白皙的脸蛋儿难受的皱了起来,声音更显娇弱:老板,好热……她便去扯睡衣,衣领一散,香味弥漫,同时那白白的丘壑一同冲向霍绝眼内。
视觉刺激已经达到了巅峰。
他喃喃一声唤,薄唇贴着她的额头:苏柚。
嗯?苏柚的头无意识的往过转,她想去寻找更多的冰冰凉凉的舒适感,便用力的蹭着他的脖子。
肌肤摩擦,很快起了温度。
霍绝喉头滚动,身上燥热,颔首,唇无意碰到了她滚烫的脸颊,他便顺势亲了亲。
他本想只是浅浅的亲了下,只是那饱满的脸颊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诱惑力,这吻便就到唇上,辗转吸吮。
苏柚无意间轻启唇瓣,清幽的气息传递。
霍绝被蛊惑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将吻加深。
又一起躺下,在被窝里。
热的一塌糊涂。
第56章 霍绝结实的手臂穿过苏柚纤细的腰肢唇齿厮磨,衣鬓相贴。
霍绝结实的手臂穿过苏柚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勾,贴着他,密不透风。
温度攀升,暧昧浓稠似水,在狭窄的被窝之下慢慢膨胀。
玉望探头。
很快苏柚深睡过去,霍绝把她搂在怀里,如同早些年很多个日日夜夜一样。
借着昏光,霍绝看着她在他怀里小鸟依人又乖巧的模样,心头如细沙在漫天飞扬,柔软又没有着陆点。
其实,这样也挺好,不必恢复记忆。
一切都不如开心来的好。
此时,一道消息传来:大少,已经准备好。
霍绝起身,给苏柚换衣服。
这睡衣是庄园里的,不要也罢。
她穿的是套头衫,霍绝把睡衣下摆掀开,便看到了她平坦的毫无赘肉的小腹,已然生过孩子却又看不到一丁点的妊娠纹。
腰线清晰,S型诱人漂亮。
继续往上。
尽管那山峰他看过也尝过,但时隔这几年,这还是头回见。
视觉冲击一瞬间跃上来,他的呼吸猝然而断!扭头,心跳如擂鼓。
几秒后,他闭上了眼睛给她换,无意间手碰到了她顶尖的位置。
他一颤。
一滴冷汗猛然从额头滚下来。
他像是在热锅里奔腾的鱼,浑身火辣辣。
睁开眼睛。
他怔愣片刻。
眼前的苏柚,像一朵在夜里悄悄绽开的红玫瑰,把她的花蕊毫不吝啬的给他看。
稚嫩、饱满、漂亮、粉红、完美。
他胸膛起伏喉结滚动,眼底雾暗重重。
继续。
再往上掀时看到了她婉约白皙的肩头,还有左肩膀那块疤,圆型。
像极了枪伤。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霍绝把薄毛衣给她穿上,又换裤子,历经凶狠的天人交战。
迅速换上后抱起来去了阳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跃而下。
落下去时,他的背着地,苏柚爬在他怀中。
一秒后。
嘭——庄园里响起了震天响的声音,瓦斯爆炸。
难闻的气味像洪水猛兽冲过来,同时火苗四窜。
所有保镖连忙去救火。
一分钟后。
霍绝上了庄园外的车。
一名保镖在内:大少。
霍绝的目光在夜色里卓然深邃:把这里烧了,不要留下把柄,时雄就擒了他。
烧了它,不过是以牙还牙。
是。
司机开车,离开了火势蔓延的庄园。
霍绝的手伸进了苏柚毛衣里面扣着她的腰,很宝贝的抱着。
夜继续深。
……清晨。
阳光突破云层,把这欧式大别墅裹在美轮美奂炫彩的光芒里。
两名金发碧眼的佣人正在院子里除草,一名中国保镖进了屋。
从客厅到书房。
大……一个字还没说完,坐在电脑前的霍绝便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
保镖住嘴。
爸爸,二爸爸对我可好了。
二爸爸说最爱我,我也爱二爸爸,他给我买衣服买零食,送宝宝上学,我可喜欢他了。
霍绝:……突然这么夸沈聿风,必然有妖。
不过霍绝不在乎,把球球交给沈聿风,他放心。
好,你告诉二爸爸,若是她让你胡吃海塞,爸爸回来揍他。
好,球球会想爸爸妈咪的!爸爸再见。
再见。
霍球球给了几个飞吻便把电话给挂了,挂完身子一挪,面前就摆着丰盛的火锅。
球球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牙牙:爸爸,我夸你了哦,球球超级聪明。
她可以吃了吧?你聪明你个大脑袋,你这么说,你爸能不知道你在我这儿瞎吃?球球摇头又摆手:我爸爸爸才不知道呢,他一点不聪明哦,还是二爸爸聪明。
沈聿风给了她一个嫌弃的表情,口是心非:你恶心到我了,你不许吃,看着爸爸吃。
……怎么说了一堆好话,还不让她吃火锅!可恶!球球眼珠子一转:二爸爸,宝宝上次在幼儿园在一个叔叔的手机里看到了阿姨的照片——哪个阿姨?真笨,就是你让球球帮忙找的阿姨啦!沈聿风筷子一放,把球球抓过来:真的?当然~球球觉得现在她可以吃了,嘻嘻。
沈聿风急不可耐,问她是哪个叔叔。
球球哪里知道嘛。
沈聿风把她提起来:别吃了,走!什么!沈聿风如一道旋风把她提了出去!霍球球大惊,她手脚在空中乱扑腾,她的肉丸、她的肉卷、她的大虾、她的螃蟹……F国首都。
保镖刘尚给霍绝汇报:大少,时雄的庄园已经烧了,所有监控提前被我们解决,并未查出什么不妥之地,诱因仅仅是佣人在厨房操作不当导致瓦斯爆炸而引起的大火。
霍绝嗯了一声:时雄呢?他、他跑了。
霍绝的眼神冷幽幽的抬起,看着他,刘尚立刻低头!抱歉,是我们办事不力!既然跑了那最近就不会太平,注意家里四周一切变化,尤其是苏小姐的安危。
是。
刘尚出去,霍绝也去卧室。
苏柚还在睡,但已经退烧。
一晚上衣服不知道汗湿多少次,又不知换了几次。
霍绝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苏柚十点才醒,醒来时卧室里空无一人。
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一头坐起来,发现头剧烈疼痛。
又疼了?霍绝从外面进来,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
苏柚看到是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玲珑剔透的眼睛有急光闪烁:你没事儿吧?接着她就看到了他包扎的右手。
霍绝想她终于关心她了。
我没事儿,你父母也没事儿,现在在医院里,不会有生命危险。
苏柚长呼了一口气,这样最好。
下床,她去洗手间洗涑刷牙。
她站在镜子前时,镜子上面出现了她的体重。
又响起机械式的声音。
【欢迎归来,我的时音小姐。
时隔四年零三个月,我们又见面了。
一千多个日夜,我从未忘记你,你还好么?比起您上一次的体重,您轻了五斤。
若世界很闹,我便帮你捂住耳朵,愿您永远幸福,无论胖瘦都有人视你为唯一,不要减肥,你已经很美了。
】苏柚:……霍绝站在她身后,帮她扎头发,轻道:这是你五年前买的智能镜,或许你也忘了。
不。
苏柚没有完全忘记,她竟有些印象。
她对这个卧室都有似是而非的熟悉感,好像在这个镜子前,她和霍绝不仅是洗脸刷牙,还做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