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听不懂司辞在说什么,但可以从他的话语中深切的感觉到他对那个人的爱意。
司爷……白梦玑叫着名字,声音哽咽,脸色苍白。
我也……我也是这样的爱着你。
司爷,那个女人是谁?白梦玑的心颤抖着,眼睛似乎充满了悲伤和仇恨。
是的,是仇恨。
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伤害了司爷,也让她看到了司辞脆弱的一面。
白梦玑很苦恼。
司爷,你只有喝醉了才会跟我说话。
白梦玑只感觉一把锋利的刀子把她的心切成两半。
司辞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魅力,眯着眼睛,雾气弥漫:我真的很恨你,你抛弃了我。
看着司辞悲伤的表情,白梦玑的心刺痛,像被撕裂了一样,血无法流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白梦玑拥抱着司辞,轻轻地安慰道:司爷,不,我没有抛弃你……寂静长时间的沉默。
司辞抬起眼睛,模糊地看着她,唇角轻轻扬起,那是一个美丽的微笑,我真的恨你,但我更爱你。
别再离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司辞声音中包含着无限的期待和感受。
白梦玑抚摸着他的背,轻轻地拍了拍,做了僵硬的安慰手势。
咽下下眼泪,轻轻地说:我不会离开,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司辞隐约听到了动人的语言。
她说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嘴唇勾勒出一个美丽的微笑,司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白梦玑心底的悲伤如潮水般涌动:你是我的,我只爱你一辈子。
司辞的笑得更深了,声音沙哑而刺耳。
我知道你对我撒谎。
你不爱我。
即使你对我撒谎,我也喜欢听。
我爱你,不止一辈子。
随后,他又补上了这一句。
白梦玑哭得泪流满面,没有什么比心爱的人爱上别人更痛苦的事情了。
司辞紧绷的心慢慢地放下,星绯……白梦玑低着头,眼泪慢慢地从皮肤上滑落。
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想走近你。
……把戚绯绯送回病房后,南暃又来到了司辞的病房外。
司爷还没酒醒吗?是的。
保镖回答。
南暃冷漠的眼神闪过一丝烦恼。
南暃眼睛反射出一种危险的光线,白梦玑是怎么进来的?她说司爷让她来的。
你相信吗?南暃反问道。
保镖低下了头,似乎也知道自己错了。
南暃冷酷的说道:司爷什么时候允许其他的女人靠近?这句话让保镖哑口无言。
南暃无视保镖的沉默,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保镖不敢阻止。
毕竟南暃是他们的第二主人。
病房里原本消毒水的味道早已被浓烈的酒味所取代。
白梦玑静静看着司辞,眼睛是如此温柔。
南暃站在原地敲了敲桌子。
听到声音,白梦玑警惕地望去。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南暃冷冷地说道。
白梦玑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满和烦恼:没人敢呵斥我,你算什么?南暃此时此刻的表情似乎很冷漠,透着一丝冷淡,他突然走到司辞跟前,低声喊道:司爷,司爷。
在朦胧中,冰冷的声音线像冷水一样在皮肤上流动,迷人美丽的瞳孔慢慢张开。
这是醒酒药。
司辞从怀中拿出一瓶药。
司辞服了下去。
浓烈的香水和残留的酒精无法停止头痛,司辞睁开眼,眼睛突然变冷,发出一种可怕的光。
司爷,你醒了吗?白梦玑开口。
这声音似乎让司辞更清醒了一下,眼中的冷意明显。
谁让你进来的?司辞头痛得厉害,不记得几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事。
质问的声音射向了白梦玑;她心的酸味不断蔓延。
只是在看到白梦玑的那一刻,眼底的那么邪气迸发了出来,微微眯起眼睛,反射出危险的光。
我是来找你的。
白梦玑垂下眼睛,声音微弱。
我只是想见你,我……白梦玑咬着嘴唇,错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们让我进来,当时我看到你喝醉了,想留下来照顾你。
司辞看着桌上的解酒药,眼神像是千年的冰霜。
滚。
司爷,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看您醉了想照顾您。
白梦玑的语气里充满了恳求,紧张地看着司辞,她非常小心。
司辞的捏了捏眉心,神色变得妖邪,仿佛刚才孩子气的他只是一个幻觉。
南暃,拖她出去。
气氛非常奇怪,空气令人窒息。
那惊心动魄的眼睛里只有厌恶。
一滴眼泪悄悄地从白梦玑的角落滑落;她没有等南暃动手,慌乱地跑了出去。
眼泪不停的掉落……司辞抚摸着微微疼痛的前额,琥珀般眼睛多了几分清明:她怎么会在这里?南暃不知。
告诉他们别让女人靠近我,否则后果自负。
司辞的眼睛眯了眯,很不耐烦。
是的。
南暃点点头。
窗外的天空是耀眼的白色。
司辞抿着她美丽的薄唇,现在几点了?五点钟。
她今天出去了吗?戚……戚小姐现在在病房。
南暃他的语调很慢。
司辞眼闪现出一种阴郁表情:病房?司辞喝得很醉,似乎忘记了戚绯绯发烧的事情。
在病房里?司辞腾得站了起来,眼睛凝成了冰,紧张的光倾泻而出,还在发烧?应该快好了。
南暃回答道。
司辞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起还不知道戚绯绯发烧的原由,问道:她是怎么发烧的?南暃不知。
……病房里。
鼻尖里充满了强烈的药味。
高级病房里很安静,甚至有点孤独的气味。
戚绯绯打点滴时盯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里非常不舒服,似乎一团燃烧的火焰。
这全是谎言,哄小女孩的话为什么相信?一阵冷风吹来,卷起了她的头发,难免有一种沮丧的感觉。
慢慢地,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