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咱们把小师叔抬去清河王府入赘吧?说不定咱们还能得一笔彩礼!彩礼钱啊!清河王府家大业大的,彩礼随随便便不得好几十万啊?那他们就发财了!啪!话音刚落,季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二人的身后,一人一个脑瓜崩。
好啊你们!小师叔……误会,误会,都是误会!王大锤捂着脑袋,别看小师叔瘦瘦弱弱的,但打起人来,可疼了!!!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就在这里磕瓜子?没呢,这不是门主大婚,咱们……趁机偷偷懒嘛。
王大锤嘿嘿一笑,往季云的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清河郡主。
小师叔啊,要我看……清河郡主多漂亮啊!你怎么就……闭嘴,不准提这件事!季云脸色黑了下来。
小师叔,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王大锤好像明白了什么,凑到季云的耳边,是谁啊?可是这些年,小师叔身边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啊!除了清河郡主。
没有。
季云别开目光,我此生……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他看向远方,因为-他喜欢的那个人已经有归宿了,而他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看到她一眼。
想起记忆中的那一抹身影,季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轻轻扬了起来。
但那些美好的回忆……终究也只会是回忆了。
……龙玄渊和倾月拜了堂,坐在高堂之位的人是凰延,凰延的手里拿着一盏熄灭的魂灯,这是属于凰松的魂灯,但在凰曦五岁那一年-就已经暗淡无光了。
凰延看了一眼手中的魂灯,小声道;大哥啊,你看到了没有?你的女儿成亲了,长大了!魂灯被他紧紧的握在手掌心里,染上了凰延的温度。
只是凰延没有看到,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盏原本黯淡无光的魂灯泛过一丝丝的光亮。
凰延诧异的看向魂灯,可刚刚的光亮就像是他的错觉一般。
不,肯定不是错觉!大哥一定在看着!所以才有的那一抹光亮。
与此同时。
冥府。
陆大人,冥帝这几日是怎么了?怎么老去望乡台?鬼差不解的问。
望乡台是死去的鬼魂喝孟婆汤,最后一站,在那里可以看到自己的亲人。
望乡台下已经排满了长队,但谁也不敢去打扰冥帝大人。
陆判摇摇头: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自从冥帝从人间回来之后,就变了,变的雷厉风行,啊!好怀念那个有人情味的冥帝啊!望乡台上。
冥帝看着光幕中发生的种种,几日前,他亲自审判了一个老人,那个老人一看到他,就上来揪他耳朵。
他很懵。
按理来说,敢做出如此大胆行为的魂魄 ,应该给一个教训。
让他下油锅炸一炸,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个老头是骂骂咧咧的,但他的眼睛忍不住湿润。
后来,他也没有惩罚那老头,只是让鬼差带走了。
太奇怪了,自从他苏醒之后,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譬如说,他为什么会看到凡世间成亲的一幕?在看到那个穿着喜服的男子时,没来由的生出一种想要把人从光幕里揪出来打一顿的冲动。
这个姑娘,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冥帝喃喃道。
却在这时。
姑娘的目光隔空朝他看了过来,嘀嘀咕咕的冥帝浑身一震,脑子里像是划过电流一般。
整个人僵硬在了地上,接着剧烈的疼痛从脑海深处传来。
等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光幕已经黯淡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空落落的,但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还是想打那个臭小子!凤倾月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下意识的往凰延手中的魂灯看去。
但是什么都没有。
是啊,凰松的魂灯是黯淡的,一直是黯淡的,在封印之地的黑袍人……或许真的不是凰松吧。
媳妇儿,该入洞房了。
龙玄渊的声音拉回了凤倾月的注意力。
隔着珠帘看向身侧的男子,搭上了他的手:好。
哎~人类……好像也不错啊。
干饭中的小穷奇啃着大鸡腿。
敲好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腿!它还搜刮了一大堆的喜糖。
可以吃很久很久了。
是啊。
坐在小穷奇身边的小白看向两位新人的背影,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可他心里怎么酸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