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被那个妖女给……别说了!叶淼打断叶舞,光是听,都觉得耻辱。
叶舞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对上的只是凤倾月手底下的兽而不是她本人了。
如果是她本人,估计她身上的法器灵晶都得被搜刮光!其实,也没什么啦,玄天扇在凤倾月的手里,她肯定 不会用的啦!叶舞试图安慰叶淼。
哎,瞬间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果然。
开心,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不?她就开心了起来叶淼的脸色还是很黑。
偏偏,叶舞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怎么有衣服啦?该不会是你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吧?叶淼的脸更黑了,径直走开。
叶舞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了?她又说错什么了吗?……这边,凤倾月已经赢麻了,她把玩着手里的玄天扇:一件衣服换一把扇子,挺划算的。
只是可惜,还差一点点突破!她每次感觉到突破的临界点,可还是不够,只可惜活靶子已经跑了,底下这些人都是渣渣。
这不是一般的扇子,是玄天扇,神级法器,你赚大发了。
小白忍不住说道,这个人,应该不是九州的。
在九州上面还有一个独立的领域,名为九重天域!只有突破了上玄境界才可以上去九重天域!去了九重天域,才可以成为真正的神!据说,那些超级大佬不是失踪了,而是都飞升去了九重天域。
见凤倾月没什么兴趣,小白又补充了一句:天道圣宫也在九重天域。
你要早这么说,我就感兴趣了啊。
凤倾月笑着说道。
底下。
被扒了一身衣服的陈公子,贱人!你等着,我已经派人去神殿了,等神殿长老来了……你就死定了,哼,你知道大长老是谁吗?他是我爹的妹妹的夫君的叔叔!!!呜呜呜,丢脸!他的衣服还被这个女魔头给扒了。
这个妖女,妖女!就不该出现在神月城。
陈公子命令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拦着这个妖女,别让她跑了!等神域长老了,他到要看看这个妖女如何脱身!况且,这个妖女瞅着眼生,肯定不是神月城的人,可以视为挑衅 。
就算她实力再高又如何?对上神域的长老,而且还在神域的地盘上,插翅难飞!陈公子的表情得意,他深怕凤倾月跑了,但人家压根就没想跑。
她看向酒楼掌柜的:掌柜的,有凳子吗?有……有有有!如果是寻常,看到气质如此脱俗的姑娘,掌柜的都挪不开眼了,但现在……这踏马的就是一尊女煞神啊!他连忙搬来了一把凳子,姑……姑娘请坐。
多谢。
掌柜的闻言,扑通一声,——给凤倾月跪下了。
呜呜呜,姑奶奶你不要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一百五十岁高龄的老母亲啊!凤倾月:……她默默的问小白:我很吓人吗?不吓人。
小白想都不想就回答:很漂亮。
是这些人没有眼光。
被小白安慰了一下,倾月心里舒服多了,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而这边。
龙玄渊从神殿回来,就看到寒风,寒风说;夫人往神月城的方向去了。
这些天,古魔族被清理之后,他知道神月城有许多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他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不想让月儿听到这些不切实际的流言蜚语,可月儿去了神月城?龙玄渊丢下一众长老前往神月城。
这时。
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对着大长老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大长老眉头跳了一下,因为前任大长老的缘故,所以他做事都特别的小心,深怕哪一点触怒了这位尊上。
可——陈家?到底和他有点沾亲带故的!虽然他早就明令禁止任何人用他的名号耀武扬威,惹是生非!他还没飘了,可那些沾上他一点亲的亲戚就飘了!这些天,他已经处理了一波。
他靠近寒风:寒风大人,您刚刚说夫人去了神月城?对。
不得了!大长老僵着脸退下,连忙拉来弟子:走,去神月城一趟!尊夫人长得好看,他记得有一个亲戚就喜欢美人!如果把主意打到了尊夫人的身上,就完犊子了!……哈哈哈,你完了,等我小姑夫君的叔叔到了,你就死定了,你还不如现在给我磕两个,说不定我还可以跟我小姑夫君的叔叔求求情。
你那位小姑夫君的叔叔就没个名字吗?凤倾月用玄天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她都快被绕进去了。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你要死定了!!陈公子眼里闪过一抹闪躲,其实那位大人早就明令禁止过不许拿他的名号在外招惹。
但……他吓都要吓死这个小丫头,可对方非但没有吓着,还笑眯眯的。
这个女人……是被吓傻了吧?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来到凤倾月的身后,压低了声音说了两句话。
和小白说的一样,那两个人果然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是九重天域的人。
凤倾月的手指头敲打着玄天扇,轻轻呢喃:如果刚刚把那俩人抓住就好了,哎……不过那二人的修为不低,如果动真格的,她打不过的。
这一点,她有着很清楚的认知。
忽然。
陈公子尖叫了起来,神域的人来了!哪怕他被妖藤绑着,但一点儿都不妨碍他兴奋,可看到来人之后,他懵了。
那风尘仆仆,且气势强大的男人,是谁?那不是帝尊吗?好家伙!这个妖女死定了,他听说帝尊的手段极狠辣,这个小姑娘怕是承受不住。
他喊道:帝尊大人,就是这个女人在神月城闹事,还把我给抓起来了!你要给她一个教训……啊!话音未落,陈公子的身体扭曲了起来,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不断的抽搐着,好疼好疼!帝尊大人,是那个女人……啊!你丑到本君夫人的眼睛了。
龙玄渊冷着一张脸。
众人才发现龙玄渊去的方向竟是凤倾月的身边。
是了,从一进来,男人的目光一直都在那一抹烟蓝色身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