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我和薇薇安现在关系还不确定,所以不能乱来,但你和嫂子这都确定关系了,你碰她应该也没事,而且你们俩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我感觉,你要是一直不碰她,她会觉得你那方面有问题。
不等傅景枭自我安慰完,严爵突然大喘气一般的又说道。
傅景枭被他气的险些吐血,要不是隔着电话线,他肯定一脚踹在这货的胸口上。
拜托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老子心脏病都要被你给气出来了!面对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兄弟,傅景枭气的脸都绿了。
他觉得打电话问严爵就是个错误,估计打电话咨询婚姻专家,都比这货靠谱。
严爵一脸无辜的挠了挠头,狡辩道,是大哥你让我给你仔细分析的嘛,我当然要一条一条的罗列了,怎么写现在怪起我来了?行了行了,你洗洗睡吧。
越听越来气,傅景枭无语的丢给他一句,迅速挂了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傅景枭有些烦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他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向卧室走去。
……唐笙等不来傅景枭,就自己先躺下睡了。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的后背。
这种熟悉的感觉,她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傅景枭吻的非常细致,那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时不时从从后方传来,像是在向她传递着某种信号。
这要是在平时,唐笙也就顺着他了,可一想到俩人都受了伤,唐笙不觉皱起了眉头。
别闹了,快睡觉吧。
她伸出右手,轻轻的推了后面的傅景枭一把。
傅景枭拧了拧眉头,却没有立刻安静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伸出手臂,自她背后伸过来,轻轻的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见状,唐笙就赶忙开口说道,你受伤了,别乱来好吗?傅景枭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后脖颈,随后哑着声音说道,我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小规模的动作还是可以的,我们试一试好不好?不好,你的伤痊愈了,我的伤可没好呢,你老实点不行吗?干吗非要今天?对傅景枭的不依不饶,唐笙不觉有些烦躁的训斥道。
其实她也不是排斥跟傅景枭做那种事,要是他身体强健的时候,她甚至还有点期待。
可是现在他的伤明显没有彻底痊愈呢,医生都交代了,出院后最少一个月之内,夫妻不能同房,不然伤口一旦裂开,不光身体要受伤,就连房事可能都会受影响。
当时傅景枭也是听到的,甚至还满口答应下来,怎么才出院就开始健忘了?傅景枭那点心思,唐笙哪里又会懂?其实他不是一定要现在弄,他只是怕唐笙误会自己,觉得他不够爱她。
毕竟爱一个人的表现,除了精神上要满足她,身体上,也不能慢待了啊。
我知道你手受伤了,所以这次我们试试新的方法,嗯?打定主意后,傅景枭继续不依不饶的纠缠道。
唐笙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的看着傅景枭,什么新的方法?傅景枭笑了笑,长腿一抬,便将唐笙轻轻的压在身下。
我们来一次真正的好不好?真正的……那不就是……唐笙小脸一红,连忙将脸转向一边,不行。
傅景枭伸出手,抱住唐笙那巴掌大的小脸,细细的亲吻了下来。
怎么不行?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夫妻了,也该正式做一次了不是吗?唐笙,你爱我吗?爱我就陪我一次,好不好?他一边吻,一边在她耳边耐心的哄着。
被他这么一挑逗,唐笙也不禁有些动情了,但当她低头看到傅景枭胸口的那道伤疤时,心一下子就又沉了下去。
我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不能让你乱来。
深吸一口气,唐笙一把将傅景枭推到一旁,随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今晚我去睡客房,你睡卧室。
说完,她抽了一个枕头,就要离开。
傅景枭盯着她,眸子的火焰瞬间暗了下去。
他猛地伸出手,将她按回了床上。
随后,他以极快的速度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睡吧,我有事先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傅景枭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大概是心情不好,临走的时候,他刻意把房门关得咣咣响。
唐笙怔怔的坐在床头,望着傅景枭负气离去的背影,有点不知所措。
她不明白,之前他求爱的时候,她也有拒绝他,但他一直都没有说什么,怎么这次却要发这么大的火气啊?……离开卧室后,傅景枭并没有回客房休息,而是坐车直接离开了静海闲居。
此时已是晚上十二点,苏深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偌大的晋市转了几个圈,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开口问傅景枭道,三爷,您到底要去哪儿啊?傅景枭心里烦闷,可这种烦闷又没有办法跟人说,他长叹了一口气,最后开口,去龙腾会所。
龙腾会所就是喝酒的地方,傅景枭去那里,摆明了要借酒消愁。
苏深怕他伤口感染,吓得连忙开口阻止,三爷,使不得,您这伤还没好呢,万一……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就去,再废话,看我不把你开了!不等苏深啰嗦完,傅景枭直接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苏深完全被骂懵逼了,三爷这是碰上啥倒霉事了,这么大火气啊?是,小的这就把车开到龙腾会所去。
知道傅景枭心情不好,苏深不敢再劝,答应了一声,就直奔龙腾会所而去。
来到龙腾会所后,经理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瞅着傅景枭的脸色,一边试探着问道,三爷,需要什么服务吗?傅景枭自从进了包间后,朋友也不叫,酒水也不点,就连服务员都省了,经理也是摸不清他的套路,所以才试探一下。
听到服务两个字,傅景枭的面色一沉,抬头瞪了他一眼。
这眼神看着着实可怕,经理被他吓得全身一哆嗦,连忙退到角落里不敢再废话了。
苏深见状,就低下头,试着提醒他道,三爷,要不把严少叫来陪您说说话吧?傅景枭一个人在包间也的确是无聊,苏深的话,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严爵是他兄弟,兄弟有难,就得互相帮衬才对。
凭什么让他老人家一个人在这里干坐着,那小子就可以软玉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