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依看了两眼转过身去,听着她哀嚎刺耳的声音,她伸手捂住耳朵,韩有年给她靠着肩膀。
连续打了十几个巴掌之后,沈雯希的嘴角出血,脸颊歪到了一边不像之前那样疯疯癫癫大喊大叫了。
韩有年无视沈父沈母的哀求,直接对着李森说道,找几个身材健硕的欧美男人来满足她,这是她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沈雯希对龚依所做的一切事情,他全部都要让她来亲自尝一边,这些还算是轻的重的好戏都还在后面。
总裁,全部都已经找好了,他们随时在外面待命。
李森恭敬的说到,嫌恶的看了一眼沈雯希,这样的蛇蝎女人死千百次都不足为奇。
很好。
韩有年紧紧搂着龚依,沈父沈母的眸子转变为震惊。
韩总,不要这样,有什么冲着我们来。
沈父卑微至极的祈求,看着韩有年不为所动,又看向他旁边的女孩子。
龚小姐,我真的求求你。
沈父双手颤抖不敢看他们,额间不断冒着薄汗,随后只见他捂着心脏的位置紧接着晕了过去。
伯仲,你怎么了啊!沈母惊吓的去拍打他,沈父仍然毫无反应。
龚依慌张的看着平淡如水的男人,小手轻拽着他的衣袖,韩总,沈叔叔他……吓晕过去了,无妨。
韩有年薄唇微启没有任何的反应。
有年…,龚依紧紧盯着韩有年那张俊颜,神色慌张,沈叔叔年纪都这么大了,这样一吓会出人命的。
李森。
韩有年无奈出声,听到她的声音就忍不住软下心来,现在已经拿她没办法了吗?李森微微一笑,立即派人把沈伯仲拖去医院,留下沈母一人默默哭泣。
龚小姐…,沈母仍然不死心的跪到她面前。
沈母,我还是那句话,其他的不要问我了,她要和我承受一样的痛苦再来找我说话吧。
龚依她再大度也做不到一次又一次的原谅。
我想回去了,有年。
龚依垂下眸子开口,她不能待在这里,这里很压抑很揪心,她还不想看到这些。
好。
韩有年把她的纽扣扣紧,虽然敛着眸子,她的小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异常的好看。
龚依坐回车里皱着秀眉看着韩有年,那十几巴掌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她逃离那个地方出来就不害怕了,刚才的她还是太软弱了。
知道就好,不过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
韩有年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她没有因为沈母所说的话顺下来,但是还不够狠心,这暂时也是个见面礼。
是吗?龚依反问着。
嗯哼。
韩有年驱车在宽阔的油柏路上,看着手机上路科亦发来的消息,打着转向灯往医院驶去。
这不是回去的路,这是去哪里?龚依看着行驶的路线不对劲,速度直线飙升,转头淡定的看向韩有年。
去医院。
韩有年缓缓开口。
龚依没在说话,她想的可能是去看沈叔叔吧。
驱车到达医院门口,韩有年直接把她带到最高一层,敲门在经过允许之后,他推门带着龚依进去。
龚依在看到里面的人不是沈叔叔还是两个她不认识的俊男靓女时她愣住了。
韩总。
顾觉强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柜上,说时迟那时快这么快就到了。
韩总,龚依。
君念起身与他们打着招呼,这也是她和他们第一次见面,要不是站在韩总旁边,她会认为龚依还是位大学生呢!韩有年对她点点头又把视线转移到顾觉身上,两个男人相互深深望了一眼。
怎么不是来见沈叔叔的吗?龚依此刻有些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现在是什么情况?谁和你说的?韩有年翘着眉头疑问着她。
没有,那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龚依气急败坏的小声质问他,这样突然出现在陌生人的病房,这是他的两个朋友吗?你也没问。
韩有年有一说一,他以为她会问,结果没有,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你不应该主动和我说吗?龚依气红的小脸,要不是旁边有人,她还真想打死他。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韩有年败下阵来搓了搓鼻子,这小女人怎么就紧追不舍没完没了呢?不要再说悄咪咪的话了,快过来坐吧。
君念看着小夫妻你侬我侬的打趣着,确实很般配呢!啊…,龚依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客气。
韩有年带着她一起坐下。
那边有苹果,我去洗给你们。
君念说着起身往小型厨房走去,在走到门前时差点站不住脚跟。
龚依刚想说不用麻烦了,在看到她这个行为时又闭上了嘴巴。
我去帮帮她。
龚依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韩有年点点头在确定她进去把门关上之后随后开口,怎么样,路总都和你说清楚了吧。
嗯,这次你们前去一定要多加小心,顾商在那边还是有些人的。
顾觉提醒着,毕竟在那边才是他的地盘。
我知道,君念她…,韩有年蹙着眉头,他这样说顾觉一定懂他的意思。
路总让你来问的?顾觉并不意外,来说的不是重要的事就是重要的事,现在正是危急关头,根本顾不上别的。
是的,意思就是我们都在关心你们,既然我们都是站在一起的,不希望双方有隐瞒什么。
韩有年不拖泥带水的表达出来,他们都是他的后盾。
君念在一年前被顾商下了药,这个药不是普通的药,它会让人隔一段时间会有一种热火朝天和冰冷至极的两种状态,一天一个循环,热的时候如果药效过强,人都能被活活烧死,反之也会被活活冻死,我也有找过那边有名的各种名医,到最后都不得了之,解药也只有顾商手中才会有,每个月君念会从佣人手中得到两颗得以维持到至今,这就是我们想走却又走不掉。
顾觉说着都是揪心的痛,他的爷爷这么狠对自己的孙媳妇动手,而君念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这些他都是从佣人口中才知道的,她从来没有亲口对他说过,他要是不问不知道她要欺骗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