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煦煦的眼睛看向锦晚,语气轻佻道:那……师叔,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喽?锦晚点点头,踮着脚,摸了摸季煦煦高贵的头颅:放心,师叔肯定会多多照看你,嘿嘿嘿……。
锦晚的表情突然变得邪恶,嘴角露出的微笑,也变得不怀好意。
季煦煦重新牵住锦晚的手,向锦晚述事:晚晚,我现在拜入了掌门的门下,是丹修,以后我给你炼制神品修仙丹!然后我们一起升仙!锦晚眼前一亮,笑靥如花:好啊!季煦煦扬起笑容,温柔似水,仿佛沐浴在阳光底下似的。
季煦煦,你放心本药修一定会罩着你!让你在衔月门倒立着走!季煦煦的笑容瞬间定格住,嘴角抽搐:倒立走?这是对我坏还是坏?啊哈哈,师叔这就不用了……吧。
锦晚壮气一拍季煦煦,吓的季煦煦跳了两米高:季煦煦,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叔,那你就必须要在这衔月门倒立着走!季煦煦:QAQ!我错了!锦晚人畜无害一笑,坐上仙鹤,拍了拍仙鹤的屁股,就飞走了。
走到很远,也能听到季煦煦悲愤的大笑声:哈!哈!哈!锦晚想,季煦煦应该偷着乐,而不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仰天大笑,这不谁都知道她纵容季煦煦在衔月门倒立走了?季煦煦愤怒的嘴里喷火:我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如此悲愤!锦晚回到落棠峰时,宁黎川站在山巅处,雪花就像一个个调皮的白色小精灵们,轻轻地落在树上。
它们落在树梢上,便给大树披上一层白色的棉袄,落在屋顶上,便给屋顶盖上一顶白色的帽子,同时将屋顶树梢侵占为自己的领土。
宁黎川不知道在山巅处站了多久,他的衣服外,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轻轻巧巧的雪花以一种不缓不急的速度落下,恰好落在了宁黎川的一头墨发上,本来毫无装饰的头发,此时俨然让这小小的雪花装饰出了一种素雅之风,给人一种陌上人如玉的感觉。
而伴随着雪花落下的是还不凛冽而又温和的风,墨色的头发被这风吹起,无端的触动人的心弦。
几乎可以确定,这人只要一回头,就是公子世无双。
锦晚从仙鹤的后背跳下,亲昵的摸了摸仙鹤的头。
就在这一来一回短短的路程中,和仙鹤建立了一个友情,身体的适应能力也很强,现如今她已经无惧高空飞行,就是让她御剑飞行,她也有足够的胆量,就是没那个能力。
锦晚跳脱的站到了宁黎川的身边,陪他一起远望云端,站了许久。
终于,宁黎川动身了,他拍散落在锦晚秀发上的雪花。
如果冷,便不用陪为师了。
声音无波无澜,冰冷的没有一丝起伏。
落棠峰有一处池塘,池塘里养了十几只草鱼, 且个个看着新鲜滑嫩,汁多味美,让人垂涎欲滴。
锦晚承认她馋了:师尊,我想吃鱼,吸溜……伴随着锦晚的话,还有伴奏肚子咕噜噜的叫,叫嚣着它要吃东西!宁黎川的身体突然有些僵硬,不知所措,他已经辟谷了百年,早已不知肉味为何物。
倒是没有考虑到他的这位小弟子才筑基的修为,还没有辟谷。
院子里鱼的话,能被他的弟子吃,是它们的福分。
为师下厨。
宁黎川扭头就走,一挥手,本意是涝鱼,可他的灵力直接把整个池子里的水给冰封住了。
锦晚惊讶的走到他的身边,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掀起轩然大浪。
师尊你怎么把池水给冻住了?宁黎川的脸色冰冷,周身低气压:冻一冻,味道更好。
锦晚一脸懵懂:嗯?是这样吗?宁黎川脸不红心不跳回答道:嗯。
对了师尊,你是怎么把池水给冻住的?弟子也想学!宁黎川耐心解释:我是冰灵根。
冰灵根?哦,原来如此,什么!冰灵根!衔月门不是只收木,火,水灵根的吗?锦晚心里想什么都摆在了脸上,宁黎川自然能猜到此刻她在想什么。
我是千年难遇的奇才,是破格收的。
锦晚:!!!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同,锦晚此刻就很开心,因为她的师尊是一位特别厉害的人物!在修仙界都是响当当的那种。
这种喜悦,她也只能与季煦煦分享了,毕竟季煦煦可是她的好师侄!季煦煦,她,罩着的!锦晚此刻也忽略了饥饿,一心一意只有修仙!锦晚看起来比宁黎川这个师尊还要迫不及待的学习:师尊!我要修炼!宁黎川自然是一副宠溺的模样:好。
身为一位仙尊,活了百年之久,宁黎川肯定是有点老底在身的。
变幻出了一个丹药和木简,丹药丢到了锦晚的口中,让锦晚瞬间无视饥饿,应该是辟谷丹,能让人辟谷一个月,木简丢到了锦晚的手中。
木简的第一根木头,大大的写了几个字‘木灵根修仙法术’。
将这本木简学会,有不懂的来问我。
锦晚立马殷勤起:谢谢师尊!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月,无论季煦煦找锦晚干什么,她都无视,认认真真的学习法术,有不懂的就去询问宁黎川。
学习的法术只是最低级的掌握木灵根的所有,不会提升灵力,所以锦晚这一个月,就一直卡在筑基没动。
至于所谓的修仙丹,将在新弟子大典时给她颁发,所以锦晚修炼了一个月,就停下了,穿上自己美美哒的弟子服,就去参加新弟子大典了。
熙熙攘攘的衔月门大殿内,站着大约几百号人,这几百号人分别穿着不同颜色的弟子服,代表着其身份。
季煦煦等蓝色弟子服的弟子,就站在一众弟子们前。
咳咳。
只听掌门咳嗽两声,大殿内的弟子瞬间一个个规矩了起来,站的无比笔直。
而掌门咳嗽两声后,再杳无音讯。
一时间,整个大殿内无比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