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月拿出自己珍藏的各类武器。
有刀刃锋利的匕首,也有一米多长的剑,更要诸如此类的大锤头,钳子。
喏,挑一个吧。
锦晚:……钟白月你不是认真的吧?但钟白月却异常的点点头:我是认真的。
……有病。
话是这么说,但锦晚还是挑了一个趁手的长鞭。
钟白月挑了挑眉:看不出来啊,你还好甩鞭子。
锦晚:我不会啊。
那你拿鞭子干什么?锦晚单纯的解释:因为鞭子顺手啊。
钟白月拿起一把长剑,气势汹汹的走出门外,发现锦晚没有跟上来,怒道:你还不跟上来?鞭子是真的不好用,锦晚欲哭无泪,拿着鞭子出门了,但钟白月又没有跟上来。
钟白月你在做什么?钟白月面上一阵扭曲:我又没说真的去。
好嘛,你演我!锦晚将鞭子甩向钟白月,钟白月非常的轻松躲过了,还贱贱的说了一句:哼,小样。
景斯卿回到将军府后,就受召入宫,跪到华服男子面前:太子!男人扭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和大凤国的人交涉如何?景斯卿毕恭毕敬的回答:她并不信任我,我并没有得到王爷令。
……。
一阵寂静。
虎符还在吧。
在。
太子:退下吧。
是!景斯卿退出殿内,站在殿门口,晒着太阳,在阳光中日浴。
锦晚带着目的接近他,他又何尝不是心怀不轨的靠近锦晚呢。
太子与三皇子大战在即,绝对不能因为私事影响大局……。
锦晚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指,钟白月忽然进到了房间里,匆忙的收拾东西。
怎么了?钟白月一边收拾东西,抽出时间回答锦晚:没时间跟你多做解释了,要打仗了,我们快离开这里!话说完,锦晚要立即起身收拾东西,如今东炎国不能待,赤烈国又在通缉两人,所以两人只能回大凤国了,锦晚倒是兴奋过度,钟白月不快乐了。
他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山上练剑的弟子,只是因为门派在诸多国家有开设基地,所以他可以来回穿梭,但这次,真的是火烧眉毛了。
锦晚和钟白月坐上马车,准备出城,却在城门被士兵拦下了。
停车!搜查!士兵掀开车帘,锦晚错愕的抬头,正好与马车外远远站着的景斯卿视线对上了。
景斯卿抬手,命令道:不必搜查了,让他们出城。
士兵遵令,一路给两人开绿灯。
钟白月轻佻道:原来有时候桃花多,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了,这不挺好的嘛。
锦晚磨刀霍霍,钟白月非常有眼力见的闭着嘴了,做了一个用手,把嘴上的拉链拉着的动作。
锦晚非常的满意拍了拍钟白月的肩膀:不错,小月子。
钟白月顿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两人回到大凤国,锦晚立马跑回家。
激动的推开王府门,看着院里杂草横生的愿景,皱了皱眉。
钟白月趴在锦晚肩上:哼,我早说了,你的夫婿跑的跑,改嫁的改嫁,你偏不信,这下总信我的话了吧?其实是纳兰离将府内一些偷懒摸鱼的下人给送回了奴仆府,府内只剩下几个忠心耿耿的奴仆,而前院的草,也是因为正君忧心忡忡,没来得及处理。
锦晚的神情有些受伤,她奔向纳兰离的院子,推开房门,就看到了房间内的纳兰离,谢凉辞,百里祁言,姜砚等人。
他们纷纷错愕的望着锦晚的身影。
纳兰离眼中蓄满泪水,跌跌撞撞的走向锦晚,嗫喏道:王,王爷!锦晚也是立马心疼的走上前,环抱住纳兰离,轻拍纳兰离的后背:我回来了。
百里祁言最先哭出声,从后背抱住了锦晚:妻主!谢凉辞也走上前,拉住锦晚的一只手:妻主。
姜砚则站在离众人的边缘位置。
锦晚的前后分别有人,左手在纳兰离的背上,右手被谢凉辞紧握住,一时间脱不了身。
这时,钟白月仿佛救星般的出现,他无视锦晚那求救的目光,对着三个男子冷冷的出声道:哼!放开她!百里祁言非但不放,还抱的更紧了,锦晚无奈:你们先放开我。
几人这才可怜巴巴的放开了锦晚。
锦晚环绕四周,却总觉得少了一个男人:对了,伽罗呢?以前这种男人全都在的场景,还有一个男人,伽罗也陪在现场的。
纳兰离咬着唇,纠结的望向锦晚:妻主……。
怎么了?伽罗他……。
百里祁言抢话道:让我来说,伽罗他走了!走了?对,他说他要回家。
锦晚点点头,便不把伽罗放在心上了。
钟白月一直很幽怨的看着锦晚,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在看你,你还不过来吗?锦晚走到钟白月的身边,牵住他的手,面向众人:咳咳,月月你来自我介绍吧。
锦晚的话下之意是:我给你机会了,你别不中用啊。
钟白月非常厚颜无耻的一字一句说道:咳咳,某是王爷此生最爱的男人,没有之一,王爷曾对我许诺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
钟白月的话音落下,全程炸了。
锦晚简直惊呆了,钟白月你还要脸不要脸?这脸是墙糊的?怎么小嘴跟抹了开塞露似的。
钟白月在众人的死亡注视下,还是补了两句,为自己找补:王爷虽然对我钟情,但某还是一个有道德的人,绝不会做那等夺人之妻之事,所以某甘愿做王爷的侍郎。
锦晚看钟白月的那个眼神,就像是:你编,继续编。
钟白月点点头:就这样。
脾气火爆单纯的百里祁言,立马开枪,一炮又一炮的轰向钟白月:哎哟喂,这是哪个墙来找存在感,怎么如此厚颜无耻!钟白月觍着脸说:没有没有,某终究还是一个人,日后也要与众兄弟共同服侍妻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