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内唯一还没有做的事就是去医院复查,在母亲再三哀求下她独自来到医院。
没想到上帝会跟她开这种玩笑,在医院门口碰到就为了的朋友迎美。
看到她迎美也吓了一跳,两人相视良久都未开口说话,羽纱从她身边不带任何表情的走过,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在她脑海划过,拐过走廊看到她坐车离开后,她一下跌倒在地昏了过去。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竟然会还有那么大的反映。
她着实的把她伤透了!醒来躺在急诊室里的病床上,拔掉手上还插着的针走了出去。
此时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出事的时候,心乱如麻。
老哥,吃饭了。
他已经是第三次喊他。
知道了。
既然这么想念她,何不干脆跑去找她算了!他可不是在嘲笑他,自从羽纱走了,老哥每天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在羽纱的房里发呆。
他简直快看不下去了。
权政勋故作没事似的吃着晚餐,才不要!到回来的时候就会回来干嘛去找!反正假期还有一天,他可以忍。
如果她不回来了呢?权政勋停下喝红酒的举动,心抽了一下,不会的!他相信她是守约定的人,因为合同还没到期,所以她不会走。
好,不会走。
他可不像把好好的晚宴搞砸。
权政勋默默的吃着,嘴里其实早就食不知味。
羽纱在海边做了一天才回来,被冰冷刺骨的海风吹得她全身僵硬。
看到等待她的家人,她懊恼自己没有提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她不回来了。
小纱,你去哪里了?爸妈很担心你,吃过饭了吗?抬头看了眼走过来的大嫂,还没说出话来眼前便一片漆黑。
小纱!你怎么了?爸妈,快叫羽飞过来,小纱昏倒了!什么!金家人一拥而上-----她爸,如果小纱有什么,我也不活了。
呜,呜呜。
金母害怕的趴在老公怀里哭泣。
女儿已经昏迷两天了,高烧不退他都快要吓死了。
金父心疼的望着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女儿,不知道她一天发生了什么事。
但医生可以肯定的是她发烧四十多度,声带已受到感染,如果再不退烧,她恐怕不止会哑,还会又生病危险。
可医院那又检查不出是哪里不对劲,该怎么下药。
金羽飞湿了眼眶,在他眼中从小妹妹就是家里的天使,她的声音总逗得全家人笑到无力,如果上帝收回她的嗓子,他不敢想象会怎样?善美,你知道金特助为什么没来吗?都迟到两天了,她到底在干嘛?不知道,但她家人有打电话来给她请假。
说是生病了,总裁您不知道吗?她生病了!怎么回事?什么病?要不要紧?该死的!她是回去过年还是回去生病的?她父母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她!不知道,好像很严重,都住院了。
住院!上帝!怎么会这样?权政勋立刻掏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久久金母才听到。
看到显示是老板后她忙接起,喂,您好!她说的台语他有一点点能懂,我是华顿奥克国际的总裁权政勋,请问金羽纱在吗?我找她有事要谈!他也尽量的用国语跟她交流。
金母似懂非懂的听着,她不用绕口的台语直接用标准的普通话,我是她妈妈,非常抱歉,小纱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我知道你的身份,但她现在身体状况非常糟糕,没有办法回去工作。
瞄了一眼刚打上针的女儿,静听着那头的喘息。
她很严重吗?他一急又用回了韩语,金母听不懂,还以为他在发牢骚,便很有礼貌的回应,抱歉,不打扰您的时间。
权政勋望着挂掉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
有种直觉他必须马上见到她,否则他们会见不到。
善美,马上给我查到金羽纱住台北的地址,然后给我订最早飞往台北的机票。
他扭头跑下楼,他得开车回去换衣服。
权政烈看到老哥急急忙忙的样子,不解的皱眉,善美,总裁干嘛去了?他刚刚看到他在他门口。
他要去台北找羽纱姐。
什么?好啊,还不是撑不住了!常务有事吗?她发现这两个上司还真是怪!没事!政烈得意的笑着挂掉内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