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商场,坐上车他们都一直无语。
不能让难得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权政勋没有发动车,伸手抱住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不要与我生气好吗?原来他在懊恼这件事?她还以为他在生气,所以都没有敢说话。
她推开他,笑道,我没有怪你,是我自己太莽撞了。
以后不会了?权政勋故作严肃的看她,你知道就好,要是再犯我一定不轻饶。
她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他们都笑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刚跑的那么快!不要伤了胎气,受苦的可是她。
羽纱摇头,我很好啦。
倒是你,不要皱眉了,好可怕。
每次他生气眉头都皱在一起,她不害怕但很心疼。
权政勋挑动双眉不解的看她,我有吗?我会尽量注意,累了吗?他们出来都快三个钟头了,她应该累了。
羽纱摇头,又点头。
尽管累了她还是不想错过这不可多得的机会。
到底是怎样?要不然我们开车游车河好了!看的出娇妻心中的落寞,他主动的说着。
羽纱配合的点头,反正她不要错过她们可以独处的时候。
最近有没有对什么事情感兴趣?他担心她会太无聊,心疼。
羽纱摇头,她感兴趣的事情大概都不能做吧。
他是不会答应让她离开他视线范围太久的!他始终用一种理由让她无言以对,那就是她有前科!有时候他真的很小心眼,不知道他到底要抓这个把柄抓多久。
老公,停车!停车!她抓着他的手摇晃,秀眉紧皱好想吐。
权政勋忙靠路边停下,羽纱推开门探出身子呕吐起来。
权政勋不安了起来,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了,今天怎么了?该不会是因为刚刚跑的缘故吧?他胡乱的猜想,手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
真不忍心看她这么难过!还好吗?他把车里存放的瓶装水递给她漱口。
待感觉好点她才慢慢的缩回身子,靠在座位上朝他莞尔一笑,没事了,也许是刚刚吃的太多了。
真的没事了,不要再皱眉了。
她伸出手轻柔他的眉间,她知道她又让他担心了。
权政勋握住她的手,眉头皱的更紧了,知道了,以后会注意。
你真的没关系吗?羽纱,让我放心!噶,什么意思?她不解的看他,你想做什么?让我知道你很好,我只相信一种人说的话。
你要不要去?她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带她去医院。
问她并不是代表征求她的意见,就算她拒绝他还是会带她去。
好吧。
他马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轻吻她脸颊一记,调转车头。
在医生再三的保证下,她才又看到了他的笑。
看到他这么在乎她,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晚饭时,羽纱看到政烈好象没有下来用餐便上楼喊他。
他该不会还在睡吧?她敲了好久的门,可都没有人应。
可他明明在房间里,怎么会不开门?她转身要去找老公帮忙时,门开了。
他顶着蓬松的乱发探出头,看来他还在睡。
你不舒服吗?她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好烫!你在发烧啊?吃药没?她真笨,他睡了一天怎么会记得吃药。
哎呦,没事啦大嫂,你不用担心。
我再睡一觉就好了,不要吵我。
他大概是昨晚表现时着凉了,反正他抵抗力很强,睡会就好了。
说完便把门关上了,羽纱再怎么敲也没人应。
对了,她忙去书房找老公。
她推开书房厚重的门,权政勋正低头和美国那边的股东视屏聊天。
羽纱走过他身边,拉着他就要起来。
权政勋被她搞懵了,你,哎,怎么了?慢点,你别着急!怎么了?她平时是不会这么莽撞的,肯定有什么事!他回头用英文和他道别,关掉电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政烈发烧了!你快去看看吧!发烧?怎么搞的?那小子身体好得很,怎么会突然发烧。
虽然怀疑他还是随着娇妻一起过去看看。
政烈,开门。
我是大哥!政烈!他边敲门边喊着,李妈闻声忙上楼,先生,出什么事了?权政勋感到事情并不简单,心中警铃按起。
把房间备份钥匙拿来!李妈点头忙跑下楼,很快的拿着一串钥匙气喘吁吁的跑上来。
权政勋打开门之前支开羽纱,让她去帮他拿外套。
打开门看到政烈躺在床上,他轻轻摇晃他,感觉到他的体温不是一般的热,他放弃了喊醒他的念头。
拿起外套给他披上,转过身扛起他往外走。
看来他这次烧的不轻!羽纱从房间出来看到老公扛着政烈走出去,她慌张的下楼跟去。
政烈怎么了?很严重吗?权政勋接过她手里的外套,快速的穿上,不知道,我先送他去医院。
你在家不许出门!李妈照顾着点!您就放心吧。
望着他的车消失,她才挪动脚步走进屋里。
怎么会发烧?昨晚政烈到底干什么去了?吃完晚饭还没有接到老公的平安电话,她心里更加的着急。
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政烈毕竟是很健壮的小伙子,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
她来到政烈的房间,把凌乱的被褥整理好。
听到好像有手机声响,她对这个音乐很熟悉。
给政烈当了半年的助理,她很清楚的记得这是他的手机声。
最终在枕头下面找到手机,不过对方已经挂掉电话。
章光娜是谁?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没有被接到,政烈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也是该到了结婚的年纪了,都已经二十八岁了。
也许是她太多心了,像政烈这种有身份家境条件都很优秀的王子,有几个女人电话打来一点都不稀奇。
看来是她多心了,她把手机关机搁到桌上走出去。
权政勋坐在正在打点滴的政烈身旁,发简讯给娇妻避免她挂心。
政烈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打完点滴我会带他回去,你不要等我,早点休息。
好,你路上小心哦。
虽然她相信他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包括家里人,心里仍放不下。
可以想象以前在政烈没有独立能力的情况下,父母又不健在,他为了扛起这个家吃了多少苦。
她心酸的落泪,窝在沙发上。
她要等他回来才可以睡,一定要等到他回来。
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
她努力的睁大双眼,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耷拉下来。
最终他在扶政烈回房安置好后,再回到卧室时看到的就是她缩在沙发困顿的模样。
把外套丢到一旁,上前抱她回床上。
就知道她不会听话休息,所以他等政烈打完点滴在确定烧退了,就忙赶回来了。
担心自己冰凉的手会惊醒她,他不再碰她。
转身走到更衣室换好睡衣,关掉灯光,蹑手蹑脚的上床,生怕惊醒熟睡中的娇妻。
他刚躺下她便从右边靠过来抱住他,直到她双手握住他稍微暖和一点的双手,他才发现她已醒。
吵到你了,还很早,再睡吧。
羽纱摇头,想要翻身看他,身子却笨笨的不听使唤。
权政勋与她面对面的躺着让她看,这样可以吗?她含笑点头,你总是最懂我。
政烈好点没?被她这一折腾他一点困意都没了。
烧退了,明天再打一针就好了。
医生说他是被凉水激到才会发烧,还好送去的及时要不然会转到肺部感染。
我想政烈明天一定会好好谢谢你!他没事就好。
我不要这种感谢,不要家里人生病有事,更不希望看到你这么累。
她的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他窝心的笑了。
有她这几句话就够了,男人本来就是要担起一切责任。
小傻瓜,有你们我怎么会感到累。
再说以后不是有你陪着我,帮我呢吗!干嘛乱想让自己难过。
她能帮到他吗?每次有事她第一个就被他排除在外。
羽纱伸手轻抚他的侧脸,权政勋邪笑的看她,你在点火,我怕我会忍不住。
她听出他的话外之意才明白他想歪了,她俏皮的笑了,身子故意的往前凑去。
自从她妊娠反应厉害了以后他就一直克制着没在碰过她,她知道老公就算让自己在欲火中憋死也不会越界。
不过逗他也挺好玩的,谁让他每次都逗她玩。
她故意的挑逗他,手伸进他睡衣里抚摸他结实的胸背。
权政勋猛然抽气,咬牙切齿的瞪她,你故意的!她奸笑的模样默认了他的说法,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她笑的合不拢嘴。
权政勋邪魅的一笑,双手从她身后探入,羽纱想逃却被他用腿牢牢地圈住。
他奸笑着眯眼看她,手在她全身拂动。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颤抖,他低头温柔的吻她。
如果不是碍于她腹中的胎儿已成型,他会毫无顾忌的要她。
他开始怀念以前他可以半夜闹她起来的日子,唉,还好预产期没多久了。
他停住对她的折磨,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这次就放过你,到时我会跟你算总账。
快点睡吧!她握在他怀里偷笑着,就知道他不会伤到她。
听着他们有规律的心脉跳动,她眼皮再次重重的闭上,不过这次可以谁的安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