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纱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旁晚,背靠在床头。
感觉好累,动一动全身都会痛,不过感冒的症状好像没有了,头也不痛了。
可是她是怎么回来的?她只记得总裁送她,然后---向她表白!上帝!难道是他把她弄进来的。
她记得当时穿的好像不是睡衣!难道是他帮她换----羽纱不敢再往下想,呆愣住了。
听到开门声响,她忙下床走出去。
你醒了?舒服点没?权政勋拎着一包药回来,看到她头发披落在肩穿着睡衣靠在门边的样子,好让他心疼。
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下温度,恩。
恢复的不错,烧已经全退了。
你知不知道你发烧快四十度,你差点就烧傻了!他白了她一眼,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打开饮水机帮她倒水喝药。
给,把这药喝掉。
他没好气的塞给她一杯温水,在递给她一把药。
盯着她喝进去,才转身坐在沙发上。
昨天是你在照顾我?她挑眉试探的问。
权政勋打开电视翻看着节目,漫不经心的应道。
那我的衣服?她问的更小心了,声音很小。
我帮你换的,你烧得太厉害了,汗湿了衣服,只好帮你换掉喽。
他仍旧没停下翻看节目的手。
丢脸死了,这要怎么解释?她的头又开始痛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帮你换衣服的事害羞?安啦,我不会跟人讲的。
他故意靠近她逗她。
谢谢。
我昨晚的问题你想好了吗?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羽纱眼睛不停地眨,眼珠乱转不知往哪看,我,抱歉!总裁,我还不想谈婚论嫁。
你的好意还是留给别人吧!她只想试着在无声世界里活下去。
权政勋微笑着慢慢靠近她,不要紧,我们不着急结婚,按部就班的来,我会等你说愿意时在拉你去礼堂。
她被逼到墙角,已无路可退。
可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她可以呼吸的空气变得稀薄,总裁,请注意您的----权政勋低头吻住她要拒绝的唇,他不喜欢她这么冷静的对他。
以后不准你在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你在看其他男人。
听到了吗?他抱住快要虚脱昏倒的佳人,附在她耳边霸道的命令。
羽纱调解好气息,忙要推开他。
无奈他的力气很大不是她所能推开的,总裁,我没答应你。
请你不要在----权政勋低头狠狠的吻住她专泼他冷水的唇瓣。
原本抗拒的手最后累的抬不起,只好任他索取。
还好他只是吻她而已并没有占她便宜。
事就这么定了!要是你在敢说出拒绝的话,我就要了你。
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这到底是哪门子的老板,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羽纱虚脱的双脚发软,全身的力量依靠在他的肩上,我抱你回房休息。
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羽纱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头埋在他颈间感觉好踏实。
不知不觉的泪水滚出眼眶。
怎么了?还难受吗?他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羽纱翻身躲进被窝里,把头蒙住。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好丢脸。
看出她的软化,权政勋知道她的心动摇了,坐在床边,我还在耶,你不能不理我,太不礼貌了吧!快起来我需要人聊天,快点啊。
她的悲伤情绪都被他摇晃没了,没办法在当缩头乌龟只好钻出被窝坐起。
可感觉骨头好酸,难受的她直皱眉。
你很难受啊?羽纱摇头不语,权政勋站起面向她,那你哪里不舒服你说话啊?她抓住他伸来的手,只是感觉骨头酸酸的,有点难受习惯就好了。
要不是他,她能再次承受像这种酸痛。
还敢对她吼,真是够不讲理的。
哦,那是因为你太虚弱了。
我扶你坐好。
他细心的帮她在背后放好枕头,让她躺的舒服点。
看到旁边的吉他,他又想起她在台上迷人的那一幕,给我弹琴听好不好?我,不太会。
时间很晚了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谢谢你照顾我。
她委婉的送客。
权政勋拿起吉他放在他的腿上,我是不会走的,你最好别总想着怎么赶我走。
弹首歌给我听好不好?直视他难得显露哀求的眼神,她的心软了。
默默的接过吉他,放在胸前。
弹着她喜欢的一首悲曲,你把我电脑递给我。
要是不把电脑中的mv给他调出来,他很难听出她在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