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允当然想知道了,只是他当时和皇兄商榷的计划。
寻找苏倾离的事不能声张,皇兄当初拖本王找的就是你们韩家。
既然你已然心知肚明,我还请你把她还给本王。
你就不好奇她现在的境况吗?本王只需要她出现在本王的面前,想必你们是不会亏待她的,更何况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到你们韩家的人。
战允这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让韩凌心生担忧。
好,我让你见她。
韩凌作罢,只能带着战允就往后院走。
还没走几步,耳尖的二人听见屋外突然传了一阵诡异的动静!什么人?!战允喊了一声,随即追了过去。
王爷,你……韩凌呆立原地若有所思,事情没有按照苏倾离所想的那样发展,这该如何是好。
战允突如其来的消失让韩凌意识到他们被人跟踪了,于是对传书给父亲,说出了他心里的顾虑和担心。
暗卫复命后,天一亮秋禾帝便召见皇后。
皇后站在殿中,静静等待秋禾帝问话,对于此次召见,她心知肚明。
你有没有发现,回来的这个月雾明跟以往有些不同了。
边存孝缓缓跪地,低头坦言道:臣妾若是被当做质子送去敌国,臣妾回归也无法保证自己和以前一样。
你又不是他,你如何得知。
臣妾是他的母亲。
秋禾帝见边存孝神色肃穆的跪伏在地,冷哼一声:果然……你还是怪朕把他送去当质子了,果然是怪朕!臣妾不敢。
你和谭贤之,不都是责备朕吗?父亲临终前告诉臣妾,他的遗愿就是让臣妾照顾好贤之,保护好他,不管弟弟想做什么,都要拼死相帮。
边存孝说着,声音哽咽,雾明是臣妾与陛下的孩子,臣妾不想让他和贤之生疏,可陛下不也没管此事吗?到了这一步,秋禾帝无需再问秋雾明的事情了。
想到他们的血缘关系,一时难言:秋雾明和秋沽名都是朕的儿子,朕从不偏心任何一个。
雾明做错了事,朕把他送去做质子,为何不可?雾明根本不是诚心的,是贵妃成日教唆自己的孩子!秋禾帝眉头越皱越深,他难以接受皇后突然改变的态度,你还挺自私,所以就连沽名被雾明杀了,你也毫无自责与愧疚,是吗?雾明的死里逃生,不也不容易吗?看着皇后倔强的眼神,秋禾帝深深的叹了口气:退下吧,闭门思过,等候发落。
边存孝离开以后,秋禾帝呆坐许久,他迟迟不召见雾明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私心。
闹这么一出,让他不知如何定罪。
二皇子死了,如果以这个定太子的罪,岂不是让世人看家笑话?颜面何存,威严何在?头痛欲裂的他闭目养神,哀声叹息……*契闩不日便找上了门,背着包袱抱着被子站在院中叫唤韩凌。
苏倾离惊讶之于也反应过来,难怪他们契家码头总能轻易找到李家。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推着轮椅上前跟契闩搭话:原来他找的帮手,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