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和学霸10白苍用一种极度赞美的眼神看着花辞。
女孩轻盈地转身，笑靥如花，谢谢，你满意就好。
漂亮的衣服都是穿给别人看的，如果小瑾喜欢，那我就很喜欢，也会很高兴。
我不是……少年下意识想反驳，又硬生生地止住，咬了咬舌尖提醒自己。
他想说自己不是白瑾。
但却知道这话说出去后的后果。
没有人会理解双重人格这种病，他和白瑾也不想下半辈子在疗养院或者精神病院里度过。
你不是什么？花辞俯身问，眸间写满好奇。
女孩忽然凑近了，让白苍不自觉地往后躲躲，没什么，我们再去看看首饰吧。
一下午，两人的时间都消磨在了奢侈品店里，晚上家里要回去吃饭，打电话来催过几遍，两人才回去。
白苍第一次有种时间过得很快的流逝感。
他还有很多东西想让女孩试试，甚至想邀请她下个月飞国外看歌剧。
为什么不能呢，白苍暗想着，或许她也会喜欢，毕竟她在国外生活过很久，歌剧是西方文化里很重要的一部分。
花辞察觉到少年打量的目光，怎么？是不是陪我逛街累了，下次就不用你陪了。
不。
少年飞快开口，我不累，我很兴奋。
花辞眨了眨眼，你很……兴奋？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陪年轻的女生逛街，觉得比较有意思，下次我们还可以一起。
白苍沉默一瞬，换了种说法。
哦……好呀。
花辞笑眯眯地点头。
又说了一句让少年心跳怦然的话，小瑾可靠起来是真的很可靠呢。
还是我出去得太久，都不了解完全的你了，我都要以为昨天的小瑾和今天的小瑾不是一个人。
女孩说完又笑着摇摇头，说了些奇怪的话，小瑾就当没听到好了。
白苍长久地注视着她，最后转过头去没有说话，有些出神地看着车外飞驰过的风景。
她能感受到吗。
或许，真的会有人能理解他们。
……到了家，白夫人果然说要带花辞去参加一个聚会，都是些你父母的好朋友，你回来了也该去见见。
好，我听伯母的。
花辞乖巧地应下。
我也要去。
白苍在一边道。
你去干什么，都是长辈和女孩。
白夫人疑惑，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交际场合，我们还要去看赛马呢。
赛马，我去看赛马。
少年淡定道。
你不是不喜欢吗？以前叫你去都不去。
白夫人更疑惑。
少年努力维持淡定，我忽然就感兴趣了。
百老汇有一幕歌剧是关于赛马……好好好，去吧去吧。
白夫人打断他，我可没空听你说这个，小辞吃饭。
花辞看看少年，等到吃晚饭回到小楼后，拉住要上楼的白苍。
姐姐？白苍的视线落到女孩拉住他衣角的白皙手指上。
晚饭的时候听到你说到歌剧，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辞笑着问。
她没错过当时少年脸上闪过的遗憾。
白苍的眸子瞬间亮起来。
你……愿意听？在这个家里孤独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可以靠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