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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怀抱着他的解药,饮鸩止渴

2025-04-02 01:05:14

阴冷空旷的地下室内,叶雨珊宛如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被捆绑在冰冷的铁床上。

她嘴里被一块白布堵住,只有嗓子还能发出呜咽的求救声。

双眼瞪得大大的,惊恐万状的不停挣扎,纵然束缚住她手脚的铁链已经将她的皮肤勒破,却还是极力的想要从这张冰冷的床上逃走。

倏然,地下室的门发出低沉的咯吱声,她心底的恐惧被瞬间放大无数倍,侧首望去,恰巧与唐禺阴翳晦暗的目光撞上。

他脚步轻缓的向她走来,一双美到无可挑剔的手把玩着一把匕首,白皙的指尖时而从刀刃上滑过,若是不小心便会划出一道血痕。

但他显然对刀具十分熟悉,无论怎么把玩都不会伤到自己。

他停在她的身侧,勾了勾唇,俊朗的面孔上挂着骇人的笑意,深邃的瞳孔似墨汁一般黝黑,周身的那股冰冷阴翳让人不寒而栗。

这哪里还是那个矜贵清冷的唐七公子?这分明就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他抬手,将冰冷的刀刃摆放在叶雨珊的脸上,嗓音低沉冷冽,为什么要欺负我得南宝?我得南宝那么乖,你怎么舍得欺负她?叶雨珊疯狂的摇头否认,一边挣扎一边涕泪横流。

唐禺敛眸,嘴角的笑意越发冰冷,狭长的眼眸满是猩红,我的南宝那么好,好到值得拥有世界上的一切,你怎么敢说她是野鸡,你怎么敢?他说着,锋利的刀刃从她右脸滑过,瞬间豁开一道寸长的血口。

唔——叶雨珊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挣扎的更用力了。

唐禺面不改色,一字一句的细数着叶雨珊的罪状,你觉得我的南宝不好,你害得她不开心了,你让她今天差一点就遇到了危险。

他每多说一句,眼底的颜色就更深一分。

每细数一条罪状,就会在叶雨珊的脸上多划出一道血口。

片刻后,阴冷的地下室内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铁床上的女人满脸是血,面目全非,气息奄奄到连痛苦的呜咽声都发不出了。

唐禺看了下时间,将刀子扔到一旁,对苟延残喘的叶雨珊淡声说道,你今天运气好,我的南宝还在等我,到此结束吧。

话落,他转身离去。

走出地下室后,唐禺从一旁的保镖手里接过湿纸巾认真的擦拭着指尖。

把她送回叶家,告诉叶家这辈子都别再回帝都,不然,叶雨珊就是下场。

他面色很淡,语调无波无澜,丝毫没有起伏。

显然,女人的惨叫与鲜血,并没有引起他半点共情。

保镖急忙点头称是,丝毫不敢有异议。

毕竟他家主子有病,病的还不轻,反抗他纯属是不要命的行为。

唐禺没再多言,缓步走出地下室,直奔二楼他的卧房而去。

他换下了身上染血的衣服,又在冷水下冲洗了许久,直至他身上的血腥味彻底消失不见,他才不疾不徐的从浴室走出,换好衣服,阔步向别墅外走去。

……深夜的顾宅很是安静,顾知南喝过牛奶后便坐在沙发上等待唐禺的到来。

不知怎的,她今天很累,身子像是灌了铅一样,脑子也不是那么清醒。

她本想找本杂志醒醒脑子,可看了两页后,却是睡意更浓,她眼皮垂了两下,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唐禺赶到时看到的便是顾知南蜷缩在沙发上酣睡的样子。

他神色不变,转头看向一旁的桌子,果然,上面放着一个空了的琉璃杯。

唐禺俯身,将小心翼翼的她横抱起来向主卧走去,待她舒服的躺在被子后,他才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她的身旁。

夜晚的房间安静到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在彼此交错。

头顶的灯熄灭的刹那,唐禺身体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大。

这是顾知南的房间,处处都充斥着她的气息,甚至他朝朝暮暮日日思念的姑娘就躺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及!唐禺嘴角抿的僵直,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顾知南的睡眼,骨子里的温润与偏执像是在做斗争。

心心念念爱到癫狂爱到痴迷爱到发疯的人就在身旁,他想亲一亲她,想的身子都是颤抖的。

终于,他所有的温润所有的理智溃不成军!他抬手用指尖勾住她的下颌,想也不想的就吻了上去。

他温热的薄唇来回摩擦在她甜美的红唇上,浅尝辄止,吻的细腻认真,渐渐地,这一吻越发炙热,仿佛失去了控制。

唐禺像极了一位瘾君子,怀抱着他的解药,饮鸩止渴!南宝。

南宝。

他一声一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与她额头相抵,声音沙哑紧绷,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倏然,怀中的娇人闷哼一声,唐禺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他刚想起身,却已经与睡眼惺忪的顾知南四目相对。

唐禺。

她声音很软,带着刚睡醒时独有的气泡音,半眯着眼,看向他时眼底还沾染着氤氲。

唐禺神色自然,只是声音细听有一些抖,嗯,是我。

顾知南还是很困,脑子不那么清醒,确定眼前的人是唐禺后便放松下来。

她抬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脸边枕着,闭着眼睛问道,你今天来的好晚,是事情很棘手吗?唐禺可以感受到她掌心与脸颊处的温度源源不断的向他冰冷的指尖传来,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指腹刮了刮她的鼻梁,柔声说道,不棘手,只是耽搁了些时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顾知南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声音很小,似梦呓一般,我等了你好久,等的心都是疼的,我一直都很想见到你。

第16章 憨批四哥温润五哥上线,护妹狂魔加二她睡得昏昏沉沉的,一时间竟然弄混了前世今生。

唐禺眸色沉了几分,心底一软,痴痴的望着她,眼底的贪婪不掩半分。

他张口,声音有些紧绷沙哑,我知道,对不起南宝。

他沉吟片刻,长臂一伸,隔着被子紧紧的怀抱着她。

这是他的宝贝,是他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宝贝。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心尖都是痛的,恨不得将她私藏起来,彻彻底底的占为己有!顾知南似是感受到唐禺的拥抱,她唇角微扬,摸索着将手搭在他的腰间,闭着眼睛低声喃喃,明天据说天气不错,我想喝咖啡,你陪我去。

她的声音很轻柔,吴侬软语,与宴会上对旁人的清冷与漠然全然不同。

唐禺心化成了一汪春水,往前靠了些,与她额头相抵,轻声说道,好。

他拥抱着她,在寂静的夜里感受着她的体温,冰冷孤寂的生命在这一刻终于鲜活起来。

夜色沉寂,昏暗的房间有微弱的月光浸透进来。

唐禺贪婪的看着顾知南,眉眼温柔,隐隐透着近乎偏执的独占欲。

他默然安静,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一颗早已麻木到没有丝毫知觉的心,因为眼前的女生,而又一次清晰的跳动起来。

南宝,就像现在这样,陪着我,依赖我,毫无戒备的信任我。

千万不要再温暖我之后在离开,否则,我到底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翌日,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散落一床,刚好映照在顾知南的眼帘上。

她眉间微蹙,缓缓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清醒了许久。

她不太能确认昨晚她是不是在做梦,唐禺好像来过,她好像还和他说了话,但是她记得不真切,似梦非梦。

正当顾知南努力的回忆这段记忆是否真实存在时,卧室外阵阵的阵阵敲门声却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姐,四少爷和五少爷回来了,您要去见一下他们吗?顾知南听罢,眼神骤然一亮,高呼了一声要,掀开被子,也不管什么仪容,一脸欢愉的向门外冲去。

刚走出卧室没两步,她便听到男生愤愤不平的怒吼声响彻别墅。

你们都别拦着老子,老子今天非崩了那只野鸡不可!男人一字一句的吼道,嗓音浑厚中气十足。

他看起来二十出头,剪了一头利落的寸发,小麦色的肌肤虽然不符合当下的流行审美却格外的适合他野痞的气质。

顾珝坐在一旁,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双胞胎的哥哥。

顾玘,你能不要总像一个智障一样吗?你二十二岁了,不是十二岁,遇事能不能不要除了打就是杀,动动脑子好吗?况且,爷爷不是说过了吗,宴会的事,除非南南主动提,否则家里人谁也不许再提,一会南南下来了,你不许当她的面提这件事。

顾知南走到二楼拐角处时刚好就听到顾珝的这句话,她忍俊不禁,心里暗自腹诽,这对双胞胎明明都是五叔和五婶的孩子,性格却是南辕北辙。

一个每天要打要杀,活生生的像个流氓,一个却谦和有礼,矜贵的像个古代的贵公子。

她缓步走下楼,在距离二人还有段时间的时候轻声说道,一大早上就喊打喊杀的,四哥不怕爷爷用龙头拐揍你?记忆中,上一世的顾玘没少因为他莽撞的性格被爷爷暴揍,每次都是他被打到求饶爷爷才肯罢休。

而在数不清的暴揍中,只有一次,他死活不肯求饶。

那时的顾玘已经二十七岁了,在公安就职,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特警。

向来秉公执法,光明磊落的他,却因为听闻有一位导演对顾知南心生邪念,企图在片场强暴她,而直接将那名导演打到半死,险些丧命。

这件事轰动一时,记者与那位导演咬死不松口,非要顾玘道歉不可,还试图煽动舆论的力量向顾家施压。

爷爷不知前因只知后果,于是用龙头拐狠狠地揍了顾玘一顿。

可纵然如此,顾玘在昏迷前仍是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没错,没错……没人可以欺负南南,想要欺负南南,除非老子死了!记忆在此处戛然而止,顾知南来不及多想,就又听顾玘气势汹汹的说道,揍我我也得崩了她,她竟然敢欺负你说你的不好,老子杀她一千次都不多!他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尽管粗暴,却一直在用他的方式守护她,丝毫未变。

顾知南闻言,鼻尖一酸,视线模糊了瞬间,眼泪险些不受控制的决堤。

顾玘从未见过顾知南泪眼朦胧的样子,从两年前她被找回来那天开始她就总是话很少。

她从不说委屈,也从不提要求,好像只要不得到,就再也不会失去。

她像是一只刺猬,用满身的刺将自己武装起来,保护不了自己,却刺痛了旁人。

但现在,她竟然红了眼!南南,你,你别哭啊!向来无所畏惧的顾玘,这一刻却是慌得不成样子。

他急忙上前两步,走到顾知南面前,垂首看着她,焦灼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委屈?没事的,有四哥在,四哥保护你!顾珝见状也是阔步走到她的身旁,声线温和的询问,南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有事你可以和哥哥们说,不要自己忍着,看你这样,哥哥们很担心。

顾知南摇摇头,垂眸,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没事,我只是前些日子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到我死了,死的苍凉凄惨,刚才不知怎的突然就想了起来。

顾珝宽了心,勾唇浅笑,抬手轻抚了一下她发顶柔软的头发,温声说道,傻丫头,梦都是相反的,我们南南一定会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这就是顾珝,永远温和体贴,永远清贵雅致。

他是世上最好的聆听者,也是世上最温柔的哥哥。

顾知南牵了牵唇角,浅浅一笑,心底因为顾珝的话而升起一股淡淡的暖意。

倏然,从厅外走来的佣人打断了几人的对话,少爷,小姐,唐家七少爷来了,说是与小姐约好了,特意来接小姐的。

顾知南听罢,眼眸骤然一亮,一改刚才悲痛的模样,语调欢愉的问,他现在在哪?在门外。

告诉他,我马上就换好衣服,让他等我一下。

她说着,笑颜盈盈的冲着二位哥哥说了声再见,匆忙的向二楼冲去。

不过片刻,便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风一样的冲出了顾宅。

除了两声再见外,全程对两位哥哥视若无睹,与刚才悲恸的样子大相径庭,好像刚才低落的顾知南就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顾玘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顾知南堪比军人一样雷厉风行的行动,拧眉疑惑,南南什么时候和唐家七少爷走的这么近了?须臾,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瞪,厉声怒吼,靠,那个唐家七少爷不会是想做我的妹夫吧!顾珝用余光白了顾玘一眼,好像在无声的说,你个白痴,竟然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