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穿之宿主有点撩 > 第441章 舒镇vs宿珣(1)

第441章 舒镇vs宿珣(1)

2025-04-02 01:09:52

荒域……主上,圣君到了。

荒域的守卫有些匆忙地进了域内,朝着主位上的舒镇汇报。

舒镇挥了挥手,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让他进来。

是。

守卫连忙出去,而还未出门半步,他要通报的人就已经到了门口。

不似往日的玉树兰芝,就算平时待人含着千里冰霜,但目前的他脸色发沉,旁人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摄人的威压,还有压抑的怒火,令人生惧。

舒镇在上方坐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神态,心境与面前这位截然相反,比之,好似更加乐观。

他抬手,撤退了旁人,只留了在身侧的竼参。

圣君大老远的过来,是为了何事?舒镇没有计较他的无礼闯入,或是不屑,或是懒得,或是两者都有。

怎么?有不长眼的惹圣君生气了,想来本主这找找乐子。

外面的动静舒镇不会不知,单看宿珣这一身也能猜出一二,那身玄衣上还沾上了些血色,衣裳凌乱,不曾有的不修边幅,如今倒是一一见到了。

圣君在上清界要杀疯了。

舒镇闲来无事正好将这当做消遣的乐子,当事人送上门来给自己消遣,倒也求之不得。

你知道的。

知道他找过来的原因。

知道?知道什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舒镇的语气不太着调,连眼里都是疑问,丝毫不懂得对方到底在问些什么。

舒镇,你明明能阻止。

宿珣衣袖下的手握紧拳头,指甲渗进掌心,印出了几道血红的弯月印子,还有清脆的声响。

他一时怒气上头才会来这里,来这里质问,不为别的,只为浅浅。

舒镇身上有浅浅的命牌,他完全能知道浅浅的命劫,只要出手便能阻止,再加之,伍家那几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事,整个荒域都在舒镇的把控之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几人谋害浅浅的计划。

他知道,可他直接放任,坐在了看戏人的位置上,亲眼看着亲生女儿被打,差点丧命。

浅浅受伤之际,舒镇就在旁边,哪怕他不出手,只要现身便足够了,伍家人也不敢再动手,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不救她?明明有机会救的。

宿珣还想质问,话突然卡住,他想替浅浅委屈,想替她去问责她的父亲,但他发现自己没有资格,他只是老师罢了,其余的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所以圣君就是为这事来的?舒镇心中有了几分了然,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下一秒,他冷笑一声,没了刚刚看起来随和的态度。

圣君,我舒镇做事何时需要他人的指导了?救与不救是我的权利,我救她,那是我心善,我不救她,那是我的本分。

本主倒是想问问圣君如今是想以什么身份来问罪的?心善?本分?宿珣闭了闭眼,再看时,眼底的蓄起了寒冰,看向舒镇的目光中带着森森的冷意,还有丝丝缕缕的杀意显现。

你把她当成什么了?浅浅是你的亲生女儿,不是你意图用来消遣的玩物。

他以为舒镇只是情感淡薄,但至少,会对唯一的女儿有所不同,是他错了,舒镇果然是无心的,他不配有。

舒镇的脸沉了沉,他做事哪由得他人来说教,就算是宿珣也没资格。

所以你是站在什么位置上来质问本主的?宿珣,舒浅是我的女儿,是荒域的继承人,说到底就是我养的棋子,我能养她,也照样能废了她,至于玩物?呵,只要我舒镇想,她便可以是,她的命是我给的,我想让她死便死,生便生……砰……舒镇的话如掉入干草垛中的火星在瞬间引起了燎原大火,宿珣再控制不住,握拳一拳砸在了舒镇的脸上,他还要下第二拳时被舒镇挡住了。

竼参欲上前阻止,但插不进手。

ъìQυGΕtV.℃ǒΜ;两人一来一往地向对方发起了攻势,打到一半时,舒镇突然停手,硬生生地接下了宿珣的好几拳,他的脸上挂了彩,嘴角都是青紫色的。

宿珣恢复了一丝理智,一只手还拽着舒镇的衣领,拳头扬在半空中没用挥下去。

打啊,接着打,朝这打。

舒镇将另一边脸抬起,故意挑衅。

怎么不打了?宿珣,你喜欢她。

哈哈哈!你喜欢舒浅。

真是可笑至极。

舒镇也是用了好一会才缕清,他像是抓住了敌人把柄一般,笑的张扬且得意。

看看举止自若的圣君如今倒像是个为了情爱癫狂的疯子。

怎么不打了?接着来啊。

舒镇成心去激怒宿珣:还真是可笑啊,颇有断情绝爱之势的宿珣也有今天。

宿珣僵硬在原地,宛若被揭穿秘密的人一般拘谨无措,握在半空中的拳头松了下来。

舒镇说的对,他喜欢浅浅,可浅浅不喜欢他,从来都不。

竼参也愣在了原地,圣君与大小姐……宿珣,你不会还奢望将舒浅带回去吧?别忘了,她是未来荒域的主子,舒浅的夫婿可以是上清界任何人,但绝不可能是你。

荒域只接受入赘,继承人的夫婿实力绝不能过高,否则只会威胁荒域,对舒镇而言,他的女婿也不过是个繁衍后代的东西,是为了下下个继承人,只要达成了这一目的,什么女不女婿已经不重要了。

谁都行,唯有宿珣不行,上清界的圣君怎么可能会放下尊严入赘荒域,接受「培养」种子的身份,就算宿珣愿意,舒镇也不会允许,毕竟宿珣比任何人都危险,对荒域来说是危害。

舒家不会接受你,我不会,舒浅亦然。

舒镇莫名笑了:若是之前你是没可能,现在,你是毫无可能。

宿珣慌了,不会接受他,不要他,毫无可能,他的心底慢慢地慌乱起来。

舒镇轻「啧」了声,笑地更为粲然:圣君是不是忘了件事,我是舒浅的父亲。

瞧瞧你做了什么?浅浅的父亲。

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