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依着喻沐夏遂她去了。
喝了一罐又是一罐,还叫了服务生加了别的酒,陆景深担心空腹喝酒对胃不好,让人又加了热菜,哄着女人,一边听她说,一边趁机给喂到嘴里。
陆景深,你知道么,我小时候过的有多难,虽然有养母,但是生活过的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轻巧。
嗯。
应和着,见人喝了一口酒,就趁机塞了口饭。
陆景深,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恨他们,为什么把我生下来不养我,为什么要把我丢出去,为什么,呜呜,我也好想有爸爸妈妈,呜呜。
喻沐夏边说边擦眼泪边灌酒,陆景深依旧做好奶爸的职责。
吭哧吭哧诉了半天父母苦,陆景深也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专注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生怕她醉的碰到那里了。
喝的打了个饱嗝,脸颊晕着醉酡红,伸手掐着陆景深的脸,凑近看了看,晕晕乎乎的,委委屈屈道:九叔,我好想你。
嘴一瘪,接着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又多伤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怎么这么坏,这么混蛋。
陆景深眉眼一松,眼里戳着笑,任由女人对自己动手动脚。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宠物,我不是宠物,我是你的女人,我要当你的女人,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玩物。
接着,又转了话,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老是让我自己去猜,自己去想,呜呜,我真的好难过,我一点都不想跟在你身后,你真的是太讨厌了。
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讨厌的人!说完,人就醉晕了过去。
陆景深听的心刺麻麻的直疼,伸手极快的把人接到了怀里,亲了亲女人喝的泛红的眉心:嗯,最讨厌了。
店外,司机早已开了车过来,见陆晨深抱着人,急忙打开了车门,等人坐好,车子才缓缓向前行驶。
有些一直关注着,好奇的人朝外瞅了瞅,看见车标识,倒吸了一口:啧啧,看来有钱人也会苦恼啊。
闻宅,一声声欢笑破门而出,洒满庭院。
哎,还是悦悦知我心啊,那小子,这出去了就不知道回来。
闻夫人抱怨着,拍了拍坐在对面刘悦的手背,又拿起手里放着的旗袍看了又看。
刘悦笑了笑:夫人,您别这样说,少爷这不是那边刚开工,这还是我问了少爷,他给您挑的颜色呢。
去,可别那话框我,我能不知道那小子的眼光,这旗袍啊就是你送的,你可别总是想着提那小子说话。
闻夫人嗔怪道,刘悦羞笑着小虎牙微露,闻夫人觉得可爱,伸手捏下刘悦的小脸,接着说:也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过年那天好说歹说才从那什么干妹妹家回来,这没两天,又忙着忙那的,现在好了,正式开工了,人更是没影了。
刘悦心里咯噔一下,喻沐夏她还没离开文熠,抿着嘴,打量着闻夫人的面容道:夫人,你说的妹妹是喻沐夏么?是呀,就是你之前跟我们说的那个姑娘,后来子期说这孩子还算不错,况且两人又认了兄妹,我跟老头子就随他去了。
夫人,这可不行。
刘悦突的睁大了眼睛,吓的闻夫人忙道:怎么了,这是?刘悦急忙拉住闻夫人的手:夫人,你不知道,喻沐夏这个女人是真的风评不好,少爷肯定是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不会吧。
闻夫人略有些迟疑,子期说......哎呀夫人,少爷那么专注于工作的人,怎么会了解这些事情呢,他就是被喻沐夏这女人的外表和乖巧给骗了。
刘悦急了,继续道:您是不知道,我之前无意中听到,看了看周围,放低了声音,喻沐夏认少爷当哥哥,实际上,是为了勾引少爷,拿来炒作。
闻夫人听着话,脸上的怒气蹭的上来了:怎么会有这么歹毒又心机的女人。
见奏效了,刘悦暗自勾了勾唇。
我这个笨儿子。
长叹了口,强抿着唇,闻夫人道:悦悦,真亏是有了你,要不然,我们一家都得蒙在鼓里,哎呀,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放着你这么好的不看,非要出去找东找西的,看看是不是得受骗。
夫人。
刘悦心里喜的直冒泡,装作害羞的低下了头。
夫人,饭做好了。
刘婶过来说道。
闻夫人牵起刘悦的手:你呀,今天就跟着我吃,他们两爷俩都不回来,幸亏你来了,要不然就得我一个人吃了。
刘悦点点头,乖巧的应下了:夫人别担心,少爷虽然不在,我也会一直陪着您。
喻沐夏,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只要闻夫人厌恶你,你就休想踏进闻家的大门。
远在剧组的文熠却并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让母亲对喻沐夏改观,又被刘悦几句话给搅和了。
陆宅里,喻沐夏总算醒了。
确实,宿醉后的第二天,喻沐夏真的是难受的整个人都差点崩溃,头痛的快要炸了,颓丧郁气的躺在床上,一点都起不来,也不愿意起床。
门响了,陆景深端着解酒汤走到床边,见床上女人鼓成一团,知道这是醒了。
喝点汤,去酒气。
喻沐夏背过身,把自己往里缩,别看她现在头疼的厉害,可是还没忘陆景深昨天承认自己知道自己身世的这件事,气鼓鼓的,一点也不想理人。
陆景深看着人像仓鼠一样,晕乎乎的撅起小屁屁,觉的好笑,伸手把人抱了起来,不顾喻沐夏的挣扎,把人放在腿上:别闹,烫。
说着,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
她不傻,她才不要烫伤皮肤,变成丑八怪呢。
骄矜的张开了嘴,面无表情,眼神紧闭,也不开面前的人,等着投喂。
陆景深拿着勺子,吹了吹,放进女人微微开启的小唇。
几回后,醒酒汤见底了,见女人还接着张开,压着嘴里的笑,低下了头。
喻沐夏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正准备去推趁人不备,狡猾至极的男人时,就见陆景深已经抬起了身子,又把人抱回了床上,反身拿起碗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