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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空有经验,没有实践……

2025-04-02 01:18:03

纪行云太过震撼以至于不知道说些什么,谈起男女之事正经如他一个医者,此时也禁不住稍显尴尬,支支吾吾一会儿,还是决定问明白怎么用破的。

要是萧淮笙太过放纵,于他身体大有损害,纪行云冒死也得劝上几句。

萧淮笙想起昨夜,不堪回首,他一辈子还没那样狼狈过。

一次都没成,这些不经用的东西一碰就坏了。

说完还示意司元柔证实,司元柔赞同地回应一声,都不能用。

不可能!纪行云一下子否认,他给萧淮笙的都是质量上乘之物,何来没用便坏之说,你们怎么用的?问题的走向越来越离谱,萧淮笙有些忌讳,但抱着跟司元柔早日事成的期望,他老老实实寻医问药,就直接用。

这便是问题所在。

纪行云很想敲敲这俩人的脑袋,干巴巴的当然不能直接用,你们事先把这个泡水,泡过水才能用。

他之前没提这一句,以为他们两个大人应该懂,尤其萧淮笙年纪不小了更应该知道,不必他说得太直白。

结果萧淮笙对此一无所知,搞得纪行云以为自己太不正经,将萧淮笙想得歪了。

不是放置时间太久了?司元柔也不知要泡水,以为时间太久自然风干才不能用。

纪行云否认道:这东西风干保存后一般不会坏,时间不是问题,但用的时候要小心。

他指着盒子里,像这种全用坏的情况,绝对不能再出现了。

萧淮笙和司元柔像听夫子训话的乖学生,异口同声答应下来。

不得不承认,他们太无知了!纪行云又给了萧淮笙一盒新的,提醒道:一定要节制。

萧淮笙不甚在意地接过来,他肯定能节制又自律,他怎么可能是放纵之人?纪行云意味深长地瞥了萧淮笙一眼,得意太早不是好事!纪行云一离开,萧淮笙就倒了杯凉水泡了一个,没一会儿鱼泡果然舒展开来变得湿滑。

司元柔受教般恍然大悟,原来要加水才可以,我都不知道。

萧淮笙拍了拍她的头,你对这种事知道不少,为何偏偏不知道怎么用?司元柔气恼地推他,脸上发热,我也只是听说,别人当然不会同我讲得特别仔细。

倒是你,年纪不小的男人竟然也不懂。

她只是个道听途说学习了许多理论知识的人,这种实战的细节不能指望她懂。

我也从没见过别人用……萧淮笙早年游走在军营拓宽了这块儿知识面,但是他那时根本不在意这些,甚至很反感将士们不好好操练在那说闲话,视男女之情为耽误军机要事的绊脚石,因此他多年来不考虑婚事,不与女子交往过密,从来没想过这些。

他也只是个空有一脑袋经验的人,不过都不是他自己的经验罢了。

司元柔忍不住偷笑,还当她跟萧淮笙都很懂这种事,一起来肯定没问题,结果在第一步便给卡死了,都是他们懂得不够多,想当然了。

又一夜,萧淮笙事前细细准备,两人各自沐浴梳洗,换上新的床单被褥,鱼泡准备好,又吩咐了外面侍奉的人备好热水不要断,确保面面俱到万无一失,只待司元柔被安抚好。

司元柔再一次被褪去大半衣物缩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被子边儿紧紧按在胸前,祈求道:你一定要很轻才可以。

好。

萧淮笙这会儿格外好说话,司元柔软软糯糯,怯生生看他,看得他心如炙烤,司元柔说什么他都愿意答应。

然而他听到司元柔下一句,你还得快一点,最好别超过半刻,我们简单试一下……就睡觉。

这恐怕颇为为难他,萧淮笙再没经验也知这个时常限制得不对,翻几倍都嫌少了,此事不行。

那算了!司元柔鼓起腮帮子瞪了萧淮笙一眼,将被子卷在身上拒绝了他。

萧淮笙忍得辛苦,说话又干又涩,我们试过了才知道多长时间合适,实践出真知!说完,他不等司元柔拒绝的话或者奇怪的要求再被说出,用力吻她的唇瓣、脸颊、耳朵……半刻简直开玩笑,连把她亲一遍都不够!司元柔双眼紧闭,完全不看看到一丝光亮,也不敢给萧淮笙任何回应。

只有被亲过或碰过敏感之处才会猛地缩一下身子,低微轻哼。

耐心安抚照顾,等她适应了许久,萧淮笙才把着她的腿弯处拉开置于身侧。

司元柔初时下意识使力挣扎,不肯顺从,后来才慢慢放开身子,放松腰腿,应该快要来了,司元柔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不自觉又绷紧身子,不受控制地用了最大的力。

她如此紧张,必然不好成事,弄不好会伤了她,萧淮笙只能小心又小心,轻轻附在她腿腹处,接着……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一个太监火急火燎的高呼,淮王殿下,淮王殿下!陛下出事了!司元柔瞬间惊得睁开眼眸,火速抽回腿穿衣服,乌黑一片中她好像不慎撞了何物,但来不及点灯看了,催促萧淮笙,快进宫。

萧淮笙不仅再一次没能成事,还被误伤了重要之处,你再用点力,我就跟太子一样成废人了。

他只想跟司元柔圆房,为何比上青天还难?萧彦深夜无眠,于书房外都长廊上长身而立,手背在腰后静静望着天上的上弦月。

他身后兵部尚书张孝知几步跟上,立于萧彦身后躬身道:殿下所言之事,容臣回府稍作考虑。

方才太子秘密将他请入东宫,与他商议了南方沿江地带的兵马一事。

太子欲在几处机要之地布置兵马,征战南元了。

除此之外,太子还求娶他府中嫡长女张瑾光,许下日后他登基时的贵妃之位。

且不说讨论登基之事为时尚早,皇帝在位好好的,萧彦登基得猴年马月去了,难道要让他女儿留守闺中遥遥无期地等待?而且征战南元也不是太子一人说了算,还得禀明陛下后跟众臣商议再拿主意,而太子的意思却是此事即刻就要办起来,在一个月内拟出章程,两个月里落实他便要开战了。

张孝知听后极为惶恐,这些都不是他能说到做到的事情,万万不敢应承,只得往后拖延一段时日。

就算他有意讨好新君,提前听从萧彦吩咐,那他毕竟还得在今上手下在供事几年,过早表明属意太子只怕皇上心中别有他想,危及他全家上下老小。

你会很快回复本宫的。

萧彦望向天上一弯明亮的月,笃信道:今夜之后朝局难料,依附本宫才是最好的选择。

张孝知不明所以,但他很快就有了不祥的预感,老老实实垂落在地上的眼神骤然变得惶恐不安,努力撩起眼皮看萧彦的背影,只觉格外阴森。

难道太子对皇上……很快,来东宫报信的人已至,传召萧彦进宫。

萧彦长舒一口气,夜里寒凉,他只觉这种感觉格外清爽,仰首阔步而去。

张孝知仿佛被印证何事,跌坐在地。

这一刻终于到了,父皇给他让路,他终于要登基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子,再不用被皇叔压制一头。

即便早知父皇今夜出事,萧彦却不打算救皇帝,他的确难过,生父即将失去之痛他该承受的一分不少,但他私心上更愿顺势而为。

司映洁诡计多端谎话连篇,但她有一个理念萧彦觉得尤为正确,那便是生死有命,人的命打从一开始就注定好,强行逆改只会自食恶果,比如司映洁欺骗他后被打回原形,父皇与皇叔接连死去,再比如司元柔本该是他的人。

萧彦进宫时,乾清宫灯火通明,殿外宫女太监忙忙碌碌,跑着将一盆盆热水送进送出,又有太医呜呼哀叹,殿内可闻后妃背痛欲绝的凄凄哭声。

悲痛的氛围感染萧彦,他脚步不自觉变慢,心渐渐沉下,走着走眼睛便红了。

章德手持浮沉,垂首立于殿门口,见萧彦来了便迎上去行礼,声音含着难以遮掩的悲痛与低沉。

萧彦心中更加酸涩,艰难问道:父皇怎么了?章德叹道:奴婢只知,皇上深夜批阅奏章时突然两眼一翻,僵着身子倒地抽搐起来,可把奴婢吓坏了,紧忙找了太医过来,此时太医正给陛下诊治。

诊治……还没死?萧彦自知父皇尚有气在是件只得高兴之事,但他一点都欢喜不起来。

萧彦回忆前世,他进宫时父皇已经驾崩,这会儿竟然还没咽气?萧彦缓缓心中的疑问,可能他这次早早等着这一刻,刚一闻讯便尽快赶来,来得早了,再等等父皇定然救不回来。

本宫去见父皇最后一面。

他拖着沉重的腿进殿,没注意章德看向他的眼神瞬间闪烁。

萧彦刚一跨入殿门,哀哭的宫妃声音更加吵嚷嘈杂,他不适地皱眉刚要呵斥,却见司元柔也坐在那边,他再一转头,萧淮笙也在。

直觉告诉萧彦情况不对,但他装作如常上前依次给皇后、司元柔夫妇和后宫妃嫔问安后,来到一旁坐下,问太医:父皇情况还好?太医百忙之中擦了擦头上冷汗,道:陛下突来急症,情况十分凶险……萧彦的悲喜交错,心情极为复杂,皇后的抽噎声不止,他安慰道:母后,日后有我。

然太医喘了口气后补了一句,幸好陛下随身带着救命药,昏厥前服下几粒吊着命才能延长救治时机,不然我等再有能耐也是回天乏术。

此话何意?萧彦察觉事情有异,父皇难道还有救?请太子放心。

太医保证道:臣先尽力救治保住陛下性命,过一两日陛下便会醒来。

萧彦黑眸流转,瞳仁微微颤动,怎么会?那殿内哀哀哭泣的声音……你们哭哭啼啼,扰父皇清静作何?萧彦怒斥一个妃嫔。

这妃嫔是后宫一个不受宠的贵人,怯怯回应,回殿下,臣妾担心陛下,看到陛下受苦忍不住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