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有人小声问道,话语声非常低就是为了以防被发现。
花蚂拐此时眼眸当中也带着些许诧异,怎么又看到一个医用帐篷?听到里面有些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正向着帐篷之外传来。
这时候的花蚂拐才面色严肃,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向里面看去。
随着缝隙向里面看去之后,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人来人往的身影。
只是看到有非常多的白色铁架床横立在这白色帐篷当中,排列的整整齐齐。
见状如此,花蚂拐的眼眸当中也带着些许欣喜,这是找到人家的伤者老巢了。
刚才一路上前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任何的巡逻兵,恐怕所有的兵力都已经聚集到了马振邦的周围。
这才导致作为马振邦的大本营都没有派出人马前来巡逻和保护。
如今这些受了伤的患者,如此没有安全防护,躺在这大本营的医用帐篷当中。
看来整个大本营当中已经是个空壳,那他们也不必这样小心翼翼了。
是马振邦的狗腿子!身后的一众兄弟们都已经等不及了,听到里面有些若有若无的叫喊声,他们眼眸当中也满是不解。
他们不知道这个白色帐篷为何如此,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跟周边的帐篷相比,就独属于一个。
而且里面一直有叫喊声存在,虽然并不是很大,但他们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可以听到这些叫喊声,像是非常痛苦的呐喊,或者有少许呻吟。
所以他们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满是好奇,但他们知晓里面有人,所以他们心中都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看到花蚂拐转过头来,这时候的其中一人才急不可耐的开口询问。
怎么样?花总管里面是啥?这时候的花蚂拐转过头来眼眸当中满是欣喜,看来这次又可以讨点利息了。
他记得在之前的撤退途中,可是已经将伤者已经给处理过一批了。
没想到这伤者又从前方的战地当中,源源不断的运来,既然如此,趁他病要他命!他对这些伤者可没有任何一丝的怜悯之心,毕竟这些人都是因为伤害他们兄弟们导致的受伤。
所以这些人都如同马振邦一样,都是伤害他们兄弟的罪魁祸首,他们绝对不能姑息。
没事了,里面都是马振邦的狗腿子,断了手断脚那种。
几人听完此话,眼眸当中也是半知半解,这才有一个胆大的人,探出头来向里面看去。
看到里面满是白色床架的场景,他的眼眸当中顿时恍然大悟。
这是伤者老巢!难怪难怪!那人探出头后更是没有将头收回,连忙钻了进去,身后有小心谨慎的人看到此番情况。
正想开口阻止,却没想到前面那位兄弟的身形如此迅速,直接就钻了进去。
导致他的手停留在半空当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旁的花蚂拐见状如此这才瞟了一眼,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开口道。
没事,林叔,我们进去吧,里面没有任何威胁!花蚂拐说完此话,这才一把掀开了帐篷的门帘,身后的兄弟也是鱼贯而入。
既然花总敢说了没危险,那他们自然不需要担心,所以导致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只是诧异好奇。
进到里面后也可以知道里面确实非常宽敞,看起来有宽个十米,长个二三十米的样子。
在里面的空地当中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白色床架,只是床架上面有三分之一都是空的。
还有另外的三分之二都是包扎成像个粽子一般的人,有些伤得轻的就没被如此。
想来这些空的三分之一的床架,恐怕是还没有及时将战场当中的伤者给运送回来。
这才导致这些床架当中都是空空如也,只有白色床单,空气当中也漂浮着一些药水味道和血腥味道。
二者混合在一起,闻起来实在让人难以言语,让人反胃。
这是什么味道?几人捂住了口鼻,突然有人支吾不清的开口问道,为首的花蚂拐,这时候也是扯了一块碎布捂在自己的口鼻之间。
这个味道闻起来实在太过浓重,有药水味道和血腥味道,还带着一些肉体烧焦的味道。
可以看到前方的白色床架当中,有一些人无力地躺倒在这些床架当中。
只是可以从这些人的轻微起伏的胸膛上面,还可以看到这些人,留有气息还是活的。
但可以从这些人的口中听到一些支支吾吾的的呻吟声,听起来仿佛是忍受的痛苦一般折磨。
进来之后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满是打量,看着这番场景,他们终于恍然大悟。
终于知道为何刚才花蚂拐这么激动的喊出那一声,原来这是病患老巢。
妈的,这些马振邦的狗腿子怎么还没死?还挺能扛。
有人这时漫步走到了一旁的白色床架旁,看到床价上面那包裹着如同一个白色粽子一般的人形。
整个身躯都被包裹想来应该是重度烫伤,在这人的旁边也能够闻到重重的药水和烧焦味道。
此时这人的面目已经看不清晰了,因为满是白色纱布将头紧紧包裹着能够看到两只眼睛。
可以在这个白色粽子的面门上听到一些奄奄一息呻吟声,仿佛像是干的喉咙挤压出来的。
哟,你还活着呀,你能说话不?怎么样?这滋味行不行?这整的包裹像个粽子一样,长啥样都看不清楚。
这名兄弟的嘴中突然飚出这一幅话语,躺在床架上的这名身形,终于察觉到一旁有人存在。
这才忍着疼痛,将脑袋转了过来,忽然看到穿着他们制式军服的一个陌生男子。
眼看如此那白色纱布男子眼眸当中也满是疑惑,还可以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你是……谁?这声音非常微弱,听起来就像是下一刻就像要断气一样,这名兄弟的脸上也满是疑惑。
仿佛好像是听到了这白色纱布好像在说什么,这才弯下自己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