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墓——审问这一声巨响,连神魂都被震动。
开天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刚才他是真的很愤怒。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是开天王他有这个能力,他有在本身存在的世界的基础上,开辟更多适宜居住的空间,他也有另外在空间的基础上开辟另一个空间的能力。
他能做这一些,是他自己的事情,而且也是为整个神庭做奉献的事情。
所以,他认为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往小了说,其他竞争者想要当开天王,不是不可以,想要当就光明正大的竞争,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所以他愤怒了。
可是愤怒的后果却好像有些严重。
黑暗中,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虽然看不见脸庞,但绝对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已经淡定不了了,要是再不出去,恐怕要出大乱子。
他以前以为开天王是一个客观的人,这种要命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去做的。
之前又发现开天王是一个软蛋,所以这种事情肯定更不会去做了。
没想到开天王这家伙竟然咒骂神庭?脑袋秀逗了。
在开天王六神无主的时候,他缓缓从空气中走了出来,开天王,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在神庭面前骂神庭?!开天王一看来者,腿当即就软了,开天王,见过……见过物之王。
虽然心里非常害怕,但却更是疑惑。
从交情方面来看,他属于物之王,是物之王的手下,所以于情于理都应该护着一下,但没想到物之王却如此生气,看来事情是真的严重。
另一方面,这些雕塑只有在神庭里面才会有,可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呢?假如这里是神庭的话,那出现的不应该是物之王而是规则之王或者是其他长老,出现概率最大的是执法长老。
可现在规则之王没有出现,执法长老也没有出现,偏偏出现的是最不该出现的物之王。
开天王虽然本性懦弱,但是他并不傻。
物之王是他的顶头上司,在这件事情上是最不可能插手的一个。
所以他非常疑惑:这到底是为什么?不知物之王驾临,是我之过,还请责罚。
责罚?现在走访你有什么用?你现如今的言论已经掀起了神情震动,若是连我都置之不理,那我的罪过就大了,而且你牵扯甚广,这件事情本来可以更简单的,但简单不了了,反而变得更复杂了。
那……物之王您的意思是?开天王更疑惑了,按照物之王的话的意思,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帮他了?可这个忙却帮的太奇怪了,假如是帮忙的话……为什么要弄一座坟墓出来?为什么要放那么强大的怪物在里面?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出来的人都杀死了?物之王很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但你只要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就可以了。
至于你带出来的那些人,那些你创造的世界里面的人,对于他们的死我很抱歉。
因为我事先并不知道你的本体已经死亡,你的实力已经被削弱,不然这里面的陷阱你都能应付。
而他们我只是想检验一下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是不是跟我们差不多。
开天王有些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明白。
这话的意思,有些复杂了。
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此地的考验也已经结束,你跟我走一趟吧。
这……这什么这?赶紧跟我走一趟,你刚才的那句话已经触怒了神庭,我可以保你一命,但其他的事我就说不准了。
不是,我……我冒昧问一下,您考验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考验的又是什么?不该你问的就别问,不该你想的也别想,我考验的目的已经达到。
但有一样你让我很失望,除了软弱无能之外,你竟然没有看懂我暗示你的意思!物之王,恕我愚钝,我真不知道您到底暗示的是什么。
不该知道的不用去知道,本该知道的却不知道,那就不用知道了。
物之王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等开天王。
但等物之王消失的时候,开天王也跟着自动消失了。
等这两个人全部消失之后,这里突然间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周围黑洞洞的建筑,此时变得光鲜亮丽。
除此以外,之前的木质和石头材质的空间也变成了雕栏玉砌。
等所有的东西都定型之后,此地变成了一个大寝宫。
之前众人走过的地段,仅仅是这个寝宫的百分之一不到。
可以想象,这个寝宫到底有多大了。
没过多久,黑暗中出现了四双眼睛,正好奇的盯着这里,没有任何的其他情绪。
很快这四双眼睛的上方又出现了一双眼睛。
几秒钟后,这几双眼睛同时消失,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神庭……物之王已经带着开天王来到了其中一道门下。
虽然只是一道门,但是这道门却高得出奇,反正这两人站在门下就像两只蚂蚁。
若是与之前的雕塑作比较的话,这道门在雕塑的底座上,只有针眼那么大,足以见得,整个神庭的大小是有多大了。
门口并没有任何的守卫,倒是有一层乳白色的光幕。
两人走进去之后,隐隐有红色闪现。
前脚刚踏进去,开天王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大厅里。
这里全是高高的椅子,并不是椅子整体高,而是椅子的脚特别高。
要是叶灵几个人在这的话,估摸着能看出这椅子像极了绿灯侠里,绿灯侠见到的那些神坐的椅子。
上面目前就坐着三个人。
下面站着两个人。
见开天王前来,下面站着的那俩双胞胎齐齐躬身,我等见过物之王,见过开天王。
物之王挥了挥手,开天王不敢有所表示。
因为人家执法长老在那坐着呢,他可不敢乱答应。
物之王恭恭敬敬地拱手,物之王,参见执法长老。
别多礼了,我在这也待不长,你们赶紧说事,我来定夺。
执法长老看了看天花板,像是不大在意这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