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炉烧饼在房外偷听了一会,由于怕白狐媚看见,就悄悄的离开了。
后来得知白狐媚出面,也是没能做通工作。
看来软的是不行了,必须采取强硬的手段。
来个先斩后奏,让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怕你不答应。
晚饭后,夜色大地一片黑蒙蒙,四周亮起万家灯火。
抬头仰望天空,深蓝色的夜空中镶嵌着无数只‘小眼睛’,一眨一眨的族拥在月亮妈妈周位。
炉烧饼吩咐家人、府兵、把好门院,自己带上管家来到后花园。
于是即打开房门,见小姐卷曲在草堆旁,满脸惊恐,见少爷进来,吓得只往后退、到处躲藏。
炉烧饼喜皮笑脸眯缝着淫亵的眼睛,手里拿着一根竹条来回甩动着,吊二浪荡摇摇晃晃,像喝醉酒似的翘起他那个歪嘴巴,露出他那龅龅的牙齿,向小姐淫笑着讲;嘿!嘿!我今晚是要给你成亲的。
说着走向前来即动手动脚。
小姐见状吓得啊!了一声,此刻,她那颗心绷的好紧啊!就像一支即将离弦的强矢……见小姐躲藏不同意,没有捞到,束过手来。
紧接着一声吼叫:同意不同意!给你最后一个考虑机会,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服服帖帖、顺顺从从的答应吧。
小姐并没有回答,用眼睛翻了一下。
炉烧饼以为小姐被他几句大话吓怕了,不敢做声。
于是丢掉手中的竹条,伸出两只魔爪即来调戏。
小姐吓得躲到墙角,双手抱胸,浑身打着哆嗦……炉烧饼紧追不放,追到墙角,一只手按住小姐,另一只手扒动小姐的双手,露出他那阴险可怕的怪脸,瞪起他那双奸诈淫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姐的酥胸。
小姐双手护胸,抱得更紧。
我现在还给你讲好话,本少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个时辰以后,如果不答应,可别怪我对你不可气。
炉烧饼摇着头,咬着牙,样子十分凶恶可怕,令人生畏……小姐胆战心惊脸色有涨红而泛白,一只手捂着胸,另一只手滑下衣襟,紧攥腰间,满面惊恐地、而又坚定的回答:不管你怎么讲!我决不会答应,你敢给我胡来,我即死给你看。
嗖!地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剪刀,对着胸口下扎……炉烧饼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小姐还有这么一手,赶紧往后退。
一边摇着手,一边阻拦道:别!别!我走!我走!眼睛直直地盯着小姐手里的剪刀,边说边退出了柴房。
即刻把房门锁好。
灰溜溜地、垂头丧气来到炸油条跟前。
炸油条笑着问:怎么样,还满意吧?满意个屁!她不同意。
炉烧饼斜眼拧头答。
不同意?你一个大男人还治不了她。
强行吗!炸油条讲起笑话来。
还强行呢!差点出人命。
炉烧饼瞪起大眼向炸油条讲:那女子手里攥着一把剪刀,再逼紧一点,她就戳进心窝,我赶紧走出来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炸油条笑了笑,用他那斜着的眼睛,想了一会,还一本正经的讲:目前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就是算了,等明天想出好办法了再讲。
炉烧饼把头一拧,瞪起他那三角眼,废话!等于没说。
那第二种呢?第二种;就是……炸油条讲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现在时间尚早,等到夜深人静时,悄悄地把她手中的剪刀拿走,没有了剪刀,事情就好办多了。
炉烧饼听后,琢磨了一会,点了点头,有理,你小子干正事不行,干缺得事歪点子还挺多的,满肚子坏水!炸油条听了炉烧饼的话,心想你是表扬我呢,还是骂我的,只好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那还不都是为的少爷你吗!炉烧饼用手打了个眼罩,抬头斜眼看了看月牙,见时间尚早,就喊叫炸油条:走!回去把夜间所需用的东西准备好。
两只狗子一前一后,摇着尾巴往前院走去……炸油条紧跟几步,像哈巴狗似的摇头摆尾,跟在主人后面,汪!汪!的叫嚷:这一次可不能象以往那几次,只因计划不周密,闹的满城风雨,猫子没有吃上鲜鱼,倒惹了一身腥……主人嫌哈巴狗狗啰嗦,踢了一脚,意思是赶往别处叫去:要不是你妈的在后面唠唠叨叨,我早就……你以后少给我讲些什么安排人的废话。
二人像见了腥鱼腐肉的绿头苍蝇,赶走又飞来,赶都赶不开,单等着到了夜深人静时对小姐下手。
说时迟,那时快。
转眼间已到了夜深人静……知府卢大公子炉烧饼和管家炸油条二人狼狈为奸,两个混蛋,早早吃了点夜餐,准备大干一番,因心里老惦记着那块肥肉,像猫爪子抓心似的,急得打转转,老嫌时间走得慢,好不容易等来了半夜三更,夜深人静。
炉烧饼小声对炸油条讲:你的办法多,你先进去把剪刀偷走,然后我再进去成就好事。
好!炸油条点了点头,两人一边想着歪点子,一边悄悄的说着,讲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这恐怖令人生畏,夜间及少有人来的后花园。
你看那炸油条的身手就是利索,没有任何声音,即把门锁打开了。
其实管家早就做好了准备,为了不让开门有响声,他在来之前按照炉烧饼的安排,已想好了解决的办法,随身带了一小瓶棉油,往门的两边榫头上一浇,门怎么开也不会响了。
于是,就拨开半扇门,悄悄地到了小姐跟前。
见小姐卷曲在草堆上已经睡着,赶紧喊来炉烧饼。
深夜!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
连月亮也已下沉,星星是及其稠密。
三更过后人都睡了,四周真静啊,恐怕是个绣花针儿落在地上也可以听得出声音,黑洞洞的天空中点缀着繁星。
蓦地从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冲破这寒夜的寂静。
那叫声,如泣如诉,若怒若怨,听来令人毛骨悚然……炉烧饼悄悄地,连呼吸都闭着。
蹑手蹑脚走到跟前,见草堆上躺着一人,早已按耐不住,迫不亟待的冲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双大手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紧接着熊似的魔掌,狠狠地抓住那柔软的小山包不放……小姐刚刚一梦醒来,遭此强大冲击,本能地自卫双手向外使劲推着……炉烧饼使劲的压着,他想用一只手,抓住小姐的两只手,好腾出另一只手去打开那碍事篱笆墙,放出那祖传地硬棒棒似的魔杖……几次试验都未能成功,只好双手摁着小姐的双手,那硬棒棒似的魔杖,隔着篱笆墙用力地猛撞她的叉部……低下头来,张开他那散发出一股恶臭气味、满口龅牙的歪嘴巴,对着小姐嘴巴啃了下去……小姐闭着呼吸,攒足力起,对探到嘴巴上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只听唉吆一声,松开双手,捂住他那被咬的伤痕……小姐随即站起……炉烧饼从房内走出来,炸油条开玩笑问: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炉烧饼捂住嘴巴,拧着头,瞪着眼:可以个屁!根本没得手,还被她咬了一口。
咬哪啦?炸油条笑着问。
咬着我的下颌嘴巴骨了,那小娘们挺难对付的……他一边揉一边讲。
我看看咬的厉害吧!炸油条伸出手来,要扒开看看。
看个屁!咬掉一块肉……炉烧饼捂住嘴巴转过身去,不让看。
炸油条一个劲的笑话他,一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
炉烧饼闻听炸油条所讲,转过身来瞅了瞅炸油条,是啊!一个大男,我怎么忘了,加上你不是两个大男人吗。
走!你他娘的给我帮忙去。
我就不相信,还治服不了一个弱女子,这样被咬一口也太吃亏了……炉烧饼带来了炸油条做帮手,两个男人对付一个女子,哪还能跑掉呢,一把抓住摁了下去,女子双脚乱蹬着挣扎……我让你蹬!一会儿让你老实,知道我少爷的厉害。
炉烧饼一边讲着,一边褪去衣服,放到草堆上。
回来再摸一下,怎么不动弹了,早该这么老实!还是人多力量大。
于是,着急地对着小姐压了下去……欲知后事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