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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皇家语言学院及四大名师

2025-04-02 09:33:15

在盘大教书的时候,很多男生是最惧外语的。

一次我去食堂吃饭,听到身后几个男生聊天,一个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我都不想活了,我宁愿穿回古代做个奴隶,也不愿意再学什么外语了。

每天至少死好几千脑细胞。

瞧瞧,宁愿当奴隶都不愿学外语了。

在魏国,就是我穿到的这个国家(注:此魏国和春秋战国时的魏国不是一回事儿,只是同名而已。

),可不是是个人就可以学外语的,那得是皇亲国戚,和官员里的佼佼者才有资格学外语的。

这皇家语言学院是魏国唯一的一家专门学外语的高等学府。

位于魏国都城大都的郊外。

占地约两千亩。

环境优雅,一式的一层木质建筑。

学院分为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和精英班。

初级、中级每一级十二个班,每班三十人。

高级班八个班,每班二十人。

精英班五个班,每班十人。

学生九百多人。

感觉像大学里的本科生、硕士生和博士生。

教师分为普通教师、高级教师和精英教师。

也像我们的大学里助教、讲师、副教授、正教授。

教师一百人左右。

那精英教师,不管是薪酬还是地位,不论是在皇家语言学院还是在大都城里,都是横着走的。

当然,那是我的夸张,人家都是有学问的人,不会那么骄横跋扈的。

皇家语言学院有四大名师:文秋风,人称活字典,号称没有他不知道的词。

时笑天,人称时疯子,讲起课来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似乎这是世上最令他沉迷的事儿。

连语文,狠,禁闭院总教练,学生犯错误或考试分数过低,要去禁闭院关禁闭。

关禁闭倒不怕,可怕的是到了禁闭院,就要背单词。

人说宁掉一层皮,不见连阎王。

学生出来之后,都是面色苍白,四肢无力,脚步虚浮。

都是背单词累的。

每个从禁闭院出来的学生都决不再想第二次踏进禁闭院的大门。

利佳卿,皇家语言学院名誉副院长,贤王爷,精擅齐语、秦语、宋语。

人称玉面郎君。

他的大课每次都是爆满。

听课的总有一些女扮男装的小姐,听课是假,瞻仰魏国第一才子的风采是真。

当小丫环的日子不好过。

但在这里绝对长见识。

魏国的一多半的精英人士都正在和曾经都在这里学习过。

正在学习的,地位最高的,就有当今圣上的弟弟忠王爷利佳川(五弟),诚王爷利佳文(八弟)。

另外还有宰相的公子、大将军的侄子,至于总督、巡按,那也没什么稀奇。

知府什么的,就不要提了,乖乖夹着尾巴学习算是有眼力见儿。

想起了一句话,到了深圳知道钱太少,到了海南知道身体不好,到了北京嘛,知道自己的官太小。

这到了皇家语言学院也知道自己的官太小。

我现在的工作是给学员们打扫、收拾教室。

比刚来时打扫兼洗衣要轻松多了。

有时在教室外面干活,听着窗内的讲课声。

那天无意之间,听到了老师抑扬顿挫、声情并茂讲齐语的声音,我如被雷击。

你猜我听到了什么声音,什么齐语,原来就是英语。

自从到了古代,我像失去了组织联系的地下党员,那种苦闷,那种抑郁,那种孤独,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不能想象得到的。

现在终于听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外语,我的心情,可想而知。

从那以后。

有事没事。

我就拿个笤帚在教室外装模作样扫地。

听来听去。

越听我胆子越大。

那老师和我比起来。

差距还是相当大地。

听了一段时间。

我评估了一下。

我地水平至少可以达到高级教师地水平。

至于精英教师。

因为他们主要是给精英班和高级班上课。

我还没有听过。

某一天。

我打扫某个小间(大教室外。

有些显贵学员还有自己单独地小房间。

条件真是好啊)。

看到书桌上有一篇作业。

作业不难。

可看来某位学员水平不咋地。

答题部分是空空如也。

鬼使神差。

我把那篇作业飞快地做完了。

从那以后。

我像是得了强迫症。

每天都在那个房间把作业做完了。

几天以后。

我正在写。

门啪地开了。

我以为是风。

没有在意。

直到听到了一声轻笑。

每天我都祈祷老天给我赐福。

给我把这可恶地作业做了。

这几天。

我真以为老天开了眼。

给我降了个神仙妹妹。

没想到是个小丫环。

你是哪位大仙变地呀?是八王爷。

那八王爷十**岁地年纪。

斜飞入鬓地眉。

高挺地鼻梁。

性感地薄唇。

身穿湖绿地开领绸衫。

小玉冠将所有地发丝挽起。

看上去英气逼人。

清澈地目光探究地看着我。

平时虽然没有机会伺候这**oss。

但人我们还是都远远瞻仰过地。

我再也没想到是给他做地作业。

我像是正在偷东西地贼被人抓了个现行。

脸唰地红了。

虽然没干什么坏事。

动别人地东西总是不好地。

这是父母地严格教诲。

从上小学直到中学、大学、研究生。

我是绝对照此准则办理地。

这到了古代。

倒给忘了。

还被人抓了个现行。

尤其是在一个清俊雅致地男孩子地注视之下。

羞愧之下。

我地脸涨得通红。

眼泪盈在眼眶里。

八王很好笑。

他走过来。

别怕。

是不是怕我责怪你?我谢你还来不及。

怎么会责备你呢?我地心情并没有放轻松。

我放好纸笔。

想夺路而逃。

八王一把拽住我。

帮人帮到底。

送佛送到西天。

作业你还没写完吧?他地眼神还真好。

我没说话,走到书桌旁,唰唰唰没一会儿就写完了。

我低头向外走,走过八王爷身边,他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来,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八王爷,我是低级杂役,是不能去你的房间的。

TMD在这等级分明的古代,下人也要分成三六九等,我在这皇家语言学院的下人里,算是最低的。

是不可以直接进这些高等学员的专人房间的。

有些下人,为了伺候这些位高权重的高等学员,什么谄媚下贱的招儿都能使。

本来做下人就很委屈了,低就低吧,反正已经低到底了,我可懒得巴结什么人。

犒劳犒劳,无非是给几个小钱,还得赔上无数感恩戴德的话。

对我的回答,八王爷有些意外。

在众王爷中,只有他和当今圣上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兄弟,地位比其他王爷都要高得多。

别看他刚刚十八岁,才成年,已经是一等铁帽子王爷了。

武太后(他的亲妈)和皇帝对他是关爱兼溺爱,他的脾气也比同龄人大得多。

别说我们这些下人,就是他的老师和院长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别人想尽办法要进他的房间伺候而不可得,我却拒绝了。

他眯着眼睛望着我。

这个小丫头,纤细得像一枝细柳,不盈一握,说出话来却硬得咯得人牙疼。

你必须要去,我指定的。

是。

我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

暗自思忖:是,是个屁。

我吃完晚饭就尥,看你怎么办。

吃完晚饭,我找个借口就撒了丫子,在外面混到了要关门的时候才偷偷溜了回来。

刚刚蹭到门口,专管我们这些打扫杂役的李嬷嬷叫住了我,林小晴,怎么搞的,今晚让你去诚王爷房间伺候,到处找你也找不见。

我小声说,有点儿事就出去了,不知道八王爷有事找我。

李嬷嬷扬扬手,这次就算了,还好八王爷没有生气。

下次注意。

看在我平时小心翼翼的面子上,李嬷嬷对我还算关照。

我连忙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知道了。

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那八王爷,出手大方,伺候得好了,小费是少不了的。

所以尽管脾气大点,愿意当班的还是很踊跃的。

以前去的,都是总管的红人,像我这样低等杂役是根本没有份的。

今天这是太阳从哪边出来了?这小丫头难道使了美人计,可看她瘦弱枯干的样子,八王爷的审美观也太变态了吧?那时可不像现在流行骨感美人,再说了,我骨感则骨感了,可和美是八竿子也挨不上边的。

我在众人又羡又妒又不解的夹杂着各种莫名情绪的目光中,开始洗涮。

—————————————————————————————————(附:既然今天进入了正题,我们就先聊聊英语中大学的不同表达法。

学校:college,university,school,vocationalschool,school的区别College:大学;学院;团体;协会;学会;职业学校,专科学校可数名词;英国公学;书院;英国大学中各自独立的学院University:综合性大学。

Vocationalschool:职业学校。

chool泛指学校,也可指大学中的学院、研究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