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服了高渐离为自己所用之后,嬴寿让牧歌跟随高渐离一起召回隐居的黑冰台成员。
次日傍晚,他则是和止羞一起,前往了李由的府邸。
由于李由已经娶妻生子,因此,并没有和父亲李斯住在一起。
而是,在咸阳城内有自己单独的府邸。
李由年幼的时候曾和扶苏一起跟随蒙恬学习兵法,长大之后,官拜三川郡守。
始皇驾崩之后,在得知父亲李斯与赵高共同扶持胡亥为帝之后,他火速从三川郡赶回,想要说服父亲回头是岸。
谁曾想,未曾说服父亲李斯,不久之后,李由又得知了父亲和赵高一起,矫诏害死了公子扶苏和大将军蒙恬。
当扶苏和蒙恬的死讯被李由得知之后,李由心灰意冷,干脆辞官不做,整日在家饮酒,醉酒之后,便是痛骂其父。
狗贼李斯!狗贼李斯啊!你做了那逆臣贼子,我倒要看看,你死后有什么颜面,见李家的列祖列宗。
李斯,我后悔啊!我后悔怎么做了你的儿子!............李由的府邸当中,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李由痛骂其父的声音。
李由的府邸大门紧闭,嬴寿上前敲门。
敲了好一会,才见一老奴慢腾腾的前来开门。
老奴开门之后,看大嬴寿气势非凡,也不敢怠慢,忙问道:这位公子,不知道您是何人,有什么事情?我要见你们家主人!嬴寿开门见山。
哎!听到要见自家主人,老奴重重的叹了口气:公子,您回去吧!我家主人,近日不见客,谁来也不见!老奴心想,我家主人都喝成醉鬼了,还怎么见客。
在喝下去,怕是连我也不认识了。
嬴寿从腰间取下一枚团龙玉佩递给老奴,吩咐道:你将此物给你家主人一观,他会见我的。
老奴接过玉佩一看,这玉打眼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之物。
老奴连忙就要将玉佩还回去,说道:公子,不瞒你说,我家主人喝醉了。
别说见客了,他现在连人也不认得了。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通报,而是通报了也是无用。
嬴寿坚持将这块团龙玉佩塞进老奴的手中,说道:这块玉佩有醒酒之效,你家主人一看,这酒也就醒了。
嬴寿气势不凡,一看就并非常人,老奴不敢得罪,也只能帮他前去通报。
老奴拿着玉佩,嘴里还嘀咕着:这玉佩还能醒酒,没听说过啊!大堂当中,李由席地而坐,他周围全是酒坛子。
刘伯,你怎么来了!快,来陪我喝酒!李由一把拽住老奴,就要往他嘴里灌酒。
老奴连忙推脱:老爷,外头有人要见你!不见,不见!谁都不见!李由连连摆手。
老奴连忙取出玉佩递了过去,看到玉佩的时候,就听咣当一声。
李由一个恍惚,酒坛子落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李由狠狠的揉了揉眼睛,一把将玉佩夺了过来,仔细的端详着,他的手都在颤抖着。
这块团龙玉佩,李由见过,这是长公子扶苏的玉佩。
可是,这块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人呢?李由的声音有些颤抖。
就在门外等着!老奴如实回答道。
快,快让他们进来!李由虽然浑身酒气,却显得无比的清醒。
老奴难得见李由露出这般神情,不敢怠慢,连忙朝着门口跑去。
很快,老奴就带着嬴寿和止羞来到了大堂。
离着老远,就有酒香传来。
李由坐在地上,痴痴的看着手中的团龙玉佩。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来了,李由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陌生的男女。
那青年男人看模样有些熟悉,但是,李由可也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李由和长公子扶苏一般岁数,比嬴寿大了足足十几岁。
他和嬴寿并不熟悉,再加上嬴寿很早就随徐福出海了,他不认识嬴寿,也是理所应当。
李由挥了挥手,示意老奴退下。
老奴退下之后,李由开门见山的询问:长公子扶苏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中。
果然,嬴寿料定了,李由见到这块玉佩,会将其认成扶苏的玉佩。
李由,你认错了,这枚玉佩并非是长公子扶苏的,而是我的!嬴寿语气平淡的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块玉我认得,这是用传国玉玺的边角料做的,天下只有一块,被长公子扶苏随身佩戴。
李由斩钉截铁的说道。
嬴寿点了点头,纠正道:这块玉佩,的确是用传国玉玺的边角料雕琢而成不错。
不过,并非只有一块吗,而是有两块一模一样的,分别被始皇赐给了自己最大的儿子和最小的儿子。
你见过的是我大哥那块,这块是我的。
李由:????李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嬴寿。
怪不得,怪不得他看着嬴寿熟悉,但又十分笃定,自己不认识嬴寿。
之所以熟悉,是因为嬴寿眉宇之间,和始皇,扶苏有几分相似。
咕嘟!李由咽了咽口水,迟疑问道:你是二十三公子,你不是随徐福道长一同出海寻仙了吗?回来了!嬴寿淡淡的应了一声,惋惜道:可惜,我一回来,这天就变了!听到天变了三个字,李由的眼神也变的晦暗无光。
我乃罪臣之子,公子来找我做甚?李由说着,猛灌了一口酒水。
嬴寿也没有任何隐瞒,直言道:我欲拨乱反正,我想要让你做我的内应。
如今,李斯主外,赵高主内,咸阳城的防卫,就在李斯的手中掌握着。
我想你和他虚与委蛇,将咸阳的防卫讨到自己手中。
待我率军杀回咸阳的时候,帮我打开城门,迎王师进城。
李由:????听完嬴寿这番话,李由愣了。
不得不说,嬴寿说的话,完全有可能实现。
现在,正是李斯和赵高夺权的时候,咸阳城的城防工作,也是两人争夺的中心。
对于李斯来说,绝对没有人比自己的儿子,更可信。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对付自己的父亲?愣了许久之后,李由反问道。
【第36章 借宿李由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李斯纵然有万般的过错,那是李由的亲爹。
血浓于水啊!要知道,李斯与赵高合谋,矫诏赐死长公子扶苏,这是背君叛国之罪。
按照大秦律法,是要诛九族的。
李由帮嬴寿,就等同于弑父。
就凭你李由现在没有依仗他李斯的威风,没有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你李由若是愿意与李斯同流合污,现在官拜九卿不是问题吧?嬴寿目光炯炯的看着李由。
要知道,在历史记载中,李斯和赵高扶持胡亥上位的前期,李斯的权利是大于赵高的。
因为,赵高和胡亥很清楚,凭借他们两个,是无法稳住朝堂的。
他们需要让李斯帮助他们稳住朝堂局势,所以,前期由李斯掌握了大把权力。
直到后期,朝堂局势稳定之后,李斯才逐渐的在权力争夺当中,败给了赵高,落了个腰斩的下场。
嬴寿说完之后,李由陷入了沉默。
他在纠结,一半是忠,一半是孝,自古忠孝两难劝。
看到李由的样子,嬴寿知道,现在只差最后一把火了。
嬴寿将两坛酒放在了李由面前,朗声道:左边这坛酒,是忠。
你若饮下左边这坛酒水,咱们便一起重整山河,光复大秦。
右边这坛酒,是孝。
你若饮下右边这坛酒,便全当是我看错了人,是我兄长看错了人。
话音落下之后,嬴寿目光炯炯的看向李由,在等他做出一个选择。
李由缓缓的伸出手,他的手在颤抖,青筋乍现。
他抓住了右边这坛酒,忠孝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然而......李由却并没有喝下这坛酒,而是,重重的将这坛酒摔在了地上。
咣当!一声巨响,这坛酒被摔了个稀碎,酒液流了一地。
下一刻,李由抓起代表忠的酒坛子,一仰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一阵猛灌,直到将这坛酒灌完,李由朝着嬴寿一拱手:待到公子王师归来之日,我李由定会大开城门,恭迎王师。
嬴寿看向李由,眼神当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好,我果然没看错人!相信,兄长的在天之灵,看到你做出这般选择,也会为有你这般好友感到骄傲。
嬴寿与李由略微聊了一会,便准备离开了。
他给李由的任务,就是和李斯和好如初,尽量的取得李斯的信任,掌控咸阳城的城防。
任务交代完毕,自然也就准备离开了。
李由赶忙起身,亲自送嬴寿离开。
戒严!全城戒严,搜查高渐离!就在李由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外头有大批人马,正在搜查高渐离。
毫无疑问,应该是暗探的尸体被发现了。
坏了!也不知道,高教头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嬴寿略带担忧的说道。
作为高渐离教出来的弟子,止羞对高渐离则是十分自信:就凭这些人,抓不到高教头的。
公子,夜里宵禁,你们现在离去,目标太大了。
要不,等到天亮在走吧?赵高的人,不敢搜查我这里的!李由打着包票。
现如今,朝堂上李斯的权力比赵高大。
李由又是李斯的儿子,赵高的狗腿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搜查李由的府邸。
嬴寿想了想,外头肯定到处都是明岗暗哨,现在出去,暴露的风险太大了。
那好,就在你这里借住一晚吧。
嬴寿点头同意。
............一炷香之后,客房里,嬴寿和止羞面面相觑。
这个李由,怎么就安排一间客房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是坏了止羞姑娘的名节。
嬴寿正在声讨没有眼力劲的李由,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止羞小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能,李由大人府上,只有这一间客房吧。
止羞虽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是,和仰慕的公子共处一室,还是有些害羞。
这就好比,一些女生换了新男朋友,还是要矜持一段时间一样。
这样,止羞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嬴寿说着,就要抱着被子铺在地上。
见状,止羞一把将被子夺了过来,慌张说道:公子乃是龙躯,岂有让公子睡在地上的道理,公子睡床上,我睡地上。
嬴寿又一把将被子夺了回来,正色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让女人睡地上的道理。
公子......止羞..................嬴寿和止羞一番争夺,谁也说服不了谁,眼瞅着,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嬴寿看了一眼床榻,说道:止羞,这床挺大的,这样,咱们都睡床上。
说着,嬴寿还将那床被子放在中间,规整成一条线,说道:以这条线为界,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咱们和衣而睡。
你放心,我绝不过线,我要过线,我就是禽兽。
............盏茶的功夫,嬴寿和止羞就都躺在了床上。
以被子为界,嬴寿在外头,止羞在里头。
床上的两人,都有些忐忑。
一想到床边躺着的止羞,嬴寿就感觉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嬴寿对止羞,谈不上爱。
但是,止羞很漂亮,而嬴寿憋很久了。
准确来说,嬴寿的灵魂憋很久了,他肉体根本就是一个雏。
男人吗!懂得都懂。
止羞,我明天就要走了!下次再见,不知何时了!嬴寿的声音响起。
嗯!止羞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应了一声。
然后,房间里的气氛就越发的不对劲了。
止羞,聊聊天吧!嬴寿继续说道。
嗯!止羞又应了一声。
然后,两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又过了盏茶的功夫,嬴寿已经俯在了止羞的身上,手忙脚乱的解着她的衣服。
公......公子,不行,止羞乃是不洁之身,配不上公子。
止羞闭着眼睛,声音都在颤抖。
止羞很仰慕嬴寿,她也渴望成为嬴寿的女人,但是,她自觉不配成为嬴寿的女人。
在扶桑的时候,为了取得徐福的信任,她只能以身体取悦徐福。
听到不洁之身四个字的嬴寿,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倒是更加粗鲁的撕扯起来。
什么不洁之身,用现代的说法,就是少妇呗!少妇?那嬴寿可更爱了!少妇有什么不好?枭雄都好这口。
比如,那位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