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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赌徒(15)

2025-04-03 05:26:02

鹤承渊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才好,阿梨……她身上有伤,现在可不是乱来的时候。

下一刻,沈知梨不管不顾扑去,吻住他的唇,手指不安钻进他的衣袖中。

相情蛊……他是想要的,很想要,很想要,他的蛊一定能战胜谢故白,她满心满眼只会有他一人……阿梨,我是谁。

鹤承渊理智崩塌前,别开唇,粗喘着气。

昏暗屋子里,唯一的火光在两人之间跳动,她迷离不清,指尖暧昧剐蹭他因克制而暴起青筋的胳膊。

鹤……鹤承渊……沈知梨引诱着他,我会……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拿什么对我负责?这两人也是奇了怪,大魔头问个女子拿什么对他负责,他甚至期待与渴望,等待她的回应。

沈知梨小脸一下皱巴起来,抽泣两下又哭了,我……你的名字在人丁册上,我不喜欢谢故白,一点都不喜欢……我们……阿渊……再不下蛊,你以后就不是我的了。

她声音软软绵绵唤了句阿渊,挠着大魔头的理智瞬间崩塌,傻在原地,晕头转向的找不着北。

他碰过你哪?说不生气是假的,心悦之人嫁人成亲拜堂,与别人签了婚书,下了相情蛊……她的誓言化成泡影,他要如何不气,可那不是她的错……若不是被逼到绝境,她又怎么会失去生力,在挣脱束缚的刹那,选择从高塔一跃而下,弃掉所有。

沈知梨小猫似的在他脖子又亲又啃,难受极了,体内的阴阳蛊似乎看见另一半主子,有人撑腰,打压谢故白那只蛊虫,兴奋不已要蹦出来。

我没有给他下蛊。

她哭得很伤心,眼泪往他领口里砸,击穿他的心脏。

阿渊……他强迫我吃下蛊虫,活生生的虫子,恶心死了,今早还给我灌了有情药的合卺酒……我好难受……没见到鹤承渊时,她一再克制,重逢后思念要命,他像有魔力似的,勾引她彻底陷了进去。

你不爱我吗?她贴在他耳边,似勾人魂魄的妖精,软绵绵对他耳畔吹入湿润的气息。

鹤承渊始终托着她的身子,小心避开她的伤,目光望着摇曳的火烛,做着最后的挣扎。

啪嗒——不知何时,胡乱游动的手指勾开了他的束腰,落在地上。

紧绷的理智随着这声落地,彻底崩断,他转首掐住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爱……万一,她不愿意对他负责怎么办,不负责……也认栽。

衣裳失去束缚散乱开来,沈知梨身体里的燥热得不到平息,她害怕又急迫吸吮他滚动的喉结,吻往下滑至他的锁骨,在上头厮磨啃咬,披散的发丝扫过他的胸膛,他不由挺过头去,胸口大肆起伏,衣裳遭沈知梨剥了半边,松松垮垮搭在臂弯,真是一副谄媚样。

沈知梨掀起眼皮,鹤承渊……我很想你……鹤承渊一个没吃过药的人,身子红得比沈知梨还要夸张,吻痕印在滚烫的肌肤上仿佛在燃烧。

情欲的火花在眼中闪烁,他吻上她的眉眼,扫开她的发,吻上她的脖颈,衣裳不知在何时离了身。

沈知梨抱着他埋在她怀中的脑袋,高昂起脖子,呢喃低语,话语破碎。

挑逗纠缠……一阵天旋地转。

鹤承渊支在她的身上,捧住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深邃的眸子荡漾春水,吻着她的掌心,阿梨,把情蛊下给我吧。

他带着她的指腹划过他的唇,再到锁骨与结实的胸膛,划至腹部时,肌肉在她掌心瑟缩,一路往下再往下,炽热抵着手心难消。

阿梨……把它放出来……让我……服侍你……暖黄色的烛光忽明忽暗打在两人身上,血液沸腾,呼吸急促。

鹤承渊推开她的双腿,甘愿俯首称臣,俯身而下,吻在腿心。

轻碾而过,食髓知味,酥麻传遍四肢百骸,沈知梨捂住唇忍不住挺起腰肢。

服侍……也不是这么服侍啊……架在肩头的脚绷得笔直,丰盈落网,他再次回来询问她,轻笑着,阿梨不后悔吗?沈知梨胳膊捂着双眼,无声哭了,她不知怎么得,箭在弦上,炽热顶上心头,回想起了前世,他总是很凶……从不顾及她的感受……阿梨,怎么哭了。

鹤承渊察觉她情绪变化,立马停下挑逗,与她保持距离,他没推开她无措挡住双眼的胳膊,一点点吻着她的唇与脖颈,让她放下芥蒂,平稳情绪,将不妥之处告知于他。

鹤承渊……你不是有记忆吗?她语气略微责备。

鹤承渊愣了一下,没转过弯,我……你会像之前那么对我吗?鹤承渊回过神,抱着她贴在自己胸口,轻揉她的后脑,我……前世对你不好吗……他近乎立马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记忆怕是有差错。

原先她便对情事抵抗,抑制不住的害怕发抖,不是因为谢故白,而是因为他……她的理智有意回避与他接触,可身心不由向他贴近。

她仍然愿意打破隔阂,突破障碍,剥开伤口再次相信他。

沈知梨摇摇头委屈涌上,……不要再那样对我……好。

鹤承渊虽不知做了怎么样的错事,在他的记忆里,他们只短短相处过三个月……但他还是应下,给她道了个歉,对不起,以后不会了……相情蛊拖不得了……他加深吻她,爱意绵长,呼吸沉重,在得到沈知梨的许可后,一点点将自己没入进去。

沈知梨皱着眉头些许不适,但很快便遭烈火焚身,沦陷其中。

大魔头确实如答应那般,一举一动极其温柔。

难得之事,他克制着自己,在乎她的感受。

怀里的人面色潮红,但凡皱下眉头,吻便落了下来,不断耐心安抚。

大魔头博览群书,百本书里哪样有趣姿势没看过,难得开荤,却始终不变,面对着她,怕她没安全感……他抱起她,让她入坐在自己身上,亲吻她冒出汗珠高昂的脖子,留下触目的吻痕。

下次……等等我……他埋在她的颈窝。

嗯?沈知梨声音缠绵,他的发丝借着起伏之势,勾搭她架在他肩头的手指。

不要……跳下来……若是那一下他没费力挣脱……没接到她该怎么办,她会一身红衣死在他面前。

沈知梨的肩膀感到一股热流,非汗珠……大魔头哭了???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沈知梨怔了一下,愣住的刹那,肌肉收紧,还没来得及安慰大魔头,大魔头倒吸一口凉气气息深重。

阿梨……放松点……沈知梨瞬时脸红得滴血,我……我……大魔头嗤笑一声,在她受伤的肩膀落下吻,阿梨,给我下蛊吧。

沈知梨视线慌乱,烛光映着两人纠缠的倒影,身上酸酸麻麻,就是太温柔了……每一下都无比清晰,他一直没停下来,勾得人要命。

他偶尔使坏,缓急交错,狼藉一片,阿梨,我是谁?鹤……嗯……鹤承渊……沈知梨眉头一拧,脊背酥软,浑身一抖,身下不对……鹤承渊噗嗤轻笑,就着这劲逗她,俯身而上,叫错了。

阿梨……阿梨……感官在他的轻唤中无限放大,沈知梨时不时发颤,余感未落又挑,松了口,支离破碎的声音,阿……阿渊……嗯,我在……夜风从微敞的窗闯进屋子,企图给两人灭火,然而,却成了助兴。

烛光燃尽最后一丝,低鸣仍然长延至天明,晨光落进,她的眼中血色褪去,只剩霞光与他。

鹤承渊的身上被挠的不成样,血丝都冒了出来。

沈知梨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红一片紫一片,全是吻痕。

她枕着他的胳膊,早没意识睡了过去,鹤承渊那团火被她折磨,天亮还没灭,抱着人洗了个干净澡,又把自己点燃了。

相情蛊的苦,大魔头可算是体会到了,独自一人关在浴室里,三个时辰也没出来。

甚至不得不出来时,身上情。

欲还没褪去。

他忙忙碌碌,在医馆里收罗草药,给她喂药,为她疗伤,又将凌乱的医馆收拾了一番。

许久没好好休息过的人,到午时还未醒。

白日村子来往的人较多,他们不好行动,幸好这屋子的大夫喜静,屋子在偏角,没人寻来。

鹤承渊蹲在床头,望着沉睡的人,长睫刷下,呼吸轻浅。

他拨开她脸颊的碎发,俯身吻去,想了想翻身上床,将人揽入怀里,怀中的人嗅见他的气息,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大魔头又遭折磨了……浑身滚烫,才压下的火又燃了起来。

不舍得将人推开,也不舍得将人叫醒再折腾一遭,只能欲哭无泪硬生生忍着。

别动了……阿梨……鹤承渊在她发端轻吻。

沈知梨的衣裳洗干净晒在外头,此时就薄套一层他的里衣,柔软的肌肤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她在睡梦里无意识呢喃道:膈着我了……阿渊……鹤承渊:……下一刻,怀里的人为了避开灼人之物,腿一跨,架在他腰上,八爪鱼似的缠上他。

一动不敢动僵直腰杆的鹤承渊,……他就这么任由她摆布到夜里这人还没醒……鹤承渊忍无可忍……小心翼翼起床在浴室里又待了三个时辰。

……鹤承渊无奈叹了口气,给睡梦中的人套上衣服,沈知梨许是多日精神紧绷,这一觉放松睡到了天荒地老,将大魔头磨的够呛,但凡触及她,身体里的蛊就开始作祟,惹不起,只能亲两口降个火。

他们耽误有段时间了,再不离开傀儡怕是要搜查到此,他带着沈知梨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