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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肌肤之亲 ☆

2025-04-03 09:42:28

胡林在一旁看向慕容千寻,见他神色平静看向前方,而陆秋暝神色有些为难地转眸,他便垂下头没有出声。

陆秋暝想了想之后说道:丞相与将军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相信此事必有蹊跷。

慕容千寻冷哼了一声:忠心?用于赈灾而丢失的银子是在丞相府找到的,这也叫忠心?正因为如此,此事才可疑,若真是丞相与将军所为,他们又何必将银子藏在丞相府,还日夜追踪失窃赈灾官银?陆秋暝细细分析道。

慕容千寻睨了他一眼脸色微沉:秋暝,难道你没有听过贼喊捉贼吗?他们这么监守自盗,还难为你这么替他们说话。

滟陆秋暝抱了抱拳解释道:属下只是希望他们能得以清白,而去失窃银两是在丞相府找到,想必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哼!说不定他们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皇上……陆秋暝一向不善言辞,被慕容千寻这么一堵话,根本再难为他们辩解些什么。

而且慕容千寻已经认定了此事和他们有关,就算他在巧舌如簧,也难以为他们说情它。

快到南天殿时,慕容千寻又问道:胡林,你觉得如何?胡林一惊,方才他一直在揣摩慕容千寻的话,被他这么一问,他惊愕地张了张嘴,也幸亏他很快反应过来了,立刻扬起唇角笑着低声说道:皇上,奴才愚昧,奴才只知道伺候主子。

哼!慕容千寻勾了勾唇,你愚昧?恐怕这里的奴才加起来都及不上你半分。

胡林愣了愣,下意识地收住笑容却转眼又谄媚笑起:皇上,奴才这不是伺候皇上久了,才近朱者赤嘛,只是奴才的小小心思被皇上一眼就识破了,所以说这天下最睿智的还是皇上。

将他扶下步辇之后,胡林又小心翼翼地说道,所以不管是人是鬼,是清白是浑浊,皇上一眼就能分辨,也一定能秉公办理,否则哪来这冷月国的太平盛世呢……慕容千寻扬了扬眉不语,只是再次勾了勾唇角。

——————*李燕LIYAN分割线*——————集市上夜婉凝和依兰的身影不停地穿梭着,两人兴高采烈地不仅买了吃的也买了用的,只是可惜没带上张德贵,否则还可以让他帮忙拿东西。

娘娘,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依兰拎着大包小包问道。

你小声点,别这么叫。

夜婉凝提醒,见依兰点了点头,她才说道,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可以就这么回去了?多玩一会儿。

那还去哪儿玩?嗯……夜婉凝想了想问,一般女孩子都去哪里?依兰低眸一想,随后笑着说道:去月老庙。

谁料她刚说完,就看见夜婉凝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只见她扯了扯唇满脸郁气道: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依兰顺从地摇了摇头。

的确是没有机会了,若是平民百姓家遇人不淑还可以等着被休而重获自由,可是嫁给了皇帝,那此生都无望离开皇宫了。

夜婉凝想想就开始郁闷,想到一会儿又要回皇宫,好心情就消失了大半。

诶?正在兴致缺缺时,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她面前经过。

喂!那个……刚想叫她的名字,突然又想不起来了。

幸好走在前面的卓玉雯回了头,当她看到夜婉凝时,一向冰冷的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容,她走上前来在夜婉凝跟前站定,看到她们大包小包的就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哪儿?上次夜婉凝看到她被自己的丈夫打,她挺身相助,卓玉雯是怎么都不会忘记她。

夜婉凝看了看依兰身上的包,不禁笑起:我们只是出来玩,难得出门一次,就多买些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

卓玉雯浅浅一笑。

其实她真是好难得笑一次,即使笑起来也是淡淡的,好像有许多心事。

你刚才要去哪儿?夜婉凝看了看她永不离身的佩剑问。

我去……法华寺。

说到这里,她有些尴尬。

法华寺?夜婉凝看向依兰,依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在法华寺求子很灵验。

夜婉凝一听不敢置信地看向卓玉雯,随后和卓玉雯边走边说道:你相公对你这样你还求子?你应该去月老庙才对。

夫人……依兰低叫道。

俗话说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她家主子倒好,干脆就让人去月老庙求姻缘了。

卓玉雯低眸神色闪过一丝忧伤,却又被自己冰冷的外表给武装起来:或许等我有了相公的孩子,相公就会对我好些。

夜婉凝扯了扯唇刚想说些什么,两个少妇站到她们面前时却冷冷笑起:哈哈哈,真好笑,妹妹啊,你难道不知道孩子来自于男人吗?另一个少妇也掩嘴笑起:姐姐,她当然不知道,从她进门到现在,相公都没有碰她,她怎么可能知道,整天一张苦瓜脸,谁要看。

夜婉凝见卓玉雯低头不语,简直要被活活气死,将她护在身后对着那两个少妇怒道: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啊?你又是谁?我们的家务事又与你何干?其中一人说道。

家务事?夜婉凝看向卓玉雯。

她们是相公的大夫人和二夫人。

卓玉雯蹙眉解释道。

啊?夜婉凝张了张嘴,随后却又恢复了平静,原本还在想她的丈夫怎么娶这么多老婆,而后想到慕容千寻,她才自嘲一笑,她的那个丈夫到时候可比一般的老百姓强悍多了,三千人……嘁,也不怕自己的小弟弟磨成绣花针!哦……原来是共侍一夫的姐妹花啊。

夜婉凝勾唇一笑,不知道你们谁得到的恩宠比较多呢?卓玉雯和依兰脸上一红,她口中的恩宠,她们自然是清楚的,而她的一句共侍一夫更是让眼前的两个少妇脸色一变。

无论是几百年前还是几百年后,女人都希望自己是丈夫心中独一无二的,而她们两人自然也不例外。

要你管!那看似比较浮躁的二夫人气红了脸,随后睨了卓玉雯一眼后说道,反正总比某些进门没有男人碰的人好。

卓玉雯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反驳一句,看她一脸冷傲终日身佩宝剑,却没想到也奉行三从四德,对于比自己先进门的几位夫人丝毫不敢不敬重。

这么喜欢被男人碰,怎么不干脆去青楼?夜婉凝没好气道。

那两人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白,随后怒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兵部侍郎的儿媳?你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今天就让你蹲大牢?夜婉凝一笑:那我就等着,要是你们找不到我,可以直接去丞相府或者将军府寻人。

你是……你们说呢?夜婉凝笑着反问。

虽然很想亮出那块出宫腰牌,可是她根本不屑拿慕容千寻的东西来炫,所以此时也只能沾沾娘家的光了。

那两人一听丞相府和将军府,心中一惊,兵部侍郎这个职务虽然高,但是远不及将军府和丞相府,听到她这么一说,一开始虽然怀疑,可是后来看到她那坚定的眼神,便也深信了,最后只好咕哝了两句之后拂袖离开。

待二人离开后,卓玉雯缓声问道:这位夫人刚才说……丞相府和将军府?那你是……我叫夜婉凝,夜丞相是我爹,夜将军是我大哥。

夜婉凝直言不讳。

那你是……凝妃娘娘?卓玉雯大惊。

关于丞相家的千金嫁入皇宫一事她是知晓的,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凝妃娘娘。

想不到多番挺身帮衬,如此平易近人的女子竟是堂堂的娘娘。

卓玉雯正要下跪,夜婉凝急忙拽住她的手臂:你可被给我来这套,我不喜欢,你我就如初识,当时有缘知己。

民妇不敢。

她惶恐垂首。

不敢也得听命。

夜婉凝笑着打趣,随后拉了拉她手臂说道:那法华寺还是别去了,什么破男人,根本没有把你当妻子,走,还是陪我去将军府吧。

这……卓玉雯犹豫了一下,见她一脸坚持,于是淡笑着答应了。

来到将军府,夜婉凝见府门大开,里面的下人满脸的焦急模样,三五成群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当夜婉凝走到府门口时,将军府的管家看到她后立刻跑上前来。

参见凝妃娘娘。

管家一人跪拜,其余的丫头奴才也都纷纷跪了过来。

夜婉凝蹙了蹙眉,总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

你们这是做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起来回话。

她说道。

管家起身后急急回道:娘娘还不知道吗?将军和丞相被带去宫中了。

带去宫中?为了什么事?管家把官银失窃又在丞相府中找到一事细细说了一遍,夜婉凝她们三人听了一怔。

见夜婉凝脸色泛白,依兰担心地摇了摇她的身子:娘娘,您没事吧,咱们现在怎么办?回宫!夜婉凝回过神来丢下一句话立刻往外跑,卓玉雯立刻上前拉住她说道:我去给你们找辆马车。

夜婉凝神色慌张地点了点头。

南天殿皇上……待慕容千寻坐定之后,夜广庸脸色煞白地伏在地上,皇上,臣真的是被冤枉的,请皇上一定要相信微臣。

他真是想不到在去梅轩镇的途中,赈灾官银竟然会在途中被洗劫一空,更想不到的是,最后竟是在他的丞相府发现了被洗劫的官银。

这一盆脏水泼来,他根本没有了辩驳的余地。

夜墨凝跪在地上一直拧着眉,这一切来得太蹊跷,以他的武功,就算来十几个毛贼他对付起来都是绰绰有余的,可是那些盗匪个个身手不凡,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山贼,而且他们洒出的迷香也不是普通的迷香,只要一沾上,哪怕功力再深厚都只能撑片刻。

迷香……他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这样的迷香又怎么可能是一般的山贼会拥有的?慕容千寻没有回答夜广庸的话,见夜墨凝拧眉不语,他眯了眯深不见底的黑眸沉声问道:夜将军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夜墨凝抬眸对上慕容千寻的视线说道:相信皇上已经在夏将军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微臣不知道他是否多说了些什么,可是请皇上相信微臣与家父是清白的,那些赈灾银两是在半途遭劫,待属下等人醒来之时,银两全部都被盗匪劫去,只留下了米粮。

呵!慕容千寻冷冷一笑,莫非现在的劫匪还存有一些良知,只劫银两还给你们留下了米粮去赈灾?这……微臣不知他们这是何作为。

若是真是像你们所说,也该第一时间来禀报朕,为何到夏尚书派人在丞相府找到了那些官银你们才进宫?夜墨凝解释道:微臣同家父的确是在官银失窃的第一时间就派人返回宫中禀报皇上,另外思及灾民再没有米粮进食,怕是会引起民变,所以微臣才同家父立刻赶去了梅轩镇赈灾,随后才回丞相府准备觐见皇上,却不料夏尚书竟然冤枉微臣与家父监守自盗,而且微臣派来禀报皇上的人也不知所踪。

好一套说辞,如今人赃并获了还在狡辩,如此无懈可击,难不成在回来的途中已经和你父亲商量好了?慕容千寻脸色微沉,看得夜广庸心里直发怵。

夜墨凝闻言心里一堵,看向慕容千寻后抿了抿唇沉着脸说道:既然皇上已经认定了我等是监守自盗,那么微臣再说也无益。

他一直以为慕容千寻知道用人勿疑,疑人勿用这个道理,却不料他也不过如此,他们父子尽忠职守,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未能得到,思及此,夜墨凝不由地握紧了双拳。

而夜墨凝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到茶杯被震碎的骇人声响,众人吓得都跪在了地上,而陆秋暝单膝跪地却担心着夜墨凝而后的处境。

夜墨凝!你这是什么态度?慕容千寻大怒。

夜广庸见状立刻慌了神:皇上,犬子只是一时气盛,请皇上息怒,微臣父子的确是被冤枉的。

冤枉?眼下情况居然还有脸说冤枉。

被夜墨凝这么一气,慕容千寻对夜广庸的态度也骤变,他起身走到他二人跟前,压下怒气沉声说道,朕一向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但是也不会饶恕藐视皇威之人。

皇上……夜丞相这段时间就留在丞相府好好修身养性,待事情查明后再作定夺,至于夜将军……他冷哼一声,出言不逊,眼里根本没有朕这个皇上,拖出去赏四十鞭,下次学会‘死’字怎么写。

夜婉凝和依兰乘坐着马车匆匆赶回皇宫,一路上颤抖着双手亮出腰牌,进入立武门,又通过太保门,经过重重城门,最后的南天殿马车不能过去,她只得一路飞奔而去。

她知道监守自盗这个罪名有多严重,轻则官位不保,重则牢狱之灾及皮肉之苦,前者她不怕,可是后者却让她胆战心惊。

她不能让夜墨凝有事,绝不可以有事。

慕容千寻和夜墨凝的隔阂她是再清楚不过,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她绝对相信慕容千寻不会轻饶了夜墨凝,或许还会变本加厉。

来到南天殿外,一声声皮鞭的声音让夜婉凝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当眼前出现夜墨凝被脱剩下单衣跪在冰冷的地上遭受鞭刑时,她张着嘴眼眸瞬间猩红。

哥哥……夜婉凝大叫一声跑了过去,可是当她就要靠近夜墨凝时,身子却被两个侍卫给挡住。

请凝妃娘娘退后,小心误伤了娘娘。

侍卫提醒道。

耳边此时传来行刑人的冷情报数声:十五、十六、十七……一声声皮鞭声如打在她的心上,疼痛不已,而夜墨凝在遭受鞭刑的同时却还侧眸忍痛提醒她:凝儿……别看……回去……夜婉凝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她转头看向坐在座位上喝着热茶看着行刑的人,哭着大喊:皇上……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可以对我哥哥动刑?慕容千寻拧眉看向她,放下茶杯紧抿双唇,全身都笼罩着一层阴郁。

那是他应得的。

他冷声开口,语气中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夜婉凝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旁边侍卫的束缚,却看见一旁还跪着她的父亲,看起来慕容千寻只想借此机会惩罚夜墨凝,他只是想要找机会针对夜墨凝而已。

想到这个可能,夜婉凝咬牙给了两个侍卫措不及防的一击,随后想也不想就扑到了夜墨凝身后一把将他从后抱住,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他是对她最好的人,他是她最想守护的人,可偏偏他因为她而伤痕累累。

单衣早已被皮鞭抽得支离破碎,身后的皮肤鲜血直流,二十鞭已经让他的伤势那么重,若是在这么打下去,他又怎能经受得了?行刑人扬起的鞭子正要落下,夜婉凝突然扑在夜墨凝身上让他一时没有收住,虽然下意识减轻了力道,可是还是重重地落在她的背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连慕容千寻都没有想到夜婉凝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紧紧地抱着夜墨凝,她的脸毫无阻碍地贴在了夜墨凝袒露在外的肌肤,这般肌肤之亲让慕容千寻气得脸色铁青。

行刑人站在他们身后满脸尴尬地看着他们,手上的鞭子怎么也难以落在两人身上,他满眼无措地看向紧握着双拳迎面走来的慕容千寻。

夜广庸见状急忙相劝:凝儿,你快回去,别让皇上生气。

把她给朕拉开。

慕容千寻忍无可忍地大怒。

是!身旁的侍卫听命地上前去拉开紧抱着夜墨凝的夜婉凝。

谁知夜婉凝死死地抱着夜墨凝的腰就是不放手,她抬眼看向他,已是泪眼婆娑:皇上,你就不能等事情查清楚了再定夺吗?哥哥对你一向赤胆忠心,在战场上更是抛却自己的性命,只为了皇上你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怎么忍心对这样的一个忠臣?朕让你回去!见她不顾自己的身子受皮鞭之苦,心里眼里都只有夜墨凝,慕容千寻心头怒火中烧,上前就要去拉她。

☆、第85章 用手?用口?自己选!【邪恶+虐】 ☆凝儿,你回去。

夜墨凝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嘱咐,方才听到鞭子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心猛地一揪,直到看到她只是外衣破了没有伤及皮肉,他才松了口气。

他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满眼的不舍,回去让依兰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别处。

哥哥啊,你已经皮开肉绽了,他们再这么打你,会被打……呜呜呜……她始终不能说出一个死字,却随之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夜墨凝的心都揪了起来。

不哭了,哥哥没事,一会儿就好。

他将她拉入怀中低声安慰,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乖,快些回去,听话,嗯?她抱着他的身子哭得更凶,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上,背后的皮肤像是被撕裂开来,血不停地往外渗,可是鞭刑却还没有结束,而他却只顾着不让她看到那恐怖的画面。

慕容千寻看着他们如恋人般相拥在一起,胸口不停地翻腾,侍卫怎么拉都拉不开夜婉凝,看着兄妹二人这般亲近,竟是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滟。

朕叫你回去!慕容千寻拉着她的手臂一把从夜墨凝怀里拽了出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吼震得众人全身惊颤。

夜婉凝看着他赤红的双眼,知道此时他是气急了,可是她不知道他气的根本不是官银失窃、夜广庸和夜墨凝被告监守自盗,她哭着突然噗通一声跪在慕容千寻跟前。

慕容千寻一怔,却听到她苦苦哀求之声:皇上,我求你放了我哥哥,他不能再受鞭刑了,求你放了他好不好,我求你……她你求朕……慕容千寻紧咬着牙神色复杂。

想当初他将她关入天牢她都不曾求过他一句,他让她当中脱衣她也不曾落下一滴眼泪,他以为她永远都是一身傲骨,可是现在竟然为了夜墨凝在他面前又哭又求。

夜墨凝真的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连她的一身傲骨也可以丢弃了?凝儿,你快起来。

夜墨凝受不了夜婉凝为了他这般委曲求全,看着她为他苦苦哀求,他如同遭受千刀万剐之痛。

好一对郎有情妾有意!慕容千寻简直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们竟然这般情意绵绵,是当他不存在吗?你掉一滴眼泪,他就多遭一鞭,来人,行刑!慕容千寻赤红着眼眸大吼一声。

她的眼泪只能属于他的,她以什么身份为别的男人哭。

皮鞭声再次落下,夜婉凝的心像被皮鞭猛力抽着,她一咬牙起身再次扑向夜墨凝,那鲜血沾满了她胸前白净的衣服。

你要打就连我一起打。

夜婉凝知道再求也没用,他的心如铁如石,捂不热也烫不暖。

你……慕容千寻紧握着拳,关节层层发白,发出咯咯的骇人响声。

他俯身再次将她拽起,力道大得使得她猛地撞进他的怀里。

她仰首怒视着他的黑眸,他亦满眼的怒气俯视着她。

他紧咬着要凝视她半晌,而后压下怒气俯首到她耳边:你想救他是不是?办法不是没有。

她依旧望着他,可是水眸中带着疑惑和不信任。

他薄唇微启,勾起一抹骇人的笑容低语道: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

夜婉凝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让她全身凉得透彻。

他将她当做什么?性奴?暖床的工具?她曾有那么一刻以为他也是有情爱的,对她,他也是有心的,可是今日她看得透彻,原来他不是没有心,而是他从未给过她真心。

在亲眼目睹夜墨凝被他行刑以后,他要她承欢在他身下取悦于他,她知道,那是他的警告,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夜墨凝是她的哥哥啊,是对她最真心的人,难道她对自己的哥哥好有错吗?见她迟迟不开口,慕容千寻收住那骇人的笑意变了脸色,扬起手示意行刑者,见他的手既要落下,她慌张地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好!她艰难地说出了一个字,却发现心口似有什么用力撞击了她一下。

用过晚膳,她脸色苍白地在甘露阁内沐浴,夜墨凝剩下的鞭刑没有再执行,而是被搀扶着回了将军府,她连多看一眼都不许,夜广庸告知她,他已被停职,要到事情查明才能恢复丞相之职。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有些思绪混乱。

可是脑海中依旧是慕容千寻的话,他要看她的表现……伺候男人的表现?她自嘲一笑,君王毕竟是君王,你怎样都别把他想成理想的痴男。

娘娘,时辰到了。

依兰脸色凝重,她知道今晚不是夜婉凝心甘情愿的,可是又能如何?谁又能违抗圣旨?夜婉凝从池水中起身,宫女想要给她裹上被子,她却伸手拒绝了:把寝衣给我。

依兰看了看她,终是把寝衣拿了过来,而一旁的宫女却好心提醒道:娘娘,这不合规矩。

夜婉凝置若罔闻,一边穿上寝衣一边说道:一会儿用轿辇把我带过去。

寝衣内虽不着一物,可也好过全身赤条地被扛过去。

无论如何,她都难以接受一个女人全身不着寸缕地裹着被子,随后被抬进侍寝的宫殿。

御轩宫夜婉凝躺在床上心里百味杂陈,也不知道夜墨凝伤势如何。

不过他久经沙场,想必这点伤不会有大碍,也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寝殿内空无一人,她感觉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

看着烛火摇曳,她心里一片混乱。

突然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今夜真觉得自己被他羞辱得彻底,可是她却不知,等待她的羞辱不仅仅如此而已。

寝殿的门突然被推开,慕容千寻一身黄袍踏入房内,房门再次被关上的那一刻,房内再次只剩下他二人。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他抬步走向她,唇角讥笑连连。

夜婉凝此时长发披肩脂粉未施,一身淡粉色的寝衣更衬托着她的独特与脱俗。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知道今夜难免会受到他的冷嘲热讽,而她却不能反驳一句,因为这是她的承诺。

见她低头不语坐在床沿边,身上只着寝衣,冷得微微发颤,他拧了拧眉说道:还不过来伺候?她闻言努力吞下一口气,起身赤足走到他跟前,地上很凉,她抬了抬脚准备穿鞋,可是见他满脸不耐烦的模样,她只要作罢。

打量着他的全身,她还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手足无措,当感觉到头顶一束冷光袭来,她只得硬着头皮试着去解他的腰带。

可是他的腰带似不像她的腰带那样的解法,扯弄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开,一瞬间她竟额头冒起了细汗,嘴里低声咕哝了一句:哪里打开啊……慕容千寻眸色一闪,抿着唇暗叹了口气后伸手解开了腰带。

谁料夜婉凝又一次嘀咕:又不是不会脱,干嘛让我脱。

当她的余光看到他在瞪她时,她立刻鼓着气收了声。

直到她将他的单衣也褪下,她才停了手。

谁料他又开口说道:就这样吗?夜婉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下,脸色微微潮红,难不成连亵裤也要让她脱?不过看他的架势似乎正是此意。

咬了咬唇,她心一横,闭着眼睛拉着他的裤腰瞬间往下一拉,站起身时早已面红耳赤,她也不敢睁开眼睛,转身背对着他。

她满面潮红的娇俏模样还是让他心头一热,她的手足无措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只不过今晚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而已。

他俯身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压到床上,她在接触到他的眼眸时却立刻躲开,紧蹙的娥眉在表现着对他的厌恶,可是今日的承诺她必须要守,所以她全然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

你想让朕临幸一个死人吗?慕容千寻满脸的不悦。

夜婉凝闻言胸口翻腾,却死咬着唇就是不语、不动、不反抗。

她的反应让他顿时没了兴致,翻身做到床上冷声开口道:朕说过,今晚看你的表现,可是你今晚的表现让朕很不满意,你该知道后果。

夜婉凝心口一刺,坐起身转眸怒视他质问:我人也来了,随便你怎么处置,你还想怎么样?为了别的男人随便他怎么处置?他又谈何高兴?你让朕失去了兴致。

你能不能直说。

以你的聪明应该知道朕在说什么。

他赤身坐在床上,毫无避讳地将身子袒露在她面前。

夜婉凝原本一愣,当她听清楚他的话后下意识地往他身下看去,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这种事情她从未做过,她以为只要一个女人躺在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却没想到男人也需要调剂与女人的帮衬。

我不会!话音落下,她满面潮红,羞愧得想要挖个洞钻进去。

谁知下一刻,她的下颚就被他狠狠钳制住,逼迫着她与他对视。

不会?他眼眸转眼就变得狠戾无比,今日你可是连大庭广众与别的男人又搂又抱都会,现在又说不会了?他是我哥哥!夜婉凝大声提醒他这层关系。

但不是亲哥哥!慕容千寻也大吼出声,随后他又补充道,即使是亲哥哥,那也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你就给朕离他们远点!可是你不但没有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你还为他哭,为他求朕,还跟他抱在一起,你把朕置于何地?你……不可理喻!她眼下根本就是百口莫辩,任凭她怎么解释,都是一个错。

慕容千寻见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处,脸色更加阴沉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他铁青着脸缓声说道:用手还是用口伺候,你自己选,但是必须得让朕满意为止。

用手?用口?夜婉凝惊愕地看向他,而他却是一脸的平静,好似这是理所当然之事,难不成馨妃也是这么伺候他的?或许他在馨妃面前根本不需要这般伺候就有兴致,只是面对她没有兴致而已。

还不快点。

他又一次开口催促。

寝殿内虽然生着炭火,可是她却感觉周身发凉。

沉默半晌,怒视半晌,她终于大吼出声:不会不会就是不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慕容千寻紧握着拳瞪着她,她倒好,他放了夜墨凝,她便出尔反尔了。

悉听尊便是吗?他浑身充斥着戾气缓声开口,见她撇头不语也不看他,他对着寝殿外怒吼,来人!去倚夏宫传馨妃即刻前来侍寝!门外的胡林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顿了顿之后立刻回道:是,奴才这就去请馨妃娘娘前来。

既然皇上传馨妃前来,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夜婉凝起身想走,却被他大声喝住,谁准许你离开了?夜婉凝满眼惊愕地看着他,难不成要在这张床上二女同时侍一夫?既然你说不会,那么稍后就好好看着好好学着,看别人如何取悦于朕。

慕容千寻此话一出,把夜婉凝惊得瞠目结舌,他竟然要让她观赏他们云雨之欢,学习伺候之道。

当馨妃来到御轩宫时脸上全是幸福的喜气模样,这是她第一次踏足御轩宫,也是第一次有种打败夜婉凝的快感。

看到夜婉凝站在床前,将她冷嗤一声后与她擦肩而过,随后非常顺从地爬上了床。

皇上,臣妾刚才还在想皇上呢,皇上就让人来通传,这是不是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说完,她巧笑嫣然地倚进他赤.裸的怀中,见到慕容千寻赤.裸着身子根本毫不顾忌。

慕容千寻不语,只是睨了垂头的夜婉凝一眼,随后翻身压在馨妃身上,口中却冷冷地命令:把头抬起来好好看着。

馨妃一脸茫然地看着慕容千寻,却见他转眸看向夜婉凝,她这才惊觉他是要让夜婉凝看他们行.房。

皇上……这……她刚开口,他的一个厉眼就飞了过来,吓得她立刻噤声。

夜婉凝知道她今夜定是逃不过他的羞辱,反正看着他和别人做总好过自己被迫承欢。

寝殿内虽因放了许多炭炉而暖和,可是她只穿着一件寝衣还是忍不住打颤,双手环住身子,她咬着唇似下了决心,抬眸死死地盯着他二人,看着一场实体限制级动作片。

眼见着他伸手到馨妃的胸前,慢慢扯掉了她的寝衣,随后又是伸手到她的裤腰,将她的亵裤慢慢褪下。

他的动作很缓慢,分明就是故意要让她看个仔细,夜婉凝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动作,原本满脸通红不敢直视,可是突然想到是他逼着她观赏,她便不再逃避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馨妃开始有些无所适从,可是看到慕容千寻那警告的眼神,她知道她该怎么做。

只见她环住了他的腰身,分明是尴尬着的,可是脸上却是强颜欢笑,她弓起身子将唇贴上他的脸,伸出舌尖慢慢描绘着他的轮廓,又缓缓一路向下吻住他的喉结,灵巧的舌头停留在那里打圈。

可是夜婉凝看得很清楚,她吻着所有的地方,就是避开了他的唇。

若是接吻不都是两唇相印?为何她没有吻他的唇?或许是想要用这样的疑惑来避开他们的变态行为,她还真的专注地研究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停留在馨妃腿上的手僵在那里没有动弹。

夜婉凝,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慕容千寻突然大吼一声,吓得馨妃停止了动作,而夜婉凝也拉回了思绪。

他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悬在馨妃的上方,还在细细地研究的模样,他竟一下子没了羞辱她的兴致。

夜婉凝撇撇嘴道:皇上,不是你让我要好好看的?现在怎么反过来怪我?到底谁才是没羞耻心的那个?慕容千寻被她说得差点岔了气,随手拿起寝衣穿在身上后走到她跟前拽起她的胳膊大怒:夜婉凝!今天是你自找的!话一说完,他便奋力拽着她往御轩宫外走。

放手……疼啊……你要带我去哪儿?夜婉凝被慕容千寻全身笼罩着的冷冽之气给吓到了,莫非他要带她去死?皇上,皇上……身后,馨妃不停地喊着慕容千寻,可是他却头也不回地踏出了御轩宫。

她记得曾几何时,她在御轩宫外,夜婉凝在御轩宫内,可是慕容千寻却是跟着她去了倚夏宫。

才多久的时间,竟是彼此交换了角色。

馨妃慢慢用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受到这般凌辱,衣衫褪尽坦诚相见,他却没有碰她,可是她刚才分明感受到了他的炙热,他却拉着夜婉凝走了。

他们去哪儿?这还用说?她低低地笑起,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现在的夜婉凝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竟是能将慕容千寻从床上把他引诱下去。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嫁给他,他们有过已有夫妻之实,可是他却从不允许她碰触他的双唇,就如同是一个禁地。

立春了,可是夜晚的风依旧是凉的,两人身上都只穿着寝衣,慕容千寻没有表现出什么,而夜婉凝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胡林和张德贵急忙拿来披风给他们二人披上,夜婉凝自是接受的,可是慕容千寻却气得将披风愤怒地甩在地上。

你究竟想怎么样?夜婉凝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分明就是白天夜墨凝受刑的地方。

怎么,怕了?慕容千寻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颚,却被她嫌弃地甩开退后了几步,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想到之前他用这双手轻抚着馨妃的身子,她就忍不住反胃,而慕容千寻也终究被她的这句话给触怒了,对着胡林大吼一声道:凝妃出言不逊违抗皇命,特赐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吓得胡林和张德贵立刻跪地求饶,张德贵哭也似的说道:皇上,娘娘乃千金之躯,这五十大板下去,很可能就会终身残废了啊……是啊皇上,娘娘的确是还没有收性子,可是若真打了娘娘五十大板,那岂不是要了娘娘的命嘛!胡林跪求道。

夜婉凝闻言浑身发颤,他竟然要打她五十大板!想到白天才二十鞭就已经血肉模糊,若是她遭受了五十大板,那真会如张德贵和胡林说得那样,要不终身残疾,要不性命不保。

慕容千寻跨上一步到她跟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沉声问道:朕再问你一遍,你是要乖乖伺候朕,还是要接受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