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伏地魔的亲自到来,自知构不成战力了的几个教授果断地退回到城堡里。
并不是他们作为霍格沃兹的教授不够优秀,而是接下来的战斗,需要的是身经百战的决斗高手。
他们有他们要做的,就是看好一城堡的小巫师不让他们惨遭意外。
原本占据压倒性优势的霍格沃兹一边似乎一下子显得单薄了起来,以现在霍格沃兹教导的科目来看,也只有黑魔防勉强算上变形课有要求教授拥有决斗能力了。
现实要比那个好上不少,因为现任的几位院长稍微特别了那么一点。
本来绝技和打斗扯不上边的魔药教授斯莱特林院长是一位一直在申请黑魔防教职的黑魔法高手,加上喜欢钻研的拉文克劳院长同时也是上届的决斗冠军的事实。
霍格沃兹所留下来的,两任狮子王院长,现役傲罗小队长,魔药兼黑魔法大师,前决斗冠军,还要加上变回人形的水门。
水门觉得残余的那几个先遣队有必要留下一个人继续清理。
巫师间的决斗是霍格沃兹允许的,不允许的只是后人编写的附加校规,因为霍格沃兹本就是教导小巫师要怎么在残暴的外界存活下来的。
所以说战争发展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公平的决斗了。
大乱斗,人数的确是减少了,可是现在眼前的战斗比刚才魔法生物大军进攻还要混乱得多,只能说人和动物的确是不一样的,即使这种动物要比一般的动物高级很多。
伏地魔即使疯了也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压制的,只剩一只手能用的老校长不行,还太年轻的前火影不行,而至于救世主?庞弗雷夫人已经手段强硬的扣下了这头冲动的只会把自己搞受伤的小狮子。
巫师们喜欢一对一的决斗,所以教授们和仅剩的几个食死徒各自挑好了自己的对手。
但是现在还有很多不懂巫师礼仪的非人类在一边闲着,它们不会好好的什么都不做老实当观众,即使刚刚的事实已经无数次验证,它们完全不会是霍格沃兹众教授们的对手。
滋~一道咒语穿过水门的身体,打在附近的地面上,发出让人牙酸的腐蚀声,而被打穿的人却变淡消失了。
水门的身影在另一边落地,脚步还没站稳就再次闪开了,几乎就在他离开的同时,魔咒再次穿过了躲避停留下的残影。
伏地魔似乎认准了他,一开始就盯上了他,甚至连老对手邓布利多也只是爱答不理的应付一下。
邓布利多皱起了眉,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
他注意到,伏地魔此时此刻手上拿着的并不是那支他带他去买到的紫杉木魔杖,而是和他手中的长老魔杖一模一样,仅就外观而言。
他非常确定他手上的这支才是真品,他也丝毫不用怀疑那支魔杖的原材料,他只是想到,死圣也可以复制的吗?有什么不可以的!三大死亡圣器本身就是出自巫师之手而被人类创造出来的魔法物品罢了,如同传闻的贤者之石一样。
只是因为制作的难度太高了,长久以来没有人再完成相同的作品,才会被渐渐赋予了神话的色彩。
历史变成了传说,传说又变成的童话,然后诗翁彼豆将它记录了下来,如此而已。
这一刻,邓布利多觉得自己久违的热血沸腾,为那颗沉寂已久的研究的心,以及,不能说的野望!就这么一分神的工夫,他压制着伏地魔的火力出现了漏洞。
完了!这是意识到失误的老人的第一反应。
只是预想中的猛攻没有降临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一瞬间轻松的伏地魔把腾出手来的所有攻击一股脑的全压在了水门的身上!来不及调整身体进行规避了,水门看到近在眼前猛然变得密集的攻击想到。
魔力按照查克拉的路线放出,水门突兀的出现在几步开外的地方,虽然争取到的时间有限,倒是勉强足够躲开最危险的攻击了。
脚下是开始前就放下的空间坐标,发动飞雷神的必要条件。
原本按照以往的节奏水门是不及持久战的,因为越战斗他就越轻松,他会随着每一动放下更多的飞雷神标记。
可是这一次,每当魔咒落在他刚离开的地方就会破坏才刚放下的坐标,所以水门能利用来闪避的空间,有限!水门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向一边扑去,希望可以尽量错开这一波攻击。
他不知道这半年以来伏地魔到底遇到了什么?和前两次交手时的感觉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这种程度的实力提升绝对不只是区区习惯了他的战斗模式而已。
而且,水门瞥了一眼伏地魔因为充血而通红的眼睛,刚出现时还不明显,现在他可以确定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吧!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水门的瞳孔不由的收缩,即使无法习得写轮眼那种级别的洞察力,眼前突然掉入一个黑色的曼妙身躯他还是看得见的。
西弗勒斯一直分出一分的注意力放在水门这边,黑魔头为什么会挑上水门,他大概猜得到原因。
黑魔王虽然已经疯了,却还没有丢了斯莱特林式的执着。
和西弗勒斯对上的是贝拉特里克斯,伏地魔手下仅剩的最难缠的女疯子。
如果是还没被逼疯的贝拉的话,即使是地窖蛇王也要打起十二万分注意来应付,根本做不到现在这么游刃有余。
可惜遗憾的是现在在他对面的,这个蹲了十几年阿兹卡班的女战士再不会是他的对手了。
瞅到邓布利多放松,西弗勒斯就知道要糟,果然不出所料,黑魔头抓住了那一瞬间的空档,只是攻击都是向着水门去了。
他看到了他做出的规避的动作,那个起始动作他无比熟悉,水门被退学后闲来无事为他演示过,那正是,金色闪光的成名技——飞雷神之术的起手式。
但是黑魔王的攻击可不是那么好躲的,曾经近距离跟在伏地魔身后的间谍先生很清楚这一点。
西弗勒斯快速发出一发咒语击飞对手,角度刚好落在水门再次现身时的身前。
常年身为双面间谍会不自觉留心身边的一切,现下没有被破坏的可供水门显形的坐标,只有那个战斗打响前就事先放下的了。
贝拉一直以来遵从着最强烈的心愿为她的Lord战斗着,而且对手还是这个她最讨厌的混血泥巴种叛徒,她不会留手的,也从不留手。
对手没有从她手里占到半点便宜,可是她却无法像在杀戮那些弱小卑微的泥巴种一样让她高兴起来,区区一个杂种居然敢不正视她,Lord的女战士贝拉?!她已经想不起来Lord那多样的称号了,还记得的只有那是她的Lord,她所爱慕的主人,要追随一生的主人。
突然地,她被那个混血的一道咒语不轻不重的推开了,这种程度的魔法,连恶咒都算不上,那个杂种居然就想用这种程度的魔咒对付她?然而,后退几步紧接着是恶咒打在身上的剧痛,从背后袭来,那种感觉,让她想起了Lord的味道。
她回头,看到她的主人正拿着魔杖直指着她,无数道可怕的光线不间断的向她射出来,一瞬间就能把她的身体打成筛子了。
Lord……还没落地女子已经面目全非断了气……真是强大呢……来不及说出口的真心话留不在这个世上的。
扑,尸体的落地声没能打扰到双方的战斗节奏分毫,水门在腾出手的西弗的支援下总算躲过了这一波的攻击。
即使称作黑魔王也是人,面对三个这种层次的人的围攻也再也做不到碾压的,即使最棘手的那个心不在焉的。
正准备进入下一轮的战斗,你居然杀了贝拉!我要杀了你!突然响起的怒吼打断了接下来的行动,罗道夫斯丢下他正在对战的金斯莱,任凭对方的咒语打在他的身上,举着魔杖朝伏地魔冲去。
滚开!已经杀红眼的伏地魔随手发出一道死咒甩向胆敢挑衅他身为黑暗主人的人,但是已经结结实实吃下了好几发魔咒的男人身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躲开了。
绿色的光挟着死亡的气息逼来,却又一次没有命中它本来要瞄准的人。
拉布斯坦趁着麦格教授惊讶分神的空档一把挥开了她,转而想着哥哥扑去。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凭自己的魔力挡不住黑魔王的一击之力,所以他只有用唯一的身体挡住哥哥。
绿光没入尸体的那一刻,拉布斯坦突然觉得好轻松,总算,哥哥没事。
意识剥离的最后一刻,哥哥,我好喜欢你。
终于,说出来了。
啊——,拉布!贝拉!Lord Voldemort,对梅林起誓,一定要杀了你!!!抱着重要的弟弟逐渐冰冷的尸体罗道夫斯发出了誓言。
他到人死了才知道,从小一直憧憬着自己的亲弟弟,在不知不觉间,对他怀抱的是这样的感情了。
但即使能早一点知道,他也无法回报同样的感情的,因为他所深爱的是贝拉,那朵黑色的玫瑰花,即使占据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
她选择加入那个人的手下,他就跟随她一起加入。
他迎娶她不是为了家族和一位布莱克小姐的联姻,只愿为她搭建一座能让她自由舞动的高台。
以我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向恶魔莱斯特兰奇献祭,换取短暂的力量!罗道夫斯跪在地上,双手张开高呼道。
压抑的不可思议的黑色魔力开始不停地在他老旧的魔杖尖上汇聚,笔直的射向场中站立的伏地魔。
偏执还有一种解读的方法,就是说道做到!禁咒换来的力量是再好的天赋也修炼不出来的,可是对上同样用着禁忌的对手,几近油尽灯枯的罗道夫斯只能勉强做到和伏地魔僵持着,只是体内越来越空虚的感觉提醒着他,事不可为。
难道连动用了莱斯特兰奇家最后的手段,也还是连最后的愿望也达不成吗?罗道夫斯自懂事以来第一次寄希望于无关交易的帮助。
或许是梅林聆听了他的子民的祈祷,从罗道夫斯手中发出的魔咒一瞬间压过了伏地魔的,不是罗道夫斯的魔法加强了,而是对手输出的魔力突然锐减了。
在所有人都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细微的咔嚓声,黑色的魔力淹没了对手的武器,黑魔王的魔杖,居然在对决中被损毁了!伏地魔在感觉到魔杖的异状的时候加大了魔力,可是这只是让情况更加糟糕,魔杖在他手中更加迅速的溃败。
在场没有人比手拿这支魔杖的他更清楚那短短时间内的变故,在与罗道夫斯的禁咒接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听到了细不可闻的咔嚓声,他没有在意,因为他手中握的是最强的老魔杖。
知道他的魔力突然受阻,对面魔咒压过来的情况下他低头看了一眼,白色的杖身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痕,魔杖在崩溃!当机立断松开魔杖闪开,黑色的光芒吞没了骨白的魔杖,连没有一丝尘埃都落下。
只有他看清楚了,魔杖在接触到黑色魔咒的前一刻就已经碎裂成片。
莱斯特兰奇的禁咒摧毁的只不过是裂开的木片,而不是他Lord Voldemort的魔杖!好机会!看到被手下的魔法擦到,震惊的站在原地想着什么的伏地魔,水门当机立断敛息欺身上前,忍者对决,从未讲究过所谓公平与礼节。
古朴的单刃长刀浮现在手掌中——妖刀村正,他们只在乎效率。
裁决灵魂之刃,即使伏地魔再怎么研究肉体的不死不灭,也躲不过灵魂的裁判,即使东洋的死神并不被欧洲人所信奉。
(正文完)番外六:莱斯特兰奇们我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莱斯特兰奇这一代的长子。
莱斯特兰奇家是一个传统式的斯莱特林家族,但比起马尔福布莱克那样繁盛的家族却弱小的多了。
我至今都不敢相信,我,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这种只比中等好一点的家族的继承人,能够娶到她,布莱克家的大小姐,贝拉特里克斯,我心目中的女神。
或许这么说对不起布莱克家,我居然会有点感谢布莱克出了那个败类,小天狼星。
如果不是他这个继承人的叛逆惹怒了黑暗公爵,那位大人也不会对布莱克降下惩罚,而让我有机可趁,让贝拉下嫁给了我。
贝拉不同于别的女性,她特立独行,即使在斯莱特林众贵族小姐中她也是那般耀眼的存在。
并不是向她那个弟弟那样不管不顾的叛逆,哗众取宠的特例,而是仿佛女战神那样闪耀。
是的,女战神,不同于传统的淑女,绝不是那些外来种的野丫头,从在宴会上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为那黑色的光芒所吸引了。
是的,最不可思议的一见钟情,发生在了我这个被归类为冷血的蛇类身上,从很早的那时我就迷恋上了。
但是我清醒的知道,那只能是个梦,即使我们可以在同一个圈子里遇见,我也只要仰望她就好了。
果然,她在入学轻松的干翻了同年级的竞争者夺得了年级首席,如果不是规定不允许,她一定会挑上高年级的学长,比如会挑战斯莱特林的学院首席和级长。
斯莱特林的黑玫瑰,美丽,却是带刺儿。
越是注意她我越是疯狂的迷恋上了她,所以当布莱克不得不平息黑暗主人的怒火时,当黑魔王将侮辱降在贝拉头上时,我表现出了对这个黑发美人的渴望。
结婚当天,当所有前来观礼的外人都已经回去了,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第一次抬头直视着她,因为要说出我的心里话。
我说:贝拉,我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迷恋你,迷恋着你本身女武神一样的美。
所以,想要做什么就去做,我不会成为你的枷锁,只会是你的助力。
然后,贝拉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我,勾起那久违的昂扬的笑容,美丽的像黑玫瑰的绽放,我不可能会再爱上你,但从今天起,我是莱斯特兰奇夫人。
高傲,自信,宣布一般,我知道,我被允许走进眼前这人的世界了。
然后,贝拉一毕业就加入了黑暗公爵组建的食死徒,我也一起加入了这个有名的组织,我也得知了,是谁得到了我的女神的青睐,My Lord,英俊,强大,被无数人推崇的对象,黑暗的主人,确实配得上她。
意外的,拉布斯坦也跟着我们一起加入了食死徒。
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他是我的弟弟,平时总是不声不响的,记不起我已经忽略了他多久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喜欢跟随着我了。
不过这没什么不好的,拉布已经长大了,他的实力我清楚,不起眼不代表弱小,正好让他锻炼锻炼,莱斯特兰奇姓氏的三个人在一个方向前进。
追随Lord的选择果然是正确无比,不愧是贝拉,我的女神的眼光,如今的巫师界莱斯特兰奇之名甚至已经超越了马尔福,谁让卢修斯那个家伙总是把自己藏得那么严实。
我们的征战是光荣的,杀戮是必须的。
而我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现在的巫师们,除了众所周知的我和拉布是莱斯特兰奇兄弟,更广为传颂的是我和贝拉的合称,莱斯特兰奇夫妇!但是Lord失败了,莫名其妙的失败了,贝拉不肯相信这件事,我们也不信这个邪,我们和拉布在食死徒中意外结交的好友小巴蒂一起去要查明真相。
一定又只是凤凰社的杂鱼们耍的不入流的小把戏,就像我们从来不觉得黑魔王的观点有什么不对。
是陷阱!牺牲了两个隆巴顿,邓布利多仅仅牺牲了一对夫妇就将我们四个人都投入了阿兹卡班,不过还好,这里也有贝拉。
再次回到巫师界已经是十几年后了,敷一出来就敏感的察觉到食死徒的位置发生了巨大的落差,不再是荣耀的象征,不再是为革新先驱的战士、勇士,我们是囚犯,是疯子,是不应该存在的人。
但是我真正的宝物从未遗失,直到Lord为他的信徒准备的最后的宴会,那一天,我失去了全部。
=============================================================================我叫做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是哥哥的弟弟,像很多兄弟一样,我从小就很喜欢跟着哥哥。
憧憬着哥哥,追逐哥哥,而哥哥也爱护着我。
也许是家里大人忙才养成的这样的习惯,比起家养小精灵的照看,小巫师果然还是更亲近同类的吧。
不过这种纯纯的兄弟间的感情,随着我追哥哥的年月越久,一点点的发生了改变。
身为天生的斯莱特林的敏锐让我从刚开始有这样的变化时就察觉到了,但我没想过停下来,我们可不是那些愚蠢的麻瓜和麻瓜种。
直到哥哥遇见了她,哥哥的目光不再更多地放在我的身上。
那真的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女孩,所以,只要哥哥喜欢她的话,我愿意永远只是站在哥哥身后。
哥哥和大嫂一起加入了那个据说是斯莱特林继承人所创建的组织,食死徒,那么不要丢下我,我也要一起去。
我知道的,只有贝拉嫂子一个人是冲着那位Dark Lord的,哥哥是为了嫂子,而我只是跟随了哥哥。
加入食死徒的唯一收获可能就是结识了一个朋友,小巴蒂。
因为父亲立场的缘故,在学校被几乎所有人疏离的他。
食死徒里没有家族之分,同样加入了食死徒不存在阵营的对立,同是新人的我们接触之后才知道,我们可以对对方交付一生的友谊。
也许,他就是因为想到这些,而来到了食死徒吧。
后来,黑魔王将战场定在了霍格沃兹。
不会胜利了,但至少不能让哥哥有事,这是我作为弟弟唯一能做的了。
以及,最后的最后让我也任性一回吧,好歹已经迁就哥哥那么多年了,我喜欢你,哥哥。
这样就可以被永远的记住,不会忘记了吧。
===============================回到罗道夫斯人称==============================攻打霍格沃兹的那天,黑魔王的军队看起来庞大,但是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乌合之众而已。
我和贝拉,拉布活到了最后,根本原因居然是因为魔法部那一战被马尔福家那个使用起魔法很奇怪的小子从高空击落受了重伤。
幸也不幸,不过最幸运的还是,最重要的三个人还能够在一个世界里。
当年荣耀着的食死徒,到现在就只有我们还站在黑魔王身边了。
贝拉的愿望是战斗,为了黑魔王,作为丈夫我当然要陪在她身边,即使看到这条路没有未来。
我找到拉布,问他要不要离开那个已经没有未来的主人,拉布对我说,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也好,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吧,末后也要一起,这是如今这样三个人仅剩的羁绊了。
可是啊,Lord啊,你可以背叛任何人,甚至杀了我都不会有错,可是你为什么要指向贝拉呢?唯有她,是你无论如何都不该背叛的,做了,你的罪就再也无人原谅了。
我发了狂一样扑向那个红眼的疯子,把对手丢在一边,原本僵持的局面瞬间被打破了。
我是在找死,无论是面前黑魔王的一击,还是背后纠缠了半天的傲罗队长,任何一个都可以要了此时我的命。
也许是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被留下的吧,所以对不起了拉布,哥哥只是个胆小鬼,没有你向往的伟大。
但是死的人不是我哦,啊,又没能如愿呢。
我只挨到了背后不轻不重的几道咒语,迎面而来必死的索命咒被人挡住了。
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抱着拉布飞快冰冷僵硬的身体,听到了他的表白?不像失去贝拉时涌出的巨大的悲痛,现在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啊,因为世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似乎观看了传说中临死前的走马灯,啊,原来我也快死了吗,所以贝拉和拉布,稍微等我一会吧,马上就赶到了。
失神的时间应该很短吧,没有再被攻击,战斗也没有结束,那么,我也加入吧,贝拉最喜欢的战斗。
我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向恶魔莱斯特兰奇献祭,换取短暂的力量!解放禁咒,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战……不,最后一击了吧,一定要做到呢,拉布所崇敬的哥哥!虽然似乎被人插手了,不过伏地魔也死掉了呢——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吧,在被我的禁咒打败之后,所以足够了。
虽然很可惜不能给他亲手的最后一击,不过真的做到了的话会被贝拉埋怨的吧,而现在也已经不辱莱斯特兰奇和勇士之名了,该去追赶他们了,可不要走的太快呀!意识陷入黑暗前想到的居然是这些,真是太不斯莱特林了。
居然恢复了意识了,在使用了禁忌后,这里是,圣芒戈?魔法界的战争已经真的结束了,因为得以杀死伏地魔有我一半的功劳,所以战后对食死徒的例行审判越过了我。
不过还有什么可审判的呢?那些被拉来充数的、死的死伤的伤的魔法生物吗?在身体能动后我一个人回了莱斯特兰奇庄园,即便没死,解放过禁咒的我也没有什么好活了,满头的白发只是一个开始。
回到庄园,我用最后的、与恶魔交换剩下的一点点力量完成了一个炼金术,人体炼金,是我作为长子的责任,也是最后一点点慰藉。
贝拉·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这是我用这个炼金术创造出的女儿的名字,材料是我、贝拉还有拉布的身体素材,莱斯特兰奇家最后、最优秀的三个人的血脉,将会获得新生的莱斯特兰奇。
我把孩子交给了马尔福夫人抚养,她是贝拉最爱的妹妹之一,一定会照顾好贝拉的。
也是因为她是我唯一可以放心托付的人了吧,最后的一点点时间,我自嘲的想着。
眼睛也看不见了,不过还能听到小贝拉有力的哭叫,真好,我的终焉是伴随着这种美妙的新生的旋律。
这次是真的要去追赶他们了,千万不要走得太远啊。
番外七:圣徒之王与白巫师巫师界最黑暗的战争以相当不可思议的方式结束了,神秘人死了,残余的食死徒收监,以及忙着和众多战败的魔法生物签订不平等条约。
这就是战争的惯例,也许其他的种族没什么油水可榨的,但是从古灵阁出来的妖精们绝对是一条大肥鱼,不好好利用怎么对得起自己?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宣传,吹嘘着巫师的伟大,这是无可厚非的,经历了那么多的恐惧,突然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是个人都会难以置信的,而此时媒体就是最好的工具。
与那些或真或假但绝对夸大其词了的华丽报道相比,知道真相本貌的永远只有少数人,而这少数人也会有连他们也不得而知的,姑且称之为意外吧。
最伟大的白巫师,引领了两次黑白大战正义一方胜利的伟大老人,霍格沃兹的校长大人辞职了,只留下一封辞呈在他戈德里克山谷的老家里,然后失去了踪迹。
当副校长麦格教授和几位院长来邓布利多家找不见了的老校长时,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就只找到了放在客厅桌子上的那封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亲笔信,这是经过一直协助邓布利多校长工作的麦格院长鉴定的。
只是当众教授得出这样的结论时,某同为在老邓手下打过工的资深毒蛇头子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
邓布利多先生——已经不该叫他校长了,在辞职信上是这么说的: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吧,这是一个老头子留给你们最后的恶作剧,就让它以宽容作为结束。
我已经老了,在霍格沃兹的这么多年我真的度过的很开心,看到了一批又一批可爱的小巫师来到这座城堡,学习,玩闹,成长然后离开。
我很舍不得这里,这是真的,这里是我第二个家,和几乎所有的巫师的感受一样,甚至我可以说我比任何人都重视这里。
但是我该放手了,我真的老了,即使我再怎么多么留恋这里,爱着这里的孩子,但是霍格沃兹需要的是年轻的、新的血液注入。
我会让开这个位置,为新的、更加活力的继任者让出足够的空间,不要试图来找我,不要被我这个僵化的老头子所限制……报纸上很快登出了这条消息,新的校长由米勒娃·麦格这个原副校长出任,她本来就负责着很多学校的工作,这样的安排倒也顺理成章。
为此报纸上也做出了大量的工作,毕竟是一个多世纪以来整个巫师界的支柱要退隐了民众的情绪一定要安抚好才行。
不过报纸的工作其实也很好做,邓布利多已经快要一百五十岁了,而且这位老人在前不久的战争中还受到了伤害,虽然经过治疗性命无忧,但还是伤到了身子骨。
这一点有很多人都可以证明,教工桌上老校长焦黑的右手,决战中对阵黑魔王老人家力不从心的表现,全霍格沃兹的师生都亲眼看到了。
那么体谅一位老人有什么难的呢?即使再强大的人类也终有老去的一天。
在最初的惊慌后,巫师们都在脑海里想象着这位俏皮的老人现在正躲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悠闲的度假,顺便为自己小小的恶作剧成功而高兴的吹起长长的白胡子。
那么真相呢?作为资深间谍的斯内普教授倒是看出了不和谐的地方,但他为什么要说出来,那个压榨他的老头不见了倒也轻松了。
这种不入流的把戏,那封信他也看到了,笔迹确实是那只老蜜蜂的没错,却不可能是他本人写的。
邓布利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虽然语气语癖没有任何漏洞,但是邓布利多是决计不会放弃霍格沃兹的,何况他在信中还要求麦格帮他解散凤凰社,这一解散就是彻底的解散了。
虽然那个社团的确没什么战力,但那是他能和食死徒,甚至圣徒对峙必不可少,这么多年的经营不可能放手的了了,那个老人,已经疯魔。
时间回到十几个小时前,看看邓布利多刚回到老家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吧!=============================================================================英国魔法界战争结束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德国,居住在纽蒙迦德的圣徒之王耳中,虽然圣徒的势力似乎淡出了各界,但事实上德国从来没有脱离过一代黑魔王的掌控。
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与其说是被囚于那座坚固的堡垒,不如说是在他花巨资亲手打造的别墅里度假,前提是他没有自己折磨自己。
或许刚进来的时候盖勒特是想过为什么赎罪的,可是半个多世纪了,该想通的早就想通了,他待在这里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要等某个人来亲自接他出去而已。
所以这座铁牢,从只关押他一个人开始,被一点点装修的堪比他的格林德沃城堡般奢华。
盖勒特一直在等,无论他的信徒多少次前来觐见他都没有离开的念头,甚至开始的几十年他甚至禁止圣徒们把他的小屋改造的更舒适一点。
他为曾志同道合的恋人定下了最后的期限,英国魔法战争结束,可是他还是不过来呢,那就由他过去好了。
亲手,抓回逃跑的恋人,也挺有情趣的。
时隔半个多世纪格林德沃终于踏出了那座传说中的天牢,即使一直保持着和外界的联系,突然走出来还是有一种时代脱轨的不适应感。
格林德沃不是不信任他曾一手带出来的圣徒的能力,而是他更加清楚阿不思的实力。
虽然从安插在霍格沃兹的眼线传来的影像看上去,邓布利多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但是几乎和他一样年纪的自己可是亲身体验,很清楚拥有这种程度魔力的他们应该是个什么状态。
不要说什么因为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他的两只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个诅咒已经死了。
从德国魔法部拿到跨国的通行证很是容易,盖勒特没有亮出他的身份,毕竟他们这次是要去偷人的,可不能让那只变种的敏感狮子嗅出风声来。
然后埋伏的地点当然是,他们的初遇,戈德里克山谷,也是邓布利多的老家,和他曾去玩的姑婆家之所在。
接下来就是好好隐藏起来守株待兔了,圣徒们和盖勒特都做好了长期潜伏等待的准备,没想到要找的人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回来已经很少有人知道的邓布利多家。
而盖勒特,也早已经准备好了铜墙铁壁似的迎接式。
按捺住情绪交代了众教授们战后的扫尾工作,草草应付了那些闻讯火速围住了霍格沃兹的记者,邓布利多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他经营多年的根据地,怀着已经按捺不住的激动的心情。
是的,他的愿望有头绪了,关于死亡圣器的研究。
果然术业有专攻,就像这次踏对了老魔杖进展的是一位魔杖制作人,是的,他知道奥利凡德被谁抓了,以及伏地魔都让他做了什么。
邓布利多兴冲冲的回到了已经好久没用的继承的房子,终于摆脱那些烦人的苍蝇,白巫师的警觉性意外的降到了历史最低。
回到这里就不会再被外人打扰了,踏进房子随手关门的那一刻邓布利多这么想着,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里是属于他的,那么米勒娃他们找也不会找来这里。
可就在这么想到一半的时候,多年锻炼出来却因为松懈停工的警惕性做出了警报,邓布利多一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可惜还是晚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邓布利多还在想,还没来得及诱惑尼克·勒梅去仿制回魂石啊!盖勒特看着被一击放倒的任性的恋人,狐疑的又补上了一打的防脱逃、禁锢类咒语,看到邓布利多还是一动不动地倒在原地,打了个手势,叫一个手下上前去检查,自己和其他人还是小心翼翼的藏好。
虽然他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但在他的预想中不会这么简单就得手,那么,是阿不思已经看穿了这里的一切,反设下来的陷阱?事实证明是他多虑了,什么也没发生,上前检查的圣徒得出的是真的制服了来人,四周警惕的部下也证明没有其他人。
盖勒特步出藏身的地点,来到倒地的老人身边蹲下,看着这个还保持着昏过去前一刻错愕表情的糟老头子,盖勒特得出,这个就是本人。
那么,他们推敲了半天的周密行动就这么告终了?他也不想承认他暗恋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这种水平的,不过纠结过程没用,这可以说是最理想的结果,带上战利品该撤回国了。
邓布利多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很不对劲,首先是身体里充沛的魔力减缓的运转,这是被封印魔力的表现。
虽然这些魔力足够一个普通巫师的日常所需了,但对于最伟大的白巫师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其次是脸上的不对劲,有种凉嗖嗖的感觉,不自觉地伸手去摸,入手,他那毛茸茸、暖烘烘的长胡子不见啦!以及,入手也不再是橘子皮似的老人皮了,眼前的,是光滑年轻、富有活力的皮肤,有人为他恢复了青春!邓布利多不淡定的爬了起来——那些人并没有限制他的肢体自由,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映出了他的全身,一个褐色长发的中年男子。
没有歪掉的鼻子,没有浓密的白胡子和白发,没有刻意折出来的褶子皮,现在的自己走出去,绝对没有一个人能认出来这就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这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也是现在自己真正的样子,是谁,解除了自己的伪装?邓布利多观察着自己的所在地,不是自己去过的任何地点。
他现在所在的是一间卧室,除他以外一个人也没有,但他绝不认为自己能轻易的离开,先不说自身魔力受制,单是这是一座魔法庄园就不是多好突破的。
最重要的是,抓自己的人是谁?即使自己那个时候不在状态,能够一击放倒他的,整个巫师界也并不多了。
扣扣,礼节性的敲门声响起,并不需要邓布利多回答,来人自己打开了房门,想必自己一苏醒就被通知了这里的主人了吧,被囚禁在这里的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到来人邓布利多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缩了,意料之内却从未想过的人,盖勒特,邓布利多几乎失言。
金色的卷发好像流动的金子,和自己差不多的外表年龄,也和自己差不多的实际年纪,英俊的男人正是圣徒之王,曾经卷起整个欧洲大战的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邓布利多还清晰的记得当年他亲手把这个男人关进了纽蒙嘉德的,以及十几年前最后一次去看他时,那个苍老佝偻的身影。
自己被骗了,邓布利多恼火的想到,不知是生的自己的气,还是对面邪笑着的男人的气。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发火的时候,盖勒特,好久不见了。
控制住语气里的情绪,邓布利多打着招呼,好像他们不是抓与被抓的关系。
是呢,半个世纪都过去了,距离你我最后一次面对面,当年那次的决斗。
格林德沃也好像只是多年不见的普通朋友那样打着招呼,只是下一句,所以我去接你过来,和我一起住在这里。
邓布利多捕捉到了话里未名言的信息,这里,竟然是纽蒙迦德?这奢华舒适的房间,存在的地方居然是那个外界闻风丧胆的大牢,比之前设想的还要糟糕,从这里突破出去,以及,更深的愤怒。
不要生气,阿不思,要知道这样的房间我也还没住上几年,这座城堡也是很大的,一间房间一间房间装修花的时间可不少,直到十几年前才完工的。
我也不可能刚来就能住上这样的房间,虽然我的部下们在你回英国后第二天就临时为我收拾好了一间房间,我可是一直没住的。
直到现在,阁楼上的那间小屋也还保留着,等会儿要去看看吗?以前你还经常从那扇小窗户往里看的。
格林德沃的声音轻缓而平淡,好像说的那个身为王却不得不住在犯人才住的破房子里的不是他一样,以及,固若金汤的纽蒙迦德监狱早就成了他的行宫一样。
阿不思,安安心心住在这里和我过完剩下的日子吧,英国那边我已经做好安排了,相信明天的报纸上就会登出来了。
格林德沃这样说着,声音里竟然带上了点点疲惫,我已经不想再等了,英国的事已经办完了,不要再去管了,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会让你留下来的!说到最后,语气陡然强硬了起来,这才是王,君临几乎整个欧洲的圣徒之王!邓布利多默不作声,他知道他没的选择,以及对眼前的人,他还是有着留恋的吧。
番外八:德拉科·马尔福×汤姆·里德尔【金色的奔驰留下的不是玄月的足迹】独角兽幼崽第一次换下的角;刚出生的独角兽是金色的,成长的过程中才会慢慢变得银白,同时它们的角会剥落下金色的角质外皮。
【朔月的满月之夜,天狼星落下血色的泪痕】月圆之夜发生的全蚀时分,被天狼星光辉照耀下,狼毒草红色花瓣的汁液;【海妖收敛爪牙,恶婆之鸟缄默不语】雄性海妖求偶之前脱落的指甲,雌鸟窝中刚孵化的恶婆鸟蛋壳;【阿刻罗伊得斯藏宝的墓穴开出纯白的雪绒花】塞壬海妖栖息过的死亡岛,深海底沉船上凝结出的冰花;之后,盖亚母神说:阿瓦隆孕育的生命,克里特的精灵担当抚养的义务,无根无源,没有父母的生命啊,从我这里获得新生吧……马尔福庄园某处很久没人用的实验室,德拉科正对着一口大锅里的不明物体念叨着。
说是大,也只是与药剂师们平时熬制魔药的标准坩埚相比较,如果是和那口曾经煮出黑魔王的大石锅的话,那是完全没得比的。
不过有一点相通的,它们将要煮出来的东西……这里是阿布拉克萨斯,即前代马尔福族长的私人研究室,所以自从那位早逝的马尔福先生过世后,这里就自动封闭了。
直到几个月前,这个被遗忘的空间居然得以重见天日了,由它唯一的主人亲手重新开启,并且再次得到使用。
德拉科记忆的事情也早就在马尔福家内部曝光了,毕竟要阿布拉克萨斯对着自己曾经的儿子自然地叫爸爸,面对着只向他一人撒过娇的儿子撒娇……阿布拉克萨斯表示,与其日后再被拆穿被笑话,不如现在自己坦白出来。
德拉克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所有姓着马尔福的家人都聚在一起,这是自从战争爆发后全家人第一次聚的这么齐,却是为了这个。
当德拉科说出,我其实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之后,他等待着曾经以及现在最亲的亲人们的审判。
但是没有想象中的质问或是敌意,只是冷场。
马尔福家教育出来的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场面就反应不能的,那么……阿布拉克萨斯微转视线想要看个究竟。
当听到自己宠爱的这个整天我爸爸××挂口的儿子爆出他其实是自己老子这样的猛料,纵使是卢修斯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淡定人士也呆掉了。
那可是他父亲呀,那个成熟稳重、风华绝代的敬爱的父亲大人啊,想到那位自己从小就最崇拜的完美的父上大人居然会拱到自己怀里对着自己撒娇,奶声奶气的叫爸爸……卢修斯感觉全身就好像被雷犁过了似的过了电一般,天雷啊!不过也仅是这样而已,德拉科就是德拉科,只不过现在由单纯的他的儿子兼职了他老子而已(怎么这么别扭)。
只要他是马尔福家的人这点毋庸置疑,而且,卢修斯奸笑,当年匆匆把家主这么大个摊子丢给才刚满十七岁的我,这梁子可是有的报了。
不过,还是要先问清楚,德拉科觉醒了父亲的多少,继续。
而现在,姑且小小的报复一下好了,谁让他当初走得那么干脆,自己究竟吃了多少亏才把这个马尔福家扛起来的。
短短两个字却让曾经风华绝代的阿布拉克萨斯压力山大,果然儿子大了就不可爱了吗?而德拉科交代出来的结果,卢修斯是那么的满意,那么,干脆利落的甩手吧。
德拉科一边回忆一边黑线的想着,他就不应该把他恢复了全部身为阿布拉克萨斯的记忆的事坦白出来,到底是谁带坏了他曾经纯良的小卢修斯啊!得知了他现在这个十七岁的皮下是完整的阿布拉克萨斯族长,卢修斯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族长的职务转手了。
到底卢修斯对当年他做的事有多介意啊,让他知道有了继任者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撒手了?不过有一件事必须在此之前完成,这也是他在这实验室里的原因,哎,最后的滋润的时光啊。
已经不用再担心有只老蜜蜂会跳出来妨碍他了——马尔福家已经收到了德国方面的情报,德国的那位黑魔王终于把他的老情人领走了,这对这些根深蒂固的悠长家族并不是能够隐瞒得住的消息——不会再有一个糟老头子对着黑发红眼、昵称维迪的俊美得眼熟的男孩子提起十万分警惕了。
新的生命已经诞生,但还需要一些修饰,德拉科对着已经不再冒出蒸汽的锅子自言自语着,白果和黑晶,再加入三滴我的血液。
咚,咚,咚三声,是熟透了的果实溅入水中的声音,黑色的粉尘被均匀的飘洒在澄澈的液面上,被水下的生命快速的牵引吸收着,直到作为引子的三滴血珠也被完全吸收,完成了。
违背了普通人的常识,加入了各种材料熬煮的汤汁居然变得像水一样干净,没有粘稠,没有异味,因为那本就是最纯粹的水。
透明的液体中飘浮着一团粉嫩嫩的物体,微微的蠕动和胸口的起伏证明了他是一个生命!仪式一结束,德拉科就立马把那水中沉浮的小生命捞了出来,要不然魔法没有出错,却失败在了淹死在坩埚里,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它在马尔福身上发生!抓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绒布把小婴儿整个包了起来,开始细细打量起怀里的小生命来。
那是怎样的一个孩子啊,细碎的黑发如同黑水晶一般似乎流淌着黑色的光,白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刚成熟的果实一样。
婴儿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阿布拉克萨斯完全可以想象那层薄薄的眼皮下,那双勾魂儿似的红玉水磨的瞳。
嘶~阿布拉克萨斯不得不深吸了口气,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了。
不对,是他居然丢脸的可耻的对着一个小婴儿有了反应!不过啊,维迪,不用等待太久的,魔法创造的你的身体会很快的长大的,到时候,嘿嘿,维迪的滋味,有多久没有品尝过了?不让你失望的,以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花名在外的技术,一定会叫你欲/仙/欲/死的!还在沉睡中的小婴儿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但他还无从得知自己的处境,不知幸也不幸。
是的,这个孩子就是不久前才被宣布死亡的Lord Voldemort,以及曾经的男学生会主席汤姆·里德尔,而现在,我宣布,他是维迪·马尔福,是我德拉科·马尔福的伴侣!十几天,仅仅十六天,伏地魔……不,现在要叫维迪了,过的简直是水深火热,欲/仙/欲/死。
仅仅十六天,他要完成从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成长到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全过程。
就算他保留着曾经七十余年的记忆,就算他曾是令人提都不敢提的恐怖黑魔王……他也还是无法坦然的面对被人当众换尿布这种的事情。
不,应该就是因为拥有记忆所以才无法坦然面对的吧!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十六天将是他以后最怀念的回忆,十六天一过,他将全面的、真正的迎来欲/仙/欲/死的日子,而为他缔造的,正是他无比熟悉的有着风流之名的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的那个学长兼损友。
身体的快速长大简直就是一场磨人的折磨,就是称之为酷刑也不为过。
痒,麻,酸软无力,骨骼每一分都在摩擦着要求更多的空间,肌肉每一秒都在被自己的身体拉扯着说要挣脱束缚,神经、血管、脏器,如果不是源源不断的神奇的魔药的滋润,他一定会被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搅碎成一滩血泥!还好他也是知道这个重塑肉体的魔法的,只要十六天,他就可以重新拥有一具健康的、年轻的十六岁少年的身体。
否则,即使他可以承受撕裂灵魂时的痛楚,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在这似乎无边无际的痛苦中坚持下去!好吧,马尔福,看在你们拯救了黑暗主人的份上,宽恕你们之前的背叛的行为。
只是十六天刚过,他才感到身体一阵轻松,重塑完的身体才勉强能动时,他面对了什么?卢修斯的长子,马尔福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那个叫德拉科的小子居然把他压在了床上?不可饶恕!本能的想一个不可饶恕咒扔过去,奈何身体酸软的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铂金色半长发的英俊少年,挂着让人心惊肉跳的该死的似曾相识的邪笑欺身压下来。
接下来?接下来的黑魔王表示永远不要让它重见天日,那是耻辱!对,耻辱!从来都是他黑暗主人压别人的,无论青涩还是成熟,无论是幼女还是少年,还从来没有……不,早已忘记的记忆深处,早在他还仅仅只是霍格沃兹一名长相俊美的混血学生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他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即使沙哑的少年人嗓音早已没有往日的威慑力,还夹杂着声声止不住的愉悦的呻/吟。
哟,终于记起我来了啊,维迪,现下顶着德拉科这个身份的少年说着又一个用力,把黑发少年的气势全部冲散了去,知道吗?生气的维迪,痛苦和忍耐的维迪,每一样都是那么的可口呢,即使是我阅美人儿无数,也还是被诱惑了呢!阿布拉克萨斯说着激怒魔王的话,丝毫不为一定会造成的震怒担心。
无论他想说什么,让他说不出来就好了;无论他想要做什么,让他没有力气去做就好了。
看着被他压在床上因为气愤而脸颊通红,却更显艳丽的学弟,阿布拉克萨斯笑得更加妖孽,即使他现在的这具身体比不上曾经的柔美。
这样的维迪,让他更忍不住想要去欺负了呢!维迪,你知道吗?这十几天你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满两痛苦却犹自忍耐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我光是看不能吃忍得有多辛苦,所以要一次性把这十几天的份一起补回来哦。
注意着维迪仿佛要冒火的红眼睛,阿布拉克萨斯不怕死的继续调戏之,啧,维迪啊,我才发现呢,原来青涩的维迪也可以那么的迷人,吃起来也一定会很可口的吧!可惜你我遇到的实在是太晚了,否则的话……说一半留一半,阿布拉克萨斯故作遗憾的回忆着这十几天来每天维迪的长大,抓住维迪松一口气时身体的放松,又一个挺身,趁着维迪被戳到更深处倒抽气到一半又开口了,有了!减龄剂,真是太好了,维迪。
下一次我们试试回到你十岁时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不好?那就七岁吧,维迪我知道你口味重,还生冷不忌,但是不能再小了,再小的话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抵住他的舌头,故意曲解维迪惊恐的表现,阿布拉克萨斯似乎就这么拍板决定。
黑魔王……不,现在只是一个名叫维迪的马尔福家的少年,都快要哭出来了,红红的眼睛蓄满了水汽,说不出的动人。
他从来没这么被动过,即使是当年他还只是个穷学生时,何况当上贵族们的主人后,谁不是对他俯首跪拜的。
是的,他惧怕了,即使他拥有伏地魔残暴的几十年记忆,清醒后的他还是会感到害怕。
七岁,不要说七岁了,就是再大点十岁,以阿布拉克萨斯的手段也有无数种花样足够把他玩坏掉。
他现在只是希望那一刻能够晚点来临,即使现在所面对的进犯永远持续下去也无所谓。
他怕死,已经彻底死过一次的他比起以前来更加惧怕起死亡了。
看着差不多,阿布拉克萨斯也停止继续用语言吓唬他的维迪了,就当是对他让卢修斯担惊受怕这么多年的惩罚吧。
他阿布拉克萨斯曾经是没节操,但他更不想再次失去他的维迪,无论哪种意义上的,所以至少要让他在自己面前懂得乖乖听话呢。
不再多想,阿布拉克萨斯尽情的品尝着手中的美味,谁说红眼睛的就是恶魔的?不是还有兔子么。
而且既然连维迪自己都放开了,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白不吃,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偶尔尝尝十一二岁的维迪呢,阿布拉克萨斯分神琢磨着。
夜,从来不会很长,但是有人可不会顾及白天还是黑夜呢,只要是和认定的人在一起,多久都不会嫌长。
番外九:哈利番外(WPW)我叫做哈利·波特,是一个孤儿。
但是和孤儿院里的那些孤儿不同的是,我是一个被寄养在麻瓜亲戚家的巫师孤儿,而这些,也是我十一岁收到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后才知道的。
我不明白教授——我是这样称呼邓布利多校长的,总觉得这样称呼那位老人更亲切些——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姨妈家里,说真的,我在那里过得并不好。
邓布利多教授说这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没有人会想到巫师界的救世主会被送去麻瓜那里抚养,确实,十年来他甚至没有见过一个巫师。
但是当他和表哥达利在小惠金区被袭击了呢?邓布利多先生告诉他,他的母亲为他施下了血缘保护咒,必须他再与他母亲有血缘关系的姨妈家住到十七岁才不会失效。
我想不通先生为什么坚持这么做,但也不用我想了,我有了位教父,小天狼星接我去了布莱克老宅住。
魔法界的生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虽然有着一个美好的梦幻的开头,但是接下来的却是频繁的噩梦。
飞行课或者魔药事故都还是小意思,每年一个的黑魔王事件我也可以去克服,可是,为什么要怀疑我?曾经视我为偶像,追捧我的同学们啊,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孤儿,当你们拿我的伤痛羡慕我时,我只能故作自豪,只是为了不失去这珍贵的朋友。
可是你们回头就将它打破,骗子、说谎者、哗众取宠,这是大家自黄金男孩后给与我的新称呼。
或许体会到了那些文艺的麻瓜大哥哥大姐姐所说的友谊了,真正能够经受得起考验的,才能称之为友谊吧。
如果被所有人都背叛了,恐怕就是我神经再大条也会疯掉的吧,还好有教父开导我,还好有人没有离开。
我们只是比其他的格兰芬多先长大一步,乔治和弗雷德这样对我说,这对平时看起来比谁都顽皮的双子实际上却意外的早熟,那么身为大人的我,原谅这些孩子气的孩子了。
乔治和弗雷德很有意思,他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摸一样,还似乎有心灵感应什么的。
韦斯莱家孩子很多,都是一头惹眼的红发,但是不是长子不是幼子也不是唯一的女儿的双生子却无疑是最瞩目的那个。
好吧,原谅我不想把两个人分开说,总觉得双子如果少了一个,那另一个也将不再完整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们走得这么近的呢?他们起初只是作为罗恩的哥哥才会和我有交集的。
我最铁的哥们儿应该是罗恩和赫敏的,一起战胜巨怪结下的深厚友谊,然而赫敏有了重要的爱——是的赫敏是女孩子总要嫁人的这我完全可以体谅,但是罗恩呢?同宿舍的纳威和我并没有多么深的情谊,但是这个和我有着相似经历也差点有了相似命运的男孩陪伴了我,希望他也能早点儿得到认同吧。
这个看似懦弱的男孩,他是个真正的格兰芬多。
就是在那个时候吧,还留在我身边的只剩下并不擅长活跃气氛的纳威,乔治和弗雷德越过罗恩来到了我的面前。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纳威牵的线,他看的消沉的我难受,心想自己不擅长为别人打起精神,那就找擅长的人来。
后来的无数岁月我都感谢着他,虽然他本身并没有这个意思,但他确实为我们拉起了这条红线。
纳威,我接纳你为我这一生永远的朋友。
我和双胞胎合伙组建了WPW魔法玩笑把戏商店,虽然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店面,虽然一开始的目标只是帮助霍格沃兹的学生们逃离乌姆里奇的课堂,虽然这些的确只是些小把戏,但是它带给了霍格沃兹笑声,也拉近了我们三人的关系。
那曾经一起想主意、做实验、一起捣蛋的日子,将是我们一生都要珍藏的记忆。
从那时候起,我爱上了为人们带来欢乐的恶作剧,比自己快乐更快乐。
哦,真是太棒了,纳威,原来自己打不起精神来只要让大家的快乐一起来感染就好了。
有人代替我成为了伏地魔关注的焦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为此发自内心的喜悦。
庆幸救世主的压力终于被人从我头上拿走了,不安和担忧的是,那个替我承担了黑魔头怒火的男孩。
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双胞胎和纳威,乔治和弗雷德说,斯莱特林的蛇类狡猾着呢,无论那条小蛇看起来多小,纳威告诉我说,奶奶带他拜访过马尔福家,水门远比我能想象的还要优秀。
不说别人了,既然有人在前线奋斗,那么我们后方的就要做好活跃气氛、驱散阴翳的任务呢。
这现在也是我的拿手好戏,其实我的本质也没比双胞胎好多少吧,是因为我是曾经劫道者的后裔吗?看看纳威,跟着我们混了这么久了也没见被带坏。
我和双胞胎更加卖力的想着恶作剧的点子,纳威意外的协助了我们把销售网扩展得更大,直到我们的销售范围扩展到了世家云集的斯莱特林,我和双胞胎们才知道了什么叫有钱和赚钱;直到我们的品牌传到了拉文克劳那里,我们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那段时间原本温馨的金红色调的格兰芬多塔楼突然待起来突然没有以前那么舒适了,我和韦斯莱兄弟们把据点转移到了有求必应室,曾经的D·A据点。
那段时间我经常的不回宿舍,反正有求必应室里什么都有。
那件神奇的秘密房间随着我们三人的潜意识不断变化,直到它定型的时候,我才惊觉我们三人之间的变化。
我想乔治和弗雷德一定比我早就注意到了,但是他们默许了这种变质,那么也就是说,他们是在等待我的回应?那么,这辈子就和他们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像我们品牌的商标一样,双W携手P,双子的韦斯莱牵手波特。
我知道韦斯莱家的小妹妹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她。
她喜欢的只是能够打败黑魔头的救世主波特,那是种对于偶像的喜欢,而从没看到过我,哈利。
我知道看不穿这点的人很多,我曾经最铁的哥们儿罗恩就是一个,所以当我和双胞胎宣布我们的关系时,罗恩是反应最大的。
他口口声声嚷嚷着我背叛了金妮,天知道他是怎么联想成这样的。
莫丽妈妈沉默了好一阵,最后勉强给了她的这两个孩子,以及我,一个祝福。
果然吧,比起最最疼爱的唯一的女儿,我这个认来的第七个儿子还是显得不够分量呢。
一个人能够提供的母爱毕竟是有限的,但是啊,即将牵手的我们三个,也是她承认的孩子们呢。
和韦斯莱夫妇说开,到魔法部登记婚姻,然后,乔治和弗雷德没有再回到陋居,我也没有去寻找传闻中的波特庄园或者回去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家。
我们在霍格莫德安了家,用我们贩卖恶作剧商品赚来的钱,这在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也是这次买房子,我们才了解到,我们之前的大赚特赚并没有多么夸张到哪里去。
以及,十一岁那年,看到父母留给我的金库中堆成小山的金加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富有,那些钱连我们新家的一半都买不下来,仅是我成年之前的花销罢了。
新买的小楼被我们分成了两部分,前边布置成了我们真正的玩笑商店的店面,后面才是我们三人的居所,以及实验和工作室。
WPW魔法玩笑把戏店的开业我们定在了一个霍格莫德周的周末,这是为了纪念我们的事业是从霍格沃兹起头的。
那一天,放入村庄的小巫师们简直是疯了,三层的店铺挤得满满的,不只是因为有优惠,也是我们的玩笑事业被真正的支持着。
那一天产品差点脱销,即使我们事先也想到了会大卖特卖,乔治和弗雷德赶制囤积了满满一仓库的产品。
新家被我们布置成了那次有求必应屋呈现出来的样子,金红的底色调,这是每个格兰芬多不变的至理,分布了彤色和碧绿,让室内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燥热。
如果让他们独自自己布置的话,先不说会多花费多少时间,绝对布置不出这样令人满意的效果的吧,这霍格沃兹的神奇房间为他们呈现出来的,心中最想要的房间。
新家的卧室是除仓库外最大的房间了,因为里面需要安置一张足够三个人休憩的大床。
虽然我的身材在欧洲人里是娇小的了,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再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仅仅是狭小的楼梯下的碗橱便可以容纳下我了。
我从来没有睡过那么大的床,生长在古板的英国我也从没和这么多人共享过一张床铺,但是伴侣就应该睡在一张床上才对的吧。
说起我们的床铺,当初得到它还颇费了点工夫呢。
事实上从古到今还从来没有过三个人结成伴侣的吧,通常的新婚夫妻或者夫夫用具店里,即使我们连麻瓜的店也逛过来了,也只有卖双人床。
就在我们放弃打算定做,或者就我们自己动手做一张的时候,马尔福假笑着把我们赶进了一家看名字就不可能有我们想要的家具店。
刚想回头我就被两人拉住了,然后映入我们面前的,哦,那张大床简直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那个长宽。
然后看到了样品的介绍,好吧该死的贵族式的King号单人大床!即使乔治和弗雷德的身高比我高很多,也足够我们三个人在上面以任何角度翻滚了。
再后来我们有了孩子——不要忘记巫师的手段。
第一个女儿是由我生下的,红发绿眼,长得神似照片上我的妈妈,所以起名叫莉莉,不过是莉莉·韦斯莱。
我没有让这个孩子姓波特,总觉得红发绿眼的莉莉·波特是一个失足嫁给了我爸爸的女人。
莉莉的到来是很突然的,仅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我不知道乔治和弗雷德是什么时候对我下的那个药的,也不知道莉莉的另一个父亲究竟是弗雷德还是乔治,总之双胞胎的恶作剧时隔多年再一次临到了我的身上,附带一个小小的、软软的肉团子。
或许是为了安抚差点儿炸毛抓狂的我,莉莉出世后,乔治和弗雷德也对自己下了药。
那是为数不多我可以反攻压倒那二人的经历,然后十个月后,两个黑发的小男孩几乎同时诞生了。
和双胞胎相处我几乎都是处在弱势,但我坚决认为这只是因为我们身高上的差距,坚决不承认我天生就是个受或者说,我也被他们两个伺候的很舒服就是了……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被两个结实的胸膛温暖的夹在正中间,由身到心的温暖。
现在我们有三个人,是不是可以创造出一个比韦斯莱家还要庞大热闹的家庭呢!一定可以的,即使要我再辛苦一点也无所谓。
而且笑话商店的经营状况,我们也有足够的经济实力给更多的孩子提供现在这样富足的生活了。
番外十:赫敏番外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做赫敏,出生于1980年,父母都是牙医。
说到这里看出来了吧,是的,我家是个完全的普通人的家庭。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我另一个身份了,我是一个女巫,曾就读于英国的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格兰芬多学院。
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师通常直到他们十一岁的时候才会得知他们那份特殊的身份,通过霍格沃兹每年派发给每个学生的入学通知书。
在那之前,因为拥有魔力而引发的各种事故和麻烦,都要靠孩子们自己和他们完全没有经验的父母来掩饰。
越是拥有天赋的小巫师引发的非自然现象造成的影响越是严重,而这些影响,多是以破坏的形式来表现,所以也不乏麻瓜父母遗弃自己有着魔法天赋的小孩。
那么魔法家庭出生的小巫师,不只是在学前教育上会领先麻种的小巫师,还会在天赋上远不如纯血的小巫师——因为普通人社会被选择留下来的往往是这种不可思议天赋低的孩子。
父母是医生,虽然只是偏远的牙医,但我也是从入学之处就了解着自己的劣势,所以我努力的背书,期望多少可以弥补一点儿。
我是个要强的女孩子,所以霍格沃兹特快之旅我几乎没交到朋友,但是在帮一个圆脸的男孩寻找他的蟾蜍的时候,竟意外地捡到了一只萌物。
第一眼看到哈利的时候,我就被萌到了,心里扑通的跳了那么一下,我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扑上去好好揉揉的冲动。
那是一个瘦小、有着奶白色肌肤的男孩,比我还要矮一些的矮小身材根本看不出他已经十一岁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今年十一岁,火车都开了这么久了还没有换上校服,没有拿着魔杖摆弄,不是新生是什么?(至于对面那个,拿着个破魔杖瞎挥弄的,对不起,对于不可爱的生物我没看见。
)男孩顶着一头乌黑的卷发,也不知道是疏于打理还是天生那样,一头短发乱成了鸟窝。
不过这样杂乱的表象骗不了我,毛绒控的第六感告诉我,那头鸟窝摸起来的手感一定柔软极了。
黑色的刘海遮住了额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一片的头发会这么老实的待在那里。
接下来是一副老土的破破烂烂的眼镜,可是我还是捕捉到了,那副难看的圆框眼镜下被隐藏起来的碧绿的猫眼。
眼镜给我一下。
自然的坐进他们的包厢里,我伸手摘下了男孩的眼睛。
因为视野不清,男孩不由得眯了眯眼,迷茫的碧眼里泛着水光。
嗷!真是太可爱了,像极了慵懒的眯着眼的碧眼小黑猫,好想抱回家去养!但是正事还要做的,抽出我的魔杖指着从小猫鼻子上拿到的眼镜,修复如初!好了,带上试试吧。
看到小黑猫戴上眼镜瞬间亮起来的灵动碧眼,清澈见底如小兽般稚子的眼眸呢,好想去保护。
和哈利同一件包厢的还有一个鼻子上沾着脏东西,长得很像鼹鼠,手里、嘴里都拿着零食在大吃特吃的红头发的男孩。
他还养着一只真正的肥硕的大老鼠,宠物和主人一起,恨不得把自己埋在零食堆里大吃特吃。
好吧,暂时承认这个男孩可以呆在小哈利的身边,猫和老鼠总是永恒不变的话题。
早想过在魔法学校的日子不会多美满,但是也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我交不到朋友,一个也没有,这或许是我伪装自己的高傲使然,但是优秀有什么错,凭什么那只红毛鼹鼠可以诋毁我!万圣节的晚宴那天,我想家了,独自一个人躲在女生厕所里哭,很多女生选择过的地方。
但是事件发生了,那一夜,巨怪来袭,我被堵在盥洗室里,然后,被哈利和那个招人厌的韦斯莱救了。
能和可爱的小哈利走近我还是很高兴的,虽然美中不足的还有个长手长脚的不可爱的男生,但是,还在可以忍耐范围。
韦斯莱那个差生,自己不学无术还要带坏小哈利!所以抄作业,没门儿,给我老老实实的图书馆里写作业去!但我还是被他们两个带跑了,在遇到伏地魔的问题上。
一年级的巨怪、火龙、被杀的独角兽、三头地狱犬、魔法石和黑魔王,有一半的麻烦是自己人制造的,剩下的还是我们自己凑上去的。
二年级的石化、蛇怪、魂器,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神秘人等着呢。
三年级的逃犯和摄魂怪,好歹没再跑出来一个神秘人,平平安安的过去了。
四年级的三强争霸赛,这是战争吹响的前哨战,而我也相遇了我的那个他。
五年级就是个闹剧,是个恶劣的玩笑!六年级,我很少能跟哈利说上话了,他开始忙起来了。
七年级,战争临到的那么突然,结束的更加迅速。
似乎从伏地魔真正复出,哈利就渐渐解脱了救世主的压力,原本因为磨难而渐渐成熟,变得帅气的样子又变回了初见时的那份可爱,只是不见的那份懵懂的天真。
但是我保证我会永远保卫那好不容易回来的真心的笑脸,作为哈利的姐姐。
是的,我渐渐的将哈利当做弟弟在看待,一直到现在还将继续下去。
我不管将哈利解放出来的是谁,我都会感谢他,哪怕是欺骗了广大女性的洛哈特——好吧,我承认我对这个草包骗子有着莫大的反感。
听说巫师的话具有魔力,据说巫师的祈祷会被实现,所以斯莱特林的金发少年啊,愿你平安。
我和克鲁姆能走到一块儿真的十分不容易,他是魔法界家喻户晓的最棒的魁地奇找球手,我是排斥着魁地奇这种野蛮运动的麻瓜种女孩;他是德国德姆斯特朗学校的参赛选手,我是霍格沃兹编外选手哈利·波特的朋友……那个没有口德的记者斯基特没少对我编排些什么,这无疑让相互还不是非常了解的我俩遇到了不少麻烦。
但是这促使了维克多尔去深入的了解我这个人,而不是仅限于找一个漂亮女朋友玩玩,在霍格沃兹留下一段艳遇。
维克多尔去找了哈利,因为我在学院里、甚至整个霍格沃兹都没什么朋友,这是我自己造成的,被动的,主动的。
我不会留在魔法界,这是我在接到魔法界的羊皮纸信后就决定了的,我只会在这个世界待七年,学会控制我与生俱来的力量后我就回去麻瓜界,我想上大学,然后在麻瓜界找工作,因为那里有我的父母在。
但是现实总是在计划之外的,我遇到了哈利,这个我希望照顾其一生的弟弟不可能脱离魔法界;我遇到了维克多尔,我生命中的另一半。
无论从哪方面,维克多尔去找哈利都是不明智的。
作为对手的霍格沃兹与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黑魔法院校的德姆斯特朗和反黑魔法的霍格沃兹;背叛的食死徒校长卡卡洛夫,那个丢下学生自己逃跑的胆小鬼……但是哈利也一定和他说了很多我的事,代价却是中了小巴蒂的不可饶恕咒。
胜利与他失之交臂,他本是最有希望的选手,但是德姆斯特朗回国的那天,他叫住了我,他说:我很庆幸错过了争霸赛的奖杯,不至于面临丢掉性命的危险。
有魁地奇危险吗?至少我认为这和与神秘人面对面是一个等级的。
我调侃他,谢天谢地,没有人丢掉性命。
当然,魁地奇对我来说如同挥舞刀叉那么自然,而这是我用来吸引女孩子,尤其是你的注意力的手段之一。
维克多尔托起我的下颌,生硬的深情的说道。
那还真是遗憾,我本人倒是一点也不喜欢那种看起来就很野蛮的运动,尤其在哈利的小身板儿每年都要因它住进医疗翼。
我打趣他。
确实,我不喜欢魁地奇,只因为它会让人受伤。
有机会我带你去看麻瓜的世界杯,奥运会的花样会更多,你一定会发现巫师的娱乐是多么的无趣。
嘿,怎么都不问问我痛不痛,我也在打魁地奇的时候受过伤的!维克多尔夸张的叫起来。
没关系,相信这么结实的你没那么容易散架,要是不幸被击落的话我会帮你接起来的,我刚开始学的治愈术,学得不错,只是没人让我试验试验。
我抽出魔杖故意在他眼前晃过,要知道魔法界的治疗师和麻瓜界一样,落在实习小护士手中那就是遭罪。
这是我选择留在魔法界的道路,治疗师,巫师在治疗肉体的伤痛确实甩麻瓜好几个世纪,即使科技发展的现代也是一样。
爸爸妈妈也是医生,他们会同意拥有更多更有效的救人手段的。
听到这里克鲁姆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他捧起我的手,说出让我觉到狗血临头却又异常幸福的话:那就拜托了,如果是赫敏的话,那会是爱的感觉呢。
下一句把我拉回现实,让我不至于认为维克多尔受到黑魔法伤害没能恢复而送他去圣芒戈精神科——好像没这个科。
不过我会尽量保护自己不要受不必要的伤,那会让你担心的。
哎呀,又被感动到了!不过我还是会好好练习的,以防真的到用到的那天不至于束手无策。
战后我如约带维克多尔去看了世界杯,但是显然乘着扫帚在天空急速飞行的一流找球手看不上这种人类只靠两条腿在地面上慢腾腾移动的游戏,但是维克多尔爱上了冰球。
他说如果霍格沃兹的黑湖位于德姆斯特朗的群山里,那么一年至少有一半的时间不愁找不到打冰球的场地了。
话说德姆斯特朗在德国的哪里,有那么冷吗?维克多尔打冰球的样子比他打魁地奇的好看多了,踩着冰鞋优雅的在广大的冰面上急速划过,举着球杆把同样划出优美弧线的冰球引向更加优雅的轨迹。
或许传统的巫师都拥有这种贵族式的沉淀出的优雅,当这项活动在巫师界推广开后,我发现巫师打冰球显得比麻瓜好看多了,无论其中有着怎样可悲的身材。
他陪我留在了英国,他说他要接手家族还早,在那之前他可以自由的选择想做的。
他加入了两个俱乐部,魁地奇和冰球,事实上这些新出道的冰球队伍全是由巫师组成的,看看那一个个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小姐们,谁能想象他们能优雅矜持的以迅疾的动作把对手一个个狠狠的扫地出局呢?好吧,对手也想把这些新鸟扫下场的,可惜他们打不到!也许不必在麻瓜、魔法两个世界选择其一,现在这样就很好,不是吗。
看着场中假扮麻瓜来打比赛,越来越多的巫师,我这样想到。
番外十一:战后番外这一次的黑白战争结束的太平静了,平静到不真实。
无论是和麻瓜第二次世界大战吻合那次的盛大,还是摧残了整个英伦半岛的黑暗。
战斗参与者于目击者花了好大得劲才让大部分人相信噩梦真的不会再降临了,至于剩下的人,自然有这大部分人去说服。
自从战争结束后,水门也没再回到霍格沃兹上学,当然他是霍格沃兹真正的主人的事还是没有任何人知道。
忍校最晚十二岁毕业,曾经的他十五岁的时候早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忍者了,保护着身后的村子,所以再让他厚着脸皮做被保护的学生,他可没这个脸面。
当水门想要去告诉卢修斯和纳西莎他和西弗的关系时,西弗勒斯对此嗤之以鼻,表现在外就是喷了个大大的响鼻。
水门虽然不知道西弗为什么这个反应,但看他没反对也没再在意。
拉着不情不愿的蛇王去了马尔福庄园——那里早就修好了,卢修斯和纳西莎现在就宅在那里——看见卢修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和门缝里德拉科两根大拇指对对勾的手势,水门悟了,他们俩的事情家人们早就知道了。
也是,彼此是最亲密的亲人与挚友,身边人的变化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
卢修斯搂着纳西莎亲亲蜜蜜的走了,卢修斯清楚自己这唯一的挚友的为人,而纳西莎虽然与这位学弟的相交不如丈夫,但她相信丈夫的判断,所以默认即是认同。
看到转过房门看不到了的马尔福夫妇,西弗勒斯有些差异,以他那个损友的风格尽然没有调侃他就放过了,连基本的要他叫他爸爸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想通了,这事关他的孩子一生最重要的事件之一,他们不会拿他开玩笑,只会去祝福。
而且,他已经想象到了以后他面对这位损友,抬不起头来,暗无天日的日子了,真是交友不慎。
不过算了,看在他带来了水门,以及是我承认的朋友的份上,蛇王不会计较这种小事了。
霍格沃兹没有停课,继续的课程让不少盼着放假的小动物们失望不已,不过只有真正明晰魔法界历史和运转的人们才为此长松了一口气。
霍格沃兹照常上课,证明魔法界的根基没有受到伤害,那么恢复往日的繁荣只是早晚的事情,即使最后一战的战址被刻意有意选在了这里。
卢修斯辞掉了魔法部代理副部长的职务,他说他要回家安心养老了——梅林知道要一个马尔福承认自己年老色衰有多神奇。
他还表示家主的位置他也会尽快交出去,而事实上霍格沃兹的这个学期才刚刚结束,外人眼里年仅十七岁,任性又好骗的德拉科·马尔福就全权接手了马尔福家,连同他的未婚伴侣一起在众人面前亮了相。
早在上一次马尔福家主交替是尝到过甜头的家伙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试想从比小马尔福优秀得多的卢修斯手中他们都能抠到一些好处,何况同样年轻的小龙仔呢。
不下手是傻瓜,可谁又知道那粉嫩嫩的龙皮下包裹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芯子呢!马尔福的伴侣同样没有任何人见过,那个俊秀的少年,如黑晶石般纯黑的发,如红玉般剔透的眼,如此让人印象深刻的外貌特征,看一眼就不会忘记了。
而且,明明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且没有在任何一所魔法学校就读的记录。
没有巫师会往这个少年或许是个哑炮甚至麻瓜这方面想,不只是因为少年身上那醇厚的魔法气息,更是因为那是马尔福的伴侣,那个千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定下禁止族人同麻瓜结合、禁止麻瓜踏足马尔福庄园的家规。
那个少年非常的优秀,甚至比起年轻时候的邓布利多先生也不逞多让,有些人就此收手了,有些家伙断定这就是卢修斯的依仗。
但是,邓布利多擅长的也不过只是学术或政治方面,而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男孩同样不擅长经营之道。
直到最先按捺不住的几个狠狠地撞上了这块铁板,他们才明白过来过去他们被骗的有多惨。
但是现在才醒悟已经晚了,这些根基不深的家族还不够源远流长的马尔福料理一道小菜的。
杀一儆百,更何况这是一次性处理了性急的所有出头鸟,看来至少这一代不会再有不开眼的了。
而且,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马尔福的漂亮伴侣的另一个身份的话……伏地魔自从在马尔福庄园的秘密实验室再被煮出来后就恢复了理智,清醒过来的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堪回首、没脸去看。
但是他坚信,邓布利多一定不是现在的他的对手,尤其是他重新得到马尔福的力量。
但是接下来的一系列发展完全脱出了他的掌控,为什么那个懦弱的马尔福家继承人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为什么他会知道只有他和阿布才知道的他的身体的秘密?早已雪藏的身为伏地魔王之前的记忆在这种仿佛时间回溯的经历刺激下一点点复苏,就好像他又面对着那个风华绝代的天之骄子般的学长。
意识沉沦前他终于认出了面前人是谁,咬牙切齿的挤出那个多少年没再念过的名字,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他已经不是当年霍格沃兹那个任人宰割的混血穷学生了,他是Lord Voldemort,是黑暗公爵,是食死徒和他们这些斯莱特林贵族的主人!但是他忘记了,在那一代老去的斯莱特林眼中,他始终是那个骄傲傲娇的小学弟。
然后理所当然的,掌握着他所有弱点的前代马尔福家主没费多少工夫就制服了他。
他的名字也被篡改了,新名字叫维迪·马尔福。
原不到感觉怪怪的,原来是阿布用马尔福的血替换了他体内的那一半麻瓜血统,现在的他的身体是他梦寐以求的纯净血统。
霍格沃兹恢复了黑魔法和格斗术,以往被闲置了许久的教室和设施又重新被翻了出来。
在这里不得不感叹下魔法的实用,即使几十年没保养了,那些堆满了灰尘的器材依旧结实,擦干净之后这些锃亮的器械根本看不出是好几百年的老古董。
但是毕竟整个英国已经禁魔了快百年了,就算教材、魔法书还在,最重要的教师却是一时半会找不出来了。
迫不得已,学校找出在近代算得上精通黑魔法的巫师,请出了无聊到一直在打瞌睡的先代校长们,这门课还是勉强进行的下去。
西弗勒斯也被选作了黑魔法的代课老师之一,对此地窖蛇王再满意不过了,不但可以从画像那里学得高深的、失传的黑魔法,还可以教授他一直向教授的课程——事实上霍格沃兹从前没有黑魔法,他才退而求其次申请黑魔法防御术的。
而他一直教授的魔药学,麦格校长说:本世纪最年轻、最杰出的魔药大师怎么好意思浪费,六、七年级的提高班就交给你了,期待着你再为魔法界培育出几位魔药大师来。
不愧是老蜜蜂带出来的学生,抓苦力倒是学的很到位的。
魔法的问题还好解决,即使历代有擅长格斗术的校长也不能跑出画框陪学生们练习,格斗术可不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光凭说说就可以的,那得实打实的感受才能对喽。
已经正式成为校长的麦格不再像做副校长的时候,只是代理了邓布利多校长的大部分事务,却没有校长的权限,现在她知道了足够多的信息,就比如霍格沃兹产生了继承人。
所以,出现在水门面前的,马尔福先生,你不认为身为霍格沃兹继承人、并且也算是毕业了的你该为霍格沃兹的教学做点什么吗。
平板的语气说出来的疑似反问句,以这位严肃的女狮王的风格做出来的其实还是抓壮丁的活计。
八卦是不分时代,不分民族的,花边新闻是每家杂志的最爱,当伟人淡出他的舞台后,记者们会不遗余力的挖出他们的往事,比如小时候的糗事,比如说年少轻狂,当然这些都是在本人不在的情况下。
这些往事可以属实,可以捏造,只要记者们能够拿出让读者们信以为真的证据就可。
起初花边新闻只是为了让他们更接近普通人,或者说在众人的眼里更像个凡人。
但是也有人别有目的,甚至抱有恶意的去揣摩的。
越是圣洁的人越容易受到中伤,因为圣人不是凡人能够做到的,看上去光明洁白,只是因为没有看到人之常情、有颜色的那一面罢了。
邓布利多本来就是靠着许多神化、圣化才显得如今这般高不可攀的,真实的他却是从一个最孩子气的格兰芬多走过来的,就像尊贵的黑暗公爵是个诞生在孤儿院里的怪物一样。
人们只记得分院帽提起的正义,却刻意忽略了狮子的热情会招引来些什么,而那些正是塑造现在这个名为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个体,如今被人翻捣了出来。
人们找到了邓布利多先生的故乡,发现了邓布利多家的祖坟,剩下的事情就好挖掘了,想象的空间也扩展了出来。
不管那只推手是从哪里伸出来的,做到这里它就收回去了,剩下的无论发展成什么版本都不会妨碍到他们。
也许百十年后巫师界的故事书里会添一片邓布利多教授做主角的童话故事,成为小巫师们的睡前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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