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上将。
欢迎您!玫瑰拿着名单看着。
我在想之后该怎么解释!解释?不解释吗?玫瑰看向我:王汉上将可是武爷爷的入门弟子,是在最喜欢的学生。
你把他干掉了,不知道武爷爷要伤心成什么样了!我也不想啊!看着资料上这个威武不凡的将军,我真的觉得很可惜。
小纯忽然道:主人,紧急通讯。
什么内容?王汉上将刚刚带着家人离开了自己的住所,他的身边还有一支来历不明的小股部队。
逃跑吗?凌问道。
我笑了起来:你认为武将军在面临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会逃跑吗?大概不会。
凌摇着头。
那就是了。
王汉是武爷爷最得意的学生,那么他多少会继承一些武爷爷的风格,至少不会无谓的逃跑。
这不是逃跑,而是战略转移。
他们可能正在向某个特别的地点转移,甚至可能是军营驻地。
大概不会。
玫瑰道:虽然他是将军,但也不是可以随意调动军队的。
相比之高层军队,反到是低等步兵他最难控制。
你要说他调动一支特战部队保护自己我到是可以理解,正规陆军他反而无能为力了。
也许就是特战部队呢?我问道。
你是说……?玫瑰突然反应过来。
小纯,卫星在哪?小纯向天上一个方向指了一下。
玫瑰立刻抬头盯着那着那个方向,然后她的瞳孔突然失去了焦距,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
与此同时。
龙缘基地卫星站的监测员突然叫了起来。
张工!快过来一下。
出什么事了?一个中年人跑了过去。
卫星拒绝了我们的控制信号。
柜绝信号?张工程师几步跑过操作区冲到信号监控制区。
为什么拒绝?发射询问信号。
发射过了。
那卫星地反应呢?卫星回答接到了更高级别的命令,所以暂时切断了我们的指挥权。
我们就是卫星站,谁比我们控制权更高?张工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他赶紧问道:跟踪信号来源。
看看卫星在干什么。
卫星正在变轨。
好象正在跟踪什么目标,动作非常频繁。
监测员一边操作着控制系统一边说着:等等,我把上载信号复制一份出来看看。
好了,出来了。
随着监测员的话,卫星控制中心地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操作记录,而且那些文字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疯狂更新着。
这下不光是监测员和张工,其他操作人员全都傻了。
这是谁在操作?怎么有这么频繁的命令条?他们难道在找蚂蚁吗?一个监测员惊讶的念叨着。
停下来了。
卫星数据接收组的人叫道:天眼系统被启动了。
他们在用卫星找什么东西。
张工赶紧跑过去道:把他们看到的东西同步传输一份到大屏幕。
数据组去分析信号强度和来源。
应急对策组分析下是不是别国的入侵行动,如果不是就别管控制信号。
警报组突然叫了起来:两枚美国人的卫星过来了,他们发现了我们的卫星在变轨。
真是添乱!此时在北京郊外地大巴上,玫瑰依然保持着那种姿势看着卫星所在方向。
不过她的嘴却说道:有两个捣乱的家伙在靠近,帮我挡一下。
我疑惑地调整了眼睛上的光学变焦系统,抬头看天。
很快就在远红外波段发现了几个亮点,稍微进行下辅助处理就确定了那是两枚卫星。
呦!美国人的间谍卫星。
大家一起来,帮我烧了它。
先盯住那枚低轨道卫星。
斯哥特他们立刻跟着我们一起抬头看向天空,然后瞬间加强微波通讯密度。
此时的美国卫星站内,大群人员正忙碌的监视着发生在中国地卫星变轨情况。
但是一个数据员突然叫了起来:发现爆发性数据流。
是什么信号?一个主管问道。
是……是乱码……天哪!是电磁攻击准备信号,快关……他喊晚了点,基地的大屏幕瞬间变的一片雪花。
停了两秒。
大屏幕上恢复黑暗,左上角一个绿色地光标闪了两下后打出一排字:无法追踪卫星。
主管愣了几秒才突然叫了起来:让海盗号卫星自转九十度,看看窥视者怎么了。
大屏幕上很快又显示出了图象,画面中是一枚正在不断的闪着电火花的卫星。
一个技术员眼睛发直的念叨着:好可怕的电磁强度,难道是太阳爆发?白痴!你见过太阳辐射定向发射的吗?要是太阳爆发会只烧一台卫星?轨道控制台,马上让海盗号转回正常角度,关机待命三小时再开机,中国人发火了!北京郊外的大巴上,我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不错。
算他们识趣。
那枚卫星就不动他了,把美国人惹毛了也不好。
玫瑰,找到我们的目标了吗?找到了。
他们就在我们这条公里上,不过在我们前面一百多公里之外,而且距离还在拉大。
晶晶你怎么开车地?拜托,大姐,我开的是工交大巴,不是法拉利。
这破东西最快速度就八十,你要我怎么办?当初哪个混蛋提议抢公交车的?我生气地问道。
一个铃音骑士自觉的蹲到车尾举起一只手,另一只手在地上画圈圈。
我们看看他,无奈的摇摇头。
反正都上路了。
现在想换车也不可能了!幸运抱怨道:早知道我要是用本体就好了,带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是问题。
玫瑰道:想追上他们也简单,一是我们加快速度,二是他们减慢速度。
我们现在大概是快不起来了,不过我可以让他们慢下来。
中国北京卫星站的监控员突然叫了起来:张工,卫星在发射强电磁信号。
发什么信号?发给谁?是地面那个控制信号地来源地吗?不是,信号接收点在他们前面一百多公里的地方,而且我早就想说了,他们为什么一直在沿着公路移动?难道发射信号来自移动卫星车?没道理啊!怎么会有操作级别这么个高的卫星指挥车?不是卫星车。
张工心知肚明的道:别问了,这是机密。
继续跟踪卫星吧。
此时在我们前面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十几辆越野车正在疯狂奔驰着,车上装的就是王汉将军一家。
以及一个连的特战部队。
突然,所有车上的车钥匙一起向后倒转了半圈。
只听哧的一声,所有车都是一阵剧烈的抖动,接着就开始歪七扭八地冲向路边,整个车队瞬间就乱成一团。
怎么搞的?一个特战队的连长从车上跳了下来。
车子突然熄火了。
打不着了吗?能。
负责开车地队员道:但是这么多车同时熄火。
这个也太……?少说话多办事,上车给我发动车子。
队员们重新爬上车开始发动,本就没有任何问题的车子很顺利就打着了。
但是还没等人都爬上车。
所有车又同时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又熄火了。
队员们错愕了一会,但还是迅速把车点着了,不过很快又熄火了,但是他们也因此发现了是钥匙的问题。
队员们干脆把车底下的打火电线拆下来绑到了一起,直接把钥匙短接掉了。
车队很快重新上路,但是只跑了不到五百米,其中一辆车地发动机盖却突然弹了起来,接着就是浓烟滚滚。
黑烟遮挡了视线。
车子在路上一路蛇行起来,最后轰的一声撞上了路边的防护栏,彻底不动了。
其他车上下来地人赶紧把车里的人拖了出来,人到是没什么,就是车撞烂了。
重新合并了一下车辆之后车队又开始逃窜,但是没跑多久就再次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而且这次还引起了爆炸,气的队长直接命令把那辆车扔那不管了。
车上的几个特战队员跳下车再跳上路过身边的其他车继续走。
就这么一路故障不断的走了不到五十公里,车队剩下的车再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前方居然开来了一排部队地卡车,把队长给乐坏了。
这些车就是来接他们的,调个头一路向回跑,他们很快就到了一个位于山口后面的军营区。
这边显然是个秘密基地,因为普通战略地图上根本就没标这个基地的位置。
玫瑰的眼睛恢复了焦距,头也低了下来。
他们已经到地方了,我们距离他们还有三十几公里,这已经是极限了。
控制卫星还真累啊!此时的卫星站内,所有人都在惊奇的看着卫星传回的画面,现在卫星已经回到他们的控制之下了。
从画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从没在地图上标出过的军事基地。
而此时基地内正忙碌的在准备着什么,明显是在防御什么人的进攻。
正当他们好奇的观察着时,画面突然一闪变成了黑色,接着屏幕上弹出几个大字。
机密画面,禁止阅览。
张工惊讶的看着大屏幕。
谁换的画面?控制台的人全都把手拿了起来示意清白。
是总部来的控制信号。
一个检测员叫道。
那就别管了。
张工明智的选择了服从保密条例。
北京郊外地公路上,我们的大公交车还在缓慢的爬行着,不过基地已经近在眼前了。
我们此时并不知道远在南京的基地内,军方地一群代表正在看着我们。
老爸是以基地镇压为口号提出让这些老大们来看现场直播的。
当然,老看的人就等于他默认了这次袭击行动。
老爸对人性的把握可是很少出错的。
我在公交车上向大家交代致意事项,突然整辆车剧烈的抖了一下,接着轰的一声整辆车就突然变的四分五裂。
我们全都被抛出了车外。
靠,居然有地雷!我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大家正从燃烧的汽车碎片中爬起来,显然没人受伤。
全副武装的生化铠甲防御力和单兵坦克系统相当,这种近距离地爆炸对我们是不会起什么作用的。
玫瑰站起来指挥大家道:把头盔调整到低频辐射波段,注意地雷。
我们转换过头盔制式后前方的地面下立刻显示出一些蓝色地标点,这些全都是地雷。
我们电子脑里的辅助计算机自动识别出了地雷型号,并且在我们的眼睛中为每个地雷的外面画了个圈,这代表地雷的触发范围。
有些雷不一定要踩上才会炸,很多反步兵地雷都是带挂弦或者干脆就是全自动起爆地。
有了眼睛里的辅助显示。
我们可以非常简单的绕开每个爆炸物,雷区对我们来说也就是障碍物比较多而已。
前方基地内地观察手惊讶的道:有人泄露了我们这里的雷区图吗?旁边的上尉道:不可能,要不然他们就不会触发第一枚地雷了。
这些人的头盔有古怪。
他们肯定是能发现地雷。
真***见鬼。
负责爆破的那个人道:他们居然连遥控雷的起爆范围都知道,根本就不靠近爆炸半径。
其实我们绕来绕去也不过是在帮国家省钱,这要是在别国,我们会用电磁场把这些雷直接引爆,这比来回的绕圈子可要方便多了。
基地里负责防卫地中校招招手把身边的人叫了过来。
然后对着他耳语了些什么,那个人立刻跑了出去。
外面正在绕雷区的我们还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我们的电磁信号感受能力在这里受到了压制。
这个该死的基地有电磁防护场。
这东西本来是对抗无线电侦察的,但是对我们的电磁感应也有防护作用,只是用处不很强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根本不能靠电场感应力找到基地内的人员位置。
基地内突然有团红光一闪,一枚子弹以七八倍音速直射而来,目标正是我的脖子。
这是个高级狙击手。
欢迎您!初级射手打胸口,因为那里目标大。
中段射手打头,因为比较容易一枪致命。
最高级的打脖子,因为这里通常没有防护设备,而且只要中了就没救了。
子弹破空而来。
我在火光闪现的同时就把脸转了过来,双眼紧紧的盯住了那枚子弹。
呲!子弹撞上了一道无形力场,在子弹撞击点周围闪出一圈圈的蓝色波光。
狙击手惊讶的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才又把眼睛对上狙击镜,结果看到的是我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子弹已经不知道哪去了。
我提醒周围的人:有狙击手。
看到了。
负责狙击的小龙女和阿嫡娜一起架起了自己的死神之眼。
小龙女道:哇,好多狙击手。
起码有三十几个。
阿嫡娜抱怨道:数量太多,这怎么打啊?正说着,又是一阵火光闪现,前方嗖嗖嗖的飞来一大片子弹,全是狙击枪弹,而且目标几乎不是脖子就是脑袋。
我们面前闪出一片光圈,子弹全都被挡了下来。
基地里的特级狙击手放下枪转身对身边的中校道:不行,对方身边有类似防护罩之类的东西,子弹根本打不进去。
中校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了,剩下的我来处理。
两门小口径反坦克炮被推出了基地大门,我们老远就看见了那两个东西。
小龙女笑了起来:终于发现值得射击的东西了。
阿嫡娜,你要哪个?右边地。
那我就打左边那个。
叮。
尽管装了消音器。
但是这种小型狙击炮的声音还是相当大。
而且和一般枪的声音区别很大,仿佛是用铁锤砸钢板的声音。
基地门口地反坦克炮刚被架好,突然就听到当的一声响,同时整门炮都飞了起来。
撞飞两个炮手后还飞过了半个操场。
站在旁边的上尉惊讶的看了看门外。
他们拿的什么枪?一个狙击手道:一种没见过的狙击枪,不过这威力也太吓人了!另外一个狙击手道:我看好象不是狙击枪,口径超过太多了。
应该是按照狙击枪结构射击的一种小炮。
他们话音未落另外一门炮也飞了出去,这枪的子弹惯性太大,连炮架都给打断了。
中尉问后面的少校:是不是请直升机中队支援一下?少校摇摇头:看对方的狙击武器,他们飞起来也是给人当靶子。
命令榴弹炮排攻击。
小口径野战炮地弹道足够弯曲,对方可以直接射击我们所在的位置。
炮弹很快就落了下来,但是根本就没有一发炮弹能命中我们。
直射武器速度够快,这个我们没办法躲闪。
榴弹炮的炮弹飞行速度连音速都不到,连普通地士兵都能在听到炮弹飞行的风声后再卧倒躲避。
我们有这么长时间早跑出爆炸范围了,根本没有命中的可能。
白浪和小不点率先从我们所在的地方跳了出来,对面的基地里立刻就开始用哨塔上地重机枪进行拦截。
小不点是完全不把子弹当回事。
他反正一身鳞片,导弹可能需要躲一躲,子弹是肯定没问题的。
白浪到是不防弹,可惜速度太快,机枪手跟不上他的速度。
飞镖就更可怕了。
基地里地人只看到一道白影一闪就不见了,下一秒突然发现重机枪的声音少了半边,抬头一看才发现左边哨塔上的机枪手正在那里满地打滚。
没了满天乱飞的子弹。
我们立刻开始向基地靠近。
出城时间太长,现在天已经亮了,隐蔽袭击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攻。
反正这也不是大型基地,没多少人。
我们正想着要强行突击进去,没想到基地大门却再次打开了。
呼啦一下从里面冲出十几辆坦克。
这鬼地方怎么会有装甲部队的啊?玫瑰好奇的看向我。
我耸耸肩。
鬼知道为什么。
斯哥特,挡住他们。
斯哥特点点头向着小不点和白浪喊道:你们两个。
去干掉那几个大家伙。
白浪扭头看了眼斯哥特,然后又看向前方的坦克。
坦克已经把炮塔转了过来,白浪立刻一个起跳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白浪站的位置已经变成一片火海。
坦克手还在到处找目标,白浪已经落在了坦克顶上。
武装背包哗啦一下展开,两枚导弹一左一右地飞了出去。
第一枚导弹直接开始垂直爬升,然后在上升到五百米高空后开始俯冲,另外一枚导弹则绕了个圈贴着地面,以距离地面不足二十厘米的贴地高低直接撞上坦克的最后一个负重轮。
轰的一声,坦克的履带被直接炸断,负重轮也变形成了一堆扭曲的金属。
坦克失去行动能力后,另外一枚寻弹正好从天上对着坦克的顶装甲扎下来。
轰的一声寻弹在坦克炮管上爆炸了,直接把炮管炸成了一个奇怪形状的金属条。
看到同伴失去战斗力,剩下的坦克纷纷把炮口转了过来。
一辆坦克直接以同轴机枪封锁了白浪的移动路线,但是子弹全都被蓝色的光幕挡了下来。
坦克车长叫喊着:装穿甲弹,我就不信打不穿它。
轰的一声坦克炮在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开火了,坦克炮属于直射炮,弹丸速度非常快,白浪再快也是有限制的。
轰的一声弹头撞上了蓝色的光幕爆起一团火焰。
白浪翻滚着飞了出去,摔出几百米才停了下来。
坦克手和基地内地人都欢呼了起来。
但是他们没能欢呼多长时间,因为白浪又爬了起来。
晃晃脑袋,白浪向着坦克一眦牙又冲了上去。
那个下令开炮的车长下巴差点掉下来。
穿甲弹打不穿它?这么近的距离。
震也该震死了!怎么会没事呢?妈的,再装弹。
炮手突然把眼睛从观察器上退了开来,车长生气地道:为什么不装弹射击?炮手指着前面结结巴巴的道:他他他他在我们外面!我正站在这辆坦克的前装甲上。
用胳膊把炮管一夹,然后用力一拧。
嘎吱一声,炮管被扭成了一个弧形。
接着我上去一脚把同轴机枪的枪管踢弯,然后跳上车顶把顶部高射机枪整个拽了下来,接着跳下车身把机枪塞进了履带里。
坦克履带被机枪卡住,发出一阵金属扭曲声后停了下来。
其他车上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过他们很快就遇到了相同的命运。
一个人类,在不改变体型的情况下,只要具备独角仙的肌肉强度,就可以举起三十五吨重的坦克健步如飞。
我们这些人地肌肉强度比独角仙还要高,所以理论上说我们是可以把坦克直接掀翻的。
不过这里是土地不是钢板。
我们力气确实够大,但地面架不住啊!我们的脚可没坦克履带那么大面积,压力太大会陷进去地。
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把坦克武器破坏掉。
硬砸坦克装甲太慢。
再说就算砸的开,我们也会很疼的。
就算硬度一样,可我们身上长的毕竟是肉,痛觉还是有的。
轻松搞掉十几辆坦克后我们开始向基地前进,里面地人已经忘记要开枪射击了。
坦克上装的都是重机枪。
我们这一路过来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连那都没什么作用,士兵们很难相信自己手里这东西有什么用。
我一个纵身跳上了基地的院墙。
里面地人全都惊慌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我大声对他们喊着:全体注意,我以国家的名义命令你们放下武器。
王汉上将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国家授权的行为,我们是特别拘捕部队,奉命拘捕王汉上将,如果反抗,我们将获准直接执行死刑。
你们是国家的部队,不要为个别人去作战,你们的生命只能为国家而牺牲,和我们做战。
死了可是连勋章都没有的,说不定你们的家人还要受牵连。
你们最好马上放下武器。
到现在为止我们一个人都没杀,我不希望你们死在不正确地战场上。
士兵们彻底晕了。
我们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们也确实没杀人。
对于我们这些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标志,甚至连脸都看不到的人,士兵们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一个少校走出来道:阵前投敌是士兵的耻辱,但如果你们真的是拘捕部队,那就是自己人。
但你们起码得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否则我们宁愿一死也要战斗到底。
有了少校的话,旁边的中校也站出来道:对。
给你们两个选择。
要么和我们死战到底,要么证明身份。
维娜突然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头盔两侧。
我有第三种选择,那就是你们先睡一会。
嗡!一声刺耳的难以想象的声音以维娜为中心向周围荡漾开来,强烈的电磁力场和周围空气中的水分接触产生了大量蓝色的电弧,从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以维娜为中心有个蓝色的光球扩散开来一样。
这个光球迅速扫过整个基地,士兵中的大部分都毫无反应的倒了下去,剩余不足百分之一的人在地上哼哼。
维娜身子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多亏小纯把她扶住了。
维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呼!精神冲击真是不能经常用,头疼死了!我看了看地上那些晕倒的士兵道:估计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会比你疼的多!人类的大脑是以电为基本传导方式的,我们的每个想法都是以电形成的。
当手被针扎到时,手会传递一个电信号给大脑,大脑接到信号后形成痛觉。
但有时候输入信号会比较强,这种信号很容易把脑细胞烧坏。
这种时候就需要有一套类似断路保护器的东西来保护我们的大脑。
这就是为什么有地人在遇到重大伤害时会晕倒的主要原因。
不过注意一点,这种伤害指的是肉体伤害,不是精神伤害。
精神受刺激晕过去的人是因为心脏供血地问题,不是神经信号出问题。
不能混为一谈。
我们这些生化人都可以控制电场,维娜刚刚就是模拟了这种超强的神经伤害信号,一瞬间就让这些人的大脑超载了。
为了保护大脑机能不受伤害,人体防卫机制自动启动了休眠保护,所有这些人一起晕了。
那些在地上捂着脑袋哼哼的都是意志力比较强的人,不过他们也就是顶住了没晕而已,想起来战斗起码得等三四小时以后才行。
我走到那个和我们对话的中校身边,他意志力不错,居然只是在地上哼哼。
我蹲下来递给他一片药丸。
他双手捂着脑袋,看了看我递过去的药。
然后又看了看我。
我干脆把他的嘴一捏,然后把药塞了进去。
放心,是安眠药。
你这个头疼要过二三十个小时才能消失。
睡过最难受的这段时间能减少痛苦。
现在这个时候你应该不用怀疑我们的身份了,如果是冒充地,我管你死活,反正你们也没反抗能力了。
中校听了我的话把药吞了下去,然后深吸了口气积攒了点力量才说道:他们在基地底下室。
入口在后面的17仓库里,用我地身份卡能启动电……电……龙缘的安眠药效果也太快了,中校话都没说完就睡着了。
不过起码有用的信息都得到了。
绕过操场和宿舍区,后面就是仓库区。
十七号仓库就是最后一间,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实际上却是地下室入口。
仓库里面东西不多,我们也能用电磁力感应到入口就在脚下,但是因为中校没能告诉我们启动闸门的开关在哪,害的我们找了好半天才找到。
那个该死地闸门开关居然在仓库拐角的一间厕所里,还被伪装成了一卷厕纸。
只要拉动那张厕纸,然后再松开。
等它自己弹回去后整个厕所连带附近的一块区域就会整个降入地下。
要不是靠着电磁感应能力顺着电路摸过来,打死我们也想不到这东西就是开关啊!下到地下后有个类似火车月台地场所,我们走下升降机后它就自己上去了。
月台后面连着一条河,我从来不知道这里居然有条地下河,要知道这里可是北京外围,地面上可是已经严重沙漠化的土地,下面能出现一条河实在是很奇怪。
河道显然被整理过,周围的墙壁是用水泥平整过的,河里也没有什么怪石之类的东西。
在河岸边有个浮动平台,其实这东西就是在几个空汽油桶上面盖了一大块钢板,做成了简易的漂浮物。
漂浮平台没有螺旋浆之类的推进设备,在这么湍急的地下河里使用那种东西也不大现实。
平台实际上是依靠一根缆绳移动的。
这根钢缆被固定在河地两岸,由一台电动机带动绞盘工作,这样就可以把浮动平台来回拉动,比用螺旋浆节约能源的多。
过了河可以看到一个重闸,用中校的身份卡一刷就搞定了大门。
重闸后面是道手动压力门,这个东西我们是彻底没办法了。
它没有机械动力,全靠人力从内部开启。
正常情况下基地里会派人在内部管理,外面的人到门口后需要先按门铃。
里面的人通过电视监视器确认过身份后才会从里面开启大门,外面的人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汉和他的家人已经全部躲到了这里面,和他们一起进入的还有他控制的一部分部队。
这些人和外面的人不同,他们是死忠部队,其实也就和私军差不多,名义上是国家部队,实际上除了王汉本人谁也调不动。
现在他们全都躲了进去,我们在外面按不按门铃都一样,他们才不会帮我们开门呢。
我让大家都退后,然后由白浪发射了剩余的四枚导弹,结果只在那道闸门上留下四个严重变形的缝隙,没能把它炸开。
小不点身上的寻弹也被用上了,结果都差不多。
大门看起来已经变形的很严重了。
但就是差了那么一把力气。
斯哥特忽然想起来上面就是军事基地,武器应该不少,于是带着铃音骑士上去找武器去了。
这个期间小不点试图撞过门,结果根本没反应。
他太小了。
没办法摧毁这么重地门。
幸运在旁边道:要是我的本体在这里,一尾巴这门就飞了。
坦克抱怨道:切,要是我们的本体都在,还用的到你吗?他们正说着斯哥特已经带着铃音骑士回来了,老远就听到斯哥特在喊:没想到这里东西还真不少。
我回头一看,只见铃音骑士们拿着一些零件跑了回来。
走在最前面地铃音骑士放下手里的东西之后就开始组装,这些笨重的零件本来是需要辅助器械才能搬的动的,不过铃音骑士都不是一般人,直接就给扛回来了。
走在后面的斯哥特肩膀上架着根钢管,他把那东西和其他的零件一起组装起来后我们才看出来他们弄下来的原来是门反坦克炮。
这东西拆开后每个零件都有三百来公斤。
一般人是肯定搬不动的,但是对我们不成问题。
最后几个铃音骑士拿了两箱炮弹过来,斯哥特兴奋的撞了一发进去。
然后开始调整方向。
嘿嘿,这次看它开不开。
维娜这个暴力女在旁边指挥着:向前推向前推,推到门口顶着打,我就不信一道破门还能挡住我们不成。
那道门是满厚地,但是反坦克炮就是专门对付这种东西的。
而且二十米抵近射击使炮弹威力大增,一炮就把那道烂门连门轴一起轰了下去。
守卫在里面的人也不是吃素地,大门刚被轰掉就看见一堆手雷飞了出来。
辣椒双眼一散。
手雷全都飞回了门里。
轰隆隆的一阵爆炸声,里面再也没了声音。
艾美尼斯靠到门边,然后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艾美尼斯其实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带,她就是背了一大包催泪弹。
拉开拉环之后她一口气扔了十几个催泪弹进去,等了二十秒,等烟雾扩散开之后我们才开始往里冲。
里面的人显然也有防毒面具,但是他们没有射线仪,催泪弹伤不到他们地眼睛和鼻子,却可以遮挡视线。
他们只能凭声音判断我们是否进入。
听到脚步声他们就立刻开始射击,神奇的是居然还挺准的。
可惜我们不怕子弹。
坦克一马当先地走在了最前面,左右两挺旋转机枪连射的时候只能听到一种像哨子一样的声音,恐怖的枪口焰喷出有一米多长。
对面的火力完全被压制了下来,在这样密集的子弹面前对面的人连头都抬不起来。
一挺旋转机枪就有一个步兵排的火力密度,这还是按照现代的正规部队水平来分地,要是按一百年前大家还在用单发武器的时代,一个营大概也没这种火力密度。
两挺机枪愣是打的对面哑了火,我们其他人就开始在这种火力掩护下向前冲。
这个地方肯定是专门为敌人突入做了防范设计,大门前面是块二百米的空地,二百米外是一排半米高的防护墙,从对方的姿势看,墙后面八成是条战壕。
他们就躲在那后面向我们开火。
我们现在借助火力优势硬是冲到了墙边,可是坦克的机枪却不和时宜的在关键时刻哑火了。
旋转机枪消耗子弹的速度和它的威力一样恐怖,尽管带了一大箱子弹,但还是很快就射完了。
毕竟我们来这里之前已经完成了好几个地方的突破,弹药早就不满了。
对面的人明显是知道我们没弹药了,立刻从下面跳起来打算还击。
但是他们还没开火,就又被速射机关炮那种特有的当当声吓了回去。
白浪背上那两门速射机关炮虽然射速不如机枪,但胜在威力够大。
一个想偷袭的人刚从战壕后面站起来就被子弹直接刮飞,惨叫都没来及发出一声就彻底安息了。
其实对方是有榴弹发射器的,那种东西能从战壕后面把炸弹抛射出来袭击我们,只是他们不敢用。
之前手雷被全部弹回的情况已经让他们明白了这些抛射武器对我们根本没用。
我拿出一支能量补充液递给辣椒。
游戏结束了,让我们过去吧。
辣椒接过能量补充液刺入自己的胳膊,直接注射了进去。
然后双眼闪烁出了红色的光芒。
对面地战壕内突然传来一声放电的声音,接着接连不断的电弧在战壕内来回穿梭,刚刚还死死躲在战壕里的人开始惊慌地从战壕里跳出来四散奔逃,跑的慢的都被电弧击倒在地。
其实跳出来的人也好不到多少。
白浪的机关炮不比电弧好多少,出来的人全都被打倒在地。
他们上上的防弹衣都是为防护子弹而设计的,对于机关炮的炮弹毫无防御效果。
几秒之内战壕内的人就被全部清理干净了,根本没有一个生还者。
对他们,我是没有任何怜悯之情地。
这些人已经不算是国家部队了,既然不能被国家掌握,那他们也不算是我的战友,牺牲并不可惜。
当我们穿过那片战壕的时候里面已经躺满了死人,所有被电弧击倒地人都以古怪的姿势蜷缩成一团,不少人的身体表面甚至已经出现严重的炭化现象。
强电流对人体的伤害作用实在太强。
这些家伙偏偏躲在一个用金属加固地战壕内,当然死的更惨。
在战壕后面我们没有发现什么人,凭借电磁感应能力。
我们不担心有埋伏的人或者陷阱。
穿过一道下门直接进入后面地区域。
这边面积不大,主要就是一个仓库区和一小片居住去。
王汉在前面的部队全部死光的同时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了,我们进入这里的时候他正站在那个小广场上。
你们还是来了!王汉看到我们一点都不惊讶。
当你决定推动这一切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这个家伙是我的敌人,他曾经想要让政府把我们全部消灭。
所以我是不会去同情他的,因为如果换过来他也不会同情我们。
王汉向那边的房子里招招手,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些人中有四个男性三个女性。
男性成员分别为王汉地两个儿子和两个弟弟。
女性成员是他妻子和两个女儿。
王汉是个大家族的成员之一,他只带这几个人到这里是因为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同谋者。
中国人喜欢讲关系讲交情,什么地方也离不开人情,即使在军队里,家族势力也很常见。
王汉的家人几乎全是军职人员,而且官职都不低。
跟着他的这七个就是和他有一样想法的人,他们都反对生化人技术。
当初联合起来向龙缘施压的就是他们这些人,所以王汉知道我们不会放过这些人,所以他才把他们也一起带了出来。
如果能在这里躲过一劫。
那他们就有希望,如果不行,那也算是做过了最后的挣扎,没有什么遗憾了。
王汉把这些人叫到身边后转身看向我,然后道: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但是请让他们活下去。
你觉得自己有立场说出这样的话吗?我毫无感情的反问道。
王汉被我一句话说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当初反对我们时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利益计算,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大儿子到是比他勇敢的多,这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站出来道:哼!你们这些怪物,是人类都不会允许你们存在的。
就算你杀了我们,你们也迟早会被灭绝的。
勇气可嘉,但愚蠢至极!玫瑰把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我们也跟着拿掉了自己的头盔。
没有一个物种是从不进化的,人类也需要进化。
当亿万年后所有物种都进化到强大无比时,我们依然还是这样,你认为这就是人类的命运吗?我不反对进化,但那是自然规律,不是你们这些人为生产出来的怪物。
说话的是王汉的小女儿,她才二十岁,比我还要年轻。
不管自然如何选择,我们都是人类,而你们是怪物,用自然界各种生物基因杂交出来的杂种怪物。
就算个体实力再强,你们也不是人。
虽然自认为神经够粗,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心……剧烈的收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