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在前方捉到一会逃匿的人,有两个是西洋人。
有人来报。
噢?固伦你去处理,若是前些天那个不长眼的,你知道怎么做了?固伦明白。
这些人在哪捉到的?我们是在关道上与敌人拼杀的时候捉到的。
元帅真是神机妙算,这样一法子,我们赢得高兴,瞧着那群龟孙子还没提稳裤子就要拿刀来打,看着就高兴。
那士兵瞧着面前的人没有官架子,立马打开了话夹子。
有元帅在,我们的仗很快就会打完了。
那个……士兵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要是仗打赢了,能不能让我瞧瞧元帅夫人,我刚才没干正眼瞧瞧。
你要瞧她做什么?固伦立刻冷了脸。
开宝将军说元帅夫人无所不能,是天上下凡的仙女……瞧着固伦冷了脸,那士兵也有点怕。
这开宝……固伦不满地嘀咕,但也明白面前的人绝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便笑道:有什么好瞧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
我就是想瞧瞧,以后讨房媳妇也能有个标准。
固伦一听,心里笑得不行了,敢情君姐姐就是未来邵华的审美标准了。
你要想见也不难,你只要好好努力做个头兵,带我们打赢了,我让元帅带着夫人在封将台上一站,你就能看清楚了。
好……好!那士兵眯着眼睛笑,一脸憨厚。
就是他们!士兵陪着固伦到了地,指着不远被绑的两个人。
别来无恙啊!固伦用他们的语言朝他们打着招呼。
你到底是什么人?弗朗西斯口中的布头被扯开,惊讶地问。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得罪了我的皇兄。
固伦眯着眼,笑得十分和悦。
在其身后的士兵没有看到固伦的眼神,但其散发的气场让他捏了吧喊。
那被绑的两人自然也是吓得不轻。
你……你……你是皇室?阿朗特捉住了关键词。
不知道在你们国家,窥欲皇后是一个怎样的下场?自……然……是绞刑。
弗朗西斯此时觉得口舌打结,脑部完全不听从自己的指挥。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你自己要死于绞刑!固伦直起身。
什么!你为了一己私欲,软禁议阁的八位将军,带着火药和军队投靠李舸,别以为我查不出。
我身为王位的第二继承人,要得到一个女人难道有错了?闭嘴!阿朗特出声呵斥。
舅舅,我的父亲一定会来救我的。
你如果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那么即使是上帝也救不了你。
但是你要得到的女人是这个国家的皇后,如果你不想成为国家的罪人,你就给我闭嘴!什么!弗朗西斯瞪大了双眼。
我的侄儿得罪了贵国皇帝,但请看在两国的交情份上饶了他的命。
阿朗特真诚地恳求道。
这位先生,你说错了,你的侄儿,王位的第二继承人是死于战火的炮弹之下的。
固伦言道。
不!弗朗西斯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她的笑容看似天使,但是为何她的身影就犹如撒旦降临世间?来人,这个人是敌营派来的奸细,把他拖出去处以绞刑。
固伦高声喊道。
是!士兵们听令,把弗朗西斯押了出去。
NO!弗朗西斯挣扎着,撕心裂肺地乱吼。
固伦拍拍手,得意地转身。
刚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人道:你最好把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去,否则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你不杀我?你又没有对我嫂子意图不轨。
我这个人还是恩怨分明的。
固伦说完,便不理帐内人。
里面的找个机会把他扔走。
固伦出去吩咐一边的小兵。
是!快马疾奔,扬起了周围的尘土。
报!周将军急件!快呈上!刚扎营,还未落座,周斯轩的信件便到了。
十九着急地打开。
看见信中内容不由惊呆。
在冯不言的帅营之中,也同样收到一封急件。
大帅,如何?看着冯不言的脸色,底下有位将军安奈不住,焦急地问。
皇上遇刺驾崩,身首异处……冯不言冷着脸,念出信中最关键的八字信息。
所以下跪。
什么!众人一片惊慌,脸色也是犹如锅底灰,极其难看。
纷纷下跪。
如今,国内……形势如何?有人问出最忌讳的问题。
朝中混乱,太子登基,太后垂帘听政,各地藩王起兵正朝都城前去。
大帅,我们必须回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营中的人捏了把汗,朝中无人,各地藩王起兵,若不会去,只怕朝中动荡,皇室危难。
查出是何人所为?江湖中的一位高手,人称‘冷’只是这个人从来不为利益所动,为何会行刺我皇?冯不言皱眉。
无论情况如何,先班师回朝,否则朝中无将,殿中无臣,我怕要变天!有将军进言。
只怕,进来容易会去难,李忌又岂会容我们轻易离开。
未必,若我们同意议和,李忌自然会开道,说不定在边境的一万邵华兵力还能助我们平乱。
这……对于冯不言的提议,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割地赔款地耻辱。
与朝廷如今的形势相比,这个是最少的损失。
我等须禀明新君太后否?上书禀明和私自决定虽然最后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但是名声问题还是顾了,如私自决定,那便是藐视君王。
或许还有卖主求荣之嫌。
当明新君,以示臣意。
冯不言表态,这就预示着,他要忠于继位的君王,而不是正在夺权的任何一个藩王。
说回十九一方,在都城之外扎营布兵,却迟迟不见援兵到来,两万援兵由徐至带队,山地险峻环境恶劣的地方行军,算着日子也该到了,如今却迟迟不见踪影,十九有些急躁地在营帐内踱步。
你说这怎么回事?居然没有任何的消息到这边,徐至那伙人就像失踪一样。
慕容赋纲被刺,这才是我最在意的地方。
固伦沉思道,能出入于皇宫于无人之境世上没有几人。
但江湖中人从来不招惹朝廷,朝廷也给江湖的人一种默认只要做事不过,一般不会为难。
你对政治最敏感了,这个就交给你思考思考吧,我已经快挂了!十九无力地趴在桌上。
我要去问问君姐姐。
固伦说着一下子蹿起来往外奔。
喂喂!现在是太阳还没落山!十九大叫。
固伦哪里理十九,一下子就跑得老远。
十九摇头,无奈的起身,往沙池走去。
看着沙池里的沙子发呆。
第 167 章(从141章至本章为倒V章节)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 哀皇帝崩,新皇帝年幼,藩王叛乱,备受欺凌,邵华与天朝百年交好,故望出兵相助,以解燃眉。
藩王乱平,愿年进万金以表谢意!李忌看着刚到自己手中的书信不由冷笑。
来人!相爷,有何吩咐?去吩咐神武大将军出兵三万,助天朝平乱。
相爷……来人欲言又止。
何事?李忌转头望去。
公子如今还带了伤,若跋山涉水舟车劳顿,我怕……即使抬也要把他抬去!李忌冷了脸。
见李忌不悦,仆人也不在多嘴。
立刻收了声退了出去。
被车!李忌起身整理了衣服,随口吩咐,径直地往外走。
皇宫之中依然入场,朱门琉璃,红墙黄瓦。
处处显得庄严气派。
李忌的马车在官道上行走,慢慢的使往皇帝的寝宫。
风儿,可曾感觉好些?李忌轻声轻脚地推门进去,发现杨逸风已醒,放下平日里的戾气和武装,关系地问。
咳咳……咳咳……太医说这是旧疾,之前落下了病根,如今不能操劳,只能慢慢调理。
杨逸风低声道。
对于李忌,有恨,但更多的是感激,虽不明白为何他会犹如己出的那般对待自己,但他能如此待自己,自己又何必再恼其他?只是,怕这一生,都要做此人的傀儡。
事情不无需过多的操心,我会处理好的,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你就可以安心当皇帝了。
叔父,君儿可曾有消息?不曾有,放心,叔父会给你找能与你般配的女人为后。
杨逸风闻言,当即知道李忌是绝对不会真的为自己找到宋灼君,更或者,不会让她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侄儿此生心心念念便只有君儿一人,叔父,若你为侄儿好,请你一定要找到君儿。
杨逸风提上所有的力气激动道,一说完马上咯血。
嘴角溢出的鲜血让李忌心痛。
从袖中那处方帕,连忙上前为杨逸风擦拭,连声答道:好,你别激动,叔父一定为你找到宋姑娘。
叔父,侄儿乏了。
杨逸风下了逐客令。
李忌见他面色苍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俯身为他掖了被角,下了帘子,便退身出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天朝向李忌议和,愿每年进贡万金,求李忌出兵解天朝番乱。
固伦大叫。
那又如何?十九如今很淡定。
你不觉得诡异么?有什么好惊讶的。
李忌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什么条件都没谈就答应了,你不觉得奇怪么?固伦两手往桌上一按,抵身倾向十九。
慕容赋纲本来就是李忌杀的,如今天朝这样混乱也是他造成的,若是他不出兵,藩王一夺权,估计会乘胜追击,就往邵华这边打来了。
现在天朝肯低头退兵,还每年送钱花,任谁都愿意。
我们怎么办?这里待了四天了,李忌居然不管不问,一千多人在都城一百里之内,他居然不闻不问,儿子打了败仗,连理都不理我们。
呃……这个我也在思考,这李忌,果然难猜透。
十九也无奈。
怎么办?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
唉!固伦长叹。
为何丝毫没有决战前夕的那种压迫感呢?这里似乎静的出奇。
是夜,十九枕在宋灼君的腿上看着星空,随意地言道:你说李忌到底打了什么算盘?‘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你倒把这忘了个干净。
你是说,现在李忌就是在给我摆空城计?让我不敢进兵?十九言道,继而又自行推翻道:没理由啊,李忌摆这出,目的何在?若是要拖延时间,之后他要干嘛?如果是要让人知难而退,我看又不像。
你忘了么,徐至将军所带的主力部队。
糟糕!李忌派兵支援天朝是假,要乘机灭我的部队是真。
十九一下子跳起来。
固伦,固伦,马上写信给斯轩,让她马上撤离洛城沿着徐至行军的路线前去支援。
十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固伦不明。
李忌派了三万的兵去支援天朝是借口,其实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要对付我们的主力部队。
怎么可能!李忌怎么会知道的?这个问题还有待研究,你现在必须写信给斯轩,让她马上支援,我们这里联系不到徐至,只能通知斯轩了。
好!我马上去!开宝,吩咐下去,拔营进师!知道了元帅!开宝自然是高兴,都几天了,今天终于有动静了。
自上次一弈之后,士兵们大受鼓舞,出了峡谷之后都早已摩拳擦掌准备最终的决战。
灼君,若是没有你提醒,我估计会死得凄惨。
你!什么死不死的!再胡说就缝上你的嘴巴!宋灼君嗔道。
噢!十九乖乖闭嘴。
时过子时,李忌府中,灯火通明,依旧没有要歇下的意思。
相爷。
有人站在书房门外低声叫道。
何事?李忌放下手中的笔,捧起边上的茶小抿了一口。
东门那边有大批人马挺进。
来得还真快!李忌不屑地笑道,手中捧起的茶杯径直地往桌上一放,全无了刚才的兴致。
吩咐下去,全程戒严。
是!仆人应下,便离开。
终于还是发现了,可惜太迟了。
李忌低声自语,说完,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一夜之间,全国谣言四起,都言道在位皇帝绝非真龙天子,天子另有其人,当日被害于皇宫,幸得高人相助逃出生天得以生还,如今号召群雄,讨伐而来!李忌,好久不见啊!十九眯着眼,泰然地坐于马上。
老夫等你多时了,别来无恙?李忌坐在战车上,十分悠闲地喝着茶。
我倒是希望与你不相见,没听过么,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可不希望红了眼回去吓坏自家娘子。
老夫一次次的放过你,谁知你仍不知悔改,屡次挑衅。
那我当好好答谢李大人。
若你现在束手就擒老夫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楚某在此谢过李大人的好意,不过在下天生就不是做缩头乌龟的料,让李大人失望了。
不识抬举,休要怪老夫心狠手辣!李忌站起身,摔了杯子。
鹿死谁手还未见分晓!就凭你区区一千人马,就想犯我都城!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那要打过才知道。
十九自信地道。
充其量都城只有两千禁卫军,守卫皇宫是要责,能抽调的人数,估计就是眼前这些人了。
十九信中道。
老夫与你在这里好言相商,如今你不听劝告,就是自找死路!李忌说道,随即换来身边的人吩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