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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4章 恋爱的总裁

2025-04-03 13:45:32

三个小时前——应简被关在房间里两天。

4时里没有一分钟合上过眼睛。

她脑海中不断回忆过去20多年的人生, 千思万绪找不到出口。

终于, 最后有一束光照进来。

那束光是那个终日穿着简单白褂子的陆纤。

第一眼见到那个清冷的姐姐,应简恍然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义。

那一年她9岁,陆纤20岁。

小时候的感情是不是喜欢,应简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从此以后的每一天,都是为了追逐那道白色的影子。

努力学习跳级, 去陆纤所在的国家念书也好;自欺欺人地想让陆纤讨厌自己, 其实是怕陆纤看出自己的感情也好;明明以为早就接受自己有婚约的事实,却又开始想奋力挣扎也好。

都是因为不想放弃十几年间拼命追逐的那个人。

陆纤喜欢吃棒棒糖, 她就在口袋里准备各样口味的棒棒糖。

她偏爱芥末味的。

因为吃到芥末流眼泪,没有人会笑话你。

每个人吃到芥末都会流眼泪的。

陆纤于她而言就是那一口芥末,明明吃了会流泪, 却非吃不可。

应简的脑海中倏然闪过以前看到过的一份文件,上面有许多名单和一堆数字, 还有一个特别的账户。

账户的名字模糊不清,但她记起那家银行的名字——瑞银福山银行。

这家银行并不是什么知名的大银行,在境外瑞国, 但里面的资产却是比几个小国家加起来都要多。

应简是学风险投资的, 自然知道这家银行是一个灰色地带, 滋生罪恶的温床。

应简没有刻意去回忆那个账户的号码, 她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如果父亲真的是一个满身罪恶的人,她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呢?从小到大,父亲从未亏待过自己。

应简回忆起小时候父亲与自己玩耍的画面,嘴角浮出一个浅浅的笑。

你是爸爸的小公主, 爸爸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五岁,父亲会拿胡子扎她的脸。

爸爸要让所有人都对你俯首称臣,你会是所有人都可望而不可及的明珠。

七岁,父亲让她成为全班最华贵耀眼的小孩。

爸爸要登上权力的顶峰,为了我们的未来,我的小公主要暂时受点委屈,等以后吞掉徐家,还有许多青年才俊供你挑选,徐子瑞会被爸爸像条狗一样扔进疯人院,不会伤害到你的。

这是十岁时爸爸在床边对她说的话。

早已被她遗忘的一句话。

应简呼吸陡然急促。

她异常清醒地意识到父亲的野心这些年来在不断膨胀,小时候明明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父亲,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改变了。

金钱地位对人性的考验,应简早在上学的时候就见过太多太多。

资本的厮杀,吃人不吐骨头。

想爬上金字塔的顶端,除了努力攀登,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将旁边的人勒死,变成累累白骨,成为踏在脚下的阶梯。

应简不想父亲变成那样的魔鬼。

宛若擦掉了蒙在记忆上的灰尘,一串字母数字组合一点点在应简的脑海中浮现,愈发清晰。

应简站起来。

因着两天没有吃喝睡觉,她面色苍白,嘴唇也起了皮,脚步摇晃。

父亲不许她出门,也没收了手机。

但她是应简。

应简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望着镜子,下定决心。

虽然父亲对她有生养之恩,但不断膨胀的欲望早晚会毁了他,甚至,会让许多无辜的人枉受牵连。

-黎明之前。

应简轻松卸掉自己门上的锁,小心翼翼地下楼。

她没有穿鞋,落脚很轻。

这个时间段是人困意最浓的时候。

应简要去位于地下的佣人间偷一部手机联系外界。

陆纤的电话号码早就深深印在她的脑子里。

应简偷偷溜进三个阿姨共住的房间,有一个阿姨有打呼噜的习惯,且声音震天响。

应简蹑手蹑脚地靠近桌边,将桌上有些掉漆的手机顺进兜里,躲进一楼厕所,将门反锁。

方才在佣人间熟睡的一个阿姨睁眼看到一个人影出去,跟着起身。

-应远堂慢慢靠近紧闭的门扉,依稀听到里面有人小声说话。

这声音像一根根钢刺扎进他的心里。

让这头愤怒的狮子暴跳如雷。

阿姨拿来卫生间钥匙,应远堂沉着脸将钥匙插入锁孔,旋动。

-应简虽刻意压低音量,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吐字却很清晰:账号是KZ902978——应远堂几步上前掐住应简的脖子,将手机砸在地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先是帮着外人偷东西,现在竟然想亲手将你的父亲送进去吃牢饭么?!应简本能抓住父亲的手,想挣脱他的钳制。

但两人力气悬殊,应简奋力挣扎无果,脸越来越红。

我想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让人顶礼膜拜,你却躲在这里想毁掉自己的父亲,真是我的好女儿!应远堂已然失去理智,双眼猩红,脑中只剩愤怒。

亲手养大的孩子要送自己上绝路,怎么能不愤怒呢?应简被扼着喉咙,除了ha……ha……ha……的气声,再发不出一点其他声音。

喉管似乎随时会被掐断似的,疼痛无比。

渐渐的,应简的挣扎愈发无力。

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东西!一名保安冲进来,将厕所门口的阿姨反缚住双手,一脚踹进厕所。

正好撞在应远堂身上。

这名保安,应简曾再大门口遇到过的。

应远堂的胳膊因冲撞卸了劲。

应简求生的欲望分外强烈,用尽全身力气踢了应远堂一脚,跌跌撞撞向门外跑。

应远堂追出去,没跑几步,脑后被一个硬物击中。

花瓶碎了一地。

应远堂倒在地上。

应妈妈双手颤抖,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

应远堂居然丧心病狂到要掐死自己的女儿。

若不是她听到动静出来……虽然应远堂被砸晕了,但其他人早就闻声出来,两个壮硕的阿姨一人一个,将应简和应妈妈分别送回自己房间。

方才被踹翻在卫生间的阿姨地瞪着傻站在门口的保安,恶狠狠道: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以为是进贼了!小保安不住鞠躬,很是慌乱。

应远堂被抬回房间包扎伤口。

应妈妈平时养尊处优,连重活都没怎么干过,手上力气并不大,伤口不深。

-保安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他戴上耳机,拨了通电话。

刚才应远堂几乎要掐死应简,我阻止了,应简应该没事。

现在应简和应夫人被送回房间关起来了。

他说,我只做了分内的事,应该没人注意到我。

必要的时候以她们两人的安全为重。

明白。

电话另一端。

是姜笙言。

她接受景珍珠分公司总裁的委任后,才知道景珍珠对景宥的爱有多浓厚深沉。

才知道景宥善良的本性是怎样被她奶奶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

景宥不曾见过商场黑暗,是因为在她做任何事的时候,都有景珍珠给她保驾护航。

哪怕再多人对景藤虎视眈眈,也有景珍珠这个奶奶为景宥清除一切肮脏污秽,铺就一条洒满阳光的路。

如今,景珍珠把这个担子交到了姜笙言手上。

该说早在十年前,景珍珠就是这样打算的。

景宥拥有的东西太多,太诱人。

人们常说怀璧其罪。

有太多人看过别人拥有的财宝后,逃不过贪婪和欲望的支配,心生恶念。

虽然景珍珠从未说过,但姜笙言比之前理解得更加深刻——奶奶到底是要下定怎样孤注一掷的决心,才能接受她和小宥相爱的这件事。

如果自己这个最亲近的人插小宥一刀。

哪怕在外面铸就再厚的铜墙铁壁也没有任何用处。

如果让小宥看到人性真正的灰暗面,属于她的纯净世界很容易就会土崩瓦解。

姜笙言还知道了另一件事。

这样单纯善良的小宥,这些年来一直在为她寻找当年的真相。

姜笙言从没有想过那个整天需要自己照顾的孩子,那个没有耐心又怕麻烦的孩子,那个不明白人心为什么那样复杂的孩子,在看不见的地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姜笙言只有拼尽全力让景珍珠相信,自己可以像她这个亲奶奶一样为景宥披荆斩棘,护住她的善良,让她的世界洒满阳光。

-与姜笙言通话的保安在应家待了许多年。

应远堂和景珍珠面上交情委实不错,应通和景藤合作也有许多年头了。

事实上,应远堂曾经用阴招陷害过景藤,以至于景藤险些覆灭。

应远堂以为景珍珠不知道。

他实在是太低估景珍珠这个女人。

君子报仇,多少年都不晚。

在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景珍珠是最出色的捕猎者。

她有足够的耐心潜伏,直至——一击,咬断敌人的咽喉。

-太阳升起有一阵了。

应远堂坐在主厅的红木沙发上,大腿成三十度,膝盖弯折,红棕色绑带皮鞋落于地面。

脑后的伤口止了血后,他没有让纱布留在自己脑袋上,就好像他没有受过任何伤。

应远堂手里拿着一个玉质鼻烟壶擦拭着,从繁复的花纹便能看出是清朝的产物,保养得不错。

听到人进来的声音,也未抬眼。

鼻烟壶是明清时期传进来的洋玩意儿,那个时候有什么好东西,都往皇宫里流。

哪怕是个偏远的小县城出了什么宝贝,当地官员也会想着寻个机会进贡给皇帝,搏个龙心大悦。

小陆你说,这是为什么?应远堂说。

陆纤面上没什么表情:那时候皇帝整天困在宫里,天下之大,有太多的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只能可怜地靠进贡见见世面罢了。

应远堂:小陆这话应叔叔可就不爱听了。

陆纤:我是应简的阿姨,你是她父亲,自称叔叔是在占我便宜。

我不喜欢吃亏。

应远堂抬头:昨晚我女儿是在给你打电话。

是个肯定句。

我是她阿姨,她被欺负了,当然该给我打电话。

陆纤将手插在兜里,我得把她从坏蛋手里救出来。

应远堂冷笑:你口气倒不小!陆纤:你这么大年纪了,可不要乱造谣,我没有口气。

我不想跟你玩儿什么无聊的嘴仗游戏,你就这样踏进应家的门,应远堂顿了顿,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欣赏你的胆量。

陆纤: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会断送在这里了?先生,现在是法制社会,威胁人也有点新意。

应远堂:你觉得我在吓唬你?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应家的庭院很大,埋一个我是不成问题。

陆纤轻哂,但是我每晚化成鬼魂来找你,我可以在你家吃在你家睡,还能每天在你跟前晃悠,你打又打不着,被气出个好歹怎么办?应远堂: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陆纤:你这家伙很没有礼貌,我刚刚不是说过了,你怎么还问呢?应简被你关在屋子里,我当然是来救她出去的。

不然是来看你的吗?如果你不是两个眼睛一个嘴,我或许还有点兴趣。

应远堂呼吸沉了沉,半晌,又笑出声来。

小陆挺有幽默感,可惜现在耍嘴皮子没什么用处。

你居然妄想带我的女儿走,真是笑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你的女儿走了?陆纤耸耸肩,这房子这么好,我把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带走,让她和阿姨两个人舒舒服服在里面住着不好么?那咱们就来试试看。

应远堂沉着气没有发怒。

我觉得你这个老人家挺幸福的。

陆纤咋舌,老婆孩子都为你着想,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让你去到该去的地方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没有放任你继续在一条错误的路上像条傻狗一样追着骨头跑,你该好好感谢她们。

你以为你能靠自己这张嘴把她们带走吗?!应远堂将手里的鼻烟壶狠狠掷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老。

人老了就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先生,消消火,你万一等会儿一口气提不上来倒在这里,我可不会给你叫救护车的。

陆纤环顾一圈,我看着这房子不错,你女儿也对我颇为中意,你要是先走一步,我以后可就真的住着你的房子,花着你的钱,吃着你冰箱里的东西了。

哼,你觉得这样激怒我,我就会露出什么破绽?应远堂重新坐回沙发上,敛了神色。

我告诉你个秘密吧,你知不知道当年陷害过姜市长的受害者藏的好好的,是怎么被找到的?因为徐子熙给那家人的汇款。

陆纤说。

老先生你应该还没得老年痴呆吧?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到,徐子熙是想干掉你这个干爹。

不对不对,陆纤继续说,她是想扔掉你这个棋子。

应远堂眼中露出短暂的震惊和怀疑。

陆纤走近几步,居高临下。

你只不过是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之后,随意丢弃掉的棋子。

到头来也只能欺负柔弱妻女的可怜虫。

你不要胡说八道!应远堂猛然起身,掐住陆纤的脖子。

你昨晚就是这样掐住自己女儿脖子的吧?当皇帝的春秋大梦实现不了,就只能把气撒在女儿身上是不是?陆纤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

你说说你都这把年纪了,财富、名望,有哪一样比得上自己的干女儿?徐子熙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亏你还觉得自己能吞掉徐家,我都有点同情你这个老人家了。

我让你闭嘴!应远堂目眦欲裂,一片猩红。

陆纤被扼着喉咙,神色依旧淡然:你以为你们是同盟,人家只拿你当傻子。

想报仇吗?我跟景藤的景总关系还不错,你求求我,我让她收留你,是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打狗还要看主人。

虽然你是一只牙都要掉光的老狗,但是多吃点罐头,咬你干女儿一口的劲还有吧?否则你这个干爹也太窝囊了,让外面的人知道——应远堂猝然掏出一把枪抵在陆纤脑门上:我让你给我闭嘴!陆纤唇角缓缓翘起:老先生,咱们国家私自持枪犯法啊!应远堂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动作。

一瞬间,玻璃碎裂的声音,子弹穿入皮肉的声音,金属撞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织成一曲交响乐。

应远堂的手腕被击中,跪倒在地,满头冷汗。

陆纤后退几步,仰在沙发上大口呼吸。

脖子上红色的手印触目惊心。

特警冲进应家别墅,将应远堂控制起来。

等待他的,不仅有私自持枪、杀人未遂的罪名,还有陷害公.职人员、行贿、非法打击竞争对手扰乱市场秩序……一系列罪名。

陆纤这样逼他,只是想快点送他进去。

如果让他慢慢等待法院传票,黄花菜都凉了。

-应简从楼上跑下来,看到斜倚在那里的白色身影,热泪溢满眼眶。

应简抱住陆纤的脖子,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声音嘶哑,是被掐过还没恢复。

那现在值得你叫一声阿姨了吧?陆纤揉揉应简的头发,阿姨这条老命差点搭上。

应简退开一点,看到陆纤脖子上的手印,指指自己脖子上发青的痕迹。

我们有同款情侣项链了。

陆纤狠狠拍了一下应简的后脑勺:别没大没小,叫阿姨。

应简目光坚定:我不会放弃的,为了追上你的步伐,我会拼命拼命往前跑,会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优秀的人。

小姑娘给阿姨倒杯水。

陆纤一只手掌覆在应简脸上将她推开。

应简依言给陆纤倒了杯温水。

她低着头道:我爸爸做的事,真的对不起。

害你受伤,都是我不好。

他做了坏事,我替他向你道歉,我还该向所有他伤害过的人道歉。

但我没办法因为这些就放弃对你的感情。

你以前脑袋不是挺灵光的,现在又在说什么傻话。

陆纤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他是他,你是你,都现代社会了,还说什么父债子偿,听起来挺蠢的。

应简怔愣。

我看你家要被封一段时间了。

陆纤指指进门的警察。

另一侧,应妈妈神情恍惚地走过来。

陆纤起身。

我家对门的房子是我专门给我家旺仔租的,你们要不嫌弃的话,就跟它先将就几天,慢慢找新房子。

它是条很乖的狗。

旺仔是陆纤前段时间捡到的一条萨摩耶,但是她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家里多一只毛绒生物。

不嫌弃,就这样决定了!应简答得迅速,不给陆纤反悔的机会。

应妈妈抱了陆纤一下,十分诚恳地与她对视:辛苦你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陆纤:旺仔见到新室友会很高兴的。

应远堂被带走,应家被封。

媒体们有的忙了。

-景珍珠在庭院中修建灌木丛,一个头戴黑色窄沿帽、不高不矮、身材匀称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站定。

这样的身形,在人群中不显突兀,丝毫没有存在感。

景董。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浓眉大眼的娃娃脸。

是应家那个小保安。

景珍珠手上剪刀没停,你师父前阵子退休了。

我去看过师父,他开了一个剑道班,和小孩子们玩儿得很开心。

景珍珠:景家的安保,以后就拜托你了。

随时听候小小姐调遣。

景珍珠摇摇头。

任由姜小姐调遣。

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景珍珠说。

好的。

浓眉大眼欠身,离开。

景珍珠望着面前的枝叶出神。

小宥的世界非黑即白,她不该被这些困住。

景珍珠曾经想将景宥永远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但她知道自己终将会老去。

她唯有相信姜笙言会像自己一样,尽全力保护小宥干净的世界。

-奶奶,你怎么又不听我说话?祖孙三个坐在餐桌之上。

景珍珠、景宥、姜笙言。

她们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一起吃饭了。

景珍珠瞪了景宥一眼:别叫我奶奶,你是不是觉得我忘记把你赶出家门的事了?景宥:奶奶竟然真的想把我赶出家门?景珍珠: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景宥:可是我不是又进来了吗?我是姜笙言的未婚妻了,不该叫你奶奶吗?景珍珠:吃完饭就从我眼前消失,不想看见你。

景宥:奶奶别闹了,我这段时间有点想你。

景珍珠愣了愣。

说这种肉麻的话。

鬼上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