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没把这场变故放在心中,宴帝抱着卫奚元,景王抱着卫珍珠坐下叫了七碗馄饨,那老两口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等回了神,忙冲着宴帝他们道:几位,方才真是多谢了几位恩人了,不过几位还是赶紧走吧,那人咱们得罪不起。
那庞小爷是庞老爷最得宠的小儿子,庞老爷是太府卿,从三品的大官员。
大家都得罪不起啊,几位还是赶紧走吧,待会那庞小爷若是带人过来你们就走不了了。
宴帝神情不变,只道:两位赶紧去煮馄饨吧,孩子们都饿了。
牡丹也柔声道:两位老人家莫担忧,我们不会有事的。
二老眼看劝不住他们,叹了口气开始煮馄饨,一次能够煮三碗的量,上了三碗馄饨,老爷子又劝说了几句,牡丹只是笑笑,把三碗馄饨推到几个孩子面前,笑眯眯的道:快吃吧,爷爷奶奶煮的馄饨最好吃了。
老人家叹气,看实在劝不住,这才转身继续煮馄饨。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几人的馄饨差不多吃完的时候,人群传来闹哄哄的声音,隐隐的还能听见那庞小爷含糊不清的嚣张的声音,爹,你可要为我做主是,就在那边,就是那边的馄饨摊子,待会你们可要把那馄饨摊子给砸了!还有那漂亮的小娘子……唔,就是那小娘子怀了身孕,不然也能抬进府中伺候小爷了。
馄饨摊子的两老听见庞小爷的声音立刻就过来了,急着道:几位客人还是赶紧走吧,庞大人手握重权,你们伤了庞小爷,这不是普通的争斗,他们肯定找了大理寺的大人们过来直接抓人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景王冷笑一声,就让他们过来抓人看看,今个到是要瞧瞧谁这么大的胆子。
宴帝不说话,神情有些冷淡,正抱着卫奚元给儿子擦嘴,擦了嘴这才放下儿子,把儿子推到了牡丹身边,这才冷眼看向已经被推开的人群。
当首的就是那庞小爷,被人搀扶着,身后跟着庞老爷。
还有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跟着一大群士兵。
庞小爷看见宴帝他们还没走,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早跟你们说了小爷还会回来的,这会子逮着你们了吧!爹,就是这两个人!庞老爷听了儿子的话,立刻朝着馄饨摊子看了过去,一眼就瞧着那两个坐在有些破旧的摊子前,身姿挺拔的男人。
庞老爷楞了下,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发现真是皇上跟景王的时候,脚都有些发软了,幸好身边的奴仆及时扶住了他。
旁边的大理寺寺正也认出了皇上,景王以及皇后娘娘,当下脸色就有些发白,他正想跪下谢罪的时候,就瞧见宴帝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在官场待了这么久,寺正岂会看不出宴帝在警告他不许惊扰了百姓,当下就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了。
庞老爷每日早朝都会看见宴帝,对宴帝的性子也是了解,自不敢跪下谢罪,只猛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只有庞小爷还什么都不清楚,喊道:爹,您这是怎么了?回头看了寺正一眼,寺正大人,还不赶紧上去抓人!说起来不怪庞小爷不认识他们。
宫中也办了两场宴,邀请重臣极其家属进宫,可这庞小爷觉得进宫太约束了,每次都没去,这才不晓得眼前的人都是谁。
庞老爷冷汗直流,纹丝不动。
之后庞老爷再也忍不住,猛的从奴仆挣扎了起来,一脚踹向了庞小爷,脸色忽青忽白的。
庞小爷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之前被宴帝都打出了内伤,庞老爷也没手下留情,用尽了全力,踹的庞小爷当场就起不来了,吐出两口鲜血来,他扑在地上不解的看着庞老爷,喘了两口气,艰难的道爹……爹,您……您这是做什么,踹我作甚……庞老爷手脚都在发抖,指着他怒道:你这孽障,你……你瞧瞧你干了些什么事儿,强抢民女,嚣张跋扈,我……我今个过来就是为了教训你的,你这孽畜,你回去后定会家法处置你的!旁边的寺正大人已经站不住了,冲宴帝微微躬了□就带着身后的士兵们离开了。
庞老爷说罢,就让下人抬着庞小爷回去了。
庞老爷离开的时候满头大汗,回头看了宴帝一眼,这才颤着离开了。
等到出了喧闹的街市,庞小爷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老爹要踹他,艰难的扭头看了庞老爷一眼,哭道:爹,为什么啊?庞老爷的步子猛的顿住,怒目圆睁,指着庞小爷怒道:你这孽障,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你晓不晓得方才那些都是什么人啊,你知不知道你给咱们庞家带来了什么祸事啊!庞小爷也有些愣住了,爹,他……他们是谁,在上京的圈子中没见……过他们,您是太府卿,掌管掌金帛财帑,连皇上都您都要礼让三分,何必怕他们。
庞老爷气的直哆嗦,暗暗后悔自己太宠着这个小儿子了,怒骂道:那是当今圣上和皇后娘娘,还有个景王,你说他们是谁!你瞧瞧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啊!庞小爷整个人都傻了。
那边宴帝看着他们离去,也并无多说什么,倒是周围围观的人群还有些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来算账的吗,怎么演了这么一出戏?馄饨摊子上的二老更是摸不着头脑,楞在了当场。
看着官兵离开了,围观的人群也散了。
卫奚元跟卫珍珠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卫奚元更是嚷嚷道:爹爹,坏人走了,为什么……不抓住他。
宴帝揉了揉儿子的头,道:放心吧,坏人自会抓起来的。
沈牡丹也笑眯眯的道:奚元跟珍珠可都吃饱了?吃饱了咱们去看灯会吧。
两个小家伙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使劲的点头,牡丹这才给了馄饨的钱,那二老却坚决不肯收,说是因为他们自己的闺女才没被抢进庞府去,所以这几碗馄饨就当是谢谢几位的。
沈牡丹觉得两个老人生活也不容易,把银钱放在了桌上,看着二老要拒绝,这才扯开了话题,道:老爷子,那方才的庞小爷就如此嚣张吗?你们没去大理寺状告他吗?老头子道:怎么不告,自然是状告了,可惜根本没人管啊,直接把咱们轰出来了,那都是大官儿,如何会管咱们这小老百姓的事啊,再说了官官相护啊,谁还敢去告状?牡丹点头,看了宴帝一眼,宴帝沉默不语。
最后这才准备带着三个孩子离开,却不想旁边忽然传来乞儿乞讨的声音,老板行行好,我闺女三日没吃东西了,求老板赏些吃的,我……我不是白要,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会洗碗,收拾摊子,求求老板了……沈牡丹听见这声音就怔住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地上跪着个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女乞丐,怀中还抱着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孩子,也是一身的脏乱。
那女乞丐也察觉正有人盯着她看,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沈牡丹平静的双眼,女乞丐当下就怔住了,面色发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正要开口说求饶的时候,沈牡丹已经回头轻声道:夫君,我们走吧。
一手牵着卫奚元,一手牵着卫梓安,沈牡丹头都未回的离开了,只余下那女乞呆愣楞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听见旁边的馄饨摊子上的老婆子道:哎呀,大冷天的,多可怜的孩子啊,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在我这里帮忙,老婆子每日管你们一天三顿饭,在另外一天给十文钱如何?女乞丐忙回头,感激的道:多谢婆婆,多谢婆婆,我愿意的。
沈牡丹他们离开后,又去看了灯会,猜出不少灯谜,得到了一大堆的花灯,可把卫奚元和卫珍珠高兴坏了,嚷着要全部带回宫里头去玩。
等到亥时,街上的人渐渐开始消散,几个孩子也有些困了,这才回了宫里。
回到宫中,先把几个孩子交给奶娘,宴帝就拉着牡丹进了浴房里,亲自动手替她擦洗了身子,脱光衣物,瞧见她赤~裸裸的身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宴帝一路阴沉着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在浴池的热水里泡了下手,这才轻轻的抚摸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笑道:闺女,快来踢爹一脚!肚子里没动静,沈牡丹忍不住笑出声了,宴帝也不恼怒,低头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又移动她的胸上。
她的胸因为怀孕更加的挺拔,浑圆了,宴帝的眼眸渐渐炙热了起来,他低头含住浑圆上已经微微挺立起来的尖儿。
沈牡丹立刻发出嘶的一声,怀了身孕,身子也更加的敏感,光是他轻轻的舔着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她推开他的头,皇上,不要。
身子这般的敏感,如何经得住他的挑逗。
宴帝却是不管不住,轻轻的将她的双手抓住,继续轻吻着两个尖儿,没一会牡丹就有些受不住了,整个人软在了宴帝的身上,他顺着挺立的尖儿吻向胸口和白皙的颈子,又来到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了起来,呼着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痒痒的,乖,月份大了,御医说适当的欢爱反而对孩子有利的。
沈牡丹也是晓得这个理的,也就不再抗拒,任由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感觉到他的手指也来到了下面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等到她实在有些受不住的时候,他这才轻轻的刺了进去。
进去后也不敢太过用力的撞击她,轻轻的动着。
牡丹越发的难受了,又不敢让他进去的太深,只能轻轻的动着身子。
他轻轻的动着,嘴巴也没闲着,在她的胸上亲吻着,舔咬着。
不过片刻,那战栗的快感就传遍她的全身,宴帝也全部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