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躺好了,怀里立马就钻进来一个人,他抱住了她。
风光高兴的说道:非要逼一逼你,你才会知道主动一些。
他无辜说道:我是在为你的名声考虑。
反正我也不是你们这边的人,名节要不要都无所谓,一切随心而来就好。
她说的轻松,也说的洒脱。
日晷却忽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安静非常。
风光抬眸看他,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之上,日晷的神色一时复杂,半晌,他说道:你别乱动。
眼见他的脖子上微微浮现出黑色的纹路,这黑色纹路,像极了在慕归发/情时会出现的东西,她明白了什么,但又不确定的说道:日晷……你是发/情期到了吗?日晷脸色僵硬,没有说话。
她又好玩似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日晷,你好像是真的到了发/情期呢。
从前她只觉听到发/情期几个字尤为的刺耳,现在对他说出这几个字,她倒是觉得十分的有趣。
日晷捉住她乱动的手,他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渴望说道: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日晷……风光认真的看他,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就想着,和我只是简单的躺在一张床上聊天啊?日晷不解蹙眉,难道还需要做些其他的什么吗?你!她咬牙的一巴掌拍上他的额头,你个榆木脑袋!话落,她出了他的怀抱,转过身去,又背对了他。
日晷感到了无辜和不解,以前别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还不明白,现在他可算是明白了,虽说明白了,但他也不懂该如何才把这根针给捞上来。
风光……日晷刚伸过去一只手要抱她,就被她把手给拍开了,他弱弱的说道: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和我说,我认错还不好吗?他这般认错的态度说的可怜兮兮的,风光心一软,转过身看他,见他神色茫然无措,她不由得心更软了,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还是又回到了他的怀里,轻轻的说道:我没有生气,睡觉吧。
他本就是这般不解风情的人,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了,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日晷虽然还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见风光又愿意主动的亲近自己,他便也就觉得欢喜了。
第二天一大早,风光就把日晷拉着起来了,她急着要他挑个好日子,还必须是最近的,日晷不过是简单的翻了翻黄历,就立马找了半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风光没有意见,他就又去见沈约禀报了。
风光坐在院子里里等着日晷回来,正数着落叶时,一条白色的小蛇忽然出现,把她吓了一大跳,她随便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要砸过去,那条蛇却开口说话了,大胆人类,汝岂敢冒犯吾?风光一顿,这说话方式有些熟悉,她问:你是……那条神龙?哼!小白蛇吐了吐信子,若不是吾出现会引发骚乱,吾也不会以如此形态出现。
那你……为什么要用现在的样子出现?吾只是来告诉汝一声,那名叫日晷的大神官不可信。
小白蛇说道:你若信他,倒不如信那个想要杀我的南彩国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