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白梓的扇子敲敲笑笑的头,晋烨为什么要追杀你?因为他是魔道的人!什么?商白梓先是震惊,随后又疑惑,你如何知道的?笑笑抱着他的手臂摇一摇,哎呀,那是因为我也有魔道的血统啊,爹爹说,生他的女人是魔界上任的魔君,而我有黑翼,那我就应该是名正言顺的魔道继承人,可是我不喜欢魔道,刚刚那个人和我一样的有相同的感应,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要杀我。
感应?魔道?要杀一个继承人?难不成晋烨就是魔君!师父你去哪?去找你师公。
这么重大的事,当然得通知玄清子。
笑笑见他甩开了自己的手,索性一把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商白梓浑身气血上涌,然后呆住了。
师父,你先陪我去见见我的爹娘,我一个人去……我怕他们因为我偷偷溜走的事情骂我,还有还有……我爹爹可厉害了,只要我和他说了那个人要杀我的事,他一定会杀了那个人的!她撒娇,师父父,好不好嘛?好。
这是完全丧失自主能力的商白梓的回答。
许多天没有人迹的浩渺峰上,今天可终是有了人气。
竹屋前摆着的藤椅上,少女懒洋洋的坐在男人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蹭蹭他的胸膛,如何,这里的浩渺峰与你之前待的,有什么不同吗?就在刚刚,他和她把这浩渺峰走了一遍。
这里被风光料理的很好。
方越轻笑,接着吻了她的眼角,他的脸色已经不再是那么苍白了,虽然看着还是十分的虚弱,可总比风光去鬼界第一天见到他的时候要好多了。
风光心里甜蜜,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却听不到他的心跳,是啊,如今的他是鬼修,自然是不会有心跳这种东西的,她一双美目流露出哀伤,方越,为了你好,也为了笑笑好,我们时常来人间走走吧,去去我们以前待过的地方,那个梨花镇,还有那个小木屋……现在还有笑笑在,一定很有意思。
风光想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方越的下颌顶住她的头顶,闭上眼睛,满足的喟叹。
一个人在拥有了失而复得的珍宝时,总会忍不住患得患失,他亦是如此。
害怕她会再次离开,害怕她会因他是满手血腥而不爱他,也害怕……她爱笑笑会甚过爱自己。
商白梓可终于明白笑笑为什么要偷偷溜走了,就算是他见到自己父母这么黏糊把自己给忘了,他也会忍不住走好吗!?不对,他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走的。
商白梓不禁对笑笑投去了同病相怜的目光,笑笑却眨眨眼,不甚明白。
咳咳……商白梓重重的咳嗽几声,成功的引起了那一对浓情蜜意之人的注意,师妹,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是你啊。
风光刚刚还坐正的身体,又软回了方越的怀里。
太伤风败俗了!商白梓朝着方越看去,这个男人……好看是好看,就是看起来太弱不禁风了,商白梓僵硬的笑了笑,这就是妹夫吧。
方越微笑颔首,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然后就冷场了。
但与方越这个做父亲的把女儿忽视得彻底不同,风光这个做母亲的好歹还有些良心,笑笑怎么和你走在一起?还有你们的手……如触电一般,商白梓连忙把自己被笑笑抓着的手抽了出来,咳,那啥,是笑笑遭到晋烨的追杀,这才遇上了我。
追杀!风光一溜烟的从方越的怀里出来,她走到笑笑面前,抓着她的手转转她的身体左右看看,有没有受伤?我跑的可快了,才没有受伤呢。
风光松了一口气,方越也走过来,牵着她的手,与她站在一起,例行公事一般的问道:他为何要追杀你?因为他说我是魔君之位的继承人。
笑笑见着父亲温柔的神色,却是害怕的缩了缩脑袋,爹爹,我听你的话,黑翼并没有叫任何人看到,这不是笑笑的错。
那恐怕……他有着和你一样的血统,才能感应的到。
风光抬头,方越,他不会是你的什么亲戚吧?也许……他是那个女人的另一个孩子。
风光呆了呆,夜锦这个男主,居然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不,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她担忧的说道:他现在知道了笑笑的身份,笑笑以后再来到人间只怕有危险。
无需担心。
方越笑着和风光说了句,又抬手,摸摸笑笑的脑袋,笑笑,你想当魔君吗?笑笑不假思索的摇头,不想。
方越低笑,那就好办了。
第二天,传来了一个让正道为之兴奋的消息,魔道尽数被灭,不复存在。
被男人压在床上的时候,风光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压上来,这件事是你做的?他不置可否,我只是不想让风光担忧。
那……你也杀了夜锦?准备杀的时候,出来了一个和木柠长得一样的女人。
所以你就心软放了他们?所以我把他们一起送入了鬼界,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分离。
风光:……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把他们杀了吧!但这不是一个科学的世界,这男女主能在鬼界长相厮守,也是一个HE的吧……对吧?她没有信心。
风光,时间不早了。
等等!风光又再次推开他,笑笑被你送到哪儿去了?她已经一整天没看到笑笑了。
我见风光的师兄甚是喜欢笑笑,笑笑又喜欢粘着他,索性成人之美,让笑笑继续受他教导。
……方越,你这话什么意思?自然是商白梓看笑笑的眼神,便如同他看风光的眼神一般,虽然那个男人是半人半妖,但狐妖一向是最为长情的,为了找到合适的把笑笑送走的时机,又不让风光有意见,方越可是想了许久,商白梓既是她的师兄,那就是一个最好的人选。
方越在床上装模作样的耐心宣布告终,他很是熟练的撕开了风光的衣服,手熟门熟路的覆在了她柔软的胸上,他低声,风光,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你只要记得我就好。
他炙热的吻了过去,风光再次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