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会在这里?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发出了疑问。
季眠抱着她在床边坐下,随口说道:当然是因为我的工作就是在这里。
哥哥……会不会大材小用了?用在风光身上,怎么会算是大材小用呢?面对这种话,不论听过多少次,她都无法做到淡定,抬起头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这里是学校,哥哥你收敛一些。
风光倒是提醒我了,这里是学校,而我们现在是在医务室里。
他的目光慢慢变暗,别有意味的说:也许,我该为这位学生做个身体检查。
风光面无表情,哥哥,你好像是那种法制节目里提到的怪医生。
哦?季眠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风光难道不喜欢我对你做这些事吗?我记得在家的时候,风光可是会把我抱的紧紧的。
她头顶冒烟。
风光是开始嫌弃我的身体了?我没有……她被放倒在床上,季眠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也开始滑进了她的校服,风光脑内警铃大作,来了来了,这熟悉的动作!季眠见她睁大的眼,不禁笑着轻咬了一下她的****既然风光不嫌弃我,那就是喜欢我的身体,对于风光喜欢的东西,我一向是会尽量满足的。
好了,他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胸上。
风光抬手遮住眼睛,深觉没脸见人。
季眠又拿开她遮眼的手,强迫性的让她看着自己,她的这双眼,曾经失明过一段时间,但现在,还是这般的清澈明亮,他吻着她的眼角,风光,我喜欢你的眼睛。
风光心情忽然有些难受,每次相处的时候,他总喜欢吻着自己的这一双眼,她知晓他是还没有放下,她的眼睛会看不见,他一直都认为是他的错。
所以她认输了。
等一切结束,季眠关好柜子又走回床边,把她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吻了一下当鸵鸟的少女的头顶,穿上吧,不要着凉了。
你……她羞愤,你早就做好准备了!她刚刚可是看到了,那本以为是放着药品的柜子里挂着的不仅只有贴身的衣物,还有一些裙子和外套,也就是说,哪怕他就这么把她身上的校服撕碎了,她也不会愁着没衣服穿出去见人。
这叫未雨绸缪,事实证明,我准备的不错,谁叫风光那么喜欢我,也那么喜欢我的身体呢?季眠三言两语的把错放在了她的身上,仿佛就是在说,万一哪一天你把我扑倒了,我没个准备怎么办?万一把他扑倒了怎么办,那怎么柜子里放的全都是她的衣服!哥哥是色/狼!嗯,我只色你一个人。
哥哥是变态!对,我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你……你还欺负我!是,我只欺负风光一个人。
瞧他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不要脸的态度,风光拿他没办法,自己气的肝疼。
俗话说得好,男人没脸没皮,才更容易追到女人嘛。
到了傍晚,季眠接到了符阳打来的电话,符阳一开口便是直奔主题,符尧那小子我该怎么处理?这几年来,符阳和季眠可谓是狼狈为奸……咳,不对,是志趣相投,励志于搞垮别人家的公司,符阳的父亲已经因为精神失常的理由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里,现在符家能当家做主的,就只有符阳,还有他的母亲,符阳是想斩草除根把符尧一起弄走的,但考虑到符尧与季悠的关系,又考虑到季悠与季眠的关系,符阳不得不问下季眠的意见,怎么说他们也算是一起干了许多坏事的同谋。
符阳担心季眠因为季悠的缘故会让他不要动符尧,哪知季眠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从不插手别人家的家事。
这意思也就是说让符阳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电话那边的符阳啧啧两声,可真是冷血的哥哥。
没有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好好好,想来你和风光住在一起,定是日日沉迷温柔乡,不想我这个外人来打扰了,唉,你说我当年怎么就把风光让给你了呢?让?季眠轻呵,你有和我抢风光的能力吗?还真没有,因为符阳做不到不顾一切,他嚷嚷,好了好了,知道你和风光过得快乐就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挂了。
是的,他当然和风光过得很快乐。
季眠收回手机,见到一个经过的孩子叫唤:妈妈,那里有个哥哥也像爸爸一样被你赶出屋子罚站呢。
瞎说什么。
孩子的母亲冲着季眠不好意思的笑笑,赶忙拉着孩子走进了电梯。
季眠揉揉太阳穴,无奈的笑了,他的确是被赶了出来,小丫头生着气,充分运用到了作为房子主人的权利。
他站了……也有二十来分钟的时间吧。
又过了会儿,门开了,风光系着围裙,没有好气的说道:饭做好了。
她说完就转身走开,门却没有关上。
季眠薄唇上扬,自然是跟着走了进去,他关上了门,也不再让温暖的灯光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