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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打脸黑心莲

2025-03-26 06:13:55

以往,宁斯年不到半夜不会回家,现在一到五点半就准时收拾公文包。

看着快到点了,秦莉也赶紧叫两个孩子回来。

周允晟发现自己一走,赵军就在湖边的树上安装了许多摄像头,不得不感叹对方是只好狗腿。

今天过得怎么样?宁斯年送走秦莉,回屋后在儿子额头吻了吻,然后极其自然的捧住少年的脸颊,也吻了吻,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亲密。

周允晟最初很惊讶,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只是抿着唇微微点头,并不答话。

我们过得怎么样你会不清楚?死变态。

赵信芳闻声下楼,殷勤的接过宁斯年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

两人互相搂着腰浅笑低语,仿佛一对恩爱甚笃的夫妻。

这一家子除了宁望舒,个个都是影帝。

吃过晚饭哄睡儿子,宁斯年本想找卫西谚说会儿话,培养培养感情,却发现对方早就溜了,还反锁了房门。

若不是当初受了误导而态度恶劣,西谚绝不会如此害怕自己。

宁斯年烦躁的扒拉头发,心中懊悔不迭,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赵信芳。

但钱宇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他不得不引而不发。

少年从书柜上取下一本画册平铺在床上,自己则盘着双腿,一边翻看一边做笔记。

宁斯年微笑注视片刻,见时间还早,也打开电脑处理公务。

不知不觉到了十点半,手机发出微弱的滴滴声,提醒忙碌中的宁斯年。

宁斯年划掉闹钟,飞快瞥了一眼屏幕。

作息时间向来精准的少年果然正在脱衣,准备洗个热水澡就上床睡觉。

白色的衬衫从少年肩膀上滑落,他转身,露出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腰线柔韧,臀部挺翘……宁斯年只看了一眼就迅速转移视线,开始有些坐立不安。

他站起身,泡了一杯咖啡,在书房里走了两圈,倾听着少年沐浴的涓涓水声。

他越发觉得烦躁,扯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最终端着咖啡一步一步走回书桌前,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他不得不承认,他几乎每天都在期待着这个时刻。

这样的做法与变态有什么区别?他在心里痛斥自己,却又管不住自己。

他放下咖啡,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试图让烟雾模糊自己的视线。

但这一举动明显是多余的,浴室中蒸腾的水汽早已先一步蒙住了摄像头,只留下一道近似于玉色的剪影。

于是宁斯年又开始觉得不满足,暗暗诅咒了一句。

水声终于停了,他的烟也抽完了。

由于太过专注,燃尽的烟蒂差点烫了指尖。

他一声接一声的咒骂,狠狠将烟蒂杵进烟灰缸。

浴室门开了,少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一直垂落到臀下,遮住最隐秘的部位,却又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他的脚很精致,形状十分完美,踩在羊毛地毯上时还微微勾了勾脚趾头,动作可爱极了。

因为长年待在画室,他的皮肤很白,透过薄薄的肌肤甚至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如此,更显得他柔软脆弱。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明天就把所有的摄像头都拆掉。

宁斯年习惯性的安抚自己,于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捧着咖啡杯贪婪地凝视。

清脆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是赵军。

他双手抖了抖,将半杯咖啡倒在了衬衫和裤子上。

Shit!他立即站起身,用纸巾擦拭,却发现自己胯间硬邦邦的一块。

Shit!他呆了,然后狠狠咒骂自己,用力扒拉头发。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走上歧途,却对如此变态的自己无能为力。

进来吧。

他坐下,表情颓然,语气消沉。

在他慌乱的片刻,屏幕上的少年飞快的勾起唇角,无声呢喃了一句——晚安,死变态。

---------------两个月的暑假很快就过去,宁斯年每天活在挣扎中,只觉得心力交瘁。

也许我该想个办法远离卫西谚,他这样告诉自己,结果没多久又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你收拾东西干什么?他见少年拎着一个拉杆箱下楼,一副准备远行的样子,脸色立即变了。

住校。

周允晟将箱子藏在身后,神态有些局促不安。

宁斯年咳了咳,马上放软声调,那你多久回来一趟?放寒假了再回来。

放寒假?也就是说至少三四个月以后才回来。

宁斯年脑子嗡嗡作响,厉声驳斥道,不行,不许住校。

他早忘了自己意欲疏远卫西谚的决心。

你还看上瘾了是吧,死变态。

周允晟暗自嗤笑,面上却露出惊恐委屈的表情,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盯着宁斯年。

沐浴在少年眸光下的半边身子已经彻底酥麻了,耳根更是不由自主的烧红,宁斯年的眉眼却越发冷峻,坚定道,不行,你自理能力太差了,一开始画画就停不下来,连三餐都忘了吃。

你还是住家里吧,我负责每天接送,不然我不放心。

周允晟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盯着摆放在面前的早餐不吭声。

性子真是倔强。

宁斯年拿他毫无办法,只得朝儿子看去,宝宝,你小叔要去学校了,三四个月都不回来看你。

你会想他吗?宁望舒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跳下椅子,噔噔噔的跑到周允晟跟前,两只小短手死死扒拉着他裤腿不放,一副怆然欲泣的表情。

死变态,连自己儿子都利用。

周允晟几乎想要抹脸,最终还是忍住了。

不住校的话要去学校办理走读手续。

他慢吞吞的开口。

好,等会儿我就去帮你办走读。

宁斯年终于满意了,趁机走到少年身边坐定,抱起儿子喜滋滋的亲了一口,好儿子,真给爸爸争气。

穿着围裙在厨房里装模作样熬粥的赵信芳听见响动,脸色黑了一片。

两个多月过去,不但宁望舒开始恢复正常,就连宁斯年对待卫西谚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卫西谚初来的时候宁斯年把他当成透明人,现在却心肝宝贝一般宠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忘了卫西谚是如何对待宁望舒的?亦或者他知道了真相?不会,他要是知道了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王妈,还每天抽出时间亲自去医院照顾?肯定是两个老东西非要护着卫西谚,他也没有办法。

眼下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要是哪次聊天的时候卫西谚将酒店门口的事说出去该怎么办?不行,一定要尽快把卫西谚赶走!赵信芳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卫西谚在京都美院上大一。

他没有参加高考,是宁父托了F国一个著名油画家写了一封介绍信,特招进去的。

宁斯年让助理去办走读手续,自己则去宿舍帮卫西谚收拾东西。

我拿吧,你坐着。

他脱掉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子,把几本巨大的画册叠起来,准备一块儿搬走。

身为男主,宁斯年的容貌自然很出众,不是杜煦朗那样无懈可击的俊美,而是充满了阳刚气息的英挺。

他身高几近190公分,一双大长腿在周允晟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晕,薄薄的衬衫更是将他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

这个男人是移动的荷尔蒙。

周允晟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不得不将目光移向别处。

是不是热了?瞧你脸都红了。

还是住在家里舒服,家里有空调。

少年双颊泛红,眸光潋滟,看得宁斯年口干舌燥,借着说话的功夫凑过去,捏了捏他鼻尖。

周允晟垂着眼睑点头,‘羞怯’的模样引得宁斯年心痒难耐。

将画册画笔拢到一处用纸箱装好,宁斯年一手托着纸箱,一手牵着少年,慢慢朝停车场走。

西谚,你来报道了?宁斯年打开后备箱放东西,周允晟听见喊声,朝来人看去,眸子瞬间沁出阴狠的笑意。

这人他认识,是卫西谚的师兄傅玄。

卫西谚在离开宁家后原本有一次振作的机会,却被这个人毁了。

他抄袭了卫西谚的画作并拿去参加国际油画大赏,最后得到了特等奖,一举成名。

这次事件正是压垮卫西谚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允晟眯了眯眼,踱步迎上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兄。

傅玄知道他要走读,拉着他细细叮嘱了一番,无非就是参加大赏的作品完成没有,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拿给他看一看,他帮着提些意见。

周允晟一一点头,并不搭话。

傅玄见远处有一个男人把车停在路边,正一边抽烟一边盯着自己,目光夹杂着阴狠,心里便有些害怕,不得不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他是谁?等人上车后,宁斯年语气严厉的问道。

师兄。

周允晟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过去。

宁斯年满腔的酸水儿蒸发的一干二净,却还是咕哝了一句,话真多。

周允晟被一车子的烟味呛的难受,忍不住皱眉道,把烟灭了。

宁斯年立即掐灭香烟,然后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这熟练而又自然的反应令两人俱是一愣。

周允晟定定看他半晌,极力想从他英俊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终是徒劳无功。

回程的路上,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