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8.22开新文《羞羞脸》,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波。
傲娇病晚期的陈总x被陈总撩得团团转的栀子花。
文案:大二期末后,秋栀遭遇的囧事不断,被戴绿帽,丢了实习破了财。
最糟糕的是,竟在饭局上错点了陈新北的鸳鸯谱。
陈新北脸色铁青,气得想笑恨铁不成钢的盯着秋栀,话语间挑逗味十足栀子花,你想让我红杏出墙?……后来事实证明,资本家的鸳鸯谱乱点不得不然连自己都要搭进去。
-穿了我的衣服就是我的人了。
哈?你只能对我笑对我哭对我脸红。
……再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把你吃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羞羞脸。
——嗯,我比较喜欢吃肉。
八岁年龄差,温暖小故事。
《救赎》文/南奚川2017.05.08It takes a strong man to s**e himself, and a great man to s**e another.强者自救,圣者渡人。
——《肖申克的救赎》-辽州市,东郊别墅。
三伏天的清晨,蝉鸣此起彼伏,唤个不停。
所幸别墅区内绿化覆盖率极高,林荫道两旁的榕树盘根错节、交叉相叠,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隔绝了部分暑热。
几缕日光从树叶的间隙中透过,在地面形成一块块浅淡的光斑,随着轻风不时晃动,静谧祥和。
秦司漫开着车,从门口入,一路直行,通过林荫道后向右拐了个弯,减慢车速,最后在一栋白色的欧式别墅前停下。
她下车,取下墨镜随手扔在座位上,带上车门。
秦司漫顺着小道往大门走去,一路上看见庭院中的花烛开得极好,红绿相间的一片,她眸色微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秦司漫已经记不大清上次回来这里,究竟是几年前,就连外墙砖都变了颜色。
她瞧了眼门牌号,确定与记忆中的数字无异,伸手按响了门铃。
几秒后,大门打开——入眼的是一位西装革履,头发梳得发亮整齐的中年男人的面孔。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可身材匀称、气质风华不减当年。
秦司漫一怔,随后说:秦总亲自来开门,我可受不起。
秦淮洲闻言眉头一横,侧身让她进门,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檀木地板被擦得发亮,秦司漫啧啧两声,直接踩了上去,留下一个个高跟鞋印,来到客厅随意找了个沙发坐下,语气不怎么耐烦:找我什么事,直说。
秦淮洲的眉头皱得更紧,最后隐忍不发,轻叹一口气说:公司那边我打好招呼了,你明天去研发部报道。
秦司漫直接拒绝:不用,我联系好单位了。
从进门到现在,秦司漫句句带刺的话,彻底激怒秦淮洲,他一拍茶几,呵斥道:家里安排好的清闲工作不做,非去医院做什么医生,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能消停!秦司漫对他的怒气无动于衷,一转话头,意有所指:院子里的花烛开得真好,难得了。
她起身,准备离开,想到了什么,沉吟片刻补充一句:这么多年都没死。
秦司漫,你给我站住!秦淮洲疾言厉色的叫住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刻板面容似裂了一道缝,你闹够没有?秦司漫站在原地并未回头,嗤笑一声,目光冷如冰:秦总,谁都没有你能闹。
话毕,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驱车离开。
车速比来时,快了一倍。
-进入主干道后,手机响了起来,秦司漫靠边停车,接起电话,还未言语,那边就开口:我查到了。
秦司漫波澜不惊的脸上总算浮现出一丝迫切,追问道:地址。
陈献甩着手中的房门钥匙,揶揄着:你别急啊,哥们儿都处理好了,你楼上他楼下,满意吗?秦司漫勾勾嘴角,答案不言而喻。
你在哪?学校啊。
秦司漫发动车子,一边说:等着,我来接你。
陈献看了眼电脑屏幕的时间,还不到十点,这么早就请吃午饭?帮我搬家。
秦司漫先一步挂断了电话,左打方向盘,汇入了车流中。
一路不断超车,赶在十点半前到了医科大,秦司漫停好车,快步回到研究生公寓,整理好自己的行李,给陈献发了条微信,坐在箱子上,悠哉的等着。
毕业季已经进入尾声,整栋公寓变得空旷无比,在最后搬离期限的前一天,她总算找到了自己应该落户的窝,秦司漫姑且把这一切称为缘分。
陈献来到公寓的时候,竟然听见了秦司漫哼小曲的声音,面色惊悚走进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没事儿吧?陈献小时候和秦司漫家是邻居,从小学到研究生,一直在同一个学校,算是这些年来秦司漫身边为数不多的挚友。
秦司漫对他伸出手,钥匙呢?给。
陈献从兜里掏出钥匙放在她手心,多嘴说了句:你真要去眼科?秦司漫拿过钥匙,举到眼前反复端详,笑得意味不明,明天就上岗了,你说我去不去?你这么处心积虑——受到秦司漫扔过来的一记眼刀,陈献识趣的改了口:这么苦心筹划,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你就算跟他成为同事,住上下楼,也改变不了沈琰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的事实。
秦司漫把钥匙放进自己的随身挎包中,啃不动,那就敲碎了直接当下酒菜。
陈献撇撇嘴,嘟囔一句:说得好像三年前吃瘪的人不是你一样。
秦司漫瞥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先一步出了宿舍门。
眼看着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陈献看着地上的两个超大行李箱,哭嚎连天:你他妈的倒是自己拿一个啊!秦司漫只当没听见,不快不慢的下了楼。
哲学上说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她已经在沈琰身上栽过一次跟头,绝不可能有第二次。
-沈琰住的小区就在辽西医院附近,周围生活设施齐全,开车不到二十分钟,是个好地方。
陈献替她张罗的房子两室一厅带阳台,户型不大,但一个人住已经足够。
秦司漫围着屋子转悠了一圈,最后满意的点头,想吃什么,随便开口。
陈献累得瘫坐在沙发上,刚想开口宰她一顿,就接到了女朋友陆遥的电话,估摸是约吃饭。
秦司漫这顿理所当然的推后。
陈献走后,她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倒床上,一觉睡到了天黑。
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看了一圈也没见什么有食欲,秦司漫准备出去转转,顺便买生活用品。
外面天热,她随意将头发挽了个丸子顶在头上,素面朝天的出了门。
这个点正好赶上上班族回家,电梯等得时间有点长,秦司漫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手游,出了电梯低头走也没看路,正好和推门而入的人撞上。
秦司漫回过神来,将手机收进兜里,蹲下身帮着人捡起洒落一地的蔬菜水果,抱歉,我没看路。
沈琰捡起最后一个土豆,直起腰淡淡道:没事。
秦司漫听见这声,像卡带一般,僵在了原地。
他声音沙哑了不少,对白衬衣黑长裤的执着依旧不减,就连大夏天也是如此,除了长袖变成短袖之外,并无太大差别。
秦司漫缓缓站起身,看清了他的脸。
额前的几根碎发微垂着,黑而密的眉毛忽隐忽现,高耸的鼻梁将眼眸衬得更加深邃有神,五官立体,轮廓分明,只是黑眼圈在白净的脸上显得更加清晰,看起来有几分疲惫。
这张脸,此刻见到,依然能和三年重叠在一起,时间似乎格外善待他,连皱纹都没有多留下一条。
他一点都没变,还是这幅禁欲十足、生人勿进的俏模样。
秦司漫见他步步走远,心里涌起一股恼怒。
他没能认出自己,这个现实让秦司漫觉得不可思议。
沈琰。
这一声叫得突然,两个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人停了一秒,伸手按了电梯的上箭头,转头看她,你认识我?好一个你认识我。
秦司漫将手伸到脑后,一口气扯下橡皮筋,长发倾泻而下,披在腰间,她几步走到沈琰跟前,鼻息扑在他的脖颈,有些痒,沈老师,你的记性可不大好。
三年前在医院,同样的动作,在此刻如同回放了一遍。
沈琰刚觉她只是眼熟,但每天见到的人太多太多,他没法对上号。
是你。
秦司漫以前的刘海不复存在,中分将她饱满的额头展露无遗,本就是一副好面孔,褪去了几分稚嫩,余下的全是成熟干练的女人味。
也难怪沈琰认不出来,他就不是记性好的人,除了工作之外。
秦司漫的目的已经达到,退后几分,主动伸出手,以后多多关照了,沈老师,哦不,现在应该叫沈大夫了。
沈琰未动,眉头微蹙,问:你怎么在这?秦司漫顿了顿,将手收回来,毫不在意的笑,我住你楼上,今天刚搬来的......刚说一半,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
沈琰跨门而入,明显不想再和她过多交谈。
秦司漫冲他挥手再见,说完后半句:我考进眼科了,明天见。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她隔绝在门外。
他不记得,现在想起便好,至于沈琰有多难忘,时间已经对她说了答案。